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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本王?就在这里!”
舒雅歌皱起眉头,“呵呵的笑。”
“王爷是不是该进宫了?太皇太后等着见您了,你要是不去,太皇太后会很伤心的……”
“可是本王未必希望见她老人家。”安平舒砚搂着舒雅歌笑,“本王今日还有的更重要的事!”
“你敢不听太后懿旨?小心你项上人头!”
“如此如花美眷在坏,本王焉能坐怀不乱……”安平舒砚说的意味深长,他端起茶放在她的嘴边,“瞧你,脸色都吓白了,本王是那么不懂怜香惜玉之人。”
“是!王爷是一条手臂万人枕,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不过呢?”
“没有不过……”安平舒砚笑,“这事儿要是让皇上知道,你说会给苏家安上一个什么罪名,谋反,大逆不道,满门抄斩,血流满地,女的送入的为奴为婢,像你这样的如花似玉的官家小姐,只能为娼为妓,都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多少人含冤受辱……”安平舒砚说的风轻云淡,舒雅歌越听越觉得难受。
安平舒砚道,“等你苏家的灭门之人,本王的倒是可以将你要过去,拨你的皮,抽了筋,谁又敢阻拦。”安平舒砚低头吻着她的脸上,“到时候你一样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与其结果都一样……”
“你够了!”
“我想,你父亲到时候会判什么刑呢,死那是轻的,可能是剥皮,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幸好苏相不是胖子……又或者腰斩,把人从中间切开,那一块桐油板放上,斩完以后人可能还神智清醒的很,得过好一段时间才会断气……”
“安平舒砚,你……”
“你当然不会,还有很多刑法,你要是有兴趣,本王会一一说给你听?”
舒雅歌嘴角抽一下,“我知道十大酷刑,明白明白,所以说,人才是最最残忍的东西!”
“残忍好啊,爱妃也懂得什么叫残忍?当然对你兄弟苏青那就不尽然,一刀子下去,你明白的,虽然他才十七岁,不过慢慢就跟黄公公一样……”
舒雅歌凝眉,“你到底想要在怎么样?”
“喝口茶,压压惊?”安平舒砚是坚持不懈的断过茶,“难道是怕本王下毒?”
舒雅歌心里被凉了一下,这些酷刑她知道,可是非要让她看,她还是觉得有些血腥。
“美人想好,如何的贿赂本王不曾?”
“你先上子冉他们起来吧。”舒雅歌道,“我是主子,难道他们还能违逆我不曾?”
“啧啧,一点诚意都没有,亲本王一口,或许本王会答应!”
舒雅歌看了他一眼,对着他的脸就亲了一口,“这下可以了吗!王爷。”舒雅歌有些愤慨盯着他。
“差强人意!”安平舒砚笑了一笑,“来人,让那两个丫头起来吧!……”
“谢王爷!”
“喝茶,美人?”安平舒砚端起茶。
舒雅歌推却不得,低头喝了一口。
安平舒砚问,“好喝吗?”
“嗯!”
“那美人多喝一些,这茶滋阴养颜最是好,那些夫人可是争着抢着,本王也是舍不得给一点……”
“那还多谢王爷抬爱,苏晴真是受之有愧!”舒雅歌推辞,在他怀里,却觉得浑身难受。“苏晴还是告辞?”
“美人这么急着离开,到时候欲火焚身,该如何解决?喝了本王的茶,你是不是该……”
舒雅歌浑身一紧,盯着他,“你这个混蛋,你……给我下的什么?”舒雅歌伸手一把朝安平舒砚的脸上抓过去。
安平舒砚一把抓住,“美人,春宵苦短,一刻值千金!美人……”
“安平舒砚,你算计我?”
安平舒砚以一把抱起她,直接朝内室走,舒雅歌瞪着她,浑身变得燥热起来,“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安平舒砚低头吻住她的唇角,“春——药而已!”
“你!”
“明日大家都知道,美人你对本王用强一夜春宵,你呢,还是打消太后给你说亲的念头,想要的脱离本王的手心,美人,你真的太天真……”安平舒砚眼睛都眯成一条线。
景王谋反,触动是皇帝的神经,他这一去祸福难料。
舒雅歌看着他,“你这个卑鄙小人,利用我!”
安平舒砚将舒雅歌放在床上,伸手脱掉她的鞋子,将她玉白的脚踝,太皇太后的懿旨,他又能推辞,可是如果苏晴对他余情未了,趁机动了手脚,让他去不了,那就是另当别论!一来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二来,断了她另嫁他人的念想。
舒雅歌也明白,冷声道,“好一个一石二鸟,王爷果真是弄权高人!”
