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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冷哼,并不说话。
因为在她的眼里,云洌阳是最没有出息,对云裂痕的太子之位,最没有威胁的一个。
敢在她的面前,说出云裂痕的坏话,也证明云洌阳毫无心机,所以她除了嗤之以鼻,并没有别的表示。
从长秋宫跑了出去,云洌阳心情沉重,他除了在父皇面前耍宝卖弄,别的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父皇的寿命,多不过三五年,可是他却连一天的孝道,都未尽过。
他该怎么办?
从此长跪于皇上的榻前,端茶送水,侍奉父皇吗?
可是这么做,未免太假,父皇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个端茶送水的奴才。
可怜,可笑……
他到头来,连怎么孝顺自己的父皇,都不知道。
心情低落的离开皇宫,他来到了辰王府,若是能找到四哥,或许他可以请四哥,将无极老人请出。
可是辰王府中,一片愁云惨雾,原来大理寺接到举报,辰王府出现巫蛊,于是派人调查,结果就真的在王府后院的泥塘中,找到了诅咒皇上和太子的巫蛊。
那巫蛊被封在一个油皮纸中,做的惟妙惟肖,连皇上和太子云裂痕的神态,都模仿的七八分相似,而巫蛊后面的生辰八字,更是一字不差。
皇上病重,没有人敢将这件事情上报,再加上云洌辰身份特殊,所以这件事情被大理寺踢给刑部,刑部又报告给了太后,太后着手,将此事压了下来。
只不过辰王府封禁,任何人,只许进,不许出。
云洌阳呆在辰王府,看着关了一屋子的下人,眉头紧皱。
“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四哥呢?他知不知道?”云洌阳转头,看向行云。
行云抱拳,“府上消息传不出去,末将实在不知道,太后有没有通知王爷,不过皇上病重,料想王爷已经从郴州赶了回来!”
云洌阳点头,“这件事情,除了太后,还会有谁知道?”
“应该,还有陷害辰王府的凶手知道,实不相瞒,前些日子,王妃已经从辰王府找出了不少,这样陷害辰王府的巫蛊,都被王妃娘娘付之一炬!”行云实话实说。
因为这个时候,肯来辰王府探望的,一定不会是王爷的敌人。
云洌阳点头,坐在那里,脸色布满阴霾。
“太后呢?太后怎么说?”云洌阳再次问道。
行云面露苦色,“末将哪里敢揣测太后的意思?这件事情到目前为止,一直都是封锁消息!”
云洌阳站起身,叹息一声,“皇祖母,还是最疼爱四哥的!”
若不是太后,恐怕整个辰王府,都已经被夷为平地,哪里还会封锁什么消息。
说到底,封锁消息,对四哥最有利,若是此事被皇后和太子知道,还不立刻闹到了皇上那里?
可是显然,云洌阳小看了皇后和太子,此刻,太子已经在长秋宫中,哭哭啼啼。
皇上看着跪地痛哭的太子,十分头疼,他揉揉自己的眉心。
不知道为什么,太子和老六,同样是跪在他的面前,哭哭啼啼,他却十分厌恶太子。
大概是老六的眼泪,不那么明显,噙在眸中,映出他悲痛的心情,所以让自己多了几分怜惜。
而太子,哭声震天,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哭,表情夸张的伏在地上,不住哀嚎。
皇上闭上了眼睛,不愿看见太子的嘴脸。
太子哭的更加大声,“父皇,我的父皇,儿臣愿意替你生病,替你去死……”
皇上顿时怒了,可是这种怒,绝对不是面对云洌阳时候,宠溺的怒气。
这回是真的龙颜大怒,他一拍木床,眉头皱成一把,“混账东西,朕还没有死,你哭什么丧?再说,谁告诉你,朕要死了?”
太子愣住,差点忘记,皇上还不知道他的病情,拖不了几天。
他擦拭着眼泪,上前几步,“父皇,您不会死,你会长命百岁的!”
