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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是不是姐夫外面有人了?”找到一个独处的机会,秦川问。
桑桑心一沉,“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如果弟弟知道了她和叶皓南的情况,那么也就等于父母知道了,她不想过早让他们担心,最起码,她不能在这大喜庆的日子里给父母添忧。
午餐的气氛还算融洽,叶皓南虽然心有旁骛,但礼貌上的事情还是做足的。
午餐还没有结束,叶皓南的手机就响了,桑桑看过去,他正掏出手机查看来电显示。
“对不起,我出去一趟。”他拿着手机出去了。回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很是不好,“爸妈,你们慢慢吃,我出去一趟。”
“出什么事了,皓南?”秦牧歌问。
叶皓南说:“公司出了点儿状况。”他边说边取了大衣穿在身上,桑桑蹙眉。
叶皓南的车子飞快地开走了。父母不疑有他,只是说:“皓南这一天到晚的也太忙了,桑桑啊,你得多尽点妻子的责任。”
桑桑没说话,秦川则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姐姐。
叶皓南开着车子来到情人的寓所时,只见楼下围着好多人,小孩子的哭声从人群里透出来,陈怡芳搂着阳阳,满脸惊恐,花容凌乱,阳阳缩在她的怀里,不住地大哭。
“怎么了?”叶皓南心头一阵猛地抽紧,忙分开人群奔了过去。陈怡芳看到叶皓南,眼泪便吧吧地掉了下来,“皓南……”
她一下子哭了,抱着儿子的身形瑟瑟发抖,“高压锅爆炸了。”
叶皓南心头一松,忙将阳阳接了过来,“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有……呜呜……”陈怡芳哭得很无助,是受了过度惊吓的那种,她的身上遍布着高压锅里窜出来的食物残渣,脸色白得吓人。叶皓南心头一疼,把情人又搂进了怀里。
厨房里一团乱,被崩开的食物窜得到处都是,阳阳不停地大哭,那孩子吓得不轻。陈怡芳走路的时候身体在发抖,是叶皓南把他扶进屋的。
“保姆怎么不在?”他沉声问。
陈怡芳说:“她今天休假了。我想炖点儿排骨给阳阳吃,可是……”
她又哭了,抹着眼泪,委屈又无助。叶皓南重又把她揽进怀里,这个女人跟了他那么多年,眼下听着她委屈地倾诉,他心里很不好受。
“我叫人把房子收拾一下。”
陈怡芳点头。
叶皓南要把阳阳放下,但阳阳小手抓着他的衣服不放手,“爸比,阳阳不要住在这儿,阳阳要去爸比家……”
小孩子被吓坏了,那个恐怖的声音像一只巨兽好像随时可以将他小小的身影吞噬,他抓着父亲的手臂就是不肯下去。
“阳阳要去爸比家,阳阳要去爸比家。”
陈怡芳的一双湿眸瞟向自己的情人,她的唇角勾出得意的弧,这招险棋她总不会白走。
果然,叶皓南点了头,“好吧,爸比带你去。”
这就是孩子的力量,陈怡芳很得意自己这个孩子没有白要,到什么时候都是一个很好的招牌。
但她的这种得意不会表现出来,反而柔弱可怜地说:“皓南,这样不好吧,她……她不会同意的。”
“她搬出去了。”叶皓南声音微烦,似是不愿意多提那个女人。陈怡芳心头的得意又浓了几分。
桑桑没在母亲那里呆多久,就回了自己的住所。徐静亚打电话过来让她和叶皓南晚上去那边吃饭,说是上车的饺子下车的面,要给他们包送行饺子。
桑桑不知道怎么回答,马代,肯定是不去的,可是那边她也不想去。但是徐静亚的疼爱和关怀又让她难以拒绝,这个时候,不管用什么理由拒绝婆婆都是辜负老人家一片好心。
傍晚时,她开着车子去了婆婆那里。
徐静亚说:“皓南没跟你在一起?”
桑桑道:“他有事走了。”
徐静亚只微微拧眉,吃饭前,桑桑听到徐静亚在给叶皓南打电话,“你在哪儿?怎么没过来?”
