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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来。
没想到的是,帝辛送了一份大礼给我。封地!
商朝是奴隶分封制,不仅各个诸侯有自己的封地,在朝歌的贵族大臣们也有自己的封地。常常帝辛对贵族或是大臣的赏赐就是封地和奴隶。虽然他们的封地没有诸侯那么大,也无法像诸侯一般做个土皇帝,如果犯了错,封地和奴隶随时都会被收回去,但这跟后世犯了大罪被抄家一样,没什么好怨恨的。
帝辛的女人里,只有皇后有自己的封地和奴隶,但那只是象征性的,实际上还掌管在帝辛的手里,在妃子里头,拥有封地和奴隶的,我是帝辛这一代的第一个,甚至也是近百年的第一个。上一个真正有自己封地的女人,正是母辛。
赏赐我封地的理由,是一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在东征过程中立下功劳,带兵援救被包围的帝辛和恶来。我自己当然还记得那天是怎么回事,真正立下功劳的河陌回来以后只是晋升官位得了百八十个奴隶,我却拿到了封地!虽然受之有愧,可是我只能闭着眼睛昧着良心拿下来,谁让我现在正缺地盘呢?我需要一块地方来实践自己的想法,我需要封地上的平民和奴隶来充实我的队伍。
听说朝堂之上有不少人反对,可都被帝辛一力顶了回去,当他在沙盘上在朝歌的旁边划了一个小圈告诉我那里是我的封地时,我突然有种现代女人接受鸽蛋钻石的感觉,那是封地,以我为王的封地啊!
如果不是我现在怀有身孕,我恨不得立刻飞奔到我的封地去招兵买马。
“羑里离朝歌不过一日的路程,你以后想去随时都可以。”他微微笑着,似乎很满意我的反映。我却是一震,羑里?关押周文王的监狱羑里?周文王被关在我的封地上?
“怎么?”帝辛看出我神色不对,“嫌太小了?”
“没……没有……”我决定暂时先不说话,如果是这样最好,周文王在我的地盘上,更有利于我的计划。
有了最初追随我的几人,有了“驻京办”,有了封地和奴隶,我下面想到的是月煌,一个能够打下商业帝国的男人必定也是一个能做大事的男人,再说他还可能是穿越人,如果,我能够把他争取过来的话……虽然我知道此事可能性极低,但我还是愿意试一试。
“月尚受伤?”我原本想约月煌在向阳馆一见,可是却听说这个消息,月尚受伤,据闻月煌这几日都足不出户。
婆婆前日托人带口信来,说是要延迟几日回来,不知道跟月尚受伤的事情有没有关联,月煌是我想要争取的人,月尚也不简单,又是他的弟弟,我既然知道他受伤了,于公于私都该去探望一下,这也正是我见月煌的好借口。
像帝辛禀明得到他的同意之后,我带着直涧、花成等六个侍卫来到素女阁。正巧月煌正在素女阁后面的小院中,听人禀报便让我们进去。
我上次来这里是郑蓄带着我偷偷摸摸地进来,现在正大光明的进了这个院内,突然觉得这院子里的山石小径与在其他地方不同,可具体哪里不同一时也说不上来。
“不知娘娘要见月煌所为何事?”他今日穿了一件青灰色锦缎大袍,又是一种我在这时代见得很少的颜色。
“你是不是也经营着染坊生意?我看你的衣饰颜色总是与众不同。”我有些羡慕的道,如果人家真的是穿越而来的话,实在比我强太多了,不仅自己闯出一番天地,还带来先进的技术。
月煌淡淡一笑,眸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媚态,如果先看他眼睛再看这个英姿勃勃的人,会觉得实在怪异,可是你要是整体来看的话,又会觉得这种媚态与他的硬朗的气质能够和谐的统一在他身上。“娘娘若是喜欢,回头送你几匹新染出来的布。”
“好啊!”我不客气的道,环视这厅内一周,没见到月尚,又想到月尚是住另一间屋的,当下决定既然已经来了就不以月尚为借口了,先说正事一会儿再去看望月尚也不迟。
“月……”我刚刚说了一个字,门口突然有人急声道:“主人快去看看公子!”
月煌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怎么了?!”问着话人已经跃到门前,哐啷拉开了门:“又发作了吗?!”
