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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血脉舒张,酒气陶红的小脸,更加的红光满面。
“喜欢?!”捏起小女人那直指着自己颤颤巍巍的小手,缓缓地抚上自己平滑的肌理,轻轻地舒出一口气息,唇舌之中带有轻轻地酒气,温热的气息蓬在小女人的鼻息间,冲撞着彼此的心房。
“恩恩。”宿如雪使劲地猛点着头,如同捣蒜一般,使劲地一晃,酒气扩散,让她冲的小脑袋乱凭空的一片空白。眼中除了男人那秀色可餐的模样,再也容不下半点景致。
“回答我的问题,才有肉吃哦。”宇文逸沉下声音,给足小女人甜头,他知道只有这样慢慢地往下引诱着,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恩。”宿如雪思索了片刻,呵呵一笑:“你问吧。”脑中一片的空白,根本无法顺利的将一切串联在一起。
思索?!哪里是在思索,分明就是在抓紧时间揩油。
“你来自哪里?”眯起眼睛,仔细地盯着小女人,避免她会与自己说谎,宇文逸依旧很是谨慎,任由女子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的游走着。
“未来,遥远……遥远的二十一世纪。”宿如雪不加思索地自报家门。扭捏着身躯朝着男人的身边凑了凑,不过瘾,这半挂在男人身上的袍子好碍事。
“那个人是谁?”宇文逸继续要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唔,袍子……”小手停在一处,衣服无法在向下拉伸,将她的小手卡在那里,不想退出来,只得对男人斥责着衣服的多余。
“这个啊!”宇文逸抬起手,再一扯贴身的衣襟的系带,将那衣服扯开大片:“继续……”温热的小手得到了解放,赶紧继续向下。
“天知道。”嘿嘿的一记傻笑,宿如雪得了便宜,又往前凑了凑,将小脸贴在男人的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胸膛上,舒舒服服地蹭了蹭。油水给的好足!兔肉香喷喷的摆在眼前,伸手就可以触及。宇文逸一扯唇角,苦笑连连,自己牺牲了色相,竟是问到了这么个答案,他真是该怀疑一下,自己按照母亲给的书上配的这个蛊方到底对不对了!是不是小女人根本没有醉,这醉态是装出来的呢?不该啊,如果她是装出来的话,那前面就不会说那么多了,这么多的酒水下肚,怎么也不会清醒。
抬起手抓住小女人那不安分的小手:“什么叫天知道?!”刨根问底的示意小女人不讲明白,别想再落到半点的便宜。
“呃——”宿如雪发出苦苦的嚎啕,小手被男人桎梏住了,大好的食色就在眼前,看到不能吃,真是急煞她也:“天知道就是,就是那人不是人啦!”那个声音说抓错魂了嘛,可能是阎王爷也说不定,她怎么知道对方的真正身份是什么?!她又没亲眼见过,等等,真的没有亲眼见过么?宿如雪使劲地在脑中翻腾了半天,可是小脑袋瓜晕晕的,想了半天于事无补,只得放弃!
“唔——别用嘴!”宇文逸闷闷地哼了一声,抬起手按在小女人的头颅上,想将她从自己的怀中拉起来,可是身躯绵软的又使不上半分的力道。
既然手被男人抓住了,那她就用嘴好了,湿热的唇落在男人的身躯上,绵延出一条细细的湿线。
“如雪,你再好好的想想。”强忍住那股将女子按在床上吞吃入腹的冲动,宇文逸松开了小女人的小手,归还了她的自由。还是让她用手好了,这样用嘴,自己很快便会熬不下去了。轻轻地哄骗与小女人打着商量。
听到男人又问自己问题,宿如雪用手取代了自己的唇,因为用嘴她就没法回答男人的问题了,而油水也可能就被自己这一举动终止掉也说不定,所以出于可以捞足油水起见:“那我得慢慢的想才可以。”小手向下,落在男人的长裤上。
“碍事。”嘟嘟囔囔地叫嚣着,一样换一样,她觉得还算公平。
“恩,我来。”宇文逸抬起手将自己的长裤褪了下来。往一旁的床头上一搭,抬起手落在女子盘起的长发上,将那纠缠在乌丝的发簪拆了下来,一头柔顺的秀发泼洒了下来,烛光映在秀发上,黑的夺目耀眼:“我们继续。”轻轻拥着怀中的小人,仰躺在床上。
“他说抓错魂,我猜可能是阎王或是神仙吧。”被男人抱着,小脸侧放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一双小手无拘无束的继续向下。
“哦,这样,你说的那个二十一世纪是个怎样的地方?”上次就听小女人说过一次二十一世纪,现在又听到她说,宇文逸不免有些好奇。
“嗯?”宿如雪来了精神,浑身一抖擞,使劲地一骨碌摇摇晃晃地爬起身,直接坐在男人的腹部上。小手撑着床面,才不至于让自己与男人的身躯来个亲近碰撞。
“有汽车,不用马拉就可以自己行驶,天上除了鸟儿可以飞,人也可以自由飞上天际,有飞机,有钢筋混凝土做成的高楼大厦,比这里要现代化,发达,有电脑,有电视,有电话,有洗衣机,有……”宿如雪就这么跨坐在宇文逸的身上喋喋不休的将现世描绘了一遍:“总之就是未来,未来明白么?美好的未来,我的电脑,我的动画片,我的腐女梦……”伸出的小手兀自朝着天空仿佛在挥抓着什么一般:“一切都成了泡影……”想想自己已经在那个美好的世界不复存在,宿如雪心中便无限的哀思!
