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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一个“奴家”能比得了的。原先我看着他还觉得生的确实有女生相,然而现在一对比,就完全是东施与西施的差别了。
原本我以为他会自惭形秽,没准还会看上月尚,然而当阳夙君追上来眼睛不是盯着月尚却是盯着帝辛时,我才意识到,敢情他以为帝辛现在也“转变口味了”,因为他看着帝辛的眼神突然变得那样热切而又充满希望。
果然不出所料,政革一时半会儿根本就劝不了黎国夫人。
这黎城的主干道修的已经算是极为宽广了,可木头搭建的台子占了街道的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一般的马车堪堪能够通过,而我与帝辛的大马车却不行。木台一角,有一个木架搭成的长方形空间,四周垂下纱幔,里面一张矮几之后,影影绰绰的撩人身影不是黎国夫人又是谁?
台上数十个男子站成三排,高矮胖瘦具有,美男丑男也都在,看来黎国夫人这比赛平民皆可自愿参加,还挺公平。此刻,比赛因那纱幔旁的黎侯政革而处于暂停环节。
【……第一百七十九章 初到黎城 ……】
第一百八十章 醉翁之意
“辛雅,不要再闹了!”
纱幔被一只葱白玉手猛地一xian:“本夫人的名字该是你叫的么……呀……帝……月……月尚……”竟然直接从帝辛跳到月尚。跳过了中间的我!
帝辛负手笑盈盈地走上台,看了一眼众位参赛者,对政革道:“孤倒是没瞧见过这样的比试,不如就让夫人比完,再进府也不迟……”
“这……”
“帝都同意了,黎侯还要反对吗?”黎国夫人冷冷道。依我看,这黎侯要是一口答应了没准黎国夫人就不比了,她现在就是在从与黎侯唱反调中寻找快感。
黎国夫人迅速地让人铺上软席摆好矮几,我见帝辛像是真有坐下来观看的意思,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问道:“我们真的要坐下来看吗?不会影响你的形象?”黎国夫人的风流韵事走到哪带到哪,现在又广选美男,以帝辛的身份坐在这里好像不怎么好,虽然没有敲锣打鼓说是他来观看了,可今日街市上大部分人想必都知道他是谁,我刚刚是带了面纱了,他却是暴lou在众目睽睽之下。可是帝辛却拉着我坐下,笑道:“这也算是与民同乐了!”
最难受的应该算是政革了,帝辛坐下了,黎侯政革更是跑不掉,阳夙君没有想那么多。婀娜多姿地在帝辛的右前方坐下,与月尚面对面——如果他不是抢了政革的位置,就是那黎国夫人忘了摆放政革的坐席。
政革站在当场颇为尴尬,帝辛笑道:“黎侯坐孤身边来。”阳夙君的脸色霎时显得更难看,像是跟五百万的巨奖擦肩而过——如果这时代有彩票的话。
参选的人要经过四关,第一关在台下,四肢不全者、面目实在可憎者、年龄过小或过大者、已有妻妾者(这时代又没有结婚登记,这个基本上只能属于考验诚实度),当然是毫不留情地被淘汰,第二关是比形态,所有参选者被要求在台上以十人为一组来回走三遍,走路形态丑陋者淘汰,第三关是气力,考这一关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黎国夫人,她倒真是大胆,竟然敢当众考腰力,看来她确实很重视自己的“性福”,想必黎侯政革也是第一次从头到尾观看这比试,脸色铁青,瞪着帐幔后的黎国夫人,月尚眉头微皱,帝辛的脸色也再无一开始的坦然,全场恐怕只有我和阳夙君最为正常了。
黎国夫人这举动于我而言只是大胆而已,因为我跟她无甚关系,她既非我的朋友也不是我的亲戚,至于阳夙君,他全程的目光有十分之九在帝辛身上。
前三关跟黎国夫人都没什么关系。自有两个五大三粗的婢女做裁判,最后一关她才会亲自挑选,最后一关是问问题。现在场上还剩下六个美男。说是美男,其实有点言过其实了,主要是我一听说阳夙君说黎国夫人用这样的方式来召选入幕之宾,便自然而然地往美男身上想,事实上剩下的六个男子只有一个可以勉强算的上美男子,其他五个只能说长相端正,有粗犷型的,有老实型的,有温柔型的,还有两张脸属于没什么特点型,不过这几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身材都不错,做小白脸不是说脸白就行了,什么时候身体都是革命的本钱。
帝辛和我们坐在这里,黎国夫人也依然是隐在帐幔之后,毕竟是风情万种的尤物,女人在某些时候,也能够凌驾于权利之上。台下百姓人头攒动,刚开始还多是盯着我和帝辛看。然后月尚,后来见我们跟菩萨一样坐着没有任何动静,焦点终于回到了比赛之上。
“本夫人问你们,你们见过的世界上最美的东西是什么?”
