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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那就劳烦秀儿姑娘替本官多多费心了。”
韩秀儿的眼角跳了跳,她什么时候说见过这玩意了?她只是说针法熟悉而已,这陈锐为了巴结权归真的不遗余力。
咯咯笑了两声,韩秀儿道,“陈大人不妨去蜀中瞧瞧,以秀儿所见,这针法颇有蜀绣之风。”
陈锐挑眉,“哦?秀儿姑娘对蜀绣也有研究?”
沈舒怀站在一边半晌没插上话,听到此处忙接过话头,“秀儿姑娘也是来自蜀中,和大人还是同乡呢!”
陈锐眯上眼凝视韩秀儿,露出疑惑的神色,只觉得眼前的女子有些熟悉,韩秀儿心里暗骂沈舒怀多事,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秀儿的师傅是蜀人。”不否认也不承认,任由陈锐去猜测。
终于,陈锐像是看够了,摆摆手道,“此事就有劳秀儿姑娘和诸位老板费心了,找到了物件的出处本官自有重赏!”
第068章探子
从江南织造衙门里退出来,韩秀儿刚回到绣庄就听闻四年未见的叶君渊回来了,让她赶紧回去,韩秀儿又匆匆上了回无咎山庄的马车。
无咎山庄一如以往叶君渊回来一般门口停满了马车,韩秀儿苦笑,即使自己不去替叶君渊应承事情,这些人也照样会找上门来。
非鱼一反常态的站在客厅门口张望,见到韩秀儿回来了竟然面露喜色,问道,“你终于回来了!”韩秀儿颇怀疑是不是他发烧了,走过非鱼身边的时候还多瞧了两眼,“你是不是病糊涂了?”
非鱼翻翻白眼,懒得跟韩秀儿计较,拖着她就往客厅里走,低声道,“你赶紧把这些人赶出去!公子身体不适,但是别让这些人知道。”
闻言,韩秀儿知道估计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敢怠慢。
客厅里依旧被衣着华美的一群人占据着,韩秀儿领了魏叔往门口一站,朗声道,“各位还是请回吧!我家公子身体欠安,怕是不能招呼各位了。”
其中有几个人远道而来,不知道韩秀儿厉害的就要当场发作,身边的仆从在他们耳边低语几句后又强自隐忍下来,看的出来这里的人都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上次叶君渊回来就有人上门来闹事,韩秀儿宁愿得罪人也不让叶君渊帮忙治疗,到是立下了几分威信,来的人都知道无咎山庄的规矩了。
众人退下以后,韩秀儿这才看见面色潮红的叶君渊坐在凳子上,韩秀儿就不明白了,这家伙不善于应酬,难道还不会躲么?非鱼对自己冷言冷语就算了,怎么遇上了这群人就那么怕生?
把众人请出去以后非鱼才有机会把叶君渊扶回房间,韩秀儿看叶君渊连走路也没几分力气,现下又不好多问,只好先出去把人给打发走了再说,叶君渊这情况,恐怕是连自己都帮不了了。
好容易打发走了众人,韩秀儿不得不庆幸自己之前没应承这些人,若是遭遇了第一次那样的情况,今天估计叶君渊也得躺下了。
实际上,叶君渊已经躺下了,韩秀儿来到叶君渊房间外的时候非鱼正蹲在门口熬药,浓浓的药味儿把整个听雨轩都熏的让人犯恶心。
韩秀儿还从来没闻过这样的药味儿,看非鱼小心翼翼的样子就知道这药熬起来不容易,门里是一个没见过的丫头守着,虽说这无咎山庄的丫头们韩秀儿根本就没一个认识的。
见到韩秀儿过来,非鱼依旧没好脸色,到也没有拦她了,只是在一旁冷冷的道,“公子好容易歇下,你要折腾也该多等会儿吧?”
韩秀儿咯咯直笑,“可外面还有那么多人都等着呢,要是公子没事,不如……”
不等韩秀儿把话说完,非鱼把手上的扇子一扔,低叫到,“你这女人就不能消停点么?公子都那样了!”
“公子怎样了?不是挺好的么?”韩秀儿装作无知状,一旁的魏叔直摇头,不知道秀儿姑娘是为何,偏生就是喜欢逗非鱼,非鱼这孩子这四年跟在公子身边也没个长进,还是被秀儿姑娘逗的跳脚,魏叔看不下去,只好道,“秀儿姑娘已经把人打发走了,非鱼,你好生看着药吧!”
