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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丐帮这次将史青儿送回洛阳是势在必得的事情——他们可是为此做足了功夫,花下了大本钱,甚至可以说是不惜血本!
官道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本就不平整的路基更是到处坑坑洼洼的,坐在马车里面堪比现在的拖拉机还要难受十倍不止,可作为古人,这已经是最奢华的交通工具了——总要比骑在光秃秃的马背上要舒服,起码不会一不小心就摔个跟头掉下去!
没有想到的是,坐在马车中的史青儿和段子羽经过这一路的颠簸,竟然出其不意地比早上出发时要清醒了许多——所以凡事有弊也有利,这可是个意外的收获!
史青儿抬起头,看了看和自己捆在一起的段子羽道:“段公子,你真的不应该来救我!这下把你给搭进去了,我怎么过意得去?”
“青儿妹妹!你别这样说!”段子羽笑着道:“我如果不把自己搭进来,又如何能和你在一起品尝这一路上的颠簸感觉呢?”
“这颠颠簸簸的,有什么好受的?”史青儿苦笑一声道:“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我愿意!”段子羽笑道:“说不定你那鹏儿哥哥也这样想呢,可惜他没有这个福分,他此刻肯定还在怪罪丐帮众人,为什么没有将他和他的青儿妹妹一起掳走呢?”
听到段子羽提起贾君鹏,史青儿脸上一阵绯红,想了想便幸福地说道:“你们男人啊,有的时候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你是说我和你的鹏儿哥哥吗?”段子羽看着史青儿粉嫩白皙的脸上,那一抹淡淡的红晕,顿时如痴如醉起来。
“你……”史青儿何其敏感,当然会注意到段子羽眼神的变化。如果说此前的段子羽对自己只是一种隐隐的奢望的话,那么此刻的他,已经是非常地直白了当了,因为他所有的心思都赤落落(音)地写在了自己的脸上——男人是最不善于伪装的动物!
“青儿妹妹!”段子羽的喉结动了一下,接着说道:“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感觉……你今生……是我的女人!”
“我不听!”史青儿没有想到,段子羽竟然在这样的场合下向自己作出这样的表白——直白地表白!她说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其实只是在嘴上说而已,在她的内心,她却急切地想听下去——以她的个性,本就不是那种含羞型的少女,更多的时候,她只是在伪装,她所有的羞涩和矜持其实都是假的!在她的内心,她却是多么地渴望有一个人,一个男人,能够主动而直白地向他表露出自己的心迹,而不是那种羞于启齿的谦谦君子!不管是段子羽,还是贾君鹏,只要有人敢于在她的面前说出这些话来,以她的个性,她都会接受,这与爱与不爱都没有关系!
跟着贾君鹏那么久,史青儿一直想听的话,贾君鹏却没有办法说出口,而段子羽,却在这样特殊的场合,特殊的时间,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爱的表达方式有千种万种,就在于你怎么去才用,如果方式对了,你离爱就不远了!
这,就是段子羽和贾君鹏的区别!
在那一刻,连史青儿自己都在隐隐地替贾君鹏担心:鹏儿哥哥,你OUT了!
119 猎物变成了诱饵
“什么人?赶快让开!”史青儿和段子羽正在各怀心思,沉默不语的时候,忽然听到马队前方传来冯六的一声厉喝,随即是马匹被突然勒住了缰绳而发出的一声长嘶!
史青儿和段子羽不禁对视了一眼,难不成外面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喊什么喊,没见马匹受累了起不来吗?等一下!”忽听马车外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史青儿顿时浑身一个激棱,这不是贾君鹏还是谁?
“呵呵,这小子还算机灵,这么快就追来了!”段子羽笑着说道:“看来,他还真的放不下你!”
“那当然!”史青儿莞尔一笑道:“这下轮到你傻眼了吧?”
“我……”段子羽明白史青儿话里的意思,却没有继续辩解下去,却严肃地对史青儿道:“不过这小子虽然勇气可嘉,此举却只能说是自投罗网!”
“你这是什么意思?”史青儿心下一惊道:“为什么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鹏儿哥哥来救我们,难道不是你所期望的吗?”
“这事没有那么简短!”段子羽眉头紧锁道:“我们现在既是丐帮的猎物,又成了丐帮的诱饵!”
