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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一定要人指使吗?娘娘可信命,我忘了,娘娘上一次已经说过不信了,可是我却是相信。”说着,北辰轻轻地笑了笑“阴阳命理这些东西,娘娘没有亲自经历过,也没有像我这般静的凝视过。可是我却是不得不信。一直以来,我就是被这些东西包围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实,由不得我不去相信。”
看见北辰眼中的疯狂与无奈,朝凤就像看见了自己。不过北辰是被看不见的命理折磨,而自己却是被这人世折磨。不过还好,自己已经想清楚了。为别人活着,终究太累了。而且自己已经没有好留恋的人的。现在的自己,只需要为自己而活。等到自己爬上了天地的巅峰,才能夸口说是为了别人做什么。
“你看得见命又怎么样,与我何干?不过既然你偷看了命数,却也应该知道自己的命运了吧。”一边说着,朝凤一边晃出袖中的匕首,在北辰的脸颊边轻轻地拍打“说吧,若是说好了,我可以饶你一命。但是若是说的不好了,你就应该好好想想,我是该先割掉你的鼻子,还是挖掉你的眼睛。”
即便是脑袋已经挂在刀刃上了,可是北辰却依然很是淡然:“娘娘记性不好,北辰现在已经被神抛弃了,没有预知能力了。可是即便是这样,北辰却也不是傻子,既然娘娘今天来都来了,就不会这么轻易的走了,不是吗?不过娘娘若是现在杀了我,只怕对娘娘自己也不利。”
“喲,脑子还没有坏嘛。不过若是没有坏,你怎么敢欺负到我的头上。莫非你以为我会这么忍受?”朝凤笑笑,没错这的确不是一个杀人的好时候,可是自己就是渴望杀戮。就像是那些饮鸩止渴的人,自己现在需要她的血,来平息自己这么多日来的怒火。
对于朝凤的调侃,北辰也没有反驳,只是用手沾着茶水在桌上点了几点。然后指着其中的一颗星星,开口道:“娘娘知道吗,每一个人都可以用星星来比喻。而娘娘就像是这一颗,虽不是特别明亮,可是却至关重要。这样的人,位高权重,是难得的好福气,可是却也难得的辛苦。若是一直这样也就罢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星象却突然变了。便的很危险,就像是要吞噬一切。为了保护重要的东西,所以贱妾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你下毒给娘娘,让娘娘流产,就是因为这个?就是因为一个谁都看不见,也没有人知道真假的天象?”清露突然觉得很可笑,自己以前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因为算命的一句话,就杀人的事情。当时自己还以为这是编造出来的,可是却没有想到,居然真真切切的,就发生在了自己的身边。
和清露不同,朝凤倒是理解了北辰的做法。虽然自己并未和她接触多少,可是从这些被仔细磨圆的桌角,就可以她有多疼爱辰星。所以,才会不管事情到底是是真是假,就宁错杀,也不放过吗?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看来她倒是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这星象不是你亲眼看见的吧,而是有人告诉你的,是吗?”听到这样的解释,朝凤理解归理解。可是要叫自己原谅她,忘记一切,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朝凤勾了勾嘴角,然后看着北辰轻轻地问道“那会是谁呢?啊,差一点忘记了,夫人虽说是没有预知能力了,可是夫人的女儿,辰星却还是有的。”
听见辰星这两个字,北辰先是一愣,然后诧异的抬头。此时她平静如水的目光中,终于有了波动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威胁
打蛇打七寸,如果说一个人始终不为你的威胁所动,那就说明你没有拿捏到他真正的命根。北辰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可是她还有女儿。若是她肯为了女儿杀人,甚至是被杀,那这个筹码,就一定够分量。
“娘娘想做什么,贱妾都已经跪在这里,任娘娘处罚了,难道还不够平息娘娘的愤怒吗?”北辰那平静如水的眼眸中,就像被谁扔进了一颗小石子,里面的平静彻底的被打碎了。只剩下了一重又一重的慌乱“娘娘难道忘记了吗?您曾经答应过贱妾,要帮贱妾照顾女儿的。”
