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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国师的,还不快说!”一听说是关于柳如墨的,青远便心急了几分,抢着问道。
耳朵尖儿不敢迟疑了,忙老老实实地回道:“奴才听闻国师大人在去完国师府后,又转头去了六皇子的府上,并且在那里逗留了不短的时间,奴才擅自做主去离王府附近打听了一下消息的确切性,经核实,消息为真,只是离王府上奴仆甚少,又大门紧闭,除了有城南的百姓在那日恰巧看到了国师大人的马车外,问不到其他有用的信息,请皇上恕罪!”
青远听完他的回禀,刚刚悬在半空里的心慢慢落了地,紧绷着的背脊也跟着放松了下来,“这件事朕知道,国师都已经告诉朕了,好了,这一趟辛苦你了,领了赏下去休息吧!”
耳朵尖儿磕了个头,连连谢恩,可就在他服低了身子要退出寝殿时,又停住了脚,带着几分试探地询问着青远:“皇上,需不需要奴才继续留意国师大人和六皇子的动态?”
他是青帝专门留给皇上打探消息的,依照他的直觉,越是看上去正常的,查不出什么事情的,越是可疑,尤其是这个消息还关系着国师大人和皇上,还有六皇子,他自觉还是更加谨慎一些为好,谁知在他方问完话,青远陡然变了脸色,脸上尽是厉色:“不准怀疑她!”
他?还是她?
耳朵尖儿吓得一抖,脑袋瓜儿里轰的一声响,随即想起了之前替青帝打探消息时知晓的事,皇上爱慕国师大人的事。。。。。。那么皇上嘴里说的那个“她”,定然就是指国师大人了!
皇上对国师大人的一片真心啊,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奴才一时糊涂,请皇上息怒!”他忙跪下求饶。
青远在他跪下后,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厉色了,又缓和了声线朝他摆摆手:“下去吧,朕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国师是朕的人,不容怀疑!”
耳朵尖儿不敢多言,低低应了一声“是”后,就退了出去。
等到殿门一开一合,在他身后关上后,他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皇上这一颗真心怕是都栽在国师大人身上了,但愿先帝的担心是多余的,国师大人能够好好辅佐皇上,不然,他今日的退缩日后怎么对得起先帝啊。
龙傲宫这里发生的事,柳如墨是全然不知的,她告别了青远后,就没有再随意散步了,而是转了方向回了明韶阁,苏家那个庶子的事她还要再考虑考虑。
而他们所不知的是,耳朵尖儿今日被青远喝止而退缩,日后果真一语成谶,让他无颜去面对青帝对他的嘱咐,对于柳如墨而言,也是如此,若是早知道耳朵尖儿的存在,她绝不会留他活在这世上,白白害那个人,让她尝到了回溯之后最痛彻心扉的后悔。
只是,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的他们,都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也都在按照预计的前路,摸索着前行。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月白不见了!”
如果说柳如墨原本还计划着想一想关于苏家庶子的事,现在一进门就听到晴丫咋咋呼呼地话,所有的原计划都一瞬间消失无踪,月白不见了,下意识的月白的事竟然在她心里自动自发地凌驾在苏家庶子的事之上,让她无暇去理会。L
☆、第180章 被盗取的情丝
第180章被盗取的情丝
“月白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柳如墨一边朝楼上走,一边问着晴丫。
“我也不清楚,小姐你出门的时候我还见它在二楼的楼梯口转了一圈,又回了三楼,随后我做好了饭菜,等看着小少爷吃完,想起它还没吃,就端了些吃的上去喂它,就发现它不见了。。。。。。”
晴丫越说越没了底气,这小狐狸早不跑晚不跑,偏偏是在小姐不在的时候跑,这上一次就是一溜烟儿没影儿了,回来受了伤血肉模糊的,让她跟前跟后地伺候它好一阵子,这才消停了几天,它又给跑得没影儿了。
柳如墨停住脚步,回身睨着她,却只看得到晴丫头顶的旋儿,“好了,它自己长着腿儿,要跑又岂是你拦得住的,不怪你!”
