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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意思宛似在女人商讨着什么,可是宿如雪却明白男人话语里携带出来的真正含义。这个男人很聪明,发现了自己的计谋,可是不能乱,怎么也不能乱了阵脚。于是她微微一笑,故作潇洒的捏起桌上那支斟的满满的小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
“好,痛快!本殿喜欢!继续!”白无炎唇角一勾,带着装出来的酒态豪爽道。
宿如雪使劲地一咬牙,横下一颗心与男人拼死一搏:“来!”知道甩不开男人那如同黏贴在身上的手臂,她便再也不去管了。“规矩换换。输的人连喝三杯如何。”管你醉没醉,本小姐今日灌到你钻桌子为止。
“不论谁输了都罚酒三杯么?”白无炎勾唇一笑,这女人真是有意思,够味,很合自己的心意。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么?那这一次,他这只老虎定要将她吃的连残渣都不剩!只是有一点白无炎却没有想到,宿如雪也不是个善类,如果要用一种动物来形容她的话,那就非那山中之王老虎莫属了,古语有云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而宿如雪一定独独是那山中的母老虎,压倒众生的唯一一只!在她的眼中,区区的一只公老虎又算得上什么?根本不必放在眼里!
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她,女人猛如虎!
几杯酒水再次下肚,宿如雪的身躯猛的轻轻一摇,眼前的男人不由的变模糊,并衍生出了几个一模一样的影像,宿如雪知道这是自己喝多的征兆,可是她却不敢张扬出来,故意装作没事人的模样,只要到外面沾风,冷风一吹,那自己就胜利了,酒可以醒来大半。
用尽全身的力气,使劲的一挣,依旧被男人牢牢的攥住手,动弹不得,宿如雪不高兴的一蹙眉:“殿下难道怕了我跑了不成,酒水喝多了有些涨肚儿,我想……”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憨憨笑容。努力的踩着踉跄的脚步,尽量走出一条直线,不至于画蛇,抬脚往出就走。
霍的拉开那扇紧闭的大门,冷风一吹,让她顿时清醒了一些,身躯轻轻的一颤,不由的打了一个抖,想想小兔子还在自己的寝宫之中等待着她的归来,自己又怎么能在这里倒下去。
迈过那个门槛,身躯一斜,差点倾倒向前扑出去,温暖的怀抱,将她娇柔的身躯,盈盈的抱了个满怀,可是随之而来的关切之音却让她使劲地皱起了眉头:“踏雪,你没事吧?别逞强了,随本殿回宫歇息吧!”
白无炎一早就注意到小女人的醉意陶陶,视线一直紧紧地落在她的身上,动都没有动过,看着她脚步一个踉跄赶紧冲出来去搀挽她85“你不是醉了么?怎么……”原以为自己会听到小兔子那声带着磁性的天籁之音,温柔的轻轻地唤她一声如雪。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自己果然中毒太深了,满脑子除了那只兔子,再也容不下任何的人了。
“是啊,本殿也醉了,所以,我们赶紧去歇息吧!”装了这么半天,竟在不经意之间露出了马脚,白无炎可不想自寻烦恼,所以赶紧打哈哈地搪塞道。
哼,别以为你装,我就抓不到你的把柄,白无炎,我们走着瞧,待你露出狐狸尾巴的时候,我宿如雪一定第一个拿把刀把那条尾巴剁下来!小女人心中冷冷地哼哼道。唇角一撇,扯动道:“不了,我还是回自己的寝宫好了,这样有失体统,不合礼数的!”
