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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能不哭?你个没良心的,T市离K省,坐火车要一天,多远的距离啊?”陆念念干脆嚎啕大哭起来。
阿雾拉着她在床边坐下,同样很无奈:“可是陆叔叔决定了,又能怎样?我自然是不舍的你离开的,离别本是难过的事。”
说着,看了看手机,五点了,离八点只有三个小时。
“呜呜呜,阿雾。”陆念念继续哭,让阿雾都被带得眼眶红了,她知道,要是真的哭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秦磊在外面由路爸路妈招呼着,听到里面的动静,路爸路妈表情有些尴尬。
“她们感情好,念念不舍得阿雾也是正常。不过这一次,确实是太匆忙了。”陆妈妈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秦磊此刻还穿着病号服,一开始路爸路妈看到他的时候,跟见鬼一样,有谁穿着病号服来乱跑的啊?
不过听说他是陆念念的朋友,他们又把疑问吞了回去,念念有那么“大的”朋友?
“我想跟她道个别。”秦磊抿了抿唇,沉沉地说。
路爸路妈面面相觑,随即点点头,正好还有一点儿东西还没有收好呢。
于是秦磊走进了陆念念的房间,已经看不出原样的房间了。
他以来,陆念念整个人僵住,声音也不知不觉小了一些。
阿雾站了起来,看看陆念念,又看看秦磊。
“你们有话要说吧,我出去一会儿。”
然后,阿雾干脆跑去厕所,因为她找不到什么理由把陆念念跟秦磊放在同一个空间——应该说找不到除了自己要去洗手间的事之外的理由让路爸路妈相信她不是故意这样做的。
房间里只剩下秦磊跟陆念念了,他看到陆念念有些局促不安地坐着,还在轻声抽泣着。
“你来干嘛?”陆念念试图绷着脸,没好气地问他。
不过看到他身上得病号服,她故作高傲得脸色又绷不下去了,他为什么受伤了?
“你为什么穿着病号服满大街跑?不怕别人笑你有病么?”陆念念忍不住恶声问他。
秦磊摇摇头:“本来就有病,否则谁会穿这衣服?”
好像也是,陆念念想。
“真的要走?”秦磊往前了一步,抓着她的手问。
陆念念睁大眼睛,看着两人紧握的手,颤声到:“秦磊,你干嘛?”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干嘛?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神经兮兮地从医院跑过来,抓着她,让她留下来,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留下来几个字,就在喉咙里,却吐不出来。
盯着彼此好好几分钟,谁都没说话,直到阿雾不得不回到房间里。
气氛怪怪的。
……
医院,杜靖宇自从阿雾离开之后就没了睡意,好端端的陆念念搞得一团糟,不过看在她跟阿雾要分别的份上,杜靖宇不跟她计较。
闲了下来,杜靖宇就开始想这些事了,叫来华都让他多派三倍的人手去找唐宁的下落,老头子那边估计也会有人的。
没多久,病房的门就被敲响了,一个医生和护士一同走了进来,要给杜靖宇上药。
杜靖宇任由他们折腾,把被子掀开了,左腿包着厚厚的纱布,华都皱眉:“不是昨晚刚刚动过手术么?这会儿就要换药了?”
前两天的药效不是该比较持久么?再说杜靖宇现在还伤得重呢,为啥这个时候换?
杜靖宇抬起头看向那两个医生,被华都突然出声,护士拿着药的手一抖,而医生笑着说:“因为那些药已经被伤口吸附了大半,杜先生就先忍一忍。”
“要换就换,废话那么多。”杜靖宇不耐烦地说。
医生陪笑着说是,那边,华都却皱着眉突然道:“我记得昨天杜总的主治医生不是你,你是谁?”
☆、228 或许已经怀着我的孩子了
说话的时候,华都眼眸微凝,直勾勾地看着那个医生以及护士。
护士更奇怪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带着口罩?这里可不是手术台。
杜靖宇蓝眸看了过来,眼底泛出一缕寒光,“怎么回事?”
