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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十分欣赏。因此对月煌留下来的这唯一一个“弟弟”的重视更是不言而喻的,否则这次出来也不会带上月尚。
“帝……已经派人去搜了……”来共也急的团团转,我昨夜已然说过,要是找不到月尚这个芬城以后都不会再有什么狂欢节日,而看帝辛的脸色,若是找不到月尚,他整个来国恐怕都会危险。
这时河陌突然回来禀报道,发现一队要出城的商队在看到城门盘查如此细致之后掉转车头又回去了,行迹极为可疑,他已经派人跟了上去。
我和帝辛相视一眼,都觉得这批人确实可疑,帝辛站起身道:“去看看。”
“帝……”来共似要劝阻,帝辛冷冷瞥了他一眼,来共将原本要说的话咽下了肚子,便开始吩咐为我们准备车马。
跟踪这批商队的侍卫指着前方一个小院道:“就是这里,我亲眼看见他们都进去了,没有再出来过。”
那只是这时代非常普通的一处住房,略微有些老旧,帝辛看了看,对恶来耳语几句,恶来领命而去,我和帝辛、来共等人直接往门口走去。
“咚咚”帝辛伸手敲门,过了半天才听见里面人问:“谁?”声音透着紧张,我们心中更加怀疑,帝辛拉着我往旁边一站,对着河陌点点头,河陌一脚将门踹开。领着人冲了进去。
这确实是个可疑的商队,他们也确实是被城门口的盘查吓回来的,可是他们怕被查到的并不是人,而只是少量的丝绸、一批较为值钱的玉器、青铜器以及一定数量的钱贝而已。我们根本不明白这些东西有什么特别,那来共一见却是激动非常,他说那正是月前他的府里丢失的东西,他以为贼人早已将东西偷运出了城,没想到竟然等到今天被他截住……
我和帝辛对他丢东西抓贼的事情没有兴趣,又都非常失落,原以为是抓到了胡人,没想到只是一帮小贼而已。我们悻悻地回了府,到傍晚的时候,依然没有获得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帝辛沉吟道:“胡人胆敢在来城公然掳掠人口,必定是有所恃……”
来共立马哭喊道:“帝……我与胡人绝对没有往来,再说我知道帝如此看中那位月尚公子,又怎敢……”原先我只觉得来共是个挺憨厚挺好玩的半老头子,可是经过这一夜一天的接触,发现他根本是个胆小怕事的草包。
“孤没说是你!”帝辛脸色阴沉,吓得来共哆嗦了一下,帝辛微微闭了眼,沉声道。“来城可有什么人好顽童之风?”
“啊……这……”
“孤问你话……”
“来城内最好男风的要数一个叫焦作的富商,据闻他府中的顽童有数十人之多……”来共小心翼翼地答道。
我立刻明白了帝辛的意思,追问道:“说是挨家挨户地搜查,恐怕搜到这焦作的家里只能是应付了事吧?”来共又是一抖,不敢看我,点了点头。
“立刻带孤去焦作家!”
“帝要亲自去?”来共愕然问。
“派你去你能保证从前门搜到后院吗!”我没好气地道。官商勾结这个词语即使现在还没出现,但作为一个事实它已经是存在的了,有钱的地方就有特权。
焦作确实是个富商,他的宅邸比之来共的也不算逊色,我们去并没有暴lou帝辛的身份,只是跟在来共身后,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来共与焦作家的下人显然已经很熟了,对方见到来共先是诧异地看了看我们身后的众多士兵,但还是较为热情的将来共迎了进去。焦作的派头不可谓不大,待堂堂来国诸侯已经走到中庭的位置才迎了出来,此人长得肥头大耳,与月煌的风度翩翩简直天壤之别,倒这像个富得流油的富商。与来共打过招呼后,焦作诧异地看着来共身后的我们,“这是……”
来共因为有我们盯着,根本不敢迟疑,也不回答焦作的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道:“焦作我问你,昨晚到现在有没有胡人给你送顽童……不……不……是一位相貌极为俊美的公子到你这来?”
