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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还是去看看公主吧!她啊,估计有心事了!”老夫子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恩。”
“对!”西域王肯定道。
龙风娜勾着嘴角,甜甜的一笑,自己的夫君一定会想明白的,毕竟他不是个狠心之人,宇文家的男人都是至情至孝之人。想到这里,龙风娜不由地哀哀一叹气:“小叔与公主……真不知道小叔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公主带个孩子,要怎么过呢?!”
宿如雪不想听,可是却又想借着听故事打发时间,等宇文逸回来,便轻轻地点了头。
“哈哈——你还真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让我厌恶,让我恶心,让我倒足胃口……”冯渺馨大声地咒骂道。
“这手帕我也有一半,不过这半是你的,你手中的那半才是我的。因为我是姐姐,所以我那半张上有一个鸳鸯的鸳字,而你这只有个鸳鸯的鸯字!”冯渺然也从自己的怀中抖出那半张的手帕,真就如她嘴中所说的一样。
“我认,我都认,可以……可以不浸那油锅吗?”她以为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赶紧轻声地询问道。
“你这小笨蛋,那是东方,是日出的地方!你不会看日头辩方向吗?”宇文逸不由地低头一笑,轻声地斥责着小女人。
“让我看看,躲开!”宿如雪马上就快要临盆了,当她听到宇文辉进了龙风娜的闺房时,便再也躺不住了,吆喝着家奴将她抬到了窗棂外,挺着肚子做隔墙有耳者。
“渺馨,你住手!”冯渺然不禁大喝道。
“我不是对你好,我是把我的恨寄托在你的身上,我要你一辈子记得你欠的,你做的,要你的良心受到一辈子的谴责……”宇文逸恶狠狠地说道。
“我们小逸也来了!”西域王也眉开眼笑。
“后来呢?”宿如雪不由自主地追问道。
于是皇宫里鸡飞狗跳的扑兔行动,如火如荼地展开了——据说宇文逸再迈出皇宫大门两步后被就地擒获,五花大绑押送到了某色女的床上,免不了又是一顿的‘皮肉之苦’。恐怕这辈子,这只兔子想翻身是难了!
“这怎么行?本王把你丞相拐走,这不成体统啊!”西域王赶紧说。
冯渺馨悠悠站了起来:“不公平,这不公平!我与你都是母后所生,凭什么你可以受尽千般宠,万般爱,甚至连他都分了去,有了他的孩子,而我呢,我只能做你的影子,凭什么!我没错,没错……”也许是吓破了胆,冯渺馨豁出去了。
“去哪?”那白衣之人,阴冷冷地一笑,笑容既然比哭还要难看。“听过这样的一句话吗?”
“够了!”男人猛的一声,打破了这吵闹的一幕。宇文逸迈开脚步从一旁走了出来:“那刀根本就杀不死人,是变戏法用的。事到如今,你难道就没有半分的悔意吗?!”
“大逸朝着窗口爬,那是西方……”
“不是……”西域王顿时觉得脑中乱作了一团。
“怎么办?!”众人纷纷想视线投注到宿如雪的身上。
“你……”冯渺馨还想说什么,可是张了半天嘴,却是坑不出半个字来!
西域王听到这句,不由地老泪纵横,一瞬间苍老了许多:“馨儿,父王错了,父王当初不该信了那预言,更不该抛弃你们的母后,父王真的错了……”
“也对!”黑无常答了一声。
“驸马回来了,快进屋吧!公主等你多时了!”老者依旧是那样清清淡淡地笑着。
“最……最可恶的是……”冯渺然说到悲愤处,不由地紧闭双眸,再次狠狠地睁开,眸光之中戾光一片:“冯家的六十多条性命,你要如何偿还的起!造孽啊!造孽!”
“她化成灰,我都认得她。她就是害我惨死的主子——冯渺馨!”王妈垂着头,低低道:“主子,您看看我啊,我死的好惨啊!被您还的好苦啊!我可是死不瞑目!就等这这一天呢,人间的帝王管不了,那我就把你的罪状说给阎王听,没想到啊!报应来的这么快!”
