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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菊赶过来,才把九雅自地上扶了起来,九雅拍着身上的灰,淡道:“郝总管刚才也看到了,如果不是他袭击我,龟毛又怎么会咬他?狗都知道护主子,这狗奴才却要和主子作对,不是连狗都不如么?这种人让狗教训他,是最好也不过。”
方平已经感觉呼吸不均,一下子跪到地上,断断续续道:“三奶奶……小的错了……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您医术高明……求您给小的赐下灵药……”
他说着就开始翻起白眼来,眼见他真的快要毙命,九雅才拿出一粒药丸递给郝总管,“这药不知道管不管用,先用着吧,死不死就听天由命了。”
郝总管立即把药塞进方平嘴里,方平奋力吞了下去,然后就躺在地上不动了。
其实几个人吓得脸色惨白,只觉这三奶奶好毒,眨眼就要了一条人命,顿时摸起自己的手腕,如果刚才也如此撞了她,是不是现在死的人就是自己?不禁个个都有些害怕起来,早只听闻三奶奶手无搏鸡之力,一副很柔弱的样子,很好欺负,然而谁不知道三爷养的这条狗却是厉害得很。曾经还咬死过老夫人身边的丫头,老夫人都不敢声张,眼下咬死了方平,又找谁去申冤?
不禁庆幸刚才没有冲动,不然死的就是自己。
郝总管皱着眉,正身道:“三奶奶把这里弄得鸡飞狗跳,究竟为何事?”
九雅让春菊把那些桌面上的账本一一收好堆在一起,一拍桌子,冷声道:“郝总管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说是我把这里弄得鸡飞狗跳?难道你不知道今天是候爷让我来查账面的么?到了这里,这些狗东西推三阻四没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也就罢了,居然我要看现有的账目还敢对我动手?养这些狗东西是干什么的?难道是让他们来打主子的?如此恶奴欺主,得马上禀告了候爷清理出去!”
郝总管自然听说过是候爷提议让九雅来看账面的,但是这账面怎么经得人看?现在是让九雅看了账面,将来又不知要看什么,一步一步的来,这府里头到最后岂不全要落入这丫头子的手中?何况这中间的水深得很,一旦看出一点什么,必定会拔出萝卜带出泥,要惨死一大片。
他当即便一揖道:“还请三奶奶息怒,既然您是要看账面,其实只要吩咐一声,账房自然会把账目送到您屋里,怎么能劳驾您跑这么远呢?您这么一着,自是会让他们一时适应不过来了。”
九雅冷凌地看着那个汪先生,“适应不过来么?好像我刚进来的时候,这位汪先生是问表小姐拿哪个账目给姨娘看,明明有已经整理好的,等我要看,却说没整理出来,这不明显是恶奴欺主么?整理好的东西只需拿出来看便是,有什么适应不适应的?难道我在他们眼里不是主子?他们比我还要大?简直是岂有此理!”
郝总管回头狠狠瞪了那个汪先生一眼,汪先生立即低了头。郝总管道:“三奶奶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与他们计较,现在您收的桌面上的账目他们正在整理,就让汪先生拿整理好的出来给您瞧……”
“好,这次是初犯,我大人大量不计较,但是绝不允许有下次!”九雅一挥手,打断他后,又道:“我今儿只是随便瞄瞄,以前又没看过这些,有必要那么正儿八经拿以前的账目给我看么?我先就这儿呆着,随便看一会就走,你们都各忙各的。只是日后给我把眼睛睁大点,再有谁敢对我动手,不说这条狗咬了你们,三爷和候爷那头我绝不会隐瞒一个字!”
郝总管脸色青黑,回头看汪先生,见他吓得不行,看来果然是还有没平下来的账目。然而此时也没有办法阻止,只能希望三奶奶看不懂这些,先胡混了过去才好。
终于,这样闹了一下场子,这些有所倚仗的账房先生才软了态度。他们先是以为方平死了,哪知过了一会,方平居然又坐了起来,郝总管便让人带他去看大夫。
若琴在旁边一直一声响地跟着九雅,不管是她喝茶,还是说话,眼神,看账目时的样子,表情,她都仔细地看着,一下也不拉下。
九雅自是不动声色,把那些账面胡乱翻了几下,无非就是一些厨房采买的,日常生活用品采买的,再就是府里各房所支的银子,这都只能看到一些细末的进出账。一时半会儿自看不出来什么门道来,而若是想看大的月进账,还得找更深的主儿。
直到下午快吃晚饭的时候,她才从账房出来,眼见若琴走了,趁着没人,春菊一直憋在心里的话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少奶奶,那账目可看得懂?”
