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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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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凌烜浑身一颤,垂在紫金锦袍边的手动了动。承嘉帝说的是上古时长歌与予风的决战。同胞兄弟,为女人割袍断义,长歌为此差点将西夜一国葬送在予风手中。

之后西夜继位之人引此为戒,立了祖训,并使巫族下了诅咒,杜绝专宠。

因而但凡后世帝王有独宠之人,那姬妾嫔妃必会在不久后失踪或暴毙,被发现时均是七窍暗结,心脏被利爪挖去,死状诡异。

有帝王震怒,将巫族赶出西夜,而咒怨不破,凶煞亦在。久而久之,西夜只有无情夫君,再无多情帝王。

“巫族与我西夜再无瓜葛,承嘉皇帝莫负了父皇的一片心意。”夜凌烜低声道,“安平知皇上深思熟虑,十城之求实为冒昧,但利在双方。”

“承嘉帝明鉴,舍十城,夜以退为进,只求一方平安无事。小邦聒噪在外,据守邪佞,大辰铁腕,必能使得百姓无虞。”

承嘉帝以食指敲桌,“安平终于肯说实情,区区十城,便要朕替你清扫门户,让西夜安享渔翁之利?!”

“承嘉帝此言有两点安平不敢苟同。一来,这军家要地,粮丰马壮,金银美女不可胜数。得十城如此,何来区区?二来,”夜凌烜顿了顿笑着说,“门户也非西夜所有,这边境就像脚丫子,脚底心痒了虽无大事,但走起道来总不顺溜。隔靴搔痒没什么意思!”

齐太尉笑道,“原来这小邦是蚌,西夜不过是鹬,我大辰才是渔翁!”

承嘉帝这才哈哈一笑,击掌道,“好,安平王爷,来尝尝这新酿的酒水如何?”说罢举杯一饮而尽,不再提十城一事。

酒过三巡,夜凌烜似有些不胜酒力,俊颜微微带了丝粉。打量了周围众大臣一圈,起身笑道,“安平还有一事相求。”

众大臣一愣,承嘉帝饶有兴趣,停杯问道,“安平还有何事?但说无妨。”

“安平听说,安、恒两位亲王,都是佼佼龙凤,安亲王帷幄大辰商贾命脉,那恒亲王更曾大败我西夜精兵。小王实在佩服得紧,却不知今日他二人却为何不在殿上呢?莫不是承嘉皇帝嫌小王人微言轻分量不足?”

“哈哈,朕当何事。安平说笑了,这两个逆子顽劣,经不得夸。不知安平王爷以前何时见过二人?”承嘉帝摸须笑眯眯问。

“从未得见。”夜凌烜顿足憾道。

承嘉帝一指南宫谚与南宫谟,正言道,“那便是了,朕的两子在此,殿上也有一干才俊重臣,王爷怎说他二人今日不在这朝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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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音浮动

“哦?”夜凌烜大惊,忙看了看南宫谚南宫谟二人,南宫谟挺了挺腰杆。

“承嘉皇帝说笑了,”一看之下夜凌烜轻轻摇头,紫金锦袍贵气尽现。

“今日这两位王爷一位眉色张扬,一位敛心静气,都不似经过沙场生死之人。而帷幄那商贾之事,都是钱财,想来眸中精明在外,善于算计。这位王爷刚才劝阻皇上您勿杀掌礼司,眸中平淡如水,并且,若小王没有猜错,硕郡王该是没有算好时机,理应等到那掌礼司失声将到底是谁用这十年老酒接客的故事供出,再出言劝阻是最好。若是安亲王,当不会有此破绽了吧。”

“至于在座大臣,刚安平打量一番,年纪相仿者均有小酌,据安平知,安亲王并不饮酒,小王魅力不够,想请他同饮一樽尚不能,何况默默独酌如斯呢?至于恒亲王,”夜凌烜轻笑,发髻间珊珠殷红颤颤,“听闻恒亲王翩若谛神,是大辰第一美男子,今安平一看,大殿上。。。似未见有如此绝色男子,故猜想他也不在。皇上,不知小王说的可对?”

“哈哈,”承嘉帝爽朗一笑,“这两个逆子顽劣,教朕罚着闭门思过去了,今日不在这殿上。据理剖析,安平王爷果然心思缜密,好眼力!”

“但是有一事安平还是说错了,朕的第二子安亲王,虽然运筹吏部,但无一点精明之气,静谧之处,朕这小儿子是望尘莫及啊。”承嘉帝叹道。

南宫谚脸上一红,笑笑不语。

夜凌烜躬身谦道,“承嘉皇帝谬赞了。”

承嘉帝貌似心情大好,“既安平王爷如此说,来人,宣安亲王、恒亲王即刻上殿!”