知道自己又被韩秀儿耍了,非鱼没好气的瞪了韩秀儿一眼,即刻紧张的走到炉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火候,发现没事以后又不甘心的瞪了韩秀儿一眼。
非鱼专心一意的煎药,韩秀儿从窗口望进去,叶君渊正躺在床上身旁那个侍女拿着一张湿毛巾在替他降温,看的出叶君渊正在发高烧,那个侍女不时的把毛巾换下来浸入旁边的水盆中。
看来叶君渊病的真的不轻,韩秀儿见状也不好再去打扰,转身走了出去,身后非鱼纳闷的看了韩秀儿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以后又是浓浓的不满,哼哼,那个女人,怎么会安好心。
魏叔也跟了出来,“姑娘怎么不进去瞧瞧?”
韩秀儿望着清风阁的方向问道,“魏叔,公子不是跟着皇子去了蜀地么?你说,公子为什么会带了如此重的伤回来?天下间又有谁会伤害公子这样的人?”
能治病,能算命,怎么也是在身上加了两道保命符,天下间有权有势的人哪个不怕得不治之症,哪个又不希望知道自己未来是否有凶险?
魏叔正要回答,韩秀儿笑了笑,道,“我寄人篱下的,问那么多干什么?”说罢往外走去。
韩秀儿步履不稳,像是有满腹的心事,魏叔望着她的背影道,“姑娘有机会知道公子在做什么,只是一直不想过问而已,公子待姑娘不薄,姑娘为何又一直放不下心中的芥蒂?”
韩秀儿的步伐滞了滞,回过头笑道,“公子待我恩重如山,我也自当用性命来回报。”
魏叔淡淡的笑道,“公子可曾勉强姑娘做什么?既然姑娘自觉无愧,不妨就安心在山庄呆着就好,何必去成日的操心,那么点银子还难不住无咎山庄的上上下下。”
韩秀儿嘴角的笑容一僵,摇摇头,走了出去,魏叔叹息一声,转身回了听雨轩。
听雨轩内,叶君渊看见魏叔独自走进来,艰难的坐起来,苦笑道,“魏叔,你又何苦去为难她?”
魏叔道,“那东西放在她身上百无一用,偏偏还会招来祸事,公子苦苦回护她,又是何苦?”
叶君渊道,“她也是受人嘱咐,我做的也太过了些,否则也不至于让她这么些年还不相信我。”
当年救下韩秀儿就料定了她不会把东西好好的交出来,才会在各地安排好事宜,没想道的是韩秀儿竟然看透了一切就这么住进了无咎山庄,也算得上把他的行事看的透彻了。
魏叔还想说些什么,叶君渊挥了挥手道,“山庄里的探子不少吧?”
魏叔点了点头,“前前后后进来了好几批,倒也没发现什么异样,不过此次公子受伤恐怕是阻不住那些人的野心了,也不知道那些人今天看出来没有。”
叶君渊笑笑道,“瞒也瞒不了多久,多让几个人看着她吧,但愿不要出什么事的好。”
第069章谎言
天时间里苏州城上上下下的人都忙活着进贡绣品的事萧掌柜的忙活前后,织造衙门里也没传来多少消息,该活动的活动,该送礼的送礼,使出了万般的手段就是想在贡品的事上沾上几分好处。
对于送礼,陈锐收的毫不客气,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位钦差陈大人谁家的礼都收,偏偏就是不给个准信,于是送的也越发的勤快了。
江南织造张大人的府邸内,陈锐刚起身,昨夜受了本地丝绸商人刘掌柜的邀约,喝了一宿的酒,宿醉之后依旧头晕不已,随行的下人送上一杯散发着浓浓茶香的龙井,饮下去,发疼的头才稍稍好了些。
“陈福,还是没有查到线索吗?”陈锐柔柔发疼的额头,闭目依在榻上问道。
“回大人,昨夜潜入无咎山庄和绣庄的人什么都没有发现。”陈福恭敬的回道。
陈锐皱眉,“本以为那东西是藏在蜀中,否则叶君渊也不会刚从蜀中回来就眼巴巴的赶了回去,之后又借着战乱,跟随十三再入蜀中,让人纳闷的是,派去监视的人竟然没有发现他丝毫的异动,如此大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三两人就能做好的,可见东西一定还在那里,只是,他们为何不去动?”
陈福道,“属下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
“以属下之见,东西一定还在那个女人手里,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故布疑阵而已。否则他何苦还留着那个女人?无咎山庄,可是从来不收外人地。”陈福道。“何况今上一有动作,他便急匆匆的赶回来,哪怕是身上还带着伤。”
陈锐猛然睁开眼,“他身上真有伤?”
陈福点头,“不光有伤,还伤地不轻,那药味儿整个听雨轩都能闻到。三天了,还不见他起过身。让人带回来的药渣子让大夫看过了,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