焦作一愣,道:“什么俊美的公子,我还真想见见……来侯,不如先到里面坐再说话……”他对来共说着话,目光却在我和帝辛身上打转。来共见我和帝辛站在原地不动。根本不敢跟焦作进去,一把抓住来共的衣袖,低声急道:“焦作,我可不跟你开玩笑,这个公子你再喜欢都碰不得……你知道他是谁吗!”说着眼睛朝我和帝辛瞟了瞟。
焦作一脸茫然地道:“什么公子,来侯,我确实是不知道啊!”说完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和帝辛。我心下一沉,难道帝辛猜错了?帝辛却微微一笑,道:“来侯,我们进去说吧。”
进了主厅,帝辛不用焦作招呼,径直拉着我往主位一坐,然后笑吟吟地看着焦作。焦作脸上微微lou出诧异之色,但是并没有说话,招呼来共坐下后,拱手道:“这两位是……”
“你真的猜不出孤的身份?”帝辛问道。
焦作一愣,然后脸上lou出震惊之色,赶紧爬起来跪下道:“不知帝和娘娘驾到……焦作实在是……实在深感惶恐。”我这时也反应过来,按道理我跟帝辛到了来城并不是微服,焦作这样的富商应该一早得到消息的,见到我们站在来共身后应该能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那他刚刚为什么故意装着不知道,非要等帝辛自己说出来?此时我根本无法确定月尚是不是在他这里或者他有没有见过月尚。因为他方才跟来共说话的样子像是确实不知道。
“你也不必紧张,只是孤丢了一个朋友,昨晚我们可能遇到一帮胡人,对他出言不逊,因此孤才会怀疑失踪的朋友是被胡人掳了去,听来共说焦作你与胡人颇有交情,因此才来问一问。”帝辛淡淡道。
焦作也真的做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来,嘿嘿笑道:“不瞒帝说,焦作确实是好顽童之风,与胡人有所往来,不过焦作昨晚到现在却是没有见过他们。”
帝辛点点头道:“孤也只是有所怀疑……不过孤到现在既没有找到那个朋友。也没有抓到那些胡人,不知道焦作你知不知道这些胡人在来城的落脚之处呢?”
“这……焦作倒是知道他们原先的落脚之处,不过若真是他们掳了那位公子,只怕已经不会在留在原地了,说不定连夜就出了城……”
帝辛摇头否定道:“不会……他们根本不方便出城,还要带着孤的朋友……”
焦作道:“他们人数众多,几个人受了伤根本……”焦作说到这里忽然卡住,脸色一白。
帝辛笑了:“孤没有告诉你他们受了伤,你怎么知道?”
“这……”焦作脸色数变,忽然再度跪下道:“焦作不想隐瞒帝,其实……其实他们今天清晨确实带了一个顽童来,可是因为来侯已经派人在全城搜捕,焦作不知那顽童什么来历没敢要……要是知道是帝的朋友,一定一早将人救下了!”
“你认为……孤会相信你说的吗?来人,给我仔细搜!”帝辛下令道。来共脸色复杂地望了焦作一眼,指挥起士兵们搜查。我跟帝辛坐在厅内,焦作仍然跪在下面,大约半个小时后,士兵们却禀报说找到几十个长相秀气的顽童,但是经见过月尚的士兵们指认,其中并没有月尚。
焦作抬头道:“帝,焦作确实没有藏匿……”帝辛猛然起身,,大步走到那士兵面前夺过他手中的长矛,往焦作的粗壮的大腿上一扎,我耳边顿时传来焦作杀猪般的叫声。
“孤再问你,月尚在哪?”
“帝……啊……焦……焦作确实不知道……啊!”帝辛将手中长矛一拧,焦作疼的差点晕过去,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腿上被帝辛这么一拧,伤口的血肉翻起,我别过视线,不敢再看,却听帝辛道:“月尚在哪?”
“我……我不……啊!”帝辛拔出长矛往他另一只腿上一扎,“孤问你最后一次,月尚在哪?如果你还是回答不知道,孤就让你永远不知道!”
“帝……帝……我……若是帮你找到那……那月尚……能否……能否饶我一命……”我听了心中一喜。帝辛已经松了手,慢慢走回来落座,道:“好……你说……”
“他们……他们在离这不远的……我的一座别院里……”焦作说话的声音有些抖,腿上的痛楚确非常人能够忍受的,以他养尊处优了这么久现在还能保持清醒确实不易了。
我听了几乎立刻就要爬起来,被帝辛拉住,他对来共吩咐道:“你去,把所有人给我带到这里来!”
这次,终于没叫我的希望落空,当我看到月尚那略显憔悴的美丽容颜时,眼泪止不住的簌簌往下掉,月尚见到我和帝辛,却是没有我想象中高兴,他目光落在那根还cha在焦作腿上的长矛上,毫不犹豫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