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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舒雅歌起身朝屋子里边走,心里暗自想,安平舒砚的话算不算数是一回事,可是她现在得为苏家存亡谋划才是。
安平舒砚坐在外间,传人过来,“来人,准备彩礼,去苏家报喜!”
做戏也要做全份的,舒雅歌想,安平舒砚这个人面上瞧着无害,可是内心却是个纠结的人,可谓是步步为营,他做事仔细稳重,苏晴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他能忍苏晴八年才发作,这份韧劲,她舒雅歌是自叹不如,当然舒雅歌知道,他这性格这可能跟他小时候精力有关,他身份原本精贵,可是后来死了娘,自然是要被人当成眼中钉的。可是到如今,在几个皇子被罚被贬被谋反后,他还能一如既往的过好日子,可见他的城府,不仅自己的过的好,连苏相都搬到,这份的机敏,让他佩服!
炎州离京城有两天的路程,舒雅歌心里确觉得憋屈,这贱人也城府极深,而且她是真有了,凭着她对自己的厌恶,自然会有所动作。
她倒是不怕她动作,她本来就没有,可是要是他们动了别的心思呢,还有她的家族,此人不可不防!
她在回长景阁,自然是好吃好喝的供奉着,外间又添了四名使女,两个嬷嬷,两个太监,明着是伺候,可是她知道,这是安平舒砚派人盯着她呢!
付景旭倒是来了一次,上次她叫非礼,要不是他跑的快,真被当成的色狼给打了,不过舒雅歌还真瞧出一点什么来,那人有事儿没事儿往子冉身上看。
难道真的被她给胡说中了。
雪侧妃回来后,当日就过来请安来了!几乎是马不停蹄,下来车就朝她院子来,将肚子是挺的老高。
雪侧妃进来的时候,舒雅歌正没趣的嗑瓜子。舒雅歌没打算理她。
她倒是脸皮厚,走过来请安,牙咬切齿,外叫耀武扬威,“妹妹恭喜姐姐了!”
“同喜同喜!”舒雅歌吐出一口瓜子壳懒得看她的嘴脸,“坐吧!别说我虐待孕妇!”
郑盈雪听她让她做,一时间并未回神,可是又想到什么……站在一侧。“我还是站着听姐姐教诲。”
“您是侧妃呢,我是庶民,我哪儿敢教训你,侧妃娘娘不是折煞我!”舒雅歌靠在的榻上,抓了一把瓜子递过去,“吃瓜子吗?”
“不用了!我并不爱吃这些东西,姐姐还是少吃些,到时候可是对孩子不利!”
舒雅歌笑,“我孩子命贱,吃什么都长,哪儿像侧妃娘娘那么精贵,人参鹿茸养着。”
“姐姐这话就不对了!”郑盈雪道,“王爷身份高贵,孩子自然是精贵的,姐姐不为自己着想,该为的王爷的孩子想?”
舒雅歌笑,“可不敢,我这孩子指不定就不是王爷的?侧妃娘娘是不是上那什么地方问问,王爷什么时候宠幸过我?”
雪侧妃脸色一白,“姐姐说笑话了!”
“遭了遭了!”舒雅歌突然站起来,“雪侧妃今日是过来给我立规矩的,我还是起来立规矩的好!对了,我见了侧妃娘娘,是不是要行跪拜礼啊……哎呀,这怎么办,我是不是以后天天都要给侧妃请安,哎呀,这可是怎么办的好?”
郑盈雪心里堵的有些慌,心里十分不平。“我哪儿敢要姐姐立规矩!那也不过是说给外人听听的。”
“王爷驾到!”
安平舒砚从外进来,直接的走到舒雅歌榻上在她身侧坐下来,“还不府侧妃坐着,雪儿,你怎么不歇着一下,身体要紧!”
“王爷!”
“臣妾见过王爷。”
“免了,赶紧歇着。”
郑盈雪推了一下椅子才坐下,“听闻姐姐喜讯,臣妾真为姐姐高兴!”
安平舒砚笑,“你们能和睦相处就好。”
“只要姐姐能接纳妹妹,我宁愿一辈子做小!”
“放心,我没打算跟你抢男人!”舒雅歌抓起的果子吃了一口,站了起来,“等着孩子出来,我就会跟这儿拜拜!你也不用委屈做小。”
“好了!”安平舒砚伸手扣着她,“坐着好好说话,你想我们以后的孩子像你!如果是个男孩还好,要是个公主,岂不是乱套了!”
郑盈雪暗自笑,舒雅歌却笑起来,“难道要像雪侧妃一样甘心情愿给人做小!”
