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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瞎转悠,真是说什么的都有,我母亲心里焦急的很,就怕我姐夫也出点意外呢。”
这姓蔡的眯缝了眼睛笑了。“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安国候府的公子,只是出外打听消息也是你们家的下人,怎么反倒是你了?”
慎哥儿笑道,“我爹爹不让打探,母亲偷偷的派出来几拨,都是一些不中用的,我也是想在我母亲跟前露露脸,就跑到酒楼听消息,大叔也是住在这边的?听到些什么没有呢?”
“你问我还真问对人了。我倒是知道一点点消息。”姓蔡的压低了嗓音神秘的一笑。
慎哥儿忙问,“大叔都听到了什么?”
蔡大叔笑而不答,慎哥儿想了想低头一摸。伸手就掏张宝的荷包,掏出来能有十几两的散碎银子,一股脑都塞了过去,“蔡大叔你别嫌少,这些留着买酒喝吧。”张宝就用哀怨的小眼神看着他,慎哥儿眼睛亮晶晶,“大叔都知道些什么呢?”
这蔡大叔笑着接了银子,瞥了张宝一眼,伸手掂了掂就揣进怀里。压低了声音,“颖国公受了重伤。他家二公子好悬死了。”
慎哥儿吓了一跳忙问,“那我姐夫呢?我是说他们家的世子。”
蔡大叔露出犹豫的模样。慎哥儿一回身就把张宝身上的玉佩也给拽下来了,塞进他手里,“大叔你还知道些什么?你慢慢和我说。”
蔡大叔看着玉佩笑了,这个卖了能值一百两银子呢,撇了张宝一眼,见这小子几乎快要哭了,还不敢得罪慎哥儿,蔡大叔笑着把玉佩揣在袖子里,“世子爷到没什么事,不过嘛——”说话拖着长音。
就见慎哥儿气鼓鼓的瞪他,“没有了,这回没有了。”
蔡大叔笑了,“这里人多嘴杂的,我们换个地方说去?正好韩少爷他家住在这儿。”
冬郎闻言笑骂道,“老蔡你闷头发财,还想让我请你们?”说着站起来往外让,“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公子爷赏个脸?”
几人说笑着往前走,慎哥儿的几个小厮迎面过来,张顺忙问,“公子爷还不回去?”
慎哥儿笑道,“那边不是有茶棚吗?你几个再过去喝一壶,我遇见了朋友呢。”
铜锤苦着脸叹气,张顺打量着眼前这两人,都是不认识的,就有些担心的说,“公子,今儿实在不能再耽搁了,老夫人要是知道了该责罚小的了。”
只说老夫人不说侯爷,这也是张顺为人精细的地方。
慎哥儿也不理他,只和东郎说话,“冬郎哥,我后来又去过张督统家里,怎么再没遇见你呢?”
说话间就到了牛鼻子胡同,地上的铺了一层黄土,掩盖了那天的罪恶,张宝打了个冷战,有点不敢往前走了,慎哥儿笑道,“张宝哥要不你先家去吧?我哪天再过去找你。”
张宝连连摇头,到底还是跟着进来了,“慎哥儿你说好了和我玩一天的,这才半天不到呢。”
冬郎家里的一个小丫鬟泡了茶,冬郎笑着对张宝说,“兄弟喜欢斗鸡吗?我院子里养了一只大将军,厉害的很呢,你跟我过去看看。”就把张宝拉走了。
蔡大叔笑道,“韩少爷为人机灵,公子爷的那位朋友就很没有眼色了。”
慎哥儿笑着说,“他没眼色,兜里有银子就行啊。”
蔡大叔呵呵笑了,又用略低的声音说,“颖国公府里出事了,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在暗云卫当差,也就知道一点。”
看慎哥儿露出感兴趣的样子,蔡大叔压低了声音,“按理我是不应该往外说的,公子爷早晚也能知道。”
慎哥儿连忙笑道,“大叔我又不会说是你说的,我们又不认识,你帮了我这个忙,我也记住了大叔这个朋友。”
蔡大叔见慎哥儿小小年纪,说话滴水不漏,怪不得这么小就能自己当家做主,暗云卫就是监察百官的,慎哥儿这样的身份也在监察之列,蔡大叔本事低微,在暗云卫也算不上什么,不过闲话倒是听说一点。
