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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不知多久,她缓缓睁开了眼,车竟然刚好到了站。
“有没有下车的?”售票员喊道。
“有,有!”秦子歌大喊,拉起冯家国跑下车,售票员在身后不耐烦道:“下车还不紧不慢的,都到站了还坐着。”说着,关了车门。车刚开走,秦子歌“哎呦”一声,身子一歪,差点坐在地上。
冯家国忙扶住她,问:“怎么了?是不是腿疼?”
“没有,”秦子歌有点不好意思,“腿麻了。”
“真是腿麻了?”冯家国不放心地问,“要是腿疼的话,可别勉强。”
“真的是腿麻了。”秦子歌笑了笑,“没关系。”
“那,我背你吧。”冯家国说完,俯身蹲下。
秦子歌有些犹豫,一是有些羞涩,二是担心已经到了家门口,虽然唐旭强还没下班,林莉却是倒班的,如果她正巧在家撞见自己此番情形,再说给唐旭强听,明天公司里可要传得沸沸扬扬的了。
冯家国蹲了一会儿,扭头看了看愣在原地的秦子歌,问:“怎么了?。”
“不,还……还是不用了。”秦子歌觉得拒绝对方的好意,好像有些不知好歹,尴尬地摆了摆手。
“那……你慢些走。”冯家国起身扶住了她的臂弯。
秦子歌点了点头,刚走了一步,直觉得腿伤的疼痛和腿麻的酸软交织在了一起,她“哎呀”了一声,又差点摔倒。
冯家国不再申请她的意见,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秦子歌一惊,下意识挣脱了一下,却没挣脱开,反而觉得腿上更麻更疼。她只好环绕住他的脖子,红着脸,任由其摆布。
前男友赵宇东这样抱过她,戴辛也抱过她,不过都不及这次令她更脸红心跳。她自认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不过一份感情真的这样粹不及防的到来,还是令她措手不及。她知道,冯家国是个值得依赖的男人,现在,这个值得依赖的男人终于肯为自己所依赖了,这是上天的眷顾吗?想到这,她搂紧了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口上。
街上行人的目光纷纷投来,冯家国不予理会,抱着秦子歌走着。秦子歌红着脸,不过能被自己喜欢的人爱护,却另有一番骄傲与温暖在心头。
拐了个弯后,周围行人少了,秦子歌小声附在冯家国耳边说:“放我下来吧,快到了。”她可不想被林莉撞见这一幕。
“上楼梯岂不是更疼?我抱你上去吧。”冯家国略微有些气喘。他没有戴辛那样强健的体格,虽然秦子歌也很瘦弱,可抱着她走了一段路后,他还是有些乏累。
“不用了,”秦子歌边偷瞄着窗口边说,“我还是自己上去吧。”
“你怕被熟人看见?”冯家国喘着气,笑道。
秦子歌红了脸,抿了抿嘴唇,不再言语。
“这样吧,我把你抱到门口,好吧?”冯家国说。
“嗯。”她点了点头,觉得这样也好,否则以现在的腿伤,上楼也会很难受的。
冯家国加快了脚步,走上了楼梯,来到门口,将她放了下来。
秦子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屋子里静悄悄的,好像并没有人。她喊了两声“莉姐”,无人应声。
“看来你想多了。”冯家国擦着汗,笑道。
秦子歌脸一红,低下头笑而不语。
“我把你抱进去吧。”冯家国说着,伸手要继续。秦子歌忙推让:“不用了,就这几步路,你也很累了。”说着她一转身,本就伤了的胯部正好撞到鞋帽架凸出的棱角上。她“哎呀”一声,跌坐在地,捂着伤处,疼得流出了眼泪。
冯家国忙蹲下来,查看她的伤势,不住地自我埋怨着:“都怪我。”说着,他又吃力地抱起她,顺着指引,走进房间,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怎么样?”冯家国俯下身,关切地问。
秦子歌疼得哭红了眼睛,却咬紧嘴唇强忍着,摇了摇头。
“要不我们去医院吧。”冯家国说。
“不用了,”她抽噎道,“都是皮外伤,上点药就好了。”
“那,家里有药吗?要不我出去买。”冯家国说。
“家里有红花油。”秦子歌想起脚崴伤时唐旭强借给她的红花油还没还回去,于是四下找了起来。
冯家国帮忙找了起来,可是屋子里十分凌乱,那瓶红花油不知道被扔到哪去了。秦子歌一会儿说在柜子里,一会儿说在箱子后面,红花油没找到,冯家国却找出了一条发箍、一个短裤和一个胸罩,这让她很难为情。最后在电脑显示器的后面,终于找到了这瓶让秦子歌惭愧万分的红花油。
“那,你自己擦,我在门外,有事叫我。”冯家国将红花油递了过来,说。
“嗯。”秦子歌点了点头。冯家国走了出去。
秦子歌坐起身,胯上的疼痛使她的腿难以弯曲,她强忍疼痛,想脱掉鞋子,可刚抬起腿,裤子的褶皱便将伤处摩擦得剧痛无比,她忍不住“啊”的轻叫了一声。
第十九章
秦子歌痛苦地叫了一声,房门外冯家国忙问:“怎么了?”
