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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妈停止喂粥。担忧地望怀中的小家伙:“情况不妙,夫人,小少爷可能真是身体不舒服。”
孩子身体不好,母亲的心中堵得慌。
如月难受地接过小家伙,叫晴儿找来小家伙的干净衣服,换上了要带小家伙去回春堂给周玉卿诊治。
晴儿提醒:“夫人,奶妈身体不好,府上请了谢大夫来,不如先叫谢大夫来给小少爷瞧瞧,看谢大夫怎样说?”
急于要给小家伙看病的如月同意了,这谢大夫是清州城中有名的大夫,在如月到来之前,雷府上下的人有病,都是请他来诊治的。
莲儿跑去院门外传话,周妈、凌姑和晴儿都忧心忡忡地望啼哭不停的小家伙。
谢大夫来了,这个儒雅的中年大夫给小家伙把脉,又看了小家伙的舌头和眼睛,不在意地说:“没什么,是受了风寒,喝点药就没事了。”
“大夫,受风寒的人应该会流鼻涕,话音梗塞,我的孩子根本就没有这些迹象,怎么会是得风寒的?”如月疑惑地询问。
如月曾经跟随周志海学过医,基本的医学常识是懂得的,她对谢大夫的诊断有质疑。
谢大夫悚然一惊,他没有想到如月懂医术,收起随意的态度,脑筋飞快地转动后。镇定地回答说:“夫人,流鼻涕、话音梗塞只是一般的风寒临床表现,小少爷想来是昨天夜里受凉,病势急,就跟一般的风寒不一样了。”
“原来是这样。”如月不再多说,她审视这谢大夫,发现这谢大夫似乎目光闪烁不定,不敢与自己对视。
谢大夫留下药方,匆匆地走了。
如月拿起药方观看,眼前浮现出谢大夫闪烁不定的目光,疑心重重,她苦恼地皱眉思忖,果断地拿药方对晴儿说:“叫人拿这药方去抓药,同时派人去回春堂接周小姐来,让她再给孩子诊断。”如月不敢完全相信谢大夫,又担心误了孩子的治疗,周玉卿来到后要是对谢大夫的药方没有质疑,可以马上给孩子熬药。
等待,是最难以煎熬的。
如月怀抱孩子,在玉馨院内来回走动,用尽了办法都没有让小家伙停止啼哭。这一声声的啼哭,紧紧地揪住如月的心,如月的心跟随这啼哭声在颤抖。在哭泣。
“孩子,我的小宝贝,你可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如月的心里在暗暗地祈求,祈求怀中的小家伙平安无事。
心急如焚的如月,竭力克制内心的焦虑,用极其温柔的语言抚慰怀中的孩子,不停地向玉馨院的门口张望,盼望着,盼望着。如月渴望周玉卿的身影早点出现。如月心中想,周玉卿来到,就能够确定孩子得了什么病。就能够及时地对症下药,孩子就能够脱离危险了。
玉馨院内的所有人都急得团团转。晴儿和莲儿不时跑出院门外张望,希望早点看到周玉卿的的身影。
晴儿急匆匆地从外面起来,忧愁地对如月说:“夫人,去请周小姐的人回来了,说是周小姐已经回乡下了,去的人另外请了一位老大夫,是否请老大夫来给小少爷诊治?”
如月最依赖的周玉卿居然不在清州城,让如月的心更加的阴郁,勉强说:“请老位老大夫来。”
老大夫给小家伙仔细地诊断,最后肯定地说:“夫人,这孩子是中毒了。”
中毒了?!
仿佛晴空响起一个霹雳,震得玉馨院内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僵在当场。
怎么可能?孩子中毒了!
如月难以接受这个现实,身体摇晃差点摔倒,凌姑一步冲过来,将如月连带小家伙一起抱住,急声说:“夫人,注意,别摔了孩子。”
周妈接过孩子,抱在怀中,急急地问老大夫:“大夫,你知道小少爷是中毒,一定有解毒的方法了,快救救我们小少爷。”
孩子突然中毒了,如月震惊、悲痛欲绝,她不能置信:“大夫,这孩子一直呆在这院子中,有人看护,他除了吃奶什么都不吃,怎么可能会中毒的?”