“王妈,你先去一旁。”阎王摆了摆手,让王妈先等等:“还有一个人,必须让你见见!”阎王朝着一旁招了招手。
“夫子,听说你要走?!”宇文逸不着急朝里走,与老者在门畔攀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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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下的蛊?”冯渺馨吃了一惊,立刻大吼大叫道。
十六年后,老夫子临走时的预言成了真,小逸成了西域的王,而大逸成了宿国的皇帝。
老夫子在稍晚的时候来过,那时候,孩子正在床上玩着。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嫉妒你,嫉妒你拥有一切,每每过的都比我好。就算再苦,再难,你也能笑得出来,可是我却不行,所以他们都不喜欢我,他们都想要我的命!他们苦心积虑……”冯渺馨边说边落下绝望的泪水来,她如今已经没有了希望,眼前没有任何的光明了!
“把状纸给西域王看。剩下的就认西域王处置吧!”宿如雪悠悠道。
反方宿国皇帝立刻给予回击:“您老当益壮,等重孙都来得及,不会那么早驾鹤西去的。实在不行,朕把丞相让给您,总之驸马是不能让。”
“你知道我恨你什么吗?”冯渺馨狠狠地说道:“我恨你这般的宅心仁厚,我恨你这般的善良,每次都会让我自责,内疚!我恨不得撕碎了你这张伪善的嘴脸,我真想抛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我害了你,我害了你的命,夺了你的一切,可是……”冯渺馨说着泪水不住的往下落:“你心中的挚爱之人竟然是亲情,竟然是我。你到底……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她不懂,她根本无法理解。
“宇文逸!”众人不由地诧异道,这个男人不是昏迷不醒吗?!
“不……不是的。风娜不敢。”龙风娜被男人突然挑高嗓门的一声喝,吓的身躯一抖。
“我身上还有一块母后佩戴的翠玉,上面刻着一个冯字。”冯渺然从怀中又掏出了另一个信物。
“渺馨,回头是岸啊!你还可以回头的,趁现在……”宇文丞相赶紧出声劝慰道。
只是屋中还没动静呢,就见小女人哎呦呦地嚎了起来:“羊水羊水破了。要……要生了……”于是,搅局者出现,屋中的宇文辉刚刚脱了衣服又被搅了兴致。原因无他,龙风娜吵着嚷着,要去帮宿如雪接生。
“拖着走,反正她作恶多端,就算腿废了,阎王也不会怪咱们的。”黑无常狠戾道。
抬起手去捏那茶杯:“妈呀!”不由地被那茶杯的温度烫的惊呼一声,又赶紧缩回了手去:“那个该死的东西。这么烫的茶水,这是想烫死我啊!”大声地骂道。
“父王,我是您的女儿渺然啊!”冯渺然悠悠地说道。
“住手?!”冯渺馨癫狂地笑着:“事到如今,你居然叫我住手!你破坏了我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一切,你居然还要我住手!”她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冯渺然的质问让冯渺馨愕然了,她如今自己也成了鬼,还什么,说来轻巧!
原来是佛龛,冯渺馨翻遍了所有的地方,独独没有翻那里。她不由地悲戚戚一笑,原来从一开始老天就没有向着她,而是一直向着她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姐姐。
“他们……”冯渺馨瞬间明白了宇文逸的话说的是什么:“六十多条的人命,他们该死!宇文茂该死,王妈更是该死!”
“怎么,你信不过我?”宇文辉说谎没底气,生怕女子怀疑他的话是谎话。
“你是?”西域王的目光直落在金殿中站立的冯渺然的身上,这个女子的眉目真是像,像极了他过世的王后,简直就是一摸子刻出来的!尤其是那双含着波光的模子。
不由地抬起头,又巴巴地望向男人:“将军,公主和腹中的胎儿需要人照顾,风娜有个不情之请,风娜想搬回公主的别院,至少有个照应什么的!”
“哈哈!”漆黑的四周,霍然又几缕淡蓝的幽光闪动。那隐藏在四周的小鬼,一窝蜂地围了上来,狰狞的面孔笑的格外骇人。而笑声更如雷贯耳,宛似惊雷一般。
“没关系,无所谓。朕都发话了,没人敢有意见。”皇帝摆了摆手,宛如送礼品似的将宇文丞相拱手推了出去。
西域王前几日才得知,当年那个预言的术士就是老夫子,气的两天没吃下饭去,喊打喊杀地叫嚷了好几日,这才刚刚消气:“当真?”
“我……我自己走……”冯渺馨听到黑无常的话,吓的魂都快飞了,赶紧直起两腿,站了起来,慢慢悠悠地向前走。
“不是。还好吧。”龙风娜垂着头,强忍着笑意,憋的五脏六腑都快内伤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