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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歌走了过去,坐下来,看着这琴,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她回头,安平舒砚却是一脸的平淡,他微微的侧开了脸,嘴角弯了一下,很好看的样子。
舒雅歌抬起手,伸手拨了一下,琴弦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她吸引过来,全准备看着她当成卖艺呢。照着她以前的性子,非砸了这琴,打破他们脑袋是轻的,可是如今,却只能被人置身如此侮辱,可叹哇!
“晴小姐给我们大家弹什么呢?”皇后关切的问。
舒雅歌起身来,“回娘娘的话,一个人表演有什么好,我想请了四王爷一起,不知道皇上皇后允许吗?”
“这……”皇后楞了一下,众人也是唏嘘不已,更有人小声的议论起来,叫骂着她无耻。
“这个,这个不知道四弟?”皇后为难至极。
“不知道的你需要什么?”安平舒砚竟是十分配合的起身开,走到的场地中。站在她面前,“你是存心的!”
“彼此彼此?别人敢把我苏晴当猴子耍,仗的不就是王爷你欺辱我的势!连我曾经的丈夫都恨不得几脚踩死我,别人那儿不来凑热闹的!”
安平舒砚看着她,“你这声音,这口气,让人讨厌万分!”
“四弟,你认为呢?你们可商量好了!”
舒雅歌抬起头看着他,“爷帮我抚琴,我跳舞,王爷愿意配合吗?”
“你小心身子!”
舒雅歌笑,“王爷要是不愿意,那您就下去吧,我自己跳就好,毕竟这个要求大家都觉得我苏晴有使你难堪了!”舒雅歌独自走到大殿中,扫视众人一圈,琴是不能弹了,早被人弄了手脚,她一碰保不准就是人头落地,家破人亡,她可不想把这些人想的很好。
她扫视众人一眼,伸手解开外套来,露出里边的衣服,她理了一下,看着人,“陛下有剑吗?奴家新学了一跳剑舞,想展示给众位看一看!”
“这可新鲜,陛下,不如准了吧!”皇后回头看皇帝,他正十分意味深长的看着苏晴,脸上眼中竟是无尽的好奇。“皇上!”
“好,赐剑。”皇帝哽了一下,笑起来,“赐剑!朕真想看看?”
郑盈雪拉着安平舒砚,“殿下,琴碰不得。”
安平舒砚推开她,走了过去,“本王怎么不知道你会剑舞!”
“不会可以学啊!我就当学习吧!”
“好啊,本王也瞧瞧,你要本王弹什么曲子!”
舒雅歌假装福来一下,“王爷喜欢什么曲子!”
“长相思!”
“长相思好啊……王爷请?”舒雅歌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拿起剑挽出一个剑花。
她知道的长相思很多首?谁知道他的长相思是哪一首,管他的。舒雅歌走到的中间来,弯腰行礼,平碰着剑,“王爷可以开始吗?”
“这儿怎么这般热闹,哀家也过来凑凑热闹!”门口太皇太后的声音响起来,众人赶紧起身。
“皇祖母!”皇帝起身迎接,“您,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来不得!”太皇太后走了进来,“哀家听着有好事儿?”
皇帝脸色微微一变,扶着太皇太后,“皇祖母,说笑了,就一家人在这里瞎闹?吵着您了吧。”
太皇太后笑起来,“人老了,就喜欢热闹,晴儿怎么在此?这是干什么?”
皇后笑,“皇祖母,四王爷正要跟晴小姐一起给大家表演助兴呢?”
“晴小姐,怎么又这么不伦不类的叫法?”太皇太后坐下来,“也难得,老四你就跟晴儿给大家表演表演,就当大家一起乐乐,卢将军也在,他可是大功臣,皇上,你赏了没?”
“太皇太后万福,臣感恩不尽!”
“一家人,没那么多规矩!”太皇太后笑起来,“坐,坐……晴儿,你们的表演吧。”
安平舒砚点头,“孙儿谨遵皇祖母之命,帮我去取了是萧过来,晴小姐可是要多担待一些?”
“王爷手下留情才是!”舒雅歌呵呵的笑,“晴儿我才疏学浅,只怕是跟不上王爷的脚步了!”
安平舒砚笑,站在中间,伸手拿起萧,挽住了一个花,放在嘴边,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舒雅歌信手挽了一个剑花,歪歪斜斜地刺出一剑,身子一转,抬起兰花指,捏住剑锋来,微启朱唇。“王爷,可以开始了吗?”
