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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白荷同志听着还是很受用,“吧嗒”往我脸上亲一下就拉着我高高兴兴出门了。
有钱人家就是牛啊,别人去镇上都是坐“呼哧呼哧”的驴车,有钱人家可都是做“哼次哼次”的轿子,光听这声音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白荷指着一店面花花绿绿的布问我:“喜欢什么样的?”
我被绸缎的光芒闪得头一晕:“我都想要。”
白荷掩嘴一笑:“那我还得去替你订个衣柜。”
“好啊好啊!”
(众亲:你真厚颜! 秋兰:还好不是无耻。 众亲:你很无耻的事已经不用我们再说了。)
白荷目光一闪,指着店小二正在打包的一件衣服:“掌柜,我看上那件衣服了。”
掌柜屁颠屁颠跑过来一看,傻了:“姑娘啊,那是人家订做的衣服,而且是男衫啊!”
白荷一不做,二不休,摸出锭大银子扔给老板,抢了衣服就往更衣间走。
咦?白荷她抽什么风呢?
没一会儿,她就出来了,俨然一位翩翩公子。
我喃喃地说:“出鬼了,居然大小正好,这么合身。”
白荷顺手抓了把扇子,挑起我的下巴:“废话,我就是看着它大小正好才要的。”好毒的眼睛……
“我说秋兰,你也马上就十四了,要不,今天公子我带你去开开荤?”
我抖了抖:“怎么开?”
“妓院啊!”
声音有点嘹亮,一屋子的男男女女都对我们行注目礼。
原来白荷比我脸皮还厚:“看什么看?自己不敢去妓院就嫉妒我们啊!”
好狗血的桥段……我抽了抽嘴角:“还是你自己去吧,我是正经的好人。”
这时,天上打了个雷。
我心里打鼓:不是吧,我也没说什么就要劈我?
“白荷,你看要下雨了,咱还是回去吧。”
白荷撅起小嘴,嘟囔了一声:“这天正是扫兴。”
我很有自知之明,心想:她一定在心里说秋兰真扫兴。
回家的路上,白荷一直嘟着小嘴不说话,我一路在想个话题跟她聊聊,想到江家还没想出来。
“秋兰!你终于回来了!”菊花就在门口等着,“快让我看看有没有怎么样?”
白荷“哼”了一声就甩膀子走了,我只好陪笑目送。
菊花还在把我拉来拉去左看右看:“江白荷有没有带你去妓院,你有没有去?”
我靠!他怎么知道?难道白荷她是惯犯?
“没没没,我们没去。”
“当真没去?”我说菊花,我这个诚信记录这么良好的人,你还用质疑吗?
这时,天上又打了个雷……
阿弥陀佛,我也没想什么啊,这就要劈我?
“先进屋吧,这天怕是要下雨了。”菊花把我拉进了门,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你们真没去?”
“……要是我去了,那我就是黑子它女儿!”
(众亲:你亲妈就是黑子它女儿,你该是黑子它外甥女。 旁白:亲妈咬着手帕泪奔了。)
“那你们去干什么了?”
还不信?“白荷要送几件衣服给我做生辰礼物。”
可我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不可活,菊花马上就变了脸色:“你居然愿意收她送的生辰礼物?那你为什么就不肯收我的?”
“……”
“你十一岁时,我问你要什么,你说要回家;十二岁时我问你要什么,你说要被爹抢走的玫瑰;十三岁是时问你要什么奇…书…网,你说要我好好对江白荷;那我问你,现在我问你十四岁礼物要什么,你总得告诉我吧?告诉我一个我有办法弄到的吧!”菊花好严肃好严肃啊!
“……其实……我也不要什么……”对手指。
“那好吧,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都没给过我生辰礼物,再过不久我也要满十八了。既然现在你什么都不要,那我要!我问你要这么多年的生辰礼物,你给不给!”
“……额……你要啥?”我很穷的,你可别狮子大开口。
“我要你!我要你嫁给我!你给不给!”
“pia”得一声,又是一个响雷,这时,天上终于飘下了雨水。
我跟菊花都呆在露天的院子里淋着雨水,我站着,他坐着,两人看着对方,一动不动。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进入《伪成年的时光》
春天来了,愁死人了
大雨天的,眼睛睁太久了是会进水的,进着进着就进到脑子里去了:“菊花,原来雷雨会让你有幽默感!”
