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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蔽语直截了当地问:“你不是对农少有意吗?”
砰……
彭起烟的额头直接砸到了桌子上,好半天才抬起来,彭起烟吃痛地捂着额头:“蔽语你说什么呐?谁喜欢他了!!”
“难道不是?”席蔽语乱得一团一团的。
彭起烟揉着额头,埋怨地看席蔽语一眼:“农少喜欢的是你好吧。”
“……”席蔽语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真不是他啦,我就是看农少好玩儿,比别人要亲近一点儿罢了。”彭起烟摇摇头,叹了口气。
席蔽语暗自觉得,难道是自己跟常暮待久了,也变得有些先入为主了?“好嘛,我想错了。”
彭起烟认真地点头:“对,你想错了。”
“不过,你还没说,这最后一个人是谁呢。”席蔽语最终还是理清了头绪。
“……”彭起烟转头看了看周围,又悄悄瞄了瞄席蔽语,不料视线被席蔽语抓个正着,脸上不由得布上一层云霞。
席蔽语有些讶然,认识彭起烟这么久,什么时候见过她如此小女儿般的姿态:“你……”
可彭起烟明显没有和盘托出的打算,依然继续扭扭捏捏支支吾吾。席蔽语只好自己动手了:“如果是席传的话,那不就正好了嘛。你赶紧回家让你娘同意了大伯母的提亲!”
彭起烟却忙叫道:“谁稀罕那个席传了!我稀罕他弟弟!”
“他弟弟?我三哥,席跃?”席蔽语愕然,彭起烟什么时候看上席跃了?
“不是……不是……”彭起烟脸涨得通红,最后跺了跺脚,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哎呀,他是席传的弟弟,蔽语你的哥哥!”
“席传的弟弟?我的哥哥?”席蔽语一下子没明白,随后大叫出声,“我哥?”
作者有话要说:哪位亲有长过秋痱子的么?
最近大腿内侧长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东西~
好烦躁,好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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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悉
彭起烟就料到席蔽语会是这样大的反应,咬着嘴唇问:“蔽语;你也觉得我和你哥八竿子打不着么?”
席蔽语从吃惊中缓过神来:“当然没有;只是太出人意料了。你这小妮子的心思藏得够深的啊!我连半分都没有察觉。”
“以前我自然是不懂的……”彭起烟小声说,“只是你大伯母来提亲之后;我这心里就越发觉得难受;心心念念的人绝不是席传,而应该是……”
“你不就只见过我哥几面吗?”席蔽语不解的地方在这里;如果换做别的什么闺阁的小姑娘,对席延一见钟情是非常有可能的;她不得不承认席延有一种沉稳的魅力;但事情是发生在彭起烟身上;席蔽语就觉得不可思议了。
彭起烟摇摇头:“蔽语你忘啦;你哥和我哥从小一起长大;他来彭府几回,我自然就见过他几回。”
好吧,对于这一点,席蔽语确实忘在脑后了。她将时间定在自己刚到这里的那天,对他们几个过去十几年的时光当然不得而知,不过她又想到一件事:“那你岂不是很早以前也应该见过我?”
彭起烟站起来:“我真没见过你,但有听延哥哥提起过,只是一直没见到。按理说,我哥同延哥哥那般要好,怎么他也没见过你呢?”
“不清楚。”席蔽语摇头,“我哥可知道你的心思?”
彭起烟被席蔽语这么一问,只觉得臊得慌:“他哪里会知道?不过是我自己单方面存的妄念罢了。”
“这怎么能说是妄念?”席蔽语不认同,“我也知道,我哥这个人啊,全副心思都放在公事上面,对自己的事儿从来没有半分关注。就算他这会儿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但只要你们两个多接触一阵子,他定会发觉的。”
“接触?”彭起烟虽然生性大咧咧,但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少女,听席蔽语这么说,脸一直红到耳根。
席蔽语无奈:“瞧你想哪里去了!”
“那好嘛,我全听你的。你说该怎么办?”彭起烟重新坐回椅子上,拉着席蔽语的手。
席蔽语想了想:“看来我得找一天哥哥在的时候,问问老太太有什么心思打算,顺道探听探听我哥心里究竟是怎么个想法。”
彭起烟吓得站起来:“要问延哥哥?”