“这有什么,酒醉之言,酒醉之事,本殿看他们谁敢说三道四!”白无炎眸光一立扫过在场的每一人,只见所有人都匆忙的垂下头,不然就是望向了别处,这才放心柔声细语道:“何况你我都醉了。无碍的!走吧!”大手一挽落在小女人的手臂上,将她往自己的宫苑里拖。
原来借酒不但可以装疯,还可以满足自己的心愿和**。
“殿下,我还没……小解呢!”宿如雪跺着脚,死死地扯着殿门,死活就是不肯撒手,闹戏呢,这要是松手了,那自己的清白就给这个衣冠禽兽了,不要,她可不愿意,她的身与心都该是那只小兔子的!赶紧扯出刚刚的借口拿来堵男人的嘴,更是阻男人的手脚。
“小姐?你要叫哪位大人家的小姐伺候你?!”白无炎借酒装疯故意曲解宿如雪的话,扯着她兜转身子回到殿中,抬起手指了指这个大臣,又指了指那个大臣:“他,还是他?你们谁家的小姐都给本殿喊来,没看世子妃要人伺候着么!”当着众臣的面,耍起泼皮来。
男人的这么一闹,顿时所有人将视线全落在宿如雪的脸上,让她羞臊难当。这个可恶的男人,这是让他报仇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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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乱作一团,宿如雪左右难当,白无炎扯着小女人的手臂撒着泼,朝中大臣连连向宿如雪施压,就连苏家的两位老人面子都挂不住了,连连督促着宿如雪赶紧把假装酒醉的世子白无炎弄走,就在这样热闹的时候,冯渺然踩着慌乱的脚步带着内侍踉踉跄跄的冲了进来。
“殿下,边关急报。”冯渺然的一句话,令吵杂的金殿顿时清净了下来。
白无炎落在宿如雪胳膊上的桎梏松了,宿如雪瞅准机会赶紧挣逃到了一旁,借着一旁的桌案掩盖着自己娇小的身躯,好险,刚刚真的好险,就差那么一小步,如果冯渺然再慢一步,自己就真的落进这男人的手中,而今夜就得给他侍寝了。
“说!”白影替自己的主子唤了一声。
此刻的白无炎脸上挂了霜一般的难看,如果不是自己的奶娘说出的这话,坏了自己的好事,换做是别人,他已经令人将此人拖出去先打上百余板子再说了。
冯渺然给那内侍使了一个眼色,内侍哆哆嗦嗦地趴跪在地上,打着颤的说道:“世子,宿国大兵压境已经兵临边关城下了,边关岌岌可危,白狼团骁勇善战,我军损兵折将,边城十万火急,有失守的危险啊!”
白无炎脸上的装出的酒醉尽褪,全然被怒火替换了去。抬起手扯在那内侍的衣襟上,将他从地上拖拽了起来,拎到自己的眼前:“白狼团,又是白狼团?!那宇文逸可是将帅?!”提到白狼团,白无炎就气不打一处来,更是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宇文逸。
“是……是……是宇文祥,宿国的丞相亲自挂帅!”
内侍刚刚答完,身躯一轻,直接被一股力甩在了地上:“废物,全是废物,那宇文逸可曾出战?可曾领兵,他到底有没有参与在其中!”
“不,不,不知道!”那被摔在地上的内侍完完全全地白无炎这般魔鬼的气势吓坏了。
“他在不在那军营之中?!”白无炎再问。
“不,不……”内侍结结巴巴地半天答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知道,又是不知道,你知道什么?!废物,简直就是废物。兵临城下几天了?这你总知道吧!”白无炎狠狠地剜了内侍一样,白狼团都兵临城下了,这么多的兵力,竟然今日才来报,这不是废物又是什么?除非……
“一天!昨夜发动的奇袭,守城的士兵说老远就听到了狼鸣,一开始没在意,后来转念一想,入冬了哪里来的狼叫,这才……”
“发现迟了,被他们抢了先机!”白无炎接着内侍的话往下说,狠狠地一砸桌案,将一旁的一只桌子应声劈成了两半。一定又是那宇文逸搞的鬼,这白狼团简直就是他请来的天兵天将,专门攻克白炎的利剑,斩白炎的骑兵于无形之中。
“世子,我们现在怎么办?”苏家人赶紧上前出声问道。
“还能怎么办?!”白无炎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悲戚戚的苦笑:“本殿亲自挂帅,到要去探探那宇文逸是什么来历。百无一用是书生,这狗屁不通的话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说的!”说到情绪激昂之时,白无炎仰天咆哮,怒声骂道。
宿如雪在一旁,静静地竖着耳朵,用心的听着,如今这瞬息万变的一幕幕,是不是该归功于面前的男人正在唾弃的那个书生——宇文逸。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宿如雪不由的心中一阵触动,宇文逸,思绪不由地停在小兔子的身上,竟在不经意之间将两人中间话上了一个等号,可是等等,小兔子姓萧,宇文逸姓宇文啊!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么?!再说了,如果这个男人真的在几年前将自己掠走了,那他现在该多大,怎么也是三四十的而立之年了吧。而小兔子才多大,分明才十八岁那般的风华正茂的年纪,小嫩草一棵,咬一口满嘴的碧草香气,一定不是一个人啦。
正在宿如雪想的出神的时候,忽的视线被一堵黑墙遮盖住:“踏雪,本殿有急事,需要奔赴边关一趟,少算要去个五六天,多则半个月,所以……”
总之白无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