老大夫同情地看这个伤心的年轻母亲,安慰她说:“夫人,我查看一下中的是什么毒,尽快给小少爷解毒。”
如月抑制住心中的伤痛,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点点头,怀着希望等待着。其他的人。无不满脸的焦急。
老大夫叫把小家伙放到床上,脱光了衣服察看嫩黄的小身体,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当老大夫听说小家伙的奶妈今天恰好生病时,眼睛一亮,叫快请奶妈来。奶妈来到,老大夫给奶妈检查后大失所望,经过半天的调养,奶**身体已经基本痊愈了,老大夫没有发现奶妈有中毒的迹象。
“夫人,检查不出中什么毒,老朽不敢开药方,还请另请高明。”老大夫失望地走了。
如月强忍住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吩咐人再出请几个大夫来给孩子看病,同时派人去叫雷振远回来。如月的心乱极了,这个柔弱的小生命,是自己辛辛苦苦孕育来了,他要是出什么意外,自己以后的生活就知道怎么过。
如月已经习惯了有孩子的生活,空闲之际看看孩子可爱的小脸,耳边回响孩子娇嫩的啼哭,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快乐无比。
迎面吹来的风是这样的阴冷,天空上的太阳变得黯然无光,世上的一切事物在如月的眼中变得阴晦。孩子身体不好,世上的一切都不再美好了。
雷振远赶回到玉馨院,看到一群人坐在广玉兰花树下,周妈抱住小家伙,三个大夫轮流给小家伙看病,互相交流着看法。如月坐在一边,忧伤地望向周妈怀中的孩子,偶尔用期待的目光看三个大夫,盼望着他们诊断出小家伙中的是什么毒,及早对症下药。孩子病急,如月焦虑得吃不下饭,总是害怕孩子有意外。
“老爷,我们的孩子他……”如月哽咽着说不下去,在眼中打转了许久的泪珠滚落下来,用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痛哭。
雷振远紧靠如月坐下,大手落在如月的肩膀上,温和地说:“夫人,别难过了,孩子会好起来的。”其实,雷振远的心中同样的伤痛,他只从几个大夫的神色就可以看出,孩子病情严重,情况很不妙,习惯于驾驭一切的他,压抑心中的悲痛,保持镇定自若,冷静地处理一切。
三位大夫看到雷振远,面露畏惧,轮流给小家伙把过脉,问过小家伙的起食饮居,低声商讨一番后,面露难色地对雷振远说:“雷老爷,小人实在不能判定小少爷中的是什么毒,不敢轻易下药。还请雷老爷另请高明。”
在雷振远阴郁的注视下,三位大夫战战兢兢地离开了玉馨院。
又来了一位大夫,仍是不能断定小鹏轩中的是什么毒。
不知不觉中,已到下午。
小家伙的病情是越来越严重,呕吐没有好转,又添了腹泻,全身水汗不止,啼哭声逐渐微弱。
如月哭得泪人一样,不顾污秽,支持亲自抱小家伙,总担心孩子会离开自己而去。如月泣不成声,泪眼模糊在望怀中气息奄奄的孩子,伤心极了。
这是自己孕育的小生命,是自己的珍宝,自己将他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他带给了自己欢乐,他在自己的身边不过是一个多月,他要是有什么意外,如月知道自己的欢乐就到了尽头了。
雷振远阴霾着脸,指挥人再出找大夫,悬赏重金给小鹏轩治病。雷振远看到奄奄一息的小儿子和伤心欲绝的夫人,心乱如麻。有了这小儿子后,夫人一心一意照料孩子,料理家务事,不再有离开的念头。小儿子要是有意外,来之不易的温馨生活将会随之而去。
“**,是谁下的毒,让老子挖出来,老子将他活埋了。”雷振远心中狠狠地想着,一双大拳头捏得紧紧的。
新的大夫没有到来。
小鹏轩的气息更加微弱,玉馨院渐渐地陷入了悲痛、绝望之中。
如月是哭得两眼红肿,一颗心早就碎了,惊恐紧紧地吞噬了她的心。难道,孩子就这样没有希望了?她真不甘心,刚刚体验到做母亲的快乐,转眼间这幸福就消失了。
周妈、凌姑等人都暗暗垂泪。
李靖宇旋风一般从外面冲进来,顾不上向雷振远和如月行礼,急匆匆地对如月和雷振远说:“快,将孩子送去回春堂,孩子有救了。刚才我在回春堂外面转,看到周神医就坐在店堂里。”
“真的?”
周神医,是患病者眼中的救星。周神医就在清州城,使在场的人精神为之一振,都看到了希望。
“靖宇哥,这是真的?”
如月惊喜地抬头望李靖宇,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只要是周志海本人在清州城,小鹏轩就有救了。
雷振远喜出望外地看李靖宇,这惊喜来得太突然了,他同样不能相信。
“老爷,夫人,千真万确,我亲眼目睹周公子周神医就端坐在回春堂内。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