见到北辰慌了,朝凤反而的脸上反而是一派淡然了。若是北辰说的,那就能够理解了。哥哥刚走,自己的心境自然会发生变化。可是那是,自己想的杀戮,却不是针对匈奴,而是针对那些害死哥哥的家伙。不过若是她只是根据大司命的预言进行的推测,那就可以理解。
“夫人不是自称贱妾吗?您都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如何的卑贱了难道你还以为这么卑贱的血液,能够浇熄我的怒火吗?你未免也太看得起的自己了吧。我肚子里面的孩子,虽还分不清是男女,可是我也不想计较了。血债,是要用血来还的。辰星也是个孩子,我相信,他们一起在地下,就不会孤单了。”看着北辰越来越苍白的脸,朝凤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不要这么看着我,你做事情之前就应该想清楚的。对了,多说一句,再你借辰星之手,给我下毒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辰星。”
听见朝凤怎么说,北辰可谓是呆如木鸡了。原来一切。都是自己在推动的吗?不行,绝对不可以伤害星儿,不论是谁。都不可以伤害星儿。突然间,北辰诡异的勾了勾嘴角:“呵呵。娘娘以为我就没有想过这些吗?既然娘娘这么聪明,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巫蛊之术。我现在虽是失去了预知的能力,可是我养的蛊,却还是很不错的。若是星儿死了,那么娘娘可能也看不见太阳了。”
蛊术是汉朝以前便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文人学士交相传述,笔之翰籍,也俨然以为煞有其事;一部分医药家。也信以为真,于是,就想出许多治蛊的名堂。文字学上的蛊有多种涵义,主要的一种涵义作腹中虫解。从虫,从皿。皿是一种用器——盛饭的饭盒、饭碗或盛其他食物和饮料的用器都是;虫字象徵好几只虫腹中虫就是人的肚子里侵入了很多虫,也就是中了虫食的毒——一种自外入内的毒。众多的虫侵入人的肠胃发生了蠹蚀的作用就叫做蛊,又叫中蛊。
传说中制造毒蛊的方法,一般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晰蝎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蛊的种类极多,影响较大的有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蛤蟆蛊、虫蛊、飞蛊等。虽然蛊表面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来,蛊就被认为是能飞游、变幻、发光。像鬼怪一样来去无踪的神秘之物。造蛊者可用法术遥控蛊虫给施术对象带来各种疾病甚至将其害死。
这巫蛊之术,在历史上可不少见。朝凤皱皱眉,甚至就连皇宫古籍中,也记载了不少这样的典故。比如隋朝宫廷就发生过一次无形的蛊乱。
隋代大将军独孤迤的家里,有一个名叫徐阿尼的丫头,有拜猫鬼的习惯,每天深夜子时,她偷偷的起床,备供品焚香向猫鬼祭拜。子属鼠,子时拜猫,暗示以鼠祭猫,她越拜越灵,猫鬼常把别家的财物搬给她。
独孤迤还没有做官的时候,在家闲居,有饮酒的嗜好,他的妻子不肯给钱买酒,独孤迤只得向徐阿尼讨酒。阿尼回答说:“没有钱买酒。”独孤迤说:“你为什么不叫猫鬼到越公家取钱买酒?”阿尼只得暗中祈祷,不到一个时辰,买酒的钱就送到了,独孤迤就这样贪而无厌的不断叫阿尼向猫鬼取钱买酒。
独孤迤因内戚关系做官以后,有一天他在花园里向徐阿尼说:“你叫猫鬼向独孤皇后(独孤迤同父异母的姊姊)说:我家没有钱,请皇后常常赐钱给我。”
阿尼就照他的话向猫鬼祈祷,猫鬼果然走到隋宫,向独孤皇后取物。徐阿尼有一次在宫中一间空房里,安排一只桌子,桌上置放香粥一盆,汤匙一只,用汤匙敲响了粥盆说:“猫小姐,你快来吃粥。但是你不能住在宫里。”她一面叩头祈祷,口里念念有词,没有多久,她的面色铁青,四肢像是有鬼在牵她,并说:“猫鬼到了。”
后来,这件事被人向隋文帝参了一本。文帝说:这是一种妖怪,下令把徐阿尼赶走,不久独孤迤被处死刑,他的弟弟向文帝哀求,才免官为庶人,猫鬼也消失了。这件事请,虽是不知真假。可是却可知,蛊毒害人在社会由来已久。
即便是现在,大夏对于民间有过放蛊和养蛊前科的人,管理非常严格。太祖乾德二年,也就是西元九六四年。现在的夏武帝就下令将永州,湖南省零陵县养蛊的人,三百二十六家,移往当地的穷乡僻壤,不准他们进城。
“是吗?看来夫人真的是好打算啊,上一次见到夫人的阵法,朝凤便知道您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