皇帝冷哼,别过头去,一言不发。
太子期期艾艾,“可是父皇,您不觉得,您的病,来的太过奇怪吗?连御医都看不出什么原因,还有儿臣这几天,也颇感不适,总是觉得小腹的地方,针扎一般的疼……”
他伸手,摁着自己的腹部,那疼的地方,就是皇上时常感觉作痛的部位。
皇帝依旧冷哼,并不理会他。
太子站起身,“父皇,我去帮您添茶,您茶杯中的茶水,凉了……”
他刚刚站起身,忽然身体摇摇欲坠,脸色变得难看无比,接着“嘭”一声摔倒在地。
☆、打入天牢
太子站起身,“父皇,我去帮您添茶,您茶杯中的茶水,凉了……”
他刚刚站起身,忽然身体摇摇欲坠,脸色变得难看无比,接着“嘭”一声摔倒在地。
旁边侍候的太监,吓了一跳,皇上也吓的脸色一白,挣扎着起身旆。
他上前,同太监一起扶起了云裂痕,皇帝大叫起来,“快,传御医,传御医——”
御医来的时候,云裂痕犹在昏迷,所有御医把脉之后,全部摇头叹息,因为他们也看不出云裂痕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去,宣辰王妃觐见!”皇帝怒吼,愤怒的瞪着这群御医。
真是一群酒囊饭袋,真不知道皇家每年拿出那么多俸禄养他们,究竟有什么用,
白婉璃来的时候,长秋宫围了一群人,皇上赤脚站在那里,焦急的看着太子。
看来太子生病,皇上还是很担心的,毕竟血浓于水,再说,太子是他亲自挑选出来窠。
旁边站着皇后,皇后脸色难看,定定的看着淡漠走来的白婉璃,眸光复杂。
老太后则是站在一边,不住拭泪,先是皇上突然昏厥,接着是太子,她这究竟是做了什么孽,儿子和孙子,同时出事。
舒莫言跟在白婉璃的后面,一见太子昏厥在床榻上,他也顾不得行礼,赶紧上前,两指搭上了太子的脉搏。
太子的脉搏正常,平稳有力,而且外表看不出云裂痕生病的样子。
这病,来的实在太过蹊跷。
舒莫言收回了手,皱着眉头。
“怎么样?”皇上着急的看着舒莫言,对于他的无礼,他根本就不计较。
舒莫言摇头,“诊不出是什么病,只不过太子脉搏平稳有力,应该是受了刺激昏倒,或许很快就能醒来!”
“什么叫做或许?舒莫言?你不是号称琉璃府的神医吗?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草率的话!”皇后怒了起来。
白婉璃蹙眉,转身看着皇后,“皇后娘娘,您若是不相信舒公子,那么宫中大把的御医供你差遣!”
皇后被噎的脸色难看,咬牙道,“皇上和太子同时生病,这件事情,绝对不那么简单,母后,你怎么看?”
她转头看向太后,老太后脸色苍白,颞颥着嘴唇站在那里。
枉她一世英明,到头来却落的个子孙相残的地步。
她知道,这个时候,想隐瞒已经隐瞒不了,老四纵然是被冤枉的,这一刻,她也只能将他交出去了。
“前些日子,大理寺接到举报,辰王府有人密谋造反,所以大理寺卿带人搜查,结果从辰王府的湖底,搜出了诅咒皇上和太子的巫蛊,还有……”太后脸色难看,嘴唇颤抖着,几乎说不出话。
皇上的脸色,却已经惨白无比,他摇头,“不,不可能,老四是朕的儿子,朕最为了解,他怎么可能会想要害朕?”
“皇上——”皇后“砰”一声跪下,泪眼涟漪,“您无缘无故昏厥,现在是太子,巫蛊之事,不可不信啊!”
皇上穿着明黄的中衣,站在那里,摇摇欲坠。
他始终不肯相信,他的亲生儿子,竟然想要害他,
“哀家已经传召,让老四云洌辰即刻回宫,一切等候皇上定夺!”老太后叹息一声,悲痛的说道。
白婉璃脸色难看,紧抿着柔唇,巫蛊不是已经全部被清除了吗?怎么还会有漏网之鱼?
皇上怒喝,痛心疾首,“来人,通知御林军,包围辰王府,将辰王府所有人全部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皇上!”白婉璃赫然跪下,蹙眉看着皇上,她抬起头,“若是您怀疑辰王府,那么首先就将臣妾抓起来!”
看着她不卑不亢的神色,皇帝紧紧的拧起了眉头,半响,他一字一顿的道,“辰王府之事,你也逃脱不了干系,来人,将辰王妃拿下,打入天牢!”
“嗻!”旁边的侍卫应声,上前一步,擒住了白婉璃的胳膊。
舒莫言刚想上前一步求情,却见白婉璃投来一个森冷的神色,他顿时作罢,只能无奈的看着她纤瘦的身体,被侍卫抓着,拖了下去。
云洌辰风尘仆仆,赶回京城的时候,守在入京处的侍卫,一拥而上,抓住了他。
他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些蹩脚的侍卫,用绳索将他绑了起来。
流水长剑出鞘,却见他的主子没有动,于是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