“主治医生呢?为什么会换一个不熟悉的医生过来?要换怎么也不交代一声?”华都冷哼了一声,问面前的人。
昨天负责杜靖宇的医生是骨伤科的权威医生,因为对杜靖宇的重视,他也刻意关照了昨晚的李医生几句,现在看,显然不是李医生。
“杜先生,因为李医生有急事,没来得及跟您说。”那个医生解释道。
杜靖宇收回视线,望着腿上的伤。再看看推着车子的护士。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
华都不解地看着杜靖宇,显然对于他直接让人离开的做法不赞同。
那名医生跟护士面面相觑,恭敬地点着头说是,随即退开。
病房里顿时又安静了下来,窗台出的阳光偷偷钻了进来,洒在地板上,满地金黄。
杜靖宇看着那抹金黄片刻,缓缓收回视线,轻笑着扭头对华都说:“怎么回事?”
“昨晚负责杜总伤势的不是刚才那名医生。”
“嗯,那人没有提前跟你打招呼?”
华都点头。又跟杜靖宇说了一下经过,自然很快就能得知不对劲了。
杜靖宇可是贵宾级别的病人,华都不会让一个不熟悉的医生经手杜靖宇的伤,现在那个医生不见了,却突然换了一个人。
“查清楚。”杜靖宇蓝眸微眯,眼底绽放出一抹寒光,狠戾异常。
“是的,杜总。”
很快华都退了出去,病房的门口还有两个人守着,要光明正大进来的,自然只有医生和护士。
华都找了一会儿,在办公室里找到李医生,一问,李医生馒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换药?没有换药啊,最早也要明天才换药的。杜总现在的伤还不稳定,贸贸然换药的话,会让那些组织受损。”李医生解释道。
华都已经明白了,让李医生继续忙活他自己的事,自己则是回到病房给杜靖宇复明。
前后不过是十几分钟的事,杜靖宇听到开门声,望了过来。
“杜总,李医生根本没有刚才那人所谓的急事,他此刻在办公室,甚至不知道这边有人冒着他的身份过来要换药。”
杜靖宇认真地听着,一边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副沉思的表情。
“刚才那人说是换药,我估计他的药里,隐藏着古怪。”毕竟杜靖宇是醒着的,而华都也在,他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动手。
但是。若在药里加什么东西,让杜靖宇伤势加重,腿伤治不好,成残废呢?
华都打了个激灵,沉沉地说:“杜总,或许刚才我们不该让那两个人走,太便宜他们了。可以扣住他们,检查那些药是不是不对劲,再看看到底是谁在操控这事。”
连杜靖宇都敢算计,谁给他们这胆子?
杜靖宇勾唇一笑,摇头,漫不经心。
他端起旁边的杯子抿了一口里面的白开水,还是阿雾刚才喝过的呢。
重新放下,杜靖宇才淡淡出声:“不管是真不对劲,还是假不对劲,那两个人不是指定的人就对了。都已经打草惊蛇了,就算是扣住他们又如何?要对我出手的,除了那个几个兄弟,还有谁?”
话尾处,杜靖宇语调微扬,眼底闪过一抹了然。
“那这事?”华都不解。
“不用急,既然已经惊动了我们这边,那边的人自然不敢再随便出手。”
华都闻言,沉默了。
刚才若没有及时发现不对劲,真的让那人得逞的话,就糟糕了。
“有查到唐宁的消息吗?”
从小隧道出逃的唐宁?
华都无奈地摇摇头,方法大海捞针一般,让那么多人去找,但唐宁却不知躲在哪里,杳无音信。
“让老头子过来这边。”杜靖宇眯了眯眼,突然道。
跟在身边三十多年的人,戴姆勒怎么也会清楚一些唐宁的底细,有必要问问他。
片刻之后,华都把戴姆勒推过来了,杜靖宇注意到戴姆勒脸色还有着浅浅的激动之色,不知道刚才跟杜明月是不是说过什么。
杜靖宇冷冷睇着他,那眼神不像是看一个父亲,而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得到这个认知,戴姆勒很难过。
“我找你有事要说。”这是杜靖宇的开场白,不恭敬,也不尊重,更多的是冷漠。
戴姆勒点点头,以前没有找到杜明月之前,他对杜靖宇的感觉很无谓,但这下找到人了,过去的点点滴滴浮现在心头,他赫然明白,自己亏欠最多的,就是这个儿子。
“唐宁的详细资料,你立马让人整理出来给我。”
闻声,戴姆勒一僵,听到唐宁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