“我不信!你瞎说!”史青儿当然不愿意相信段子羽所说的话,于是将头撇向一边,双耳却仔细地倾听着车厢外的动静!
官道的正中间,一匹棕色的高头大马,此刻正横卧在路中间,挡住了车队的去路。两名身着青色制服,背上各绣着一个大大的“邮”字的差役,正一个拽一个推,想将倒地的马屁弄起来,可那马却只顾口吐白沫,一个劲地在地上挣扎,任凭两名差役如何使劲,都没见他挣扎起来!
冯六快步跑到那两名差役的身边,催促道:“快一点啊,我们急着赶路呢?倒在什么地方,偏要倒在路中间?”
“哟呵,你好大的胆子?”只见一名蹲在地上推马的高个子差役,站起身不由分说就在冯六的脸上扇了一个耳刮子:“你是哪家的奴才?叫你们主子出来说话!大爷的事你也敢管?”
“你……你怎么打人?”冯六本也是个欺软怕硬之人,本想倚仗自己这边人手多,吓那两位差役一下,却没有想到他们根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甚至一上去就被人家来了个下马威!以冯六的个性,他哪里会就此服软呢?于是一手捂着被高个子差役打过的脸,一手从腰间抽出随身佩带的戒刀。
“怎么?”那高个子差役虎视眈眈地盯着冯六道:“想打架啊?”
“老子打的就是你!”冯六本来是想拿刀出来吓唬一下那两个差役的,那曾想到,那高个子差役却不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见到他手中的戒刀,不仅没有后退,反而挺胸就迎了上来,这哪里是官府中那些差役的作风?于是冯六嘴里骂着的同时,就真的挥刀向那差役的头上砍了过去!
眼见冯六手中的戒刀即将砍到高个子差役的肩膀,那高个子差役却仍旧似无动于衷一般,既不打算躲闪,也没准备还手,冯六顿时一阵诧异,他虽然发狠,却只想吓唬一下对方,如果真要是一刀将对方砍死了,却也是他不愿看到的,毕竟对方是个吃官饭的人,他可不想因为这惹上一身的麻烦!
“哒!”突然一声尖利的金属撞击声响起,正自犹豫不决的冯六,突然感觉自己手中的戒刀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牵制住了一般,不禁不受自己的控制,反而向与自己的力道相反的方向砍去,与此同时,他握刀的手臂也感觉到一阵酸麻,随即五指情不自禁地松开,钢刀“当”第一声掉落在地上!
“你……”这冯六在丐帮好歹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角色,武功虽然称不上一流,却也是以苏长老为首的丐帮五虎之下的一线打手,要不然的话,苏长老也不会让他做这个开路先锋!可是自己紧握在手中的钢刀,竟然会莫名奇妙地被人打落,这确实很罕见,故以呆立在当场,眼睛却差异地盯着那高个子差役。
那高个子差役见此情景却哈哈大笑道:“笑话,你连刀都拿不稳,怎么砍我?”
“你……”冯六惊恐地后退了两步:“你们是什么人?”
想必冯六已经猜测出面前的两名差役不是真的,官府怎么会请这么厉害的角色做个只会通风报信的小邮差呢?
“我们是淅川县的邮差,奉县令大人之命,前往洛阳府送信的!”另一名矮个子差役相对要温和一些,却是个娘娘腔儿:“没想到这马突然犯病,跑着跑着忽然就倒地不起,怎么推也推不起来!”
“那……我叫几个兄弟帮你们一起推吧!”冯六这下可老实多了,转过身便欲喊几名马夫下来帮两名差役推马!
“等一下!”那高个子差役却制止冯六道:“你听见了没有?”
“你……要怎样?”冯六不解地盯着高个子差役道。
高个子差役却不说话,而是径直一个人走向冯六身后的那一溜马车,逐一拍了拍那拉着马车的马匹。
“你……你要干什么?“冯六赶忙跟过去问道。
“不干什么,看看这些马里面有没有适合我的马!”那高个子差役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向第二辆马车走去,在路过第一辆马车的车厢时,还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透过车厢上木板间的缝隙朝里面看了看。
“唉,都不是什么好马!”高个子差役站在第二辆马车前,分别拍了拍那拉车的马,依旧一副不满意的样子,继续朝第三辆马车走去。
“你……你停下!”冯六赶紧跑到那高个子差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