晴丫闻言,心情顿时明朗,看向柳如墨的眼神里充满了亮晶晶的东西,柳如墨拍了拍她的肩头,转身继续上了楼。
关上房门,柳如墨先是走到床边瞧了瞧被月白钻了一晚上的被窝,探手进去停了停,还有些微的暖意,看来是跑了没多久,被窝都还没有凉透。
再走到窗前仔细地扫了一圈,窗框上的划痕又多了两道,可见它又是扒拉着窗户溜出去了,只要不是有人趁她不在带走了它,那就说明它至少的安全的,这样她也就放心了,它上一次受伤的样子到现在她还记着呢,结果这小东西却好了伤疤忘了疼,新长出来的毛发都还没与原来的长齐,就亟不可待地往外跑。
青弋偷偷跑出来可绝对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而是接到了信号。那是君上之前下在他身上的法咒,只要那个六皇子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就会感知得到,这个时候就需要他及时地去一趟六皇子的府上,帮助六皇子完成。
当然,这法咒只有碰到有关新主人的事情才会给他发出信号,让他感知得到。所以他本来正在暖和的被窝里惬意地翻滚着。一接到信号,片刻都不敢停顿就跑了出来。
捏了个隐身诀潜进离王府,他轻车熟路地来到青离房间的窗户下面。后腿一蹬,起跳,趴上窗台,“吧嗒”一声。叩开窗扇钻了进去,青离正盯着手里这个容器出神呢。听到动静循声望去,一眼就看到了一团雪白正从窗台上一跃而下,落在地上。
他伸出右手略微俯下身躯,温声笑着:“正想着你家主人呢。你就跑来了!过来!”
青弋噌噌噌地几步就跑到了青离的脚下,扒着他探过来的手掌,被他稳稳地提起来落在了膝上。
“月白。你可有办法把这个东西给如墨带去?”青离一手握着刚刚在看的容器,一手抚着小狐狸白绒绒的脑袋。
青弋这下子近距离地看着那容器。里面的东西如游丝一般在容器里摇曳着,绯红的色泽,缈如轻烟,这。。。。。。这竟然是新主人的情丝!
他一双狐狸眼瞪了老大,新主人的情丝怎么会在六皇子手里,如果他现在是人形的话,那脸上的表情一定变幻了好几回了。
青离以为它没听明白,又放慢了语速再重复了一遍,青弋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瓜儿。
“记着,这东西一定要安全无虞的送到如墨手里,决不可有一丝纰漏!”青离不放心地擒着它的小脑袋,对着它一双狐狸眼认真地叮嘱着。
青弋无可奈何地再次用力地点点头,以表示自己的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态度,他是仙官好不好,要不是为了表现出自己是一头狐狸,他根本不需要去爬窗子,四蹄儿蹬地的到处跑,只要捏个诀,想去哪儿不成?
更别说是带着新主人的情丝了,这么一个小小容器,他收进藏宝袋里便可,压根不会露在外面被人看到,凡人就是凡人,他又不能说明白,还得顾及着怕吓到他们,硬生生把自己变成了一头弱小的小狐狸。
在青弋暗暗腹诽发着牢骚的间隙,青离已经将那装有柳如墨情丝的容器用袋子装好,收紧了袋子口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脖子上陡然一沉,分量压得他差点儿抬不起头来,青弋只恨不得立即翻着白眼儿冲青离咧一咧后槽牙。
“快走吧,今日府外有人打听了如墨到这里来的事,你出去的时候小心些,莫要被人发现了!”
抱起小狐狸,青离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探着手臂把他放了出去,那力道极轻,又是弯腰探臂,几乎是打算把它彻底放到地上才罢,原因无他,自然是害怕不小心把那容器磕出个好歹来。
目光凝视着月白走远了,青离才阖上了窗扇,回到了刚才坐着的地方。
说来也巧,他放在国师府的人透了消息过来,说是柳如雪近来变了许多,柳如墨会隔段时间回国师府一趟,就与她的变化脱不了关系,更是道明了柳如雪近来几日会偷偷在柳霖书房外徘徊,有两次还潜了进去,只是出来的时候脸色都很难看,显然是没有得到她想要的东西,于是乎他就着人仔细盯着柳如雪,果然,在今日得到了结果。
东西送来时,他看着那容器好半天,里面的烟雾状的东西看上去和柳如墨没什么关系,然据他的人所禀,柳如雪拿出这个容器后,狞笑着说,柳如墨,你做梦也想不到,你的情丝会落到我的手上吧?
他的人一听这话,二话不说就从后面劈晕了柳如雪,将这容器抢了送了过来给他。
柳如墨抽去了情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