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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莱微微笑了下,点点头,没说话;米敏则是笑着与王青青打了声招呼,对她说道:“是我们。我们经常听叶小楼说起他女朋友,一直就想着跟你认识一下,现在终于见到你了,感到很高兴。”左莱也在一边轻笑着点头。
王青青过来开门时,叶小楼也在后面跟着,来到门口,见几人寒喧完,便说道,“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就走吧,别让他们等得着急。”
路上,左莱问叶小楼:“叶小楼,你是怎么知道莫家人已经出动?”
“噢,在一个酒会上,正好几个人在那儿交谈,被我听到。”叶小楼说,“他们谈的内容就是会在这几天来对付我们两个。”
“什么?”左莱愣了一下,“对付我们两个?他们真得决定对付我了吗?”。
“你还对他们抱有希望吗?”。叶小楼有点疑惑地问道,“从你哥哥被害,你就应该看清他们的面目了,怎么还认为他们不会对付你呢?”
“是的,”左莱摇着头,有点伤心地说,“是我自己太傻了,竟然还以为他们对我们这些手下有感情,现在看来,我们只是工具,合适就用,不合适就丢。根本没人去在意。既然如此,那我与莫家之间剩下的就只是仇恨。”
“你又是怎么知道莫家开始行动的?”叶小楼问左莱。
“我有一个好朋友,她告诉我的,说莫家的几个重要人物都离开了家,来到京城。我想他们应该是来对付我们的。”
“不错。”叶小楼说道,“莫家的家主也亲自来了,同来的还有他的一名护卫,一个五人的小组,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人,就不清楚了。”
“五人小组,”左莱沉吟着问了一声,“那个组长是不是眉毛很浓的男子?”
“是的,正是那个人。”叶小楼答道。
“噢,竟然把他们都派来了,看来这次莫家是想着一击而胜。”左莱说道,“只可惜,他们错误地估计了形势,并不了解你的真实实力。最后仍然会是铩羽而归。”
“铩羽而归?”叶小楼哈哈笑了两声,“真要再来招惹我们,他们还能归得了吗?真当我是泥捏得不成,三番五次的随意让人来刺杀?”
向天渊买得房子就在叶小楼家的附近。所以一会的功夫,几人就来到他家里。
因为不想让大家知道这件事情,免得引起大伙的担心。进入向天渊家后,叶小楼和左莱便不再谈论莫家。
瑜菲总认为是自己害得向天渊被从家中被赶出来,所以在来到京城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整天愁眉不展。向天渊劝过她多次,却总不能开导她的心情。这一次突然有这么多的朋友来到她家中,让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去自怨自艾,反而显得快乐了不少。
见到瑜菲高兴,向天渊也很开心,暗自想道:看来这是个好办法,以后不能再让瑜菲一个人待在家中,不然早晚会闷出病来。
“走吧,人都凑齐了,一起出去找个地方玩去。”王青青招呼着大家说道。
…………
“小叶,你在什么地方,有没有时间?”牟放鹤打开电话问道。
“牟老先生,是你?”叶小楼有点诧异地问道,“我现在正在外面玩呢,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是的,有点急事。”牟放鹤说道,“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就到京城医院来一起趟吧。这里有个病人要让你来看一下,具体情况等你来了后再说。”
“好的,牟老先生。”叶小楼答应了一声,“我这就去京城医院,你们在那儿等着我。”
挂断电话,走回房间,看着正在高兴地唱歌的众人,没有打扰她们,对着默默一人坐在那儿的左莱说道,“我有点事情要到京城医院去,待会你和大家说一声。还有这两天你们小心一点,尽量不要离开家门,随时和我保持电话联系。”
点了下头,左莱道:“好,我知道了。”
王青青见叶小楼出去打电话回来,便过来问他有什么事情。叶小楼便又对她说了一遍,这才离开。
赶到京城医院后,见到牟放鹤,他正在贵宾住院楼的门口转来转去,显得有点着急。
“牟老先生,是哪位领导人生了急病吗?”。叶小楼走过去问道。
