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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美人越看他主动,心里疼的越厉害。
这不是为了他……这与他毫无干系……
他在顾子语身上落下湿吻,咬着他白皙的肌肤,抬手重重压着顾子语肌肤上每一寸疤痕,没有任何润色,冲入他的身体,,横冲直撞开始占有他的身子……
顾子语疼的痉挛,他咬牙忍着,也一言不发。
“叫出来!”阮美人紧扣他的下颚,低喘着命令,“我要听你叫的声音。”
“师父……”
顾子语轻喊,声音有些呜咽,“师父……师父……语儿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阮美人像是得到满足,面容有欣慰,有喜悦,也有着稚童般的欢喜。
“语儿,师父只有你了……”阮美人的动作放轻,转为了温柔,双手开始摩挲他的身体,点点亲吻,开始挑逗顾子语的情趣,“师父只喜欢你一个……开心么?”
顾子语抱着负辱的心情,去接受阮美人对自己的进入,初初的疼痛与不适,却在阮美人的笑容和温柔动作间,多出了积分令他恼怒的炙热。
师父只喜欢你一个……
这句话,使他心头狂跳。
“师父……”顾子语轻闭眼,沉入欲海之中,一声声唤着阮美人的称讳,直到最后一刻,也未来得及寻回自己丢至远方的思绪,头脑一片空白。
阮美人在后偷偷抱住他的腰,呼吸轻扫在他背部的肌肤之上……就像幼时的自己,偷偷爬上师父的榻时所做的动作一模一样。
那时,他还小,大雪的夜里,室内烛影摇红,珠帘流紫,谷中阁内一片暖意融融。
他抱着浑身冰凉的师父,轻轻低喃,师父,不冷,有语儿永远陪着师父。
师父那时厌恶,不言,只说讨厌永远这样的字眼。
“我不想一个人”,阮美人呓语的声音,缓缓在背后响起,有些哀怜,“不要留我一个人……”
顾子语感觉他将脸面贴上了自己的背脊,有湿凉染身……
他顿下片刻,最后闭上眸,沉静了心——这次,师父答应了,那么就定然不会失败了罢……
484每年都来
【484每年都来】
“爹爹……爹爹……”
花音轻眠中,听到浩儿在一声声重复着什么,他唔哝一声,翻了个身,闭眼道:“浩儿,别吵,花爹爹在睡觉……”
“爹爹……爹爹……是爹爹……”
浩儿声音不停。
花音心中一燥,猛而起身开始训斥,“浩儿,不是告诉了你,花爹爹睡时不要打扰……”
话语戛然停下。
因为他看到,浩儿并不是冲着自己在唤爹爹,而是指着远处提着灯笼的男人一声声的唤。
“浩儿……”
花音跳下榻,快速走到窗前,望看到那因听到异响出来巡看的男人身影,怔忪了神。
“爹爹……在找谁……”浩儿回头,认真的问花音,“花爹爹?”
花音在浩儿的一句问话中,蓦而回神,那眼中的惺忪朦胧,也被一份喜悦取代,“浩儿,你可知他听到你如此唤,会有多开心?”
越入夜,风中的桃花香味便是愈加重了……
天凉本打算夜晚独身回房,却看到自室灯火一直通透明亮,便弃了回房的心思,独自坐于凉亭中待着,裹着披风靠在高柱旁歇下了……
她睡的轻,所以一闻耳边有脚步声时,便睁开警惕的眸,望向了来人。
原是凤傲天拿着两壶清酒走了过来,将一壶递给她后,默默无声的坐在她身边饮了起来。
“本殿还是更习惯喝烈酒”,凤傲天举了举酒壶,“这酒味道淡了些,未及品,味已褪,可惜你这琅邪宫藏酒窖里只有这等淡味清酒。”
清酒……天凉眸色微黯。
“此酒纯净透明”,天凉抬眸,陈述道,“它入口清雅绵柔,如烟纱笼月,虽不如烈酒入口醇厚,香浓馥郁,但若是擅品此酒之人,自也觉回味无偿……”她放下酒,“只是这酒并不适合殿下你的性子,故无心去品个红甘甜罢了。”
凤傲天笑,“想不到你对此酒颇有研究。”
天凉没说话,默默一抿唇。
她只是在复述从圻暄那儿听来的话罢了,也是没想到君无寻会和圻暄一样,有着同样喝淡味清酒的习惯。
“顾子语劝你见他?”凤傲天侧首,问语开门见山,直截了当,“你果真不愿去?”
