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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
“你同意就好。那么,首先凶手同你一样是名药剂师!而且是高级药剂师!”
“!你有证据?”
“当然!我们在对尸体进行化验时,除确认他有心脏病,又同时发现了两种药物,一种是治疗心脏病的;另一种则是激发心脏病的非法药剂!你该知道这说明什么。我也的确找到了这样的药片,看来是凶手利用他的心脏病想到的计谋。可这样这样的药片,明显是个人调配的,而具备如此能力的人,只有…”
“等等!凶手没理由会知道他有心脏病的吧,你说过,主谋跟被害者是同一公司的,如果说是主谋想利用他的心脏病,事先对他的心脏病药物动过手脚,再交给凶手的话,不是更合理些吗?”
“没错。但那是不可能的。”
“什么?!”
“先给你看样东西。尧。”帏从尧手中接过几张报告单,又递给了赵雄,“这些是李紊自进入公司起到死前的所有体检报告。他们公司会定期为正式职员进行体检。你看一下所有的病历栏,是否有心脏病一项?”
赵雄立刻一张一张翻看了全部报告单,“怎么会?!不可能的!?”
“没什么不可能,只要不发病,他自己又不说,单靠体检是很难查出心脏病的。也就是说,在他们公司里,包括主谋在内,没人知道他患有心脏病!凶手却很可能偶然发现的。”
“这,这……”
“而且只有凶手才可能这么做,具备如此能力的人又非高级药剂师办不到。所以,凶手本身就是一名高级药剂师!你好有什么疑义吗?”
赵雄也不得不承认,“……那这怎样?身为高级药剂师的人,又并非只我一个。”
“可纯属于本地的高级药剂师却不见得有多少。”
“本地的?”
“对!这其次的第二方面,是凶手也同你一样,是本地人!”
“你们,连这也能确认?!”
“哼,别小看我们侦探。”
“好,我倒要听听你的理由。”
“第一,主谋没有舍近求远,去找个外地人的道理,况且李紊并不在他们最初的计划之内,纯属突发事件…”
“要是偶然呢?”帏的话在中途被打断,“凶手是名高级药剂师,对主谋来说是偶然吧,那么,主谋在本地找的偶然就是位外地的高级药剂师,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是吗?可你一直也没觉得奇怪,倒是让我很纳闷。”
“什么?”
“这里是杀人现场?”
“那不是你说的吗!有理有据,有什么值得怀疑?”
“我跟你说的,可都是到这里之后才找到的。但,这里可是工地呀!你并没问过,我们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
“!!”
“对任何的凶手来说,隐蔽都是行凶场所的第一要素,而工地对工人们来说,如同广场一样透明,凶手竟会选择在工地行凶,你居然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我,我……”赵雄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了,“可这里没有人,很隐蔽呀。”
“那是概念问题,说到工地,给你的印象是这样的吗?一般的凶手怎么也不会把隐蔽与工地划上等号,除非是废弃的工地。但起码,在凶手脑中最先想到的该是郊外才对。
“至于这座工地,怎么也不会让人有废弃的感觉吧,毕竟是在一个多月前才停工的。说到原因,可有些不光彩,甚至涉及到了本市的荣誉,所以完全没对外公开,别说是外地人,就是本地也只有少数一些部门及更少的个人才有所了解。相信你也是其中之一吧?所以才没感到奇怪。”
“对对,是的。”
“那,既然凶手选择在这里行凶,就说明他…”
“慢着!你说过凶手是把行凶现场选在一间小屋附近的。如果在郊外没有这样的小屋呢?其它地方也找不到这样的小屋呢?也许他偶然就发现了这里呢?”
“你的想法挺有意思其它地方我不知道,但若在郊外确有这样的小屋的话,凶手是绝不可能,偶然漏掉的!很不幸,对你来说。我曾绕城郊转过一圈,结果确实发现了一间,虽然有些残旧。要关住一个普通人还不成问题。
“可事实上凶手却选在这里!说明什么?凶手根本就没去过郊外或是其它什么地方!应该说凶手从来就没想要去!他的第一选择就是这里!因为他本来就知道这里不会有人,是比郊外或其它什么地方更隐蔽,更安全的场所;因为,他是了解一切的,本地人!”
