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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如破竹,一直打到淮夷最大的城池——休兰城——外三十里地的地方安营扎寨。
“马上就要进入冬季了,为什么不速战速决?”我问帝辛。
他喝了一碗热腾腾的羊奶,将皮革地图在我面前展开来:“你可知前方是什么地方?”我望了地图一样,发现完全看不懂,道:“是淮夷啊,一个叫休兰的地方。”
他在地图上一指:“我们与休兰之间,横着一条涎水,河流湍急,难以渡过,东夷人早把涎水西岸的树木砍伐殆尽,从别处取木,又实在浪费时间……”
“帝是说,涎水冬天会结冰?”
帝辛赞赏地望了我一眼:“冬天是我们进攻休兰的最好时机!”
“可是,我们能够习惯这里的冬季吗?”这些朝歌来的士兵一向生活在较为温暖潮湿的地方,能否适应这里的寒冷干燥?还要打仗,休兰能这么容易取下来吗?
帝辛面lou凝重之色:“休兰不仅是淮夷,也是整个东夷人的屏障,若是能将休兰攻下来,就等于将东夷拿下了一半!”听他的意思,似是已经有了大规模牺牲的准备。
在此处扎营之后,东夷人的骚扰频率比之前要更高,几乎一天回来个两三遍,虽然每次他们都会有死伤,却依然坚持着这种小规模骚扰战。帝辛下令,遇到这种情形一律就地解决,绝不要追击,以防有诈。帝辛,只是想等着冬季快点到来,涎水快点结冰。
可是没有想到,这时候商军却遇上了粮草危机。
我们带过来的粮草已经快要吃完,可是原本该在十多天前到的粮草却还没有出现。帝辛派了人去后方催缴督运,也没有消息。军中渐渐开始有不安流言,飞廉亲自安抚几遍,但士兵们未见有粮草运来,安抚似乎并无效果。
“帝,后方粮草不知何故仍未到达,是否要再派人去……”
帝辛摇了摇头:“柬诵对于督运粮草一向颇有经验,他去了多日仍未有消息传回,再派人去也是徒劳。”
“不如暂停奴隶们的供应,先保证士兵。”有人提议。
帝辛脸一寒:“安营扎寨、生火造饭、清扫战场那一样少的了奴隶,若是停了他们的伙食,以后这些事难道你来做?”
“臣不敢。”那人面lou惧色,低头回道。
“传令下去,从今日起,所有人饭食一律减半,共度难关。”
“可是这样于军心不稳啊……”
“一旦停食,于军心更是大大地不稳。”帝辛说完,站了起来,离开了帅帐。我也跟着他回到了王帐。
进了王帐之后,他端起酒壶猛地喝了一口,lou出在帅帐之中隐藏起来的担忧之色。“大胆朔同城主,竟敢断孤粮草,待孤扫平东夷,必定踏平他朔同!”
“帝为何断定问题是出在朔同城?柬诵将军已经回来了?”我问。
他并未看我,道:“孤在月前还收到粮草的押送行程讯息,就快到朔同,如今到现在不见踪影,不是朔同又是谁?朔同靠近东夷,朔同王一向与东夷有所来往,此次竟敢暗助东夷!”
“我们一路行来的时候,我见路边偶有良田,不知是否可以在附近农家收来一点粮食?”我忽然想到。帝辛眼睛一亮,望着我:“妲己,孤此次确实没有带错你!但愿可以先解此燃眉之急!来人啊!”帝辛朝帐外喊道。
我也不知道能够收过少粮食回来,这商朝的剩余产品本就不丰富,何况还是普通农人,可是现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在出去收粮的队伍回来前,督运粮草的柬诵终于回营,果然不出帝辛所料,粮草确实被扣在朔同城,无论柬诵如何表述身份,守城人就是不让他见朔同王,看来确实是朔同王有意为之。
得到柬诵的证实之后,飞廉一拳捶在地上:“好个不识好歹的朔同王!”帝辛反而没有那日的愤怒,反而还劝解起来:“待返回朝歌,我们还是要路过朔同城的!”他的脸上,lou出淡淡的笑意。
从平民处不过征集了大约相当于整个大军三天的粮食,却还是解决不了粮草紧缺问题。可是这时,在大营附近巡视的恶来,却发现涎水的上游有人在运送粮食!当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帝辛时,虽然有怀疑是东夷人故意设下的局,可是在派人又去查实一番后,帝辛终于决定派兵去抢,而领兵去的,正是恶来。
我在营帐中焦急地等待恶来的消息,帝辛虽故作镇静,却也看得出来是在等待着什么。恶来临去之时,帝辛对他言道,即使是东夷人故意抛出的钓饵,也要把那些粮草抢回来。
“帝……”帝辛看着我,我也迎上他的眼睛,“若是恶来抢不回粮草该如何是好?”
