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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不要哭,他最喜欢的是她刚强的样子,什么都不怕,高高昂着头颅,从来没有柔弱。
他阿简最喜欢那个样子的城主了!
(文)他想收回手,退到后面的的位置,把额头贴在地面上请罪。
(人)可是他的身子,却不可控地拥她入怀——是强壮而有力的拥抱,将她抵上自己滚烫的胸膛。
(书)可是糟糕,他忘了他这样会抵到她比在自己梦里还要柔软的胸部!
(屋)“你嫁给我好不好?”阿简又朗声问她。
完了,完了。他真是把头颅都豁出去了。
他死死闭上眼睛,感觉到李纯柏的身体贴着自己的前胸。
她的那份冰凉,都可以烧得他火热。
她愈冰凉,他愈用一个男人可以用尽的力气贴紧,她将紧贴在自己身上。因为强忍欲|望而渗出的汗液汇流起来,混到了一起。
“阿简。”李纯柏经历过数次人事,能感受到他的欲望。她轻轻推开他几分,自行解衣。
“别——”阿简居然出手阻拦她。
李纯柏偏了偏头,看看他,又看看他下|身再明显不过的欲望,微有不解。
“你肯不肯嫁给我?”他明明已经压抑到不行,身体难耐地磨蹭着,汗珠一点一滴地从下巴上划下,却非要喘着气再三向她求婚。
“呼——呼——”等着李纯柏的答案,阿简喘着起伏的气息。忽看见她的手又往她的系带上挪,他伸手抓住阻止:“别,不可以——”
眼睛却完全不能看她——弯下自己的背,为了克制欲望,几乎是跪拜的姿势了。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有什么不可以?”
阿简虽然声音开始变得沙哑,清澈的眸子也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迷雾,却还是很清醒地说:“不可以,你要先嫁给了我,我们行了夫妻之礼,才可以行洞房花烛夜该做的事。”
看李纯柏呆愣在那里,他以为她没听明白自己要表达的意思,却稍稍抬了头,胸膛起伏,口中也喘着气说:“我一生,只想和我的妻子一生一世。”
头一低,身躯彻底匍匐了下去:“阿简知道自己胆大包天,但是阿简真的只想主公成为妻子。”
这最后一句话已经不通顺了,但是不要紧,李纯柏伶俐的人,心里已经明白了。
这个男人原来坚持着自己的原则:喜欢一个女人,再想要她,也要在要她之前,要先对她负责。
一生一世,只和一人厮守缠绵。
这一人必须是他的唯一的妻。
李纯柏紧闭着嘴唇,头脑里却怎么想到了当年在地宫里,那个男人因为中蛊,也是如眼前的阿简一样难以自控,他拥着她说婉婉,我娶你,然后就要了她。
她回想到这,心里一阵抽搐。
“好,本尊答应你就是。”她没有含糊说出了口,然后等待着阿简像当年的赵咫遥一样扑过来。
但是阿简没有。
他只是把厚大的右手伸过来,抓住她的手:“娘子,我们择一个好吉日,当着兄弟们的面,拜了天地,好不好?”
他克制得要崩溃了,但是脸上却是最开心的笑。
他阿简可以娶到李纯柏,他阿简可以娶到李纯柏!!
虽然知道城主什么不缺,什么没见过,他还是想全力以赴,给她最隆重的婚礼。
想到这里,阿简笑得更开心,情不自禁咧开了嘴巴。
突然感到右手被人抬了起来,好像是李纯柏要把手抽开。
“别离开!”他慌了,就像怕一场短暂的美梦顷刻就要破碎一样,声音因为失神而沙哑:“娘子你不要反悔,请你让我,一直待在你的身后。”
看李纯柏不说话,也没有笑意,他已经乱到不行,就好像从九重天上一直往下摔一样,牢牢抓着她的手不放:“主公,请…让我娶你……”
男儿视线模糊。
“好!”她终于开口,一启声就是掷地有声的许诺。
“阿简!”
“嗯?”
“不需要挑什么吉日,我现在就跟你拜天地好不好?”
