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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她之外,又有多少的人,是没有得到爱情,没有得到救赎的呢?
孤慕臣停住离开的脚步,回首,望着古毓屏的眼眸里,散泛着一丝怜悯,仿佛可以预见到古毓屏之后的人生,或许会在永远的逃亡之中而度过,不免感伤。
“哈哈!逃?逃到哪里去?没有你的世界,逃到哪里,会是天堂?慕臣,我得不到你,其它人也不会得到你!韩雪飞和我,都是同一路人。哈哈!要怪,就只能怪你吸引的,全都是我和韩雪飞这种,为了爱情,可以连命都不要的人吧?慕臣,信不信。。我可以毁了你?”
一柄精致的手枪,是放在孤慕臣手包里的那一柄。
古毓屏伸手扯过孤慕臣似要远离的身子往怀里一带,下一瞬,手枪的枪口,已然抵在孤慕臣的额角,逼迫着孤慕臣不由自主的随着古毓屏的脚步移向直升机,而其它人,除了玉华夜与姬玉扇之外,全都变得警备乍起,端起的枪杆直直朝着古毓屏盯去,只要古毓屏稍有神失,便马上会倒在某枝枪口之下,鲜血横飞。
☆、女人的心,变得柔软了
“不要开枪!你们不要开枪!我告诉你们,我得不到的女人,谁都别想得到。你们再往前一步,我就带着心爱的女人,一起去死,然后,跌下女帝这座绿瓦红墙,洒醉烟色搭起来的奢世高楼。宁为玉碎,也不会在你们的手底下,忍辱生存。玉华夜,你想对付我,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女人的身边,向来就是应该站着他的。
反正他也命不长久,人生里,来来去去的,能记得多少?
如果能和心爱的女人死在一起,也不愧是个很好的选择。
想让他一个人去承受生命带来的痛苦,门都没有。
被拆破的谎言,怎么应该让他一个人来自作自受。
血液里每一个奔腾起来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发自心底的愤怒。
情感里已经出离了痛苦与爱的纠结,此时在古毓屏的心中,只剩下不甘与渴望,还有走头无回的一条绝路。
试问,在全国鼎鼎大名,响闻十七省的东帮玉少面前,敢于拿枪指着他心爱女人额头的男人,还会有机会活在这个世上么?
这个答案,似乎显而易见,很渺茫。
“喂,你那狙击手是白安排了?动是不动当死人呢?你的人不行,就换本少的好了,楼上冷风嗖嗖,十一月的天气,可是非一般的寒冷呐!本少身子骨薄,一场感冒刚好,虚得很咧!受不了冻咯!”
任凭古毓屏在混乱中大声的呼吼,姬玉扇站在玉华夜的身边,脸上一丝异样都没有,单只是靠近玉华夜的耳边,与玉华夜窃窃私语,哭诉着满心的委屈。
“呵呵,你没看到么?慕臣是有心放那位古先生走,不然,以慕臣的身手,会制服不了这么简单的钳制?想不到换了一个世界,过了十几年不同的人生,这个女人的心,变得柔软了,懂得生命的存在价值了。本少能有什么办法?事情发展到最后,竟然是只有凝筠那个傻小子白白受了苦难,也不晓得在慕臣的心里,是否真的占了那么重的位置。女人心,海底针,四海之内,皆难测!你若等不及,你去下令喽!身为人臣,就得为皇上事事而担忧嘛,本少与你职责所在不同,落得个轻闲。”
孤慕臣失踪的日子里,玉华夜约见了姬玉扇几面,商订,并造就了今日这一切所有事情的发生,也让两个人,有了关于焰承国那个世界里的,共同的秘密友谊。
玉华夜在姬玉扇的面前,从来都不去掩藏在那个世界里的身份,姬玉扇回给玉华夜的,则是远乡遇故人的损友之交,两个人没事就损来损去。
玉华夜知道姬玉扇体寒,受不了寒气入侵,所以故意将最后的事发地点订在女帝天下的楼上,为的就是看一看姬玉扇在寒风之下,瑟瑟发抖的委屈模样,好满足一下他从此告别黑道,再一次洗白封枪的遗憾心理。
不过,看是看到了,却不能激起他的同情心,真是白白浪费他绞尽脑汁想到的,费人费力的计划。
玉华夜的心情大大滴受挫,丢了个不屑的眼神给姬玉扇,让姬玉扇去自力更生。
☆、此仇不报,非君子
“呵呵,晚饭我请还不成?快点结束,好去和警‘厅那边打个招呼,暗夜不能总是这么封着啊!掉了身价,已经商量好的买家不签收购书了,你赔给我?”