“我若是愿了,还待在这儿干什么”,天凉稍显疲倦朝后一靠,“我曾在某一刻说过了,是生是死,两不相干,所以……与我无关。”
凤傲天听着她的话,本该有几分喜悦,也本该放下那吊提着的心思,却在看到她那分强来的坚决时,心头微泛起酸意。
这女人,其实很善于隐藏,也不会将什么都写在脸上。
现在,即使她极力的隐藏,他却还能看出那分难过,是说明那感觉早已浓烈至她掩藏不下,只是,还没意识到的只有她自己罢了。
“你欠我这么多人情”,凤傲天忽然出声发问,“准备怎么还?”
天凉上下看他一眼,“你这人,强求索要的毛病是永远改不掉了!”
“每年,我都来看看你”,凤傲天打断她,低声要求,“拿你亲手所做膳食一顿,来抵你欠我的债。”
天凉抬头想说话,忽觉手被覆住,高大的黑影倾身而起,那双带着期翼的眸便覆了上来,阖上了眼睑,贴住了她的柔软……
她睁着眸,清楚的看到凤傲天在自己唇瓣上落下一个吻。
呼吸交织,天凉鼻尖一热。
抬手想推他,凤傲天便已离开,挑眉道:“没反抗,算作你答应了。”
是他太快,自己还没来得及反抗好么?
天凉无语问,“其实你这和强迫没两样。”
凤傲天张扬一笑,从肩头解下披风,围在她的身上,“看你是不愿回房了,以免夜间风寒,留下这个。”
天凉犹豫片刻,道了声谢,蜷了身一副准备闭眼小歇的模样。
凤傲天瞪她,“为何不留本殿在此陪你?”
“留你?为什么?”天凉眨眨眼,目色纯良,“难道太子殿下房里也有人要躲?”
太子殿下一看就知这表情是故意的,言语是嘲讽的,顿时咬牙切齿道:“你还欠我一顿膳,好好记住了!”
“明日中午……”天凉打哈欠,挥手赶人,“太子殿下放下,本姑娘一定亲膳伺候。”
凤傲天无耐看她一眼,回房去了。
天凉裹着凤傲天柔软的披风入睡,靠着高柱微蜷着身子,紧皱的眉头松去那一刻,终于入了梦。
梦里,好似有一双眼睛望着她,始终不移,极其温柔。
翌日,一切如常。
醒来的顾子语,兴许是放弃了,兴许是体会到了天凉的决意,不再出言相劝纠缠天凉,而开始默默无闻的安心养伤。
包子依如从前几日,天不亮就带着花蛟下山修行,一去便是一整天,只是又一次秋铃抱怨说,小少爷的衣裳上,怎会溅上了洗不去的墨汁,还带着奇怪的香气。
天凉期间询了君小宝———
包子只道,宫里奇砚香墨极多,应是爹爹从前的收藏,不知名的情况下用了,并不知会落衣洗不去。
天凉虽知君小宝鲜少会犯下打翻砚台这种低级错误,但仍是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没有追问下去、
毕竟他是最护自己的乖儿子。
午膳前,厉天啸和天凉一起寻了顾子语,商量花音血蛊根治之事。
厉天啸已作了决定,顾子语便答尽力而为,并将一切该需的药物与东西全部列出,递给天凉,吩咐时间有限,烦请尽快而为。
485东璟皇宫
【485东璟皇宫】
天凉不言有他,当即便立刻亲自下山去购买所需药物。
当她骑快马寻完附近所有城镇药铺,都没有买到那最后一剂药,打听来也是大多人未曾听过时,只好找寻些年长的大夫,一个一个仔细询问。
最后,终于在一个年逾八旬的老大夫口中得出了结果——
“七寒叶,极珍贵稀有的药物,只治一些由蛊引来的重病,它是受龙涎香熏染所长出的一种药叶,气候缘由,此药叶为东璟特有,并且,只在一处生长,而这生长之地,也必须常年熏有龙涎香,只有一处……”
老大夫规规矩矩的回答着,话未言尽,天凉已知道自己被顾子语给坑了……
东璟唯有一处生长,必有龙涎香……那么这个地方只有一个。
“东璟皇宫。”
老大夫落语,天凉揉了揉发痛的额,果然,如她所猜——龙涎香本就属皇室用品,气候关系除了东璟别处无法生长,那么除了有那人居住的东璟皇宫,哪里还会有第二个?
怪不得顾子语突然如此安静,原来是另想了他法。只是她不明,依顾子语那纯善的性子,几乎从未见他使过什么计策,哪里来的这般弯肠子和小九九?
天凉只犹豫了一下,便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