桑桑不知道叶皓南是怎么回答的,婆婆回来时神情不太好。饺子吃到一半时,叶皓南回来了,
他进来的时候,瞟了桑桑一眼,那眼神很犀利,别有意味。像是桑桑非叫他过来似的。桑桑皱眉,也回报以深深的一瞥。
徐静亚说:“明早你们就要出发了,在那边一切要小心,虽然是去度假,也要注意人身安全,必竟人生地不熟的。”
桑桑没说话,马代,她是肯定不会去的,而他,也未必会去。
“我们会注意的,妈。”
叶皓南慢慢地挟了一个饺子放到自己的碗中。
那晚,没有在老宅呆太久,徐静亚一直送着桑桑和叶皓南出来,两人一人一辆车子,先后离开。路上叶皓南的车子鸣着喇叭挡在桑桑的车子前,两辆车子先后停下。
叶皓南下了车往着她的方向走来。
桑桑看着他走近,他叩了几下车窗,然后一把拉开了她的车门。
“去马代还是留在家里你自己选。如果你不去,帮我保守秘密,我会和怡芳在一起。”
“如果我去呢?”桑桑恼了,这人简直欺人太甚。
“那我们就去造个人回来。”他很会用她的痛点来戳她。
桑桑憋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叶皓南,我算是认识到什么叫无耻,我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她把车门啪地拽上,猛地踩下油门,车子朝着左前方冲了出去。桑桑一路疾行,也不知道把车子开去了哪里,四野寂寂,偶尔有辆货车飞快地开过去。
桑桑把车子停在路边,感受着大货车从身旁经过时,那种呼啸而过的震颤,一个人坐了很久,直到有巡警拍她的车门,她才恍然回过神来,她才看到外面停了一辆警车,警察正站在她的车门旁,问她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桑桑才说:“谢谢,我没事。”
她把车子驶离那个路段,慢慢开回了自己的住所。偶尔燃起的烟花点亮夜空,显得一个人的她更加孤寂。桑桑不由想起往前的春节,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他外面有女人,她和他都住在老宅那边。她自顾地快乐着,即便他会在某一天全天都不见人,她也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那些个她自以为他爱她的日子,她总是在他不出差的晚上赖在他的怀里,枕着他的臂弯,手里捧着一本女性杂志,有滋有味地读着。
看到好笑的东西会念给他听,他会乐一乐,看到有丈夫出轨,妻子痛不欲生的文章,她也会骂上几句,那愤愤的样子,是相当好笑,那个时候,他便不做声了。
她有一次气呼呼地问他,“你说,男人为什么要出轨呢?外面的女人就那么香吗?”
他的神色便不自然起来,顾左右而言他的说,“别人的事管他做什么。”
原来,他一直是出轨的那一个。
桑桑心头像是忽然间被人用利仞豁开了一个口子,她痛到无法呼吸。
她忽然间哭了起来。
转天早晨,她一张机票飞去了桂林,然后从桂林乘船一路沿漓江而下,直抵了小城阳朔。
四面环山的小城透着一种远离大城市的安祥静谧,桑桑下了船,随着众多旅客一起沿着石板小路往城区走,小城不大,用当地人的话说,一把瓜子的时间就能转个遍。桑桑拉着行李箱很快找到了自己入住的酒店。
“小姐,请给我一间向阳的房间。”桑桑报过自己的名字,又跟前台说。
“好的。”前台小姐和客气地说。
“小姐,住宿。”斜刺里一只男性的手伸过来,一张身份证被扣在桌案上。
桑桑耳根猛地一跳,她一扭头,就看到沈凉晨英俊的侧颜。他把身份证交给前台小姐,就把眸光瞟了过来,剑眉,朗目,温润迷人。
“你?”桑桑吃惊非小。
沈凉晨一挑浓眉,“闲着没事,一个人出来走走。”
“那你为什么不去三亚?”桑桑记得秦川说过,“传奇的员工年后都会公费去三亚度假。
沈凉晨眼角,淡淡的笑意流露,“那是员工的福利,这是我自己的福利。”
桑桑没再问什么,她有个直觉,沈凉晨到阳朔来,就是因为她来了。
她拿着房卡拉着行李箱向着电梯走去。视线里,沈凉晨还在等待着前台为他办理入住手续,银色的行李箱立在他的腿旁,那双大长腿悠闲地倚在那里。
电梯门徐徐合上,把桑桑的视线隔绝。
桑桑进了房间,先就躺床上睡了一觉,直到夜色降临。
门铃响了。桑桑坐起来,问了声谁,外面的人回答,“客房服务。”
桑桑下了床,走到门口,开了门,她看到酒店服务员推着餐车立在门口。
“小姐,我没叫餐。”
“是这位先生帮你叫的。”服务员眼睛指了指身旁的男子。却是沈凉晨。
桑桑嘴一哑,服务员把餐车推了进来,上面放着两菜一汤。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