郑盈雪脸一下子就白了,她怎么就愿意给人做小了。
“我要有女儿,嫁给男人敢娶小,取一个我就让我女儿找两个男宠,他要娶两个,我就给我女儿找四个!”
安平舒砚瞪她,“有你这样做娘的吗?”
舒雅歌低头,并不言语。安平舒砚的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答话,回头过来,对着郑盈雪道。“兰林路那边有一处宅子,你你先过去住着,安心养胎。”
郑盈雪惊讶无比,“王爷……”
郑盈雪惊得不知道如何回答,舒雅歌也是被惊讶住了。可是她很快就镇定下来,留她在王府,难道等着她这个黑心肝的人下黑手,她自嘲了笑了笑,“雪侧妃,王爷果真疼你……还不赶紧谢恩!”
安平舒砚的侧脸看着她,她的脸色的表情,只有那一抹讽刺最美艳绝伦,“下去吧。”
“是!”郑盈雪无可奈何退出,舒雅歌却是笑起来,“侧妃娘娘慢走,不送……”
苏家很快的得到消息,苏相这一次是亲自上门,安平舒砚也没让人拦着,一进来,苏相就满是迟疑,“晴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舒雅歌不想让他担心,“爹爹坐下说话才是!”
苏相看着她,“怎么会这般?”
“爹爹!”舒雅歌坐下来,有些无奈,“是女儿对不住你了,可是……”
苏相叹息一声,“有了孩子是好事儿,你无论如何要放宽心,等孩子生下来好生教养!”
“爹!”舒雅歌看了子冉一眼,“子冉,你去帮我瞧着!”
子冉推出去,舒雅歌看着苏相,指一指自己的肚子,摇头。苏相迷惑,“你……”
“爹爹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如今局势已不是爹能控制,你……你诸事要万般小心才是,你这一怀孕,只怕是牵连甚广,只怪父亲的不能再为你周全……”
“父亲如今可是又什么打算?不如借此归去,颐养天年。江上自有才人出,父亲让位让贤,也给的下一辈留一个机会?”舒雅歌笑,“你如今该死的含饴弄孙的年纪,苏青年纪也不小,父亲替他谋一门亲事才是。”舒雅歌知道这些话都会传入安平舒砚的耳朵,心里也免不得掂量一番。
苏相点头,“许是我真的老了,不过权势真的那么重要。”
“父亲自然看淡,顺其自然就好,江山谁做都好,只要对人民有益处,多数人能安居乐业,就是只狗熊也无妨,父亲将事情看的太重,只怕就真的忘记最初的本意。”
苏相点头,“晴儿几句话说的为父通透,可是人总不能这样,我既然答应先皇,就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人不能言而无信。”
“此一时彼一时?”舒雅歌问,“若先皇在世,又能控制住今日局面?我听说景王的一谋反,连累二十七家灭门,遗祸三族,娇妻弱子,何其无辜。”
“难得你有一棵悲天悯人之心,罢罢罢,朝廷之事,你莫要参合,为父也跟你讲不清,你好生保重自己才是!”
舒雅歌真想劈开这个老头的脑袋,看看里边到底装什么东西?人家甩他一巴掌,他还送上另外一边脸。
“父亲真的到了身首异处,苏家满门抄斩那一日才罢手?”
苏相看着舒雅歌,有些茫然。
“爹,我绝对不是要你做什么,当然,我对谁做皇帝没兴趣,爹不要以为我是为了他才如此。”
“爹知道你的心性,晴儿,你……”
“岳父这般早就来了吗?”安平舒砚进门,“您可真是爱女心切?”
苏相已站起来,“你……你要是敢对她怎么样,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安平舒砚笑,“哪儿能呢?”安平舒砚走过来,“她现在怀着的可是本王的孩子。”
“得了,别做戏了!”舒雅歌一把抓起他的手甩开,“王爷不上朝吗?大清早就来找我晦气不成!”
安平舒砚也不急,“人家说孕妇脾气就是不好,瞧!”
“恶心不恶心!”舒雅歌起身来,“父亲,我送你出去。”
“晴儿什么时候回去?”
“等孩子生下来后吧!”舒雅歌也不知道。
苏相叹息一声,“我如今也不是什么的相爷,相府是住不得,幸好还有处宅子,你要是的回去,提前跟我说一声,我让人收拾屋子。”
舒雅歌一怔,心里担忧,“父亲,你保重,过两日就去看您!”
苏相一走,安平舒砚脸色就沉下来,也不说话。
“你给我瞧什么脸色,不是你找我爹过来的。”
安平舒砚吐出一口气,“他都去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