“你放心吧,我会不着痕迹地问清楚,看看我哥是怎么想的,你的心也不用老这么吊着。若是他有这份心思,那最好,大家都省事儿,我马上就去回了老太太,无论如何请她老人家做主。若是他没有这份心思,你也不用急,只要他心里没有别的人,你这就是第一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席蔽语壮志在怀。
彭起烟仿若找到主心骨:“谢谢你,蔽语。”
“我能帮的只是些擦边儿的小忙,大忙还得靠你说的那三位呢。”席蔽语搞怪地冲彭起烟眨眨眼睛。
“没有你,席府老太太和延哥哥那里哪里能搞的定?”虽然席蔽语嘴上这么说,但彭起烟心里是万分的感激。
席蔽语抚慰地笑:“咱们兵分两路,你和彭公子负责彭府这边,我负责席府这边。”
彭起烟笑着露出两个梨涡,忽然伸手拍了拍脑袋:“瞧我这脑子,把这茬儿给忘了。”
席蔽语瞧她一惊一乍的,模样甚是可爱:“瞧你,还这么爱吓唬人。”
“我哪里是吓唬你,其实这次我是真有事儿过来的。”彭起烟说着,便从袖子里掏出一样东西。
席蔽语接过一看,是一封请柬:“是什么?”
“我的及笄礼呀。”彭起烟双手背在身后,颇为得意。
席蔽语看上面的日期:“三日后呢,到时候我一定去观礼。”
“嗯!”彭起烟开心地笑了,“我不能出来太久,马上就得回去了,省得我娘一直在我耳边唠叨个没完。”
席蔽语点点头:“我让人送你回去,路上小心点儿。”
彭起烟忙摆手:“我没让人送我出来,哪有让人送我回去的道理。放心吧,我功夫厉害着呢。”
“那好吧,我送你出去。”席蔽语拿她没办法,最后只送她出了府。
第二天一大早,席蔽语给常夫人请了安,同常夫人说一声之后,便坐着马车回了席府。席蔽语没提前同席府打招呼,为的就是不想惊动范氏。
席蔽语下了马车,耳边却听晚歌咳嗽了两声,回头关切地问:“昨儿就听你咳嗽,今日好像越发严重起来了。”
可她扫过抱冬的脸,惊讶地道:“抱冬你的脸色怎的也如此不好?”
抱冬脸色有些白,她只觉得身子有些轻飘飘的:“这次的寒气实在是重,估计是着凉了。”
“可不是,先是苏叶招了风寒,奴婢同她一屋子睡,不小心也染上了。”晚歌又咳嗽了两声。
抱冬听晚歌如此说,脸上表情有些丰富:“奴婢一点不知,这几日都同晚歌姐姐一块儿当差。”
席蔽语哭笑不得:“你们几个啊……今儿回去之后,你们几个都给我好好歇着,把病养好了才能出现在我面前。可听清了?”
“……”晚歌和抱冬为难地对看一眼,“那谁来伺候夫人?”
席蔽语假意生气:“本夫人又不是只有你们三个丫头,还离不开你们了不成?到时候本夫人要是也病下了,瞧你们怎么办!”
每回席蔽语只要搬出“本夫人”这三个名号,晚歌她们就知道席蔽语这假装生气,但也明白席蔽语的体贴,自然不愿拂逆她的好意:“奴婢听话就是了。”
晚歌问:“夫人,咱们是先去比寿轩么?”
席蔽语想了想说:“先回落玉阁,我有话要对我哥说。”
不一会儿,主仆三人便到了落玉阁。昨晚席蔽语就派人来跟席延说过,让他今日且待在府中等她过来,果然席延正待在屋里看书。
“哥。”席蔽语推门进来,见席延长身如玉地倚在窗前,手中捧着一本书册。
席延抬头笑:“语儿来啦。”
席延的笑容宠溺温暖,本就是清隽斯文的长相,眉眼再带上几分笑容,那真比春水还令人沉醉。席蔽语此刻换了一个角度,马上就能领会彭起烟对席延是怎么一个美好的期盼了,自己的哥哥怎么可能差呢?
“语儿?”席延放下手中的书册,见席蔽语不说话,便疑惑地问。
席蔽语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哥在看什么书呢?”
“不过一些图文志罢了。”席延道。
席蔽语在椅子上坐了,仰着脸看席延:“哥,你怎么还不成亲?”
“成亲?”席延看席蔽语模样认真。
“是啊,按理说应该是哥你先成亲,我才能成亲的呀。”席蔽语道。
席延倚着窗子,苦笑:“你让我今日留在府里,就是为了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