“他们家里出人命了,听说死了四个婆子,当天半夜陆大人就带着人过去了,我也是后来才听说,陆大人把世子都请到我们总部喝茶了,后来也不知怎么宫里来了人,又把世子要走了,陆大人回来打还了燕六一个嘴巴。”又神秘的告诉慎哥儿,“我们陆大人见他们家的少夫人长得美貌,是你姐姐吧?心里就喜欢上了,这才故意折腾那个结巴的。”
……
慎哥儿听的一颗心忽悠忽悠的,颖国公家里出了人命,二姐姐三天回门都忙的没回来,她一个新嫁娘又有什么可忙的,莫非那时候他家里就出事了?看来颖国公府里水深得很啊,慎哥儿又听蔡大叔说了多时,郑重的道了谢,又和冬郎告辞。Y
☆、第一百零二章 慎哥儿(一)
夜深了,碧梧书房也安静下来,慎哥儿悄悄的推开轩窗,一丝清凉的冷风吹进来,带着些微的凉意,天上那一轮圆月洒下了一片银辉,照得院子里的树影斑驳陆离,不知躲在那个角落里的蟋蟀也不知道疲倦的吟唱,夜晚风凉,天上繁星点点,这注定是个无法入眠的夜晚,慎哥儿在心中掂量着白天打探到的这些消息,决定不告诉任何人知道,齐氏听了难免担心,李鸣唯更在意他自己。
在大势面前,他也帮不了二姐姐的,好在围着颖国公府的暗云卫终于撤走了,玉潭也让婆子往家里送了一回东西,都城恢复了往日的繁华,李鸣唯又开始公干了。
这一日慎哥儿吩咐小厮备马,只带了铜锤和铁链两个,主仆三人骑着马慢慢走着,牛鼻子胡同附近人烟稠密,挑着担子卖杂货的,摆着小摊儿叫卖吃食的,熙熙攘攘的热闹着,慎哥儿找到冬郎家里,铁链上来叫门,一个老家人出来开了门,铁链忙问,“韩少爷在家吗?”
老家人那天也见过慎哥儿,知道他身份高贵,又见他的小厮拎了两坛子酒,另一个小厮背着一大包东西,老家人连忙笑道,“我们少爷出去有一会了,也该回来了,要不公子爷屋里坐着?老朽找他回来。”
慎哥儿一听笑了,“那就麻烦老丈了。”
说着真个进了院子,功夫不大冬郎回来了,看见慎哥儿站在院子里的花架子底下,他的两个小厮站在门边,冬郎跺脚笑道,“今儿吹的是什么风,公子爷有空过来?”
慎哥儿笑道。“那天耽搁了冬郎哥喝酒,心里怪过意不去的,今天我请客做东。也没什么好东西,都是我家里的厨子做的。可怜我一片诚心诚意,冬郎哥好歹给我个面子。”
慎哥儿是什么身份呢,两个人身份悬殊,云泥之别,要不是当年的机缘,冬郎也没机会认识安国候府的公子,慎哥儿这番话说得谦逊有趣儿,冬郎倒是笑了。又见慎哥儿不摆架子,带来的也不过是寻常之物,可见慎哥儿体谅人心,“公子说笑话呢,公子身份高贵,小可巴不得高攀公子。”
慎哥儿笑眯眯的,命小厮摆了酒菜,只管和冬郎谈笑风生,“那天多亏冬郎哥说出我的身份,要不然我还不知道那人是暗云卫。万一不小心说点什么就不好了,那个蔡大叔没找你麻烦吧。”
冬郎笑了,“我们都是街坊邻里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慎哥儿就很随意和他说一些风土人情,打听他这些年都做些什么,原来冬郎的父亲领了漕运的差事,协同督催粮运,他们家这些年都在江南住着,掌管调遣河工、守汛防险等事务,冬郎这回是京中有些产业要处理,才回来的。慎哥儿一打听。原来是他父亲让他卖了京城的产业,因为相隔千里。一来一回的费工夫,还不如卖了省事。
慎哥儿就笑着说道。“你若是着急,怕卖不到好价钱,你那两处产业都是什么?我也许可以帮你。”
冬郎眼前一亮,“那两处产业倒好说,早晚能脱手,眼下是这处宅子卖不上价钱了,我们这边的胡同里也死了几个呢,想买房子的嫌晦气不肯买了,又有趁机压价的,公子若能帮上忙,小可感激不尽。”
“你这宅子也要出手?依我看这宅子极好的,都城寸土寸金,想买这么深的宅子还不容易碰到呢,卖了倒可惜了,再说一时半会也卖不上好价钱的。”
“谁说不是这话呢,这处宅子也值五千两银子,现在硬是卖不上价钱了,也是我家里等着这笔钱救急。”
正说着话呢,外面又有人敲门,却是想来买房子的,冬郎连忙说声抱歉,站起来出去,慎哥儿一撩门帘也出去了,来了一个有钱的员外,想出三千两买这处宅子,员外软磨硬泡不成,就勃然大怒了,“小子你识相点!老子告诉你,老子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