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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习惯了有事情靠自己,可是这次,她却希望君无稀能来救她,本以为一切只是奢望,却不想他真的来了,在她最危及的时候救了她。
这个时候的荣落脆弱无比,抓着君无稀的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他的胸口的衣服哭湿了一大片,似乎想要把连日来所受的委屈和担忧一股脑儿的全部发泄出来。
一向习惯了荣落淡然无波的模样,她今天的情绪竟突然如此的失控,这让君无稀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把荣落搂紧,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却不想竟越擦越多。
“我以为我要死了的,可是···你终于来了。”荣落颠三倒四的抽咽着。
可是君无稀却听懂了,听懂了她话语里饱含的绝望和对他的一种期待。君无稀内心大痛,他竟然到这个时候才来,竟然让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可是同时,他却又感觉从痛苦的缝隙中又透出了丝丝甜蜜,原来,在她危险的时候,她想的还是他。
“落儿,当日,我把你从湖里救起,从此,你的命就是我给的,没有我的允许,就算是阎王爷也不敢把你收了去。”君无稀在荣落的额头上烙下一吻,温柔的翻起了旧账,可是那说出来的话语却又带着刚强自信的霸气。
荣落没听到这个还好,一听到这个,穿越来的这段日子所受的委屈她都给记起来了,结果哭得更大声了。
她想起来由于君无稀,她被狠毒的魏乃型视为眼中钉,好几次性命不保,为了不连累王府,她才出逃婚这一招,可结果居然还落到了这个山寨,又差点清白不保。一想起这些,荣落的眼泪就直往下掉。
“还不都是因为你,你个祸水,如果不是你和魏乃型那破关系,我也不会被他几次三番的找麻烦,也不至于流落在外了。”荣落也不甘示弱的翻起了旧账,虽然她知道她落到这里和君无稀并无干系,可是她就是任性的想要一股脑的把责任推到君无稀的身上。
君无稀一听到这个,就顿时感觉心如刀割一般的疼痛,自责之心再度涌现,语气低沉,“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他伤害你了。”
荣落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自己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又听着他温柔的安抚,竟觉得这个平日里看起来很讨嫌的山寨如今竟也变得顺眼了许多。
荣落靠在君无稀的怀里享受难得的安稳,嘴角勾笑,全身都放松了下来,竟渐渐有了些睡意。她在他的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闭目养神起来。
君无稀看着她的样子,也勾了勾唇角,只可惜那一抹温柔藏在了冰冷恐怖的面具之下,成了只为荣落一人绽放的风景。
可是一旁的卫萱和裴均仪却脸色都有些怪异。
裴均仪的俊脸稍显苍白,失落之情溢于言表,他看到她搂着他的腰,在他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就知道,他到底失去她了。一直一来,他都太过胆小,太过畏首畏尾,在意娘亲的看法,在意别人的议论,所以,他把对她的那一份与众不同的爱慕藏在了自恋的话语中,借着表哥的身份来亲近她,可是每次她遇到危机,他都那么无能为力。
现在她终于找到一个在她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的人了,那个人愿意护着她,给她一片安稳的天空了,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会那么痛,感觉失去了心一样,她扑入了别人的怀抱,连着把他的心也一并带走了吗?