再看赵雄,脸色骤然变青,圆睁着双眼呆呆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最后的第三方面,是关于本地的高级药剂师的,一共只有三位,一位公出在杭州;一位更远在美国创业,只有你一直在本地!倒是在李紊的可能被杀期间,曾失踪过一阵。哼!怎么样?赵雄先生,请你指出我们的错误吧!”
此时,赵雄的感觉,全部从眼神中流露出来,由惊讶开始向绝望转变,中间似曾起过一丝杀意,但很快便被迫消失,身体开始毫无遮掩的颤抖起来,仍旧默默的站在那里。
一直带有笑容的帏,也严肃起来。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其实从你能准时来到这里,便已经证明了你就是凶手!在我们给你发的邮件中,只说让你准时到当日的杀人现场的工地,可并没指明具体是哪座工地,你竟能准时无误地找到!另外,那个理由编的未免太业余了,如果不是凶手,即使真的好奇,在没有具体地点的情况下,也早放弃了吧。”
赵雄感到了真正的绝望。
“认为自己做的很巧妙,只要警方不插手,就能瞒天过海?告诉你我们的座右铭:罪恶的事实,如同阳光下的阴影,必定将被发现!我相信,这迟早会成为真理。现在,我们有很多问题要问你,但在这里不方便。”说着,帏向赋递了个眼色,两人走到赵雄身旁,“赵先生,走吧。”
赵雄只看了一眼,便跟在两人中间,向外走去。
“圆满完成,结案在望啊!哈!”尧正要跟着离开,却被温静一把拉住。
“尧。”
“恩?”
“赋他,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尧被问愣了。
“我没记错的话,赵雄学过四年的散打,成绩还不错。可居然那样轻易便被赋打败?!”
尧笑了笑,“他有这么大能耐吗?我真没注意。不过,赋也学过三年的搏斗术,而且成绩不是不错,是相当好,比赵雄要好得多。就这样。”
“但是…”
“喂!走了!”
“马上来!走吧,没什么但是,赋就是赋,我和帏的好兄弟。别想的那么复杂,OK!”
“也许是吧……”温静点点头,随尧也离开了工地。
………
第十九节 赵雄的过去
温静先被送回了家,车又开回三人的郊外公寓。
“你们先进去吧,我把车开到库里去。”车子开动后,帏、赋和赵雄已经进入客厅。
赵雄被示意坐在沙发上,两人则坐在旁侧的另一张上。
“你们回来了。”
“儡哥,来的正好,也过来坐下吧。”帏将刚下楼的张儡让在赵雄旁边坐下。
“认识一下吧,你们也算同伴了。这位是赵雄,你操纵的人便是他杀的;这位是张儡,负责让你杀掉的人动起来。你们真的没见过对方吗?”经帏的介绍,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从他们的眼神中帏已得到答案。
这时,大门一开。
“喂!我没来,你们就开始了?”
“怎么会?先让他们认识一下罢了”等尧坐好后,帏又转向赵雄,“开始吧,回答我们的问题…”
“等一下!我能先说几句吗?”突然张儡打断了问话。
“您说。”
“恩,现在真凶已被找到,可以证实我的所言不虚吧?那我应该不会被判刑吧?”
三人都想了想,尧先作了回答。
“只有我们相信没有用。如果你说的那些能得到警方证实的话,应该是无罪释放。”帏、赋也表示同意。
“是吗?对了,你们明天也出去吧?多长时间能回来?”
赋一愣,“有什么事吗?”
“啊!不,没什么,只是想你们早些结案。算了。我该上去了。”说着,张儡起身,快步上了楼。
“我们继续。”帏似乎并不在意张儡的举动,“谁找你去杀人?吴德星吗?”
见赵雄一副不解的表情后,帏又向上指了指,“他便如此。”
赵雄点点头。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