“好疼啊。”她带着哭腔说。
“那,我方便进去么?”冯家国停顿了一下,问。
“嗯。”她应了一声。
一天的相处,秦子歌已经将冯家国视为自己的依靠,视为这座城市中最亲的人——尽管他们还并未有实质性的进展。现在腿伤疼痛不已,她对他更加依赖,如果认准了他是自己的另一半,让他来为自己敷药又有什么不可以呢?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转了又转,却始终没有定论。这样做是不是太主动了?主动得过了头?会让冯家国认为自己是个随便的女孩,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不过痛楚再次袭来时,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就让他帮自己吧,毕竟还穿着内裤呢,都是现代人,不用这么刻板的。游泳时着泳装不也就是这样吗?何况游泳时还有很多陌生人,而现在只和最亲近的人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妥呢?她终于为自己找好了借口,不再摇摆。
冯家国推门走进,见秦子歌斜倚在床上,问:“怎么样?”
“腿疼得厉害……”秦子歌说,可是手却抚着脸颊,脸色微红。
“那……”冯家国站在原地,秦子歌低下了头,轻咬着嘴唇。二人在沉默中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冯家国走到床边,慢慢蹲了下来,凝视着秦子歌。秦子歌想从对方的目光中读懂什么,却什么也没读懂,只是觉得不好意思,皮肤像发烧一样滚烫。
冯家国的视线向下移去,沉吟了片刻,抬手轻托起她的一只脚踝,抓住了她的鞋子。秦子歌霎时紧张起来,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太鲁莽,在和他的进展过程中有些急功近利。不过冯家国没给她退却的机会,他已经帮她脱掉了一只鞋子。
秦子歌闭上了眼睛,咬紧了牙关,身体微微发抖。冯家国没有理会,脱掉了她的另一只鞋,然后站起了身。
她睁开眼,略微松了一口气,看着冯家国。他正表情轻松地指着她的裤子,不过能看出来是故作轻松。她抿起了嘴唇,将眼神游移到了别处,默许了。
冯家国俯下身子,凑近她身前,向裤扣慢慢伸出手去。秦子歌双手向后支撑着身体,挺着胸脯,胸口一起一伏。冯家国也开始略显紧张,摸索了良久也没解开裤扣。秦子歌感觉到他冰凉的手时不时滑过自己的小腹。终于,扣子被解开了,二人像被压抑许久般地长出了一口气。不过等待的,是使他们更为紧张的问题。
冯家国没有直起身子,而是双手向前撑着床,又看了看秦子歌。秦子歌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红着脸,紧张的气息甚至打在了对方的脸上。良久,她微微点了点头,像是认同冯家国继续,更像是在鼓励自己。
冯家国皱了皱眉,低下了头,鼓足勇气,伸出微微发抖的双手,从两侧抓住了她的裤腰,向下轻轻一用力。
“哎呀!”秦子歌轻声叫了一声,忙抓住裤子。
“怎么了?疼么?”冯家国忙停止动作,问道。
“你,”秦子歌脸红到了耳根,“你抓住我的内裤了。”
“哦……”冯家国不好意思地笑了,双手让开了内裤,重新抓住了外裤裤腰。秦子歌微微抬起臀部配合着。裤子慢慢被拉了下来,经过伤口时,冯家国尽量放慢了速度,小心翼翼,秦子歌也咬紧牙关,忍住疼痛。裤子终于被脱了下来。
刚脱下裤子的秦子歌大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中,今天穿的是一条棉质内裤。可现在她才想起来,由于这条束身制服裤子比较紧,棉质内裤有点厚,会在裤子上勾勒出印子,所以早上她又临时换条薄纱内裤。虽然套在裤子里很轻薄很舒服,可现在暴露在外面,那透明得可怜的薄纱几乎挡不住该挡的部位,她羞臊得“啊”了一声,慌忙用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