菊花依旧是一副严肃到微怒的表情:“秋兰,等这次我已经等了好几年,你不要想顾左右而言他糊弄过去,我会好好等你的答案。”
我讷讷地说:“我还小……”
菊花瞄了一眼我的胸部:“不小了。”
囧!!
菊花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到疲倦,让我十分十分,哦不,是万分万分的迷茫: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秋兰?”
我回过神来。
“你可要我重复一遍?”
于是……我很没出息地……逃了……
从无人去关的大门逃出了江家,埋着头拼命往家跑,路上还不小心撞到一赌人墙,我狼狈地从泥水地上爬起来,说句对不起,头也不抬地继续冲。
苍天啊!你是在玩我吧!
那玩完了能不能告诉我一声!
“秋兰!”娘见我一副脏兮兮的样十分恼怒,“你又去哪疯玩了!你这身衣服你自己洗去。”
我心里闷闷的,这么搞的事也不好跟娘讲,埋着头就到里屋去了。
难道我的人生就是一出滑稽剧?
我在找衣服换时,娘跟了进来,絮絮叨叨地开始说话,在我耳边就像是汽车的呼啸声,一阵一阵全当噪音。
“我说你看着天不好要下雨了也不知道要带伞,都是个大姑娘了还迷迷瞪瞪呢。”
翻来翻去,衣服都有点嫌紧了,好不容易翻出身勉强能穿的,还洗得发白了。嗯嗯,白荷给我做衣服当礼物真的很实用。
“我说你真要命,健健康康的人没事往身上涂药,现在涂得这么夸张,说你什么好啊!”
肚兜真的不是很实用,想自己缝个bra又总是缝不舒适,真愁人。
“话说,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三狗不?就是去当大夫的那个,今天终于回来看看了,还来了咱家,可惜没等到你就赶着要走了,好歹能让他娘安分几天,终于不用盯着村口了。”
不知道白荷用不用bra,应该不能用吧,那么高科技的东西!不知道能不能订做,要不叫白荷再提我订做个bra?
“还有你那些玫瑰啊,今天上午江少爷也差人来摘了,你这个财迷鬼,一看卖不到一开始的价钱就对那些花不上心,在江家好吃好喝不求进取了不是?”
江少爷?“什么江少爷?”表刺激我,我现在一听这三个字就紧张。
“就是邻村的江家少爷啊,他又差人来摘花去卖了,要不是他早一步来啊,那些花都要被雨水打烂了,你看这么大的雨。”
…………
“他不会吃回扣吧?”好吧,我承认我脑子里的水还没干。
“还吃回扣!一共才卖几个钱啊!你以为还是徐大夫在的时候,能帮你抬价的不成?”娘一说完就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有点紧张地看着娘:今天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突然提起这个都快被遗忘的人。
“我去看看黄黑去。”
娘想逃跑,被我愤怒地揪住:“它叫黑黄!黑黄!一定要跟娘姓!这是原则性问题,我考虑很久才决定的!”
说的就是黑子和旺财的儿子呢,我可是百般慎重才决定的名字,怎么能被随意篡改!
娘一副囧囧的表情,似乎很难消化我的话。我只好主动放开她的胳膊,识相地干笑两声。
我原本准备蹲到门边一边赏雨,一边伤怀,可是门口被人占了……
“额……小玉?”
小玉娇滴滴,泪汪汪地回头看我:“忠贵还没回来啊,这么大的雨,他带伞没?”
!!!
“小玉,我说你也十岁了,怎么还找小男孩玩啊,该注意点了吧!”擦汗,难道小玉看上我家忠贵了?那也闷早熟了吧!可是小玉年纪还比忠贵大,俺娘肯定不答应啊!
“可是村里一共三个女孩,你又不跟我玩,还有个禾苗都要嫁人了,也不搭理我……我……”
罪过罪过……问题是现在忠贵也不跟女孩子玩了,你整天来找他,他也不搭理你啊……
“那你先找别人玩吧,忠贵得傍晚才回来。”
小玉坚定而无怨无悔地说:“不,我就在这等忠贵。”然后回过头去,继续做望夫石。
我很迷茫地摸摸鼻子,终于恍然大悟:哦!春天来了!
春天也是个很愁人的季节啊!
比如这大清早,我就在为要不要去上课而纠结。
“姐!你到底走不走啊,不走你也说一声!”忠贵十分不耐烦。
“我再想想,再想想。”不去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