夜凌烜眉间一喜。

抒阳居

屋外的阳光暖暖落下,地上铺展一袭明媚。寂静,南宫诺南宫耘相对立着,绾婳猛地偏头,耳边南宫诺淡淡的话犹在耳边,

“我不想的。。。二哥;若你是我,你又该怎么办呢。。。”

诺,这么说,真的是你,狠心如斯?

“现在再说也于事无补了,好在也没出什么大事,我看小嫂子。。。精神也不错。”

委屈如鲠在喉,绾婳张了张嘴,撑身坐起,声音晦涩喑哑地自己都不敢相信,“你骗人,这不是你。。。”

白光闪过,南宫耘侧身一步,轻巧挡住绾婳的视线,衣袖风疾,一块月白笏板从袖中甩出,径直向南宫诺飞去,重重砸在他的胸口,发出一声闷响。南宫诺站立不稳,向后退了两步。

他蹙了蹙眉峰,没有做声。

南宫耘手臂一热,感到一双小手轻轻晃了晃自己的胳膊。无奈轻叹,低头看,还好,这女人知道披上自己的外袍,没有只着中衣。宽大的衣袍将她曼妙的身子裹住,同时也将她浑身大大小小的伤痕遮瞒了去。

“绾婳。。”南宫诺蓦地抬头,凤眸暗徊,低低地唤了她一声。

没有期盼,只是默念了许久的名字,不小心,脱口而出。

绾婳背脊一震,银牙咬着樱唇,装作没有听见,对着南宫耘强笑道,“爷儿今天的火气怎么这么大?是在朝堂上挨了训回来撒火吗?那笏板摔坏了,皇上是要责罚的。”

“是。”南宫耘一手抓住绾婳纤细的手腕,轻轻道,“本王很生气。你为什么总是能挑起本王的火?父皇的责罚,哪有你这张隐瞒心痛的小脸让本王难过。”

婳,不管他怎样对你你都如此为他急为他慌为他心疼吗?你心里只有他吗?你知道你付出了什么吗?!

轻轻甩开她的手,音落,如针。“我的笏板,专呈密奏。内里是空心的。怕痛,你便去看看他。”

绾婳想笑,看着眼前人眼里云淡风轻的伤,怎样努力嘴角也扯不出一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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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绛月

“倾国倾城,你怎么能笑得比哭还难看。”南宫耘刮了一下绾婳的脸庞,却将她推至南宫诺身边,自己转过身,向屏风另一边走去。

心心念念那人已在身前,木棉香淡淡,绾婳心蓦地一慌,却仍是扭头看了那月白的背影一眼,他,自顾自悠闲地沏着茶。

片刻,她静了静,才出声道,“恒亲王,”

南宫诺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垂着眸,睫毛如羽扇,颤颤投下一片影,紧紧拢着的宽大衣袍,手不自禁,突兀地搭上了她单薄的肩。瘦小的身子没有躲避,反是抬起了头,眸中波光盈盈。

“王爷;我承认,我曾经心心念念地都是你,但是现在我恨死你了。”

“你为什么把我关在水牢里?那儿的水又脏又冷!”她出了声,说得快而急。“我从来都没有害过你的那个姑娘!”

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

“我错就错在,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希冀你的伤害是不得已,我以为,你心上有我的位置,我以为,你不舍得!”

南宫诺苦笑,面对着突然而来的脾气和质问,看着那苍白的小脸,满满的倔强与坚强,他哪里会再说什么。

错,已经错了。解释?他从来不屑于解释。

所有理由不过都是渴望饶恕的借口,我不要你的饶恕,这些借口不配讨要爱情。我想,你也不屑知道。

那我便不说了,若到尘埃落定时,你发现,我还可以被你爱,那便好。若不可以,不管你明绾婳是我的嫂子还是别的什么人也好,那我都只好用强了。二哥他。。。必不会在意。

很无耻吗?是的。

南宫耘心中一涩,却似并未在意,只是在想,她在他面前这样做,她的意思,他懂。可是她这样的语气。。。她待五弟,始终与他是不同的吧。浅笑着看着二人,长指捏紧了滚烫的茶杯。

“没想到,薄情人,一语成谶。”绾婳轻轻一笑,压低声音,“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之前的楚诺,只不过是玩弄我的感情?宫中脂粉闻腻了,比不上江南的婳儿新鲜?”

“胡说!”南宫诺的眸子里终于有了怒色,“你哪里来的这种混账论调?”

你不是我最爱的女人,可我好像,一开始就喜欢了你。

“你的玉箫收好了,莫在乱给别的姑娘,你的那个女人会伤心。”绾婳从衣袍里小心拿出那管绛月萧,殷红疏离淡淡白,轻轻道。

南宫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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