安平舒砚心情很好,“美人这两日可是的洗了脚……很香!”他的手指抚摸她修长的腿,细细摩挲,让她又酥又痒,她瘫在床头,小脸绯红,微微的喘气,她体内的魅药在开始发挥作用,现在的她,如同一只待宰的鱼,毫无一丝反抗能力。
安平舒砚碰着她的脚,亲吻起来,牙齿撕咬着她白嫩的脚背。舒雅歌只觉得的一阵的酥麻蔓延全身。
安平舒砚却如同在品味美味,让她新奇,更多是期待。她浑身都难受的死,可是她又不得打算现在屈服。
“安安平……”舒雅歌喘着气,手揪住的床单,揪在一起,“嗯……”
安平舒砚退下她的衣裙丢出去,全身一冷,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她凌乱的思绪微微的回笼一些,见着他的大手捉住她的肚兜的一角,吓得叫起来,“等等……等等……嗯……”
安平舒砚看着舒雅歌,脸一片潮红,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里泛着意思泪光,可怜兮兮的中又带倔强,安平舒砚俯身过来,拂开她的碎发,低头下来,热气喷在她的脸上。
“美人是不是还有什么别致的要求?”安平舒砚开始一手抚摸她的脸,一手解开衣衫,衣衫散开,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在山里的那一次,本王伺候的你如何?”
舒雅歌一听,脸色越发的红,那脖颈之间的吻痕现在都还未消失,安平舒砚修长的手指,划过的她的脖子,“瞧,本王留下的,介不介意,本王再多留下些?”
安平舒砚俯身下去。
“安平舒砚,你属苍蝇的!啊……我要疯掉了!”舒雅歌想杀人,可是身体软的难受,安平舒砚的大手抚摸她的腿,宠溺的看着她,眉眼竟是勾魂。
“本王陪你一起疯如何?”安平舒砚到,“今晚,我们可以疯一夜……”
“你!”舒雅歌气急,第一次被赌的说不出话。
“美人这个样子好勾魂?”安平舒砚的时大手抚摸她的一对玉足,她浑身只剩下薄薄一层,他露出性感精装的胸膛,勾魂的眼睛里,竟是的妖媚。
受不了了,舒雅歌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她身子的冒着薄薄的汗,整个人想要起来,可是却不能动弹。
安平舒砚的丢掉的衣衫,头发的散下来,披在身上,看的她是口干舌燥,酥麻之感从脚踝一直的爬满她的全身。安平舒砚的看着她未消退的戾气,嘴唇弯了起来,他不介意将她的戾气一点一点的磨掉,他有的是时间。
“你,到底要怎样?我,我好难受……”
“忍啊?忍着就好,真的……”他恶劣的捉住她的肚兜,扯下,丢出去,低头吻她的锁骨,一直吻到她他丰满,眼神是火辣辣的,要吃了她一般。
“不要!”舒雅歌想起,有些抗拒。“有,有老鼠!”
安平舒砚一惊,脸色刷的一下变了,一下子就翻身起来,“哪里!”
她却趁机翻身,从床上扑了下去,想要从这里逃走,安平舒砚见此,再也没有了耐性,一把将她抓起来,免了她摔一个狗吃屎。“你逃不掉的!”
“你这个坏掉,胆小鬼!”她快的虚脱了,眼眸红红的,软得扑在她的怀里,靠在他的肩膀喘气。“胆小鬼,连老鼠也害怕的胆小鬼……”
安平舒砚道,“很好,敢对我吼了,一会儿看你还有力气吼……”安平舒砚眼睛闪现一丝的狠绝,在无半点怜惜之情。
月躲进的云里,风呼呼的吹着,床上的女人已经在数次的激情中沉睡,她枕在他的手臂上,脸上带着丝丝的泪痕,长长的睫毛上,有数点泪珠。
安平舒砚看着她的安然,感觉自己的阴暗,她总是如此潇洒,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没有一点脱离带水。但凡她有一丝的温软,他们何止到今日,安平舒砚抬起手,正要擦去她眼角的泪痕,舒雅歌却翻身过去,他陡然觉得怀里一空,空气似乎瞬间冰冷。
“谁……”安平舒砚一惊,小心拉过被子,遮住她,才撩了件外衣披在身上,从帐子里钻出来,一边起身,一边的系上衣服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