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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想吻他。
“你来跟我说这些,就不怕何太急知道?”他则过头躲开她的吻,他一点都不想被这个女人吻,他猛地伸手蓦然擒起了她纤细的手腕说。
“我当然不会傻得让他知道。我想你也不会傻得跑去跟他说吧?”她无所谓地看着他,他早晚都会臣服于她的,她也不急在一时,她等着他臣服的那一天,她笑得如娇媚。
“你以为你们会成功吗?”他冷笑,他们真的当他们都是废物?没人可以阻拦的他们?
“你想在我口里套话,我偏不告诉你。”她扬起邪美的笑,长指勾勒若他脸庞的优美线条,他真是个英俊的男子,只是太过可惜,性子太硬了点,不过她就是喜欢这样的男人,不是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他厌恶地挥去她的手,此刻就连被她碰,他都觉得恶心,这个蛇蝎一样的女人。
“其实……我并不赞成爹的做法,谋朝篡位是要受天下人指责,遗臭万年的,但你就不同了,你可以以当今皇帝昏庸无道,逼皇上退位让贤,我会站在你这边。”她狂妄地抬起小脸,眼角凝着一抹妩媚,却又带着一抹傲气。
看着他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庞,淡淡的香味随着靠近而拂上鼻尖,莫名地让她脸儿蓦然一阵燥热,心跳也开始加快。
“那你打算怎么帮我?”一丝怒意往他的心底扬起烟硝,他大手揪住了她柔细的发丝,霸道地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
“我已经有办法对付我爹了,你放心好了。你只需要劝皇上退位就行了,宫里全都是你的人,我想这件事对你来说并不困难。”想想她就觉得兴奋,能和他一起打江山。她有这个心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所以何太急的弱点她一清二楚。
“你打算用什么办法对付何太急?”他抿着唇,敛眸盯住了她白净的容颜,任由她依偎在他的身上妄动。
“别急,我会慢慢告诉你。”轻轻眨眼,她看了他一眼。见他额头沁出了薄汗,她缓慢地扬起唇瓣,没有男人能逃得过她的魅力。
她在他耳际轻问,故意轻轻吹气,语带诱惑地低声说:“我要你。”
他的唇咬出了血,总算在冰冷的血液之中,找到了些许移动的力量,他猛然推开她,眸里浮着碎冰:“你以为我听了会感动吗?”
何文颂在他森寒的语气中嗅到了危险的味道,霎时,一张娇颜苍白如雪,所有的血色全部被抽干了。
为什么她还会生气?她根本就不在乎他的冷言冷语和冷漠态度,总是笑呵呵的,一脸无所谓地缠在他身边,不管他怎么躲、怎么闪都没用。多少年了,她早就习惯了他的态度,她得接受,他对任何人都是这样的。总有一天她会融了这块冰。
只爱一个女人!(1)
“崔墨耀,你是个聪明人,这个中的轻重你应该懂得分。”她很无奈地看着他。
“安平郡主,你是个姑娘家,就应该有个姑娘家的样子。”
“有用吗?我装得贤良淑德,你就会喜欢我了吗?”如果是,她愿意装。
“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他看着她,斩钉截铁地说着。
“为什么?”见他一脸坚定,何文颂也跟着沉下脸,明亮的眼眸定定地看着他。
因为他的心里早已经有人了,这辈子他只会爱上一个女人!
何文颂追了他多年,而她一直是他最大的敌人,因此他很了解她,她的胆大妄为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她的狡黠机智更让她独树一格,特别引人注目。
“没有为什么。”他淡淡地说。
何文颂的眼里快速掠过一抹受伤,但很快,她的脸上又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很抱歉,崔墨耀,我说过了,我缠定你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我是嫁定你了!”
