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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徕完全不为所动,执拗道:“财势再大,他也只有一条命,两眼一闭就什么也不是了,便如他们当初对付父亲,不就是用这样的方法么!还有什么连重雪,以为当了王妃就可以一生荣华富贵,高枕无忧了么?哼哼,毕竟他的儿子还不是北辽王,毕竟她这一生也没走到头,谁又知道她做过的恶事永远不会被揭发,不会没有沦为阶下囚的一天!爹,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倒最稳妥的方法对付他们,不会白白把自己的命送去让他们得意的!”
连二爷正想再劝,却听旁边的徐澈接口道:“小姐说得对,不管是连修还是连妃,做下这等伤天害理的事绝对没有轻纵的道理,北辽世子不是还没死呢么?他连家有什么好嚣张的,只消世子登上王位,连修和连妃便是恶贯满盈之时!”
他的惊醒连二爷,他这才发现在场还有另外一个人,疑惑地问香徕道:“这是……”
香徕也没想到徐澈会在这个时候插言,看了他一眼,道:“他是我的……朋友。”
徐澈向连二爷点头道:“二爷,小姐抬举我了,我小姐买回来的仆人,这条命是小姐的,别的本事没有,只有一把子力气,只要她一句话,我立刻便可以去连家把连修的人头给提来!”
他这番话一出口,连二爷和连三爷外加田叔都愣眉愣眼地看他,心想这小子是不是缺心眼,连家是那么好进的?连修是那么好杀的?随随便便就能把人头提出来。
香徕见他们神情诧异连忙说道:“父亲和三叔别听他的,他就是这粗鲁性子,总是顺嘴胡说,我要对付那两个禽兽一定要想个万全的法子,或明或暗、或阴谋诡计或栽赃陷害,有心算无心,总有办法收拾他们,总之我的主意已定,你们若不想我有闪失便帮我一起参详,想让我放弃是不可能的!”
她说得如此坚决,连芮和连恪终于知道是劝不住了,便也只能低头默认。
香徕道:“我从小不在这里,还请父亲和三叔把他们的事对我说说,我也好知道该怎么做。”
连二爷和连三爷拿她没办法,只好你一句我一句地把连修和连重雪的事都说给香徕听。
香徕一边听一边分析着,看其中有没有什么可以让自己利用的。
待他们说得差不多的时候,香徕在院中来回踱步思忖,道:“连家果然是树大根深,可是像许宗德那样可以轻易对付的,若想整垮连修,正面攻击是不行的。”
连二爷也道:“是啊,就算你有能力,可是从正面打连修也会使一大家子人全部受害,你三叔和三婶也都躲不掉,何况还有其他无辜的同族。”
香徕双手交握着停下脚步,决绝道:“若从正面打击不行,那我便进连家去,直接从根上挖了连修这颗毒瘤,连修一倒,连重雪必然大受打击,就很有可能被我们找到机会!”
“进连家?!”
连二爷和连三爷同时一惊,道:“你要怎么进连家?”
香徕走过来道:“你们之前不是说连修当上家主之后便把他怀孕的正妻休了么,你们可知道他那正妻现在在哪儿?我想去找她试试。”
连三爷道:“杨梦婉早就被赶出连家,生了个女儿也因先天不足死掉,杨梦婉甚至把那孩子的尸体抛在连家门口,以未与连修恩断义绝,你找到她又有何用?”
香徕冷笑道:“她竟然都能把女儿的尸体抛下不管,想必恨极了连修,一定很想找连修报仇吧!”
连三爷道:“无论她多想报仇,现在她也不可能回到连家,帮不到你什么。”
香徕道:“凡事都不是一定的,她回不回得了连家还真两说,三叔还是帮我找到她,让我跟她见上一面。”
连三爷道:“找她倒不难,她被休前娘家没落,数次到连家求借也没借到一分,她被休后没脸回去,一个人住在城东的黄土巷里给人浆洗为生。”
香徕喜道:“原来三叔知道她住哪儿,太好了,我现在就去见她。”
连三爷道:“当年她抛弃死婴之时身体虚弱,我曾经暗地里给她找过大夫,后来偶尔经过去看过她,她说连修不死,她不会离开王都,一定要看着连修会有什么下场。”
说着二人暂时与连二爷告别,出小院向前走了一段,徐澈到前面找了个不起眼的马车,三人坐在车里来到城东。
黄土巷因为路面没有砖石全是黄土而得名,路面崎岖不平,两旁的房屋也低矮破旧。
杨梦婉住的住处连院门都没有,两间小屋门窗歪斜,窗纸破了几个洞,偶尔被风吹动瑟瑟发抖。
香徕和连三爷、徐澈进来的时候杨梦婉不在,连三爷叫了两声没人答应,又从窗纸的洞里向屋中看,见屋内果然没人,嘟哝道:“人不在,不知去哪儿了。”
香徕道:“三叔多久没来了,她会不会已经不住这了?”