与裴均仪的神魂落魄不一样的是卫萱,卫萱眼神微眯,一脸探究的看着荣落和君无稀,眼底闪过一抹算计。这个女人是他看上的,不论用什么法子,他都要定了。
就像父皇不顾一切的把姑姑囚禁一样。
想到这里,卫萱陷入了沉思,他的父皇曾经说,他们父子俩没有什么是一样的,只有四皇兄最像他,脾气、性格什么的都如出一辙,所以,父皇一向宠爱四皇兄,但是现在,他却找到了和父皇相同的一点,那就是在看女人的眼光上,他们竟如此的一致。
而楚文、楚武以及其余的一些侍卫在分别和王大彪、段尘的打斗中一直不分上下,整个宽大的寝房被打得一团糟乱,桌子椅子已经碎成了渣渣,那一张宽大的床也被震塌了,代表喜庆的大红绸缎碎成一段一段的,无声的讲述着这个婚礼的可笑。
君无稀皱眉看了眼荣落身上还挂着一半的大红嫁衣,心里一恼,就把嫁衣扯了下来,仍到地上,目光还恨恨的盯了那嫁衣几眼。他的夫人还没和他拜堂成亲呢,居然穿上了别人的嫁衣,这件事情,一想起,他就恨不得把这伙山贼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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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他吃醋了
本来楚文渐渐有些不敌王大彪,可是裴均仪及时的上去帮忙,又有其他武功高强的侍卫,王大彪心烦气躁,竟渐渐落了下风。
一堆人缠斗着,王大彪挽了个剑花把楚文和裴均仪逼退,闪到了那一面可以移动的墙的旁边。
那一面墙上绘有一幅壁画,画的是一朵硕大的睡莲,纯白色的花瓣层层绽开,黄色的花蕊,花下是盈盈碧波,碧波下还画了一株水草,两条金鱼围着水草在吐着泡泡,金色的身子还掩映在睡莲下。整幅画显得栩栩如生,极为传神。
王大彪随手在那画上一探,那墙壁就移开了,王大彪迅速闪入密室,在楚文刚追进的时候,墙壁轰的一声合拢了。
而段尘因为之前受的重伤还没有恢复,完全不敌楚武,眼见着王大彪从密室逃脱,段尘也想跟上,可是楚武哪里会容他逃脱,身子迅速的闪到了段尘的面前,右臂用力的一刺,长剑就刺入了段尘的右胸。
可是段尘也是个狠辣的,知道自己这次是逃不过了,用力的一掌也派到了楚武的胸口。
但是他早已经受了重伤,更在楚武的剑刺入他体内的时候,生命就已经在消散了,因此,这一掌的力量并不大,只是让楚文有些气血不稳,并没有让他受伤。
楚文狠辣的眼神一闪,手下一用力,连剑柄都有些进入段尘的胸口了,楚文的手上也沾染上了鲜血,而锋利的剑尖从段尘的后背刺了出来,剑尖上也在滴着血。
段尘眼眸圆睁的倒在了地上,表情看起来有些狰狞,这个爱好特殊的变态终于断了气,随着那些被他害死的女子一般,去了阴曹地府了。
楚武却还是感觉不解气,又在段尘的尸体上狠狠的踢了两脚才作罢。这个胆大的山贼,居然敢试图玷污夫人,还捆着他的兄长,就是把他凌迟也不为过。
而眼瞧着王大彪逃离的楚文双目赤红,也连忙来到那幅壁画的下面,学着王大彪的模样在那里摸了摸,可是机关却没有被触动。
楚文皱了皱眉,想起方才王大彪摸的好像是那睡莲的嫩黄花蕊的部分,于是又仔细在那花蕊处一寸一寸的摸索,却只摸到了平坦的墙壁,并没有摸到什么机关。
“可不能让他给跑了。”裴均仪低低说了一声,他长袍染血,衣角还被削去了一块,可见刚才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打斗。散乱的长发却遮不住他英俊无双的脸,以及那双饱含怒火的眸子。
楚文没有放弃,又在那花瓣的地方摸了摸,还是没有摸到机关,楚文暗叹一声,不得以来到君无稀的面前禀告:“将军,王大彪躲入了密室,属下无能,找不到机关。”
君无稀回头看了眼那幅壁画,英挺的长眉微蹙,想去看个究竟,可又想起怀中还有一个闭目养神的人儿,这房间乱糟糟的,把她放到哪里才好?
君无稀的目光四处找寻地方的同时,荣落却睁开了双眼,颤抖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张开,黑眸似晶莹的黑宝石,似乎蕴藏着能吸人深入的旋窝。倾城绝艳的脸庞也恢复了往日的镇定。
荣落起身来到壁画前,仔细的看了看,这副壁画的主题是这一朵睡莲,如果用来隐藏机关,则显得太过中规中矩。但是这个机关如果不出她所料的话,应该是给寨主留的一条退路,既然是退路,那么不可能隐藏得如此中规中矩的。
“机关肯定不在花上面,这花是用来吸引眼球的。”荣落冷静的说道。
这话一出,楚文看向自家夫人的眼神中又多了一分崇拜,他是细细摸过了之后才知道机关不再花上的,可是夫人一看就知道了,这太让人惊讶了。
荣落仔细的又看了看水草和金鱼,甚至连金鱼吐出的泡泡都仔细的瞧了瞧,但是却没有发现异常。
荣落又从头到尾,把这些东西细看了一下,这才发现有一只金鱼的眼睛有些不一样。
“你们看,这个金鱼的眼睛是不是有些不一样。”荣落勾起嘴角,笑道。
“是啊,这个眼睛更加黑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