安平舒砚的点头,拿起萧来,一声声响,舒雅歌身子一转,舞出一个剑花来,缠绵的声音从场中传出来,“红满枝,绿满枝……”
她转了几个身,手中之剑如同婉转的游龙,在场中游走,她整个身子柔媚如丝,眼神抬起手,竟是柔情万分。她本来长得极其美艳。
如今又增添几分多情,她在场地中流转,一会儿矫健,一会儿多情,一把剑被她舞的虎虎生风,如龙入水,一会儿又婉转缠绵,似乎是弱柳扶风。
安平舒砚有些痴了,箫声有些异样,强烈的震撼让他有些把持不住心中的激动。早已知她不是昨日之人,可是如今见她的眉眼,她的情志,让他还是忍不住惊叹!
“宿雨厌厌睡起迟,闲庭花影移。”她低眉顺首,娇媚妩媚,一时间只听着萧声沉重低婉,动人王芬,她陡然一转,一个后空翻,剑破空而出,一阵阵破空而出,脆生生,她的剑越舞越快,一把剑在她的手中被她玩的花样百出。
安平舒砚也只得定住心神,紧跟她的步子。
“忆归期,数归期……梦见虽多相见稀,相逢知几时(冯延巳词)”箫声与之相互映衬,她立在场中,一会儿优雅动人,一会儿杀气毕露,裙裾翻飞,她身子一转,划落在地上,如同一只艳丽的蝴蝶落在场地中,“相逢知几时……”
舒雅歌从场地中起身,看着周围吃惊的表情,正要说什么打破沉寂,眼前剑光一闪,她眯起眼,听着簌簌的声音,远方一只飞镖从半空飞过来,直朝着坐中的太皇太后而急飞而去。
舒雅歌一怔,顺手抬起剑,几步上前,一剑劈下,将飞镖打飞去,她一转身,只听着簌簌的声音,一群青衣刺客从半空而下,他们站在场中各处,手中手中拿着的一把微微弯曲的刀,手背上纹着一条狰狞的蛇的图案。
“昏君,今日取了你等狗命!”
说完屋外响起的一声嘶叫声来,一群青衣人已经破窗飞进来。
“啊……”
刚才还寂静的宴会,顿时杀气四起,到处都是桌翻椅到的声音,一时间场中打乱,大臣们宗妇们纷纷尖叫,宫女太监四处乱窜……
“护驾,护驾……”
舒雅歌立在场中,正成为他们的目标,一个青衣朝着她直奔而来,舒雅歌笑,从容的身子身子一转,剑尖挑起落在地上的衣服飞过去,蒙住他的头,紧跟着飞起一脚,将琴架踢过去。
琴架一下子撞到他,那人摔在地上,骂了一声,使劲的要拉掉头上的衣服,舒雅歌哪儿给他机会,一剑刺下去,白刃进,红刃出。舒雅歌抬起剑。
安平舒砚看着她,有些的诧异。
青衣面具正奋力追杀场中的人,周围乱成一团,到处都是尖叫声,哭喊声,不是听着惨叫声,许多无辜的人已倒在地上,被人夺取性命!
她回头看,大厅中桌翻椅子倒,哪儿还有刚才和乐的气愤,冒着汩汩血腥味。那些高贵的人,一个一个的如同丧家狗一样只顾着自己逃命,竟然没一个人站出来维持这秩序。
皇帝皇后躲在众人身后,只顾逃命,哪儿还有刚才的高贵。
安平舒砚扫了一眼大厅,上前几步一把拽着他,“还不走,你在干什么?”
舒雅歌扫了一眼,心里有些泛凉,“放手!”
舒雅歌一把甩开他,“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你看着你的女人就是了!”
她扬起剑,一把退开几步,四处的寻找目标来,她朝着一个往太皇太后追去的刺客跃过去。
几个老太监拥着太皇太后叫,“太皇太后快走……哎呦……”已经有人惨死在这些刺客剑下。
太皇太后身侧只有几个年老的嬷嬷,吓的战战兢兢,刺客已经近身,太皇太后脸色大变,“何等狂徒,敢犯上作乱!还不速速离去!”
刺客哪儿听她的话,抬起剑就要刺过来,几个嬷嬷赶紧挡在她的面前,刺杀是满眼杀气,才不会顾及什么,一刀就砍下去。
“啊……”
太后太后大惊,看着倒下去的嬷嬷,也忍不住惊慌失措起来,几个嬷嬷立刻扶着她往一边逃,那刺客紧着她追过去。
眼看刺客已近身,他跃起,朝着太后太后劈下来,舒雅歌赶不及,一把掷出去剑,刺客一躲,躲开去,剑插入的一侧的柱子里,舒雅歌已越过栏杆,扶着栏杆上,一脚横扫向他的脖颈,顺手抽下插在的柱子上的剑,斜斜的批过来,刺客一躲,从剑下钻出去。
舒雅歌拿起剑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