受不了玉华夜没事找事的性格,姬玉扇抖抖被风吹到打颤的肩膀,主动甘愿被玉华夜所威‘胁,奉上晚餐邀约一份,他可不想再感冒一次,蒙着被子挂吊水的感觉,太让他伤感了。
“呵呵,两个大男人一起吃饭有什么意?会损了本少一世风‘流的英名!你若是能请得动慕臣,本少就勉为其难,参考下喽!”
美眸一瞥,妖娆婉约,透着流波似锦,风情无限。
瞬间,秒杀得姬玉扇风中凌乱,暗自在心中赞叹,如此美人,难怪能在那个世界里惹得天下诸候峰火乱,十几万女兵头颅断,色字头上,一把锋利的刀呐。
“呃。。你,野心不小!自叹不如!自叹不如!”
生命无常,转机随时都会发着。
玉华夜这是眼见着风凝筠清醒不过来,准备重新拉拔开战,誓夺主场地位?
哪有那么轻松?
他陪在孤慕臣那么多年,不也没有拿下孤慕臣那块高地?
黄土高坡,不是谁都能登上去滴!
内心里惊赞的感叹过后,姬玉扇拿玉华夜超高的自恋心理,和自信,一点办法都没有,硬是在心里把玉华夜损个千八百遍。
“呵呵,野心,也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没那个胆量,敢来四两拨千斤么?”
虽然是亲兄弟,可是对于女人,一旦较上真劲儿,谁会放弃谁?
不是但也趁人之危,他也只是,偶尔想贪念一下,那个世界里几番轮回忘不却的思念而已。朝着隐藏于暗中的人勾勾手指,下了随时做好开枪击毙古毓屏的命令,玉华夜在短暂等待之后,得到的答案是孤慕臣把古毓屏挡得很好,无论在哪一个角度下,都找不到可以直击重要部分,以求一击即中的目的。
“再僵持看看吧。不行就把明面上的人撤了吧。慕臣有意护着人,和她为难下去,也只是累坏了她们身子,何必呢?累坏了身子,也就只有我们这些望眼欲穿得不到的人心疼,没意思啊!”
听到了玉华夜耳边传来的话语,姬玉扇惆怅了,完全不能理解孤慕臣的做法。
为什么一定要护着古毓屏这个错事累累的男人呢?
在那个世界里舍得下狠心,在这个世界里,就舍不得了?
好角坏角,弄了半天,他和玉华夜倒是成了坏人了?
他要找谁说理去?
“呵呵,慕臣做不下决定,那本少就帮他们一把?敢拿枪指着本少的人,就剩下古先生这么一位活物,本少不亲自动手给除了,对不起本少东帮玉华夜这三个字在道上久赋盛名的威望!”
在云南,古毓屏拿枪指着他的头。
玉华夜一直放在心里,没忘。
就像尊贵的孔雀在骄傲的行走,展现着自身独特魅力的时候,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蹦出一只花毛小鸡,叼掉了它几根珍惜昂贵的羽毛一样,让它优雅美丽的形象大打折扣!
绝对是内伤!
所以,优雅的孔雀决定,他得讨个说法,此仇不报,非、君、子!
☆、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呃。。玉少,祝你好运!谨防擦枪走火!”
枪和刀比速度?
玩得过么?
慵懒的眸里,撩起一波荡漾着玩味的笑意,姬玉扇向边旁靠站些许,斜睨着向直升机越发走近的古毓屏和孤慕臣,视线淡淡的扫过。
“呵呵,这是自然。他们枪里装的都是空膛,想走火也没机会不是?”
为了减少突然事情的产生,导致枪枝发生危检。
玉华夜和姬玉扇只每人随身携带了手枪和匕首过来,其余跟上来的人,全都是拿着空枪壮士气,唯有安排在远处的狙击手身上,装是真枪实弹。
袖里的匕首,无声滑落掌心。
玉华夜扬唇一笑,带着美艳的挑衅。
两个人之间的悄声耳语,连同把她算计在内的玩笑戏语,全都入了使出内力辨查狙击手方向的孤慕臣的耳畔。
孤慕臣挡着古毓屏向直升机的方向移去,内心里对男人盘算在心里的轻俏浮语,只能用一种心态来表示,那就是无奈。
“毓屏,本少能送给你的,只有你的这一条命。离开A市,找个好女孩在一起生活,忘了本少,明白么?”
回握住古毓屏抵在自己额头上的手腕,孤慕臣贴着古毓屏的胸口对古毓屏近身叮嘱,时刻严防着玉华夜与姬玉扇安排的狙击手,不让他们有可乘之机。
“慕臣,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