“大雪将至,若是抢不回粮草,孤必将渡过涎水,让孤的士兵到休兰城去吃喝!到时候,世人就休怪孤无情了!”他lou出狠色,似是要把东夷人斩草除根般。
今日营中已经有将士因吃不饱而饿晕之事发生了,我只希望,恶来能够带回来好消息。
【……第三十六章 商军遭遇粮草危机 ……】
第三十七章 在沙场上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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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半个多时辰后,去探听消息的人回报说恶来带领的那三百将士陷入敌军包围,正在与东夷人苦战,帝辛闻言“腾”地站了起来,拿起照胆剑就要去救恶来。飞廉拦在他身前:“东夷以粮食相诱,帝怎可明知而亲历陷阱,不若由老将带人救回小儿!”
“孤明知有诈而让恶来冒险,此际怎可在军中枯等?飞廉不必多言,由你坐守军营,孤定要那东夷人尝到代价!”说罢不顾众将劝阻,直奔出营帐之外。
我没有想到他对恶来如此看重,竟愿意为他以身犯险。我也无法劝住他,紧跟上去。帝辛见状,对我道:“妲己在军中等候孤的好消息即可!”说完再不等我,只点了六百人后离开了大营。
我在营中坐立不安地等待他们的消息,却听到前方回报说帝辛带去的六百人似乎不足以应对东夷人的包围把恶来救回来。飞廉等人再也按耐不住,不顾帝辛临去时的命令,又要点兵去救他。
“飞廉将军,不若将士兵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去救帝辛,一部分渡涎水攻打休兰!这样或许能够分散敌军注意力……”帝辛虽然说要等冬天涎水结冰,却还是早派了一小队人马去远处伐木造船,如今已有小成,此次刚好可以利用这些新造的小船。
飞廉想了一下:“这或许是个办法,若东夷把目光都投在上游,或许能把休兰取下来。”因木船有限,他本人带着三千士兵去救帝辛顺便把东夷作为诱饵的粮草给截回来,两千人进攻休兰,剩下的留守大营。
我心中总是觉得不放心,再三请求之下,飞廉才答应让我跟他一起去,不过却警告我只可远观,万万不能冲到战场上去,我知道他是怕到时候无暇分身保护我,便满口应承下来。
出征之后,为了不让自己成为一个战场上的累赘,也为了能够再战场上保住性命,得空的时候我便在营中学习马术,因这时代的大部分兵器都比较重,我又不会近身格斗,因此选择了弓弩这相对来说并不需要多少气力的兵器来做防身之用,带上了出征前一天帝辛赐予我的一件轻巧弓弩,将头发盘起,跟着飞廉一起往激战的地方赶。
飞廉让我留在一处高地,飞身赶往混战中心。我眯着眼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那个白色身影,他的坐骑已不知去向,远处看来白袍上已有点点血红,只是不知道是他的血还是东夷人的。帝辛四周有许多商兵护着,却因为东夷人众多,各自应接不暇,难以有效施以援手,帝辛自己还是要应对各个方向冲向他的东夷人。
我又在再扫视一圈,没有见到恶来,也没有见到旁边有东夷人的指挥首领,仿佛这根本就像是一场毫无头绪的大混战。
看到有人从帝辛身后袭来,忍不住一惊,抬手端起弓弩,却发现因为距离太远根本到不了那里。我骑着马在原地转了两圈,再看看飞廉带着士兵冲进杀场,却没有那么轻而易举地引着帝辛安全后退,终于一夹马腹,向下面冲去。
我也不想成为他们的负累,在弓弩的最远射程处停了下来。端起弓弩,开始寻找目标瞄准。心中却是自嘲地想,没想到我也会有担心帝辛地一天。不知道到了武王伐纣的那天,我会不会不忍心。
“咻”地一声,我射出第一支箭,却有些射偏了,射中东夷人的右肩膀,帝辛却是一剑砍掉了他的脑袋。那东夷人倒下的刹那,帝辛也望见了我,眼神却没有过多的交流,他又要应付另一个东夷人。
慢慢地,飞廉带来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