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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抱在怀里的月白只剩下泪流满面了,他正和天河的小蚌仙联络感情呢,君上他老人家就黑着脸突然降临到他背后了,他本不知,只觉得背后寒气阵阵,只惹得他汗毛直竖,可面对着他的小蚌仙却吓得一溜烟蹿的没影儿了,他后知后觉地转过身去,正对上君上他老人家的雷公脸。
还记得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了君上一句,“君上,您跟主人联络完感情了?”
几乎是那一瞬间的事,君上的脸比之他刚到的时候,阴沉得更甚,他只恨不得立马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一时口快,把他跟小蚌仙说话那一套说给君上听了,这会儿说错话不是要命的事嘛!
也不知道君上究竟是为何生气,看着君上黑沉沉的脸色,不夸张的说,他甚至觉得此刻天河的星辰都不再明亮闪烁了,因为星辰全都被君上的黑云给笼罩了。
正当他咽了一口唾沫,等着君上收拾他的时候,就听君上沉声对他说道:“你可以回去了,从今日起,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并且告诉你那些地仙朋友,凡是国师府上上下下,有关乎她的所有人的行踪情况,都必须及时得掌控到你手里,重要的向我汇报!”
天知道他那时如临大赦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那是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感觉,如同绝处逢生的人,又如同饥寒交迫之时得到一碗热粥,于是乎,他很没面子地连滚带爬地消失在君上他老人家面前。
一路小跑回到主人屋外,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腿软了,软得连蹦上窗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攀着屋外可以攀附之物,一点点得爬上窗台。
好嘛!这下算是知道君上心情不愉悦的原因了,这位姑奶奶不知道说了什么,把君上给惹恼了,他悄悄地伸着两个爪子抹着眼泪花儿,他怎么这么命苦啊!碰上这么个主儿,再有下一次,免不得被君上撒气了!
柳如墨见它没反应,两手叉着它的腋下,将它举到眼前,晃了晃,“月白,我问你呢!他会原谅我吗?”
被她晃了几下,虚软的后腿儿更加没有感觉了,他要不是怕吓到了这个新主人,他一定大声地喊出来了,姑奶奶,您就行行好,别折腾我了!晃得我都快半身不遂了!您说把君上惹火了,他倒是不会把您怎么着,可不代表不会把我这小仙儿怎么着啊!
当然,即使他心中再叫苦不迭,他还是得忍着,以一只小狐狸的方式嘤了一声,算是回应主人的问话。
“那你去告诉他,我不是那个意思,让他别生气,等我从宫里回来,我再好好向他赔罪!”柳如墨撑开窗户,把腿软的小狐狸架出去松了手,只听噗通一声,小狐狸就直挺挺地摔趴在地上。
望着再次合上的窗,月白此刻的内心真的是犹如万马奔腾般,他们这是要整死它的节奏吗?
在窗下趴了会儿,他终是下定决心,捏诀召来云团,再次向天上飞去,唉···他还是认命了吧,哪边都不能得罪,自己辛苦些也就罢了,只要君上他不再生气,明天还是美好的一天不是?
月白变回蓝衣小童的模样儿,来到离墨的仙宫外,宫门紧闭着,门外却聚集着众多的仙人,他悄悄地避开他们,来到仙宫后方的一处宫墙外,左右看了看,蹲下去,沾了口唾沫在手上,念着口诀在墙底画了个圈,那处墙体渐渐变薄,直至透明,他这才住口,钻了进去。
“还好当初刨了这个洞没被人发现,哈哈,我实在太聪明了!”月白站起来拍了拍手,得意地自夸着。
哪知他方一转身,欲往离墨寝殿走时,却撞上了一堵墙,他笑声顿消;用手指戳了戳这道紫色的墙,随后视线慢慢上移,对上了一双眼睛,立时叫嚣着扑了上去,“吓死我了,哥,不带你这么吓我的!”
第六十七章 帝君太好哄
更新时间2014…9…19 22:00:03 字数:2258
第六十七章帝君太好哄
紫衣仙官在他扑过来之际,张开双臂接住了他,嘴上却不饶他,“好些日子没见你了,你怎么肥成这样了?”说着还认真地掂了掂他,像是在验证自己的话。
月白忿忿不平地跳出他的怀抱,不满地嚷嚷,“什么嘛!哥!我哪里胖了,我是你亲弟弟吗,你就不巴望着我吃好喝好啊!”