【……第一百四十章 招兵买马 ……】
第一百四十一章 月煌的秘密
月煌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举步奔了出去。我愣了一下,左右一看确定没人管我这才爬起来,走到门口一瞧,见月煌闪身进了左手那间屋子,也提脚追了上去。
还没走到门口,不知道月煌那两个冷面贴身侍卫从哪里冒出来的,不去贴着月煌,却来拦我:“主人未有吩咐,请娘娘稍待片刻。”
我望着那间月煌一进就关上门的屋子,既有好奇也有担心,发作?月尚得了什么病了?还是……中毒?中蛊?以月煌那样的人物,能让自己的弟弟中毒?他为什么不找婆婆?虽说月尚一副少拿我与月煌相提并论的模样,可我知道这两个看似不对盘的兄弟彼此间都非常在乎对方,否则上次月尚也不会不等援救自己逃出来,他明明看出来我们对他也好对月煌也好都没有恶意,却不愿意他“厌恶”的哥哥因他而受到威胁。
有两个门神在面前挡着,我再望一眼那紧闭的木门,知道自己无法闯过去,便回头准备安分地等一等,谁知刚迈了一步,背后那扇门砰地一响。我一转头,只见月煌站在门口如释重负地朝我道:“你过来。”
我左右看看,见那两个侍卫也望着我,这才肯定他确实是叫我。刚刚还想冲进去看看,现在却是硬着头皮不清不愿地走过去,心跳的有些厉害。
进了屋,我才发现纱幔之后的里间榻上,正传来很轻微的人声,仔细一听并不是呻吟,虽然哼的的断断续续,但勉强还是能够听出是在哼着一支曲子,不过因为太断断续续了,实在听不出他哼的是哪首曲子。
我转头去看月煌,他一伸手,撩起了纱幔,月尚,苍白着那张绝世容颜,穿着月白的绸缎衫,正斜靠在床榻上,身前放着的正是他最钟爱的裴琴。
月尚听见声响,抬头一看,眼里迸发出一丝神采:“你……真的来了?快……快来,我正有事要问你。”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声音虽然不高却透着一股欢乐。地上一个侍女正在清理着陶碗碎片,捡干净了才躬身退下,月尚又眯着双眼在那里哼着什么,这回我勉强听清楚了。像是我唱过的《有狐》。
月煌从后面走上来,对月尚道:“正主都来了,你让她把曲谱给你不就行了。”
月尚眉毛一挑,眼里那抹神采更盛:“我无意听见两个孩童哼唱,但他们也唱的不全,我试了很久都连不好……听人说是从王宫流传出来的,是你唱过的?”
月煌爱怜地望着自己的弟弟,见我有些愣愣,媚眼一凛,霎时让我的心抖了抖,这……这样的媚眼也能杀人吗?“是……应该是……嗯……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
月尚坐直了身体,向我恭敬地道:“不知娘娘是否能为月尚再唱一遍,一遍足以。”我注意到他似乎连坐直身体都有些吃力,再瞟一眼月煌,别说我现在有求于你哥哥,就冲你现在这个弱不禁风我见犹怜的样子,我也会唱啊,不就是一首歌嘛,十遍都成。
我清了清嗓子:“那……妲己就献丑了……”现在这种情况唱歌还真是有些紧张,月尚伸手道:“娘娘请坐。”他指的是房内矮几之后的小席。我摇了摇头,我本来就不喜欢商朝这种矮家具。唱歌坐那么矮更不舒服,回忆了一下歌词,便开口唱来:“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唱了一遍,月尚的苍白的脸色似乎好看了一些:“曲调清新悦耳,与平日所听之曲大不相同……真是……呣……”他眉头一皱,用手捂着胸口,似是那里不适。
“怎么了?”月煌奔到他身边,紧张道。
好半天,月尚才摇摇头,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在裴琴上弹了起来,从他指间流淌出的乐曲,与我方才所唱丝毫不差。他面lou喜色,像是得到一件非常稀奇的宝贝。
月煌宠溺地道:“好了,幸好她今日到了,你既得了曲子,便好好休息吧,每日不可操劳太多。”
月尚抚摸着裴琴,凄然一笑:“我现在这个样子,每天只是弹弹琴,也算是操劳吗?”
月煌一滞,面带歉疚之色,盯着月尚看了半晌,这才转头对我道:“多谢娘娘。月尚从小醉迷乐曲,遇到什么特别的曲子总要求到才能安心,今日如果不是你,只怕他还要暴躁几日不肯安心休养。”
我忍住没有当月尚的面问他到底什么病。谦虚了几句。月煌低低对月尚说了几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