说完这句话,何文颂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崔墨耀望着光芒稀微的烛光发呆,为什么他没接受何文颂的投怀送抱?她是一个几乎完美的女人,聪明、漂亮、能干、心思缜密,如果有她帮忙,简直如虎添翼,要除掉何太急也简直许多。
但她对他来说,始终是陌生的,她像一只会噬人的雌虎,随时会跳起来咬人一口。
傅雅轩一直对自己说不在乎,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就当作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可越是这样,她的心里就越想着下午韵儿的话,以及她岔愤的神情。
夜静悄悄的,她还是去了北园,却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一模,半掩的房门,崔墨耀和安平公主拥吻。
她睁大双眼,忍着要冲进去的冲动,硬生生将要进了的眼泪压下,飞快地奔回自己房里。
她抱着头命令自己不要去想,但刚才的情景却又浮上脑海。她用力咬着手背,藉疼痛来麻痹自己。
她还是他的妻呢,他怎能如此残忍的对待她?她感觉心好痛,好似有人拿把刀在她心头狠狠割刺。
在心里,把他骂了一千遍,一万遍,寡情薄幸的臭男人,幸亏她不是真要跟他过一辈子,不然她就倒大霉了。
也许他从来就没当她是妻,她怎么傻得会以为他会当她是妻。她觉得自己好傻,为什么要去看,不去看,什么都不知道,她的心里也许会好过一点。
那一晚,悄悄的泪水打湿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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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太后派人来接傅雅轩进宫。
轿子停在长乐宫,傅雅轩从轿子上下来,对一切都是新奇的,她还是第一次进宫,比起北京的紫禁城,这座皇宫更有南方的特色。
太后正坐在殿内等候,一见到傅雅轩,就招呼她过去坐,屏退左右,拉着雅轩一起闲话家常。两人说说笑笑,就像一对母女。
忽然,太后叹了一口气,语声变得沉重起来,她说:“雅轩啊,你知道吗?崔家的天下已经岌岌可危,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只爱一个女人!(2)
傅雅轩吓得傻了:“太后,何出此言啊?”
“先皇的优柔寡断,养壮了边疆诸国,一个个视中原肥沃的领土如俎上肥肉,在此同时,皇上的几个兄弟以及何太师对皇上表面上心服口服,一个个私下招兵买马,只待挑准了时机要起兵造反。因为老皇帝迟迟不立太子,导致诸王拥兵自重,造成了不少杀戮,国库早已空虚!”
太后有点老泪纵横,而傅雅轩感觉好像在听说书一样,看似歌舞升平的大丰朝,真有如此不堪吗?
“这……”太后的慈眉善目看向傅雅轩时,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太后叹了一口气,颤颤巍巍地说:“四方的地都封给了诸王,而大多都落在何太师手上,只有天子脚下的洛遥还是我们崔家的,也只有墨耀手里的兵,是完全效忠皇上的。”
傅雅轩彻底呆了,彻底傻了,只傻愣愣地睁着眼睛直直地看着太后,明明听清了太后说的话,却好像刚才只是一个梦而已,不真实,虚幻。
“雅轩,你要帮哀家,只有你能帮哀家了。”太后淡淡地笑笑,脸上失去了平日那雍容华贵,只剩下温和的亲情。她的话不是命令,而是恳求,一个老人家对媳妇的恳求。
“母后,我能做什么?”傅雅轩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问。
“雅轩,哀家深深相信你的为人。”太后忽然站起来,走到床边,揭开床板,从下面的空格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来到雅轩面前:“这个东西交给你啦,大丰朝就指望你了。”
太后伸出颤巍巍的手握住雅轩的手,她的手很温暖,就像母亲的手,雅轩突然觉得心疼起来,她问:“母后,这是什么?”
太后说:“藏宝图,是开国皇帝从前朝夺来的宝藏,太祖皇帝埋起来留给后世子孙,以防他们急需时用,这东西一直由历代后宫之主保管,就连皇上也不知道的。”
“母后,我……”能行吗?太后凭什么相信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就连她也不相信自己。怎么说,她都只是一个外姓人,难道太后身边再没有能相信的人了?
太后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说:“你行的,哀家相信你。墨耀以后的路不好走,哀家希望你能帮助他度过这个难关。”
太后的眼睛恢复了平日的精明和睿智,紧紧地盯着雅轩,不肯错过一个瞬间。
可雅轩这时跟一个思想迟钝的笨蛋没什么两样,想什么都是慢了半拍。还是不懂,诺诺地喊道:“母后……”
“不明白吗?”太后问。
雅轩点头,她是不敢想太后话里的意思。
“雅轩,哀家把先皇赐给哀家的免死金牌,哀家现在就把它赐给你,以后,就连墨耀也不敢动你半毫。”
雅轩呆呆地看着她,就看她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来,她考虑得还真周全,这叫雅轩该如何?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