九雅含蓄一笑,瞥了她一眼,“你说呢?”
春菊小声道:“后面那几个先生说少奶奶肯定看不懂,所以才胡乱的翻。”
九雅悠悠道:“那就当是我看不懂好了,一有时间就去观摩观摩,总有看得懂的一天。”
两人回到淳华院,傅誉居然还没回来,但是熊妈妈那边却有了消息。她把九雅拉进房,把那昨晚赵三给的那个装银子的荷包拿出来道:“少奶奶,我已经确认了,这荷包是老夫人屋里的小丫头小绿的。不过她说日前这个荷包已经丢了,她本没在意,有一天去软香院找二***丫头小绸,曾在二***屋里见过一个一模一样的。她当时没出声,现在经我一再悄悄地问,才把这事说出来。看来那个指使赵三的人,一定是二奶奶无疑,不然,一般的下人可不会那么宽绰。”
九雅拿着那个袋子,沉默了半晌,才道:“我早已怀疑是她,想不到果然就是她。也罢,这事就我们两个知道,先别声张出去,说不定,这个东西还能帮我一把。”
熊妈妈点了点头,“奴婢省得,少奶奶只管放心,那个小绿的母亲以前和我熟,算是老交情,她也不会乱说。”
稍后雨蝶也回来了,她今天去了一趟余管事那边,那里的咖啡树育苗很顺利,估计到四月份的时候就可以栽种了。九雅听了大喜,如果把这种经济作物种植成功,就算要的年限要长,但是也是一个长久利益,日后就可凭这种东西大把大把地赚钱了。
看熊妈妈出去后,秀彩这时也捧了个账本挤进来说道:“少奶奶,药铺那边大赚呢,现在已经不用人去排队,每天都有好多人去抢药。季掌柜说,限量十份完全不够,最起码要加到三十份,不然药铺的门都要被人砸了。”
九雅看着账目,“价格已经抬了又抬,那些人还要抢么?”
“季掌柜说,他现在已经疲于应付那些人了,叫少奶奶没事自己去瞅瞅,叫您一定得加份量。”
九雅思索了一会,“那这样吧,以后再把药分上中下三等,上等的就用好一点的包装,中等的次之,然后下等的就用纸包。上等的把价格再高五成,中等的提三成,下等的还可以降九成,能方便那些没钱的买。这样一来,也就是放松了。告诉季掌柜,再加量的话我们做不过来,叫他看着办。看来这事还得到外面找地方隐密点儿干,这府里无论如何也容不下那么大的量。”
雨蝶凑过头去看着账本笑道:“就是啊,眼看着这么赚钱,总不能见钱不赚吧?哇,现在一份的价格居然已经提到了十两,这是天价啊。一天就一百两,再加上带动了铺子里其他的药材的生意,少奶奶,你一天的收入可赚大了呢。”
“不是么?想起以前在宋府的时候,少奶奶一个月月例才三两银子,日子过得好紧巴,现在一天就赚了比那多得多的钱,再也不用愁吃穿了。”秀彩笑得合不拢嘴。
九雅也是很高兴,这可是她的第一桶金,希望日后能日进斗金,那才叫拽呢。
“可是这个包装怎么分类,如果少奶奶不给个提示,恐怕我和季掌柜都不知道怎么弄?”乐了一会,秀彩又问道。
“这个么?”九雅想了想,“我今晚打个夜工,把上等包装和中等包装的材料要求和图形画出来,然后就交给季掌柜去做。”
“正好,少奶奶若是亲自动手,倒是让季掌柜少费很多脑筋。哦,对了,他还说,铺子里有些忙不过来,想再请两个伙计,少奶奶看怎么样?”
“若是需要请,自然得请。”
几个人正说着,裴妈妈就敲门进来禀道:“少奶奶,老爷身边的阿旺过来了,说明天是老爷的生辰,问少奶奶回不回去得成?”
“噢?明天是父亲的生辰?”九雅把账本收了起来,实在有些不愿意回宋府,想起肖氏的那张嘴脸,她就像吞了绿头苍蝇一样不舒服,正犹豫着,外面却有人接了话。
“去,怎么又不回去?过年的时候都没去拜会老丈人,这年都过了,还是生辰,自然得回去问候一下。”不知什么时候,傅誉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