连三爷道:“应该不会吧,她即使离开王都也没地方去……”
两人正说着,一个衣裳破旧的女人从外面走进来,怀里还抱着大包的脏及服。
见到家里来人,她从看了两眼,认出其中一个是连三爷,微有些惊讶道:“连恪,你怎么来了?”
连三爷回身道:“大嫂,许久不见,我来看看你。屮垚巜”
杨梦婉一边把抱着的衣服扔在院中的水井旁一个存着残雪的大木盆里,冷眼向香徕和徐澈扫了一眼,扫到香徕脸上时瞳孔明显一缩,可是随即便转向一边,冷脸道:“别再叫我大嫂,我早就不是连家人了,也没什么好看的,不要再来取笑我!”
连三爷道:“大嫂多心了,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
香徕见杨梦婉面色越发不善,没待她开口便抢先道:“三叔说得没错,我们不是来看你笑话的,是有事情找你商量。”
“三叔……”杨梦婉先前便有这样的猜测,此时见香徕又叫连恪三步,当下火气十足道:“你是连修的哪个女儿?今天专程找到我门上究竟是何居心?!”
连修、连芮这一代共有兄弟五个,老连修是庶出,连芮虽然是老二却是嫡出,再就是老三连恪、老四连普和老五连昭。
能叫连恪三叔的必然是老大或者老二的儿子,而连芮“死”时并没有消息说他有后代,那么有资格这样称呼的便只剩下连修的孩子了。
香徕见她误会抬头道:“连修不配有我这样的女儿!我也很庆幸我的父亲没像他那样禽兽不如!”
杨梦婉道:“你不是他们的女儿又是谁的?宗亲家的孩子不可能长得像连馥雪!”
香徕道:“若想知道我是谁,便先回答一个问题,你可恨连修,可想让他得到报应?”
杨梦婉直直地盯着香徕,虽然她很想知道香徕是谁,可是却不愿顺着她说话,依旧敌视地盯着香徕道:“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香徕道:“只想确定一下你的想法,你若恨连修,我们可以商议一下合作对付他,你若还念着夫妻之情,我便转身就走,也没必要告诉你我是谁。”
“哼哼,夫妻之情,他但凡对我有一丝夫妻之情,也不会在我怀着他的骨肉之时把我由正妻贬为妾室,也不会我朝他要休书他便给,若不是这样,我的孩子也不会……”
说到这里,她的眼中有些许晶莹,那模样显然是痛恨到了极致、伤心到了极致,可是她又不愿在香徕等人面前显露,倔强地转过头去道:“算了,我不与你们说这些没用的,要怪只能怪我没用,斗不过朱兰婷那贱人,落到这步田地是我活该!”
说完不再理香徕三人,转身到井边提桶打水。
香徕向三叔和徐澈示意了一下,两人会意走到院外,给香徕腾出空间和杨梦婉说话。
香徕来到杨梦婉身旁,看着她用长满冻疮的手吃力地从进中拎出一桶上冰茬的水,问道:“那你就这样认了?就打算后半生在贫苦中孤独终老,任害你的那些人锦衣玉食地快活?”
杨梦婉转头斜视着她,道:“他们不是好东西,我看你也一样没安好心,如此煽风点火,可是以为我会傻乎乎给你当枪使么?!”
香徕没因为她的话而生气,轻笑着说道:“我见你的目的并不是想把你当枪使,只是想合作而已。”
杨梦婉道:“合作?你以为我会相信?!”
香徕道:“你会相信的,因为我只想让你带我进和连家而已,难道你不想回到连家去过从前那种衣食无忧的日子么?”
“我带你回连家?!”杨梦婉看白痴一样看着香徕,道:“你是在胡说八道么?我自己都这个样子了,你让我拿什么带你回连家?!”
香徕“阴森”道:“你可以的,因为你有个女儿,连修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