“那你会回去么?”这一刻,宇文逸开始敢到害怕,这个神明送进怀中的女子,也许有一天就如同那一日她悄悄的来一般,可能会无声无息的离开。
“回去?!”宿如雪歪着小脑袋仔仔细细的想了半天,然后落挎着肩膀,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回不去了,因为在那个世界我已经死了。”
这一声的答复,让宇文逸深深地舒了口气,那吊起的心,轻轻地落了下去。唇角一勾,他欣喜的笑了笑。
“喂,你很坏耶。我说我死了,回不去了,你还高兴。你这幸灾乐祸的臭兔子。”伸出的小手握成了拳头,一下下的砸在男人的胸膛上。
“是,我不对,我不该幸灾乐祸。”她醉了,胡言乱语的不依不饶,宇文逸全依着她,顺着她的心意来。
“不过,这里也很好啊。”宿如雪捶着男人,忽的停了下来,垂下身躯,往一旁一倒,直落进男人宽大的怀抱之中:“白捡了个这么漂亮的男人,我告诉你个秘密哦!”宿如雪美滋滋地笑着,唇角勾起,忽闪着小手扯着男人往自己这边靠。
“什么?”宇文逸听话的凑了上去,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们第一次那个,你记得么?”小女人一脸的坏笑,引的宇文逸不由地蹙紧了眉头,那个,是不是就是说第一次肌肤之亲?!倏的红了脸颊,那一次是他们都中了药,于是才有了那一次。
“恩。”宇文逸轻轻地点了点头。
“嘿嘿。其实我没中药!”宿如雪美滋滋地说着。
“是么?”宇文逸眸光一暗。冯家的书里明明有记载,说服酒便可以解奇花之蛊,那一天,自己喝的是茶,清楚的记得小女人饮的是酒,自己中药不足为奇,可是为什么连饮了酒的她也中药了呢,还以为是书上的记载出了错,没想到问题的关键竟在这里。
哼哼,很好,宿如雪你到底蒙骗了我多少的事情,今天我非得一口气套出来不可,然后要你乖乖做我的妻子,将你捆在身边,让你愧疚的偿还我,把剩下的一辈子都补偿给我。
“还有么?”宇文逸勾唇一笑,打算先把这件事退后再算,先继续往下问。
“唔——”宿如雪皱着眉头,使劲地想着:“很多啦,想不起来了。”
“最近的有么?”乍一听这一声很多,宇文逸的笑容顿时一僵,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最初的样子。
“有啊,那一天,我给白无炎吃的那个食物,是我故意做的垃圾食品,实际上是为了引你上当的。嘿嘿,那瓜片也是特质的,你吃醋了,我就可以圈养你了啊!”宿如雪继续慢条细礼的与男人说着:“还有,那一天,我是故意要你吃醋,实际上是我主动去请的白无炎说要与他谈论结婚的事情,他上次在我这尝了苦头,自然会派人来请我,然后……我就顺利的把你……嗝……留下来了,然后……吃掉……”
宿如雪越说宇文逸的脸色越差,其实一早他就料到这个小女人没有那么单纯,但是看看这一计连一计,使的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了,连他都有点自叹不如了。本来还为她在宇文家往后的日子担心呢,看来自己这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自己算计小女人的同时,也被小女人算计在其中。
古语有云:娶个贤内助,居家保平安!由此可见,自己往后的日子可以高枕无忧了,自己来应付男人们,宇文逸家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