“夫人!”粗犷男答道,黎国夫人嗤笑一声,没有答话。
“是我们家门口那条小河。”老实男答道,黎国夫人连声嗤笑都没给,看来直接淘汰了。
“是透过帐幔看到的夫人美丽的倩影。”温柔男语气也极为温柔。
“是……是我眼前这位……”没有特点男痴痴地望着月尚,我暗自后悔,没给月尚带上一条丝巾。月尚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说实话,月尚虽然长得像女人,也断背,可并不代表他是个娘娘腔。
“在我看来,最美的莫过于下一刻。”场中唯一可算美男的终于开口了。
“哦?下一刻?下一刻你能看见什么?”黎国夫人感兴趣地问道。
“下一刻,譬如夫人答话这一刻,譬如夫人xian起帐幔那一刻,譬如……明日后日的下一刻……”我暗自佩服,同样是夸黎国夫人,这位的技巧跟刚刚那位可真是天差地别。
我转头想看看帝辛的反应,却见他时时在留意着政革,那政革紧紧握着拳,太阳穴青筋暴起,然后我看见,帝辛轻轻笑了起来。原来,帝辛与民同乐是假,与政革“同乐”是真,只是,他为什么这么注意政革?
而后黎国夫人又问了几个无聊加花痴问题,无疑还是那个美男答的最好。到最后,我以为今日的“花魁”定是美男了,没想到黎国夫人从帐幔中走出来道:“好了,今日到此结束吧,本夫人累了。”
她也蒙着面巾,可是这面巾不但遮不住她的妖娆,反而将人心挠的痒痒的,恨不得能够将那面巾扯下来一睹真容。我想,所谓一代尤物,也不过如此了。黎国夫人走到帝辛面前,盈盈是施了一礼,道:“今晚黎侯必定有宴,辛雅就不来了,明日定当亲自登门向帝赔罪。”
我们就这么看了一场了无生趣的比赛,然后到了黎侯府内。
我本想问问帝辛今日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谁知阳夙君钻在房里就不肯出来了,我当然不会怀疑帝辛与阳夙君“有染”,可也经不住心里痒痒的,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谈什么。
实在觉得无聊便去找月尚,谁知他又在抚琴,我坐在旁边听了一会儿,焦躁的心情也静静被他这琴声给抚平了。
“我听说你一个人追到了东夷?”他停手问道。
“啊……谁说一个人,我带了……”想到在那里牺牲的月卫。我又低下了头,月尚道:“哥哥不会怪你的。”他主动提到月煌,让我一惊,他又笑道:“你可知我为何不回楚城?”我愣愣的摇头,月煌的食指轻轻在裴琴上拨弄出两个音调,道:“不知为何,留在朝歌,有时候看到你,我会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他随时会回来……如果我真的回了楚城,他就不会回来了……”
“月尚……”
“苏妲己。为什么你知道了……看我的眼神却没有变?”
变?变什么变?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我没有歧视他。歧视?我从来不觉得同性之间相恋有什么错,何况他和月煌之间,是那样纯洁的感情。“因为……我很欣赏你们。”我说了一句恶俗的话,“月尚,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时空里,他也在想着你,晚上你抬头去看月亮的时候,他也在看同一个月亮。”
月尚轻轻笑了起来,摇了摇头,我见他根本不信我的话,也不勉强,心里只是无奈地想,到底是出生在前的人更可怜些,还是出生在后的人更可怜些,如果彼此间有千百年的距离,在没有越光宝盒的情况下,要如何越过那无数年的思念之河?
到了天快黑的时候,阳夙君才从帝辛房内出来,有那么一瞬间,我看到他的脸上一本正经,全无一丝媚意,见到我又突然软了声音道:“奴家告退了。”
我朝他笑笑,心里还沉静在方才与月尚的谈话中,进了屋,发现帝辛正站在窗前看着外窗外发愣。
“将门关上。”我愣了一下,依照他的吩咐做了,走到他身边,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