她刚才木头人般的那一段时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强烈的念头:这么好的男人,她一定要把他抓住。
努力平复自己的阿简愣住了。
只见李纯柏从阿简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膝盖跪在地上转了半边身子,又换一只手立马拉住。
阿简也迅速像抓住宝贝一样攥紧。
然后他见城主躬身,便也凛然了神色,跟她一起朝着天地郑重一拜。
“我李纯柏已无父母,我们直接行对拜礼即可。”
“是,娘子!”她是他娘子,他自然什么都听娘子的。
……
“傻,磕这么响做什么!”拜完的李纯柏抬眼嗔了他一下——他刚才对拜的时候磕得太响亮了,“咚”的一声,额头上都起了一个包。
李纯柏旋即拿手去抚,怕他疼了。
阿简却大笑着一捂,爽朗道:“没事!”
他是自愿磕这么重的头的。
坚定的守护着她,却从来没有敢想过她会喜欢自己,然后还会嫁给自己,能和主公成为夫妻,而且不是在梦里成为夫妻。他阿简好幸福!!
今夜真的是一重更甚一重的激动!
“娘子我再也没有比这更高兴的事情了!”他跟李纯柏说,身子都激动得乐颠乐颠。
“呵呵。”她笑着伸长脖子看了一眼:李澈睡得很熟。
“来。”她一手扯开系带,一边轻轻对阿简说。
阿简听她的话,抬起头来,李纯柏的眼睛是深不见底的墨黑,似乎能洞穿他的一切思想,指引着他前进。
她凹凸的曲线在敞开衣襟后,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中。
阿简有一些不敢,但是她的默许给了他勇气,心一横手放上去,四处抚摸。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坏极了,但这种触感却又让他无法自拔。
不管了,反正她是他的娘子,是自己一辈子要照顾的女人。
他急切地脱下衣衫,把身体压在了她的腿间,兴奋的来回摩挲,他隐隐约约似乎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那最深处柔软的入口,他曾经为她助产时看到过,但是现在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而且是越急越找不到?
脸已经烫得烧了起来,
他把头埋下去,又抬起来,又埋下去,可就是找不到……
只好狼狈地压低了声音:“娘子,我找不到……”
50
50、结局 。。。
“嗯。”李纯柏觉得他的窘态,真是可爱极了。她想也没想,就去抓住了他那里,声音轻如耳语,带着令他能够缓和的笑意:“别紧张……”
阿简哪里能不紧张,更何况娘子的手完全覆盖到他那处坚硬上去了啊,是完全的包裹起来!
他的兴奋和刺激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她突然就对准了坐下来。
这是怎样的潮湿和柔嫩,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美妙……他在一瞬间被这湿漉的世界淹没了理智,张大了嘴巴,所有的意识都是一片迷乱,一片迷乱……
他在这迷乱里律动着,随着呼吸的起伏地摩擦着,汗液滴滴成股,从他古铜色健硕的身体里蒸出来,流入他和她散乱的黑发中。
他在这些汗水里笑……越来越兴奋,将自己长久以来苦抑的情感全部倾泻。
……
阿简猛地一个翻身,将李纯柏反压在了身|下。
李纯柏一声轻笑,把手臂圈上了他的脖子,用双腿勾住了他的腰——就好像一只藤,缠住另一只树。
阿简心头欣喜:好喜欢娘子的这个动作!
他愈发俯下|身,两只臂膀垫到她的背后,满怀把她抱住。接着,阿简把脸埋入她的颈窝里——李纯柏的颈窝并没有他幻想中那么白,那么细腻。
但这份粗糙和微黑,他却觉得更加喜欢。
只要是她的,就是最漂亮的。
他忍不住把脑袋往上移,去亲吻她的脖颈。李纯柏似乎痒了,她笑,咧开嘴,却没有出声,下巴稍微上抬了一点,黑发散乱平铺在地上面,比绽放的花儿更加灿烂,就犹如肃穆的黑色火焰,美好得要把他燃尽。
……
不知道这美好延续了多久,阿简在她的教导下变换了许多姿势,释放了一次又一次,终于累极。靠在她柔软的胸前,沉沉闭上了眼睛。
“娘子……”梦中还要呢喃。
李纯柏听见,哑着嗓子轻笑出声。
她翻了个身背对了他,闭着眼睛的阿简却立刻把胳膊环绕了过来,就算是在背后,也要完全的抱住她。
于是,她轻柔而紧密地按住了他的手。
过了不久,她又重回转过身来,给了他一个吻。
双眼闭着的阿简,嘴上勾起了最开心的笑,他至始至终抓着她的手,私底下又加紧了几分力道。
李纯柏把脑袋偏偏,触着他厚实的胸膛,注视着打算熟睡的他。
怎么瞬间脑海里,忽然就回映起那年她和阿简一起去怀来,劫囚救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