看到叶小楼到来,牟放鹤稍微松了口气,道,“不是领导人,是宁主席的侄子,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昏倒,到现在也清醒不过来。”
小楼听后诧异了一下,问道:“京城医院这么大的医院竟然也查不出是什么原因吗?”。
“嗯,查不出来。”牟放鹤说,“这么大的医院,真正顶尖的高手也就那么几个人,都出手了,却是什么也查不出来。我老头子也去看了下,照样找不出原因。”
“那不知牟老先生找我来做什么。”叶小楼有点推辞的样子说道,“既然这么多的高手都做过检查,他们都查不出原因,我再出手也同样不会有收获。”
“小叶你别谦虚,”牟放鹤说道,“听说你曾经治疗过一个植物人病例,让他清醒过来。这类病例想必你有不少的研究,就去里面诊断一下吧。”
“是陈明功说的?”叶小楼笑着问了一声,“好吧,那我就去看一下。”
走进病房,看着静静躺在病床上的宁立京,叶小楼心中微微笑了下,就要走上前去。
“等等,你是谁呀?”有人拦住了他的道路。
看了看拦住他去路的那人,眼睛竖着,一副刁蛮的样子,嘴角带着一丝不屑,对着叶小楼便是一通训斥,“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这是高级病房,只有专家们才有资格在这里为病人治病,哪里轮得到你这实习的露脸,就算你是跟前牟医生来的,也不行。”
叶小楼站在那儿,好笑地看着面前这个女孩,根本不理睬她。
“湘珂,回来。”坐在床边的一个中年贵妇对着这刁蛮女子叫道,“那应该是牟老先生请来的医生,来为你表哥检查的。”
“就是他?”那刁蛮女子不相信地看了叶小楼两眼,这才转回身去,问那个中年贵妇,“姑姑,我们是不是被人骗了,他这么年轻,怎么会比那些专家厉害?”
“我也不知道,”那中年贵妇说道,“不过,既然他能得到牟老先生的认可,想必医术也不会差吧。”
“哼”刁蛮女子湘珂哼了一下,小声说道:“姑姑,那些专家要么就是相互抬轿,要么就是相互拆台,不可信的。”
“去”中年贵妇用手指戳了一下湘珂的脑门,“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胡话,别乱说,要是让他们听见,多没有面子呀。”
这才站起身来,对着叶小楼说道:“这位就是叶小楼医生吧。我是宁立京的母亲刘丽琮,谢谢你能够赶过来为立京做检查。”
叶小楼淡淡地笑了下,没说什么。走过去看了宁立京一眼,状态没什么变化,被自己制住的脑神经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只要自己不出手,他就只能在床上躺一辈子。又抓起他的手来装模作样地去为他诊脉。
“宁夫人,”转回身来,看着刘丽琮,叶小楼叫了她一声,缓缓地说道:“宁立京的这个病相当的麻烦。要想治疗太费事,一不小心还可能会危及到他的生命。不如就这样,让他在病床上一直躺着吧。”
“什么?”刘丽琮一听勃然大怒,“这是你做为一名医生应该说的话吗?让他在病床上一直躺着,你作为一名医生,你觉得这样说话对得起病人吗?”。
“治好是不可能了。”叶小楼直接说道,“就算是他能够醒过来,也是个失忆症患者,对过去的事情根本一点都记不起来,并且在以后也是非常的健忘,刚发生的事情,他能够记住的也是寥寥无几。”
“那也治。”刘丽琮斩钉截铁地说道,“只要能让他站起来,只要他能够活动,你就给他治吧。”
叶小楼还是摇了摇头,道:“治这病太麻烦,而且诊疗费也高,我看还是算了吧,不太值。”
“胡说。”刘丽琮终于是愤怒了,指着叶小楼道,“想要趁机要挟,好多捞好处?你是不是找错了对象,竟敢敲诈到我们宁家头上来了,知不知道我们宁家都有谁?”
“不是。”微微摇了下头,叶小楼轻笑了两声,“宁夫人,我记得你好像是姓刘吧?少字你知道我名字叫叶小楼。你可以回刘家去,把这件事情说一说,与你们刘家人商议一下怎样支付治疗费用。我并不着急的。”
“把事情说一下?”刘丽琮似乎一下子明白过来。自己的儿子这一段时间一直与他的外公一家联系密切,好像在策划着一个大计划。只不过她平时只是把目光盯在自己丈夫的官路上,并没有去在意儿子他们所进行的那些经济上的事情,所以不知道他们的具体情况。现在看来,可能是儿子以及刘家,在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