紫衣仙官忍着额角直跳的青筋,道:“你这段时间都跑哪儿去了?跟着君上溜下凡去也不知道回来,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哥吗?”
月白立马收声,踮着脚捂住紫衣仙官的嘴,四下张望了片刻,小声问他,“君上回来了吗?”
紫衣仙官点点头,扯下他的手,道:“你问君上做什么?我可告诉你,君上心情不好,你这会儿可别过去!”
月白内心的小人儿在流泪啊!他也不想过去,这不是羊入虎口,呸呸呸,君上不是虎,他也不是羊,不管怎么着,他都得去!
“哥,我有必须去找君上的理由,你陪我去吧,好不好?”
对着弟弟满眼乞求的眼神,他这个当哥哥的自然是毫无招架之力,认栽了般的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我陪你去!”
两人来到离墨的寝殿外,紫衣仙官睨了一眼扒着他胳膊的弟弟,抬手敲了敲门,“君上,青弋回来了,说是有事要向您禀报!”
殿内没有半丝声响,门外的弟兄二人两两对望,久久无言。
“君上,青弋回来了!”紫衣仙官再次请示道,这一次,殿内有细微的声响传出,紫衣仙官低头对身边的弟弟叮嘱道:“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记住,别说什么让君上不高兴的话!”
月白咽了一口唾沫,狠狠点了点头,将殿门推开些许,侧身钻了进去。
殿内一如往日,空荡荡的,这是他第二次进入君上的寝殿,君上躺在云床上,红色的幔帘由上倾泻而下,君上随意地躺着,半个身子为幔帘遮着,头面向一侧,看不清他的面容。
月白在离云床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下脚,轻轻唤了一声:“君上?”没有得到君上的回应,他再唤了几声。
“不是让你守着她吗?你又回来作甚?”离墨一把撩开幔帘,坐起身来。
月白很不争气地低下头去,君上现在的样子实在太过诱人有木有!凌乱半解的外袍已脱到腰间,锦衣也半遮半掩地露出大半个胸膛,白皙的皮肤一直延伸而下,顺着腰线渐入袍底,加上君上此刻略显烦躁不耐的神情,许是起身时动作太快,幔帘被挥开了又重新拢上,此情此景,他一个男子都有些忍不住想要撩开那道阻隔在他们之间的幔帘,更别说门外守着苦苦等候的女仙们了。
“嗯?”离墨一声轻飘飘的轻哼,立刻打散了月白满脑子幻想的粉色泡沫,他忙正色道:“君上,主人命我来向您传达她的歉意,说是待明日她入宫回来之后,亲自向您赔罪,您看?”
离墨嗤笑一声,“她让你来的?”
“是的,君上,主人还问我,她把您惹恼了,您还会不会原谅她······”月白小心谨慎地说着,眼神滴溜溜地绕着离墨打转儿,察言观色,生怕再说错了什么。
她还会担心他不原谅她?真是让他哭笑不得,当年的花凛何曾怕过什么?哪次不是把他气得直跳脚,她还牛气冲冲地撅着嘴,仰着下巴从他面前飘飘然地走过,时而性子直爽如同男子,时而又一副小女子的小肚鸡肠,为了一点点小事与他几日冷脸,一语不说。
不过呢!既然她都有认错道歉的心了,他怎么着也该给她个机会,也让他尝一尝听她道歉,享受她赔罪的过程的机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现在,他不那么生气了!
“你回去告诉她,她的歉意本君收到了,赔罪之事可以着手准备了,改日本君定要寻她去,让她当面给本君赔罪!”
这番话听在月白的耳朵里,使他忍不住恶寒一把,君上您明明已经乐开了花了吧?他都听得出来,您老人家还梗着严肃的神情未免就有些过于矫情了吧?
许是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离墨抬手握拳,遮在唇边轻咳了两声,“那什么,你先回去吧,之前吩咐你的那件事照做不误,尽快落实!”
“是,小仙告退!”月白难掩心里的欣喜,三步并做两步地蹦跳着出了殿门,紫衣仙官还守在殿外,生怕这个不省心的弟弟会再说错了什么惹君上不愉,见他出来,忙扯着他问道:“怎么样,君上没有迁怒你吧?”
月白拍了拍胸脯,拍得力道过猛,噎得他岔气咳了半天,喘过气来才对紫衣仙官挤了挤眼,“我把君上哄高兴了,哥你就放心好了!”
紫衣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