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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连如墨都亲口说了他会成为储君,很多事也就想得通了,为什么父皇会要求如墨提前继任,又为什么如墨对他的态度越加疏远冷漠了,原来是因为她要谨守着君臣之礼,他们真的再无可能了。
“本官今日来只想告诉三皇子,皇上在您身上加注了很多心血,您不该只顾儿女私情而置黎民苍生于不顾,祭天仪式后您就将顺应天诏荣登九五,彼时臣会悉心辅佐您成为一代明君,还有一事本官一直未曾明说,那便是继任之初,上任国师已经将本官是情丝抽去,至此以后,直到本官卸任离宫,都决然不会与任何人有纠葛,三皇子明白吗?”
听到最后,青远忍不住阖了眼,握了握拳,再睁开双眸时,眸中血丝顿生,却只得苍凉地点头:“我明白了!”明白了她选择了那个位置,选择了不回应他的感情,这些不是他一早就清楚的吗?为什么现在被她说出来会这么心痛,她是在逼他放弃,逼他选择和她同样的选择。
不知他听进去多少,柳如墨不想在揽月斋久留,走向房门口,手方搭上门闩,就听到青远沙哑的嗓音:“如墨,能不能满足我一个请求?”话语中是满满的乞求,柳如墨回身望向他,他的眸中竟然晶莹流转,这是要哭了?
不是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吗?
不是说男人宁可流血不流泪吗?
他这又是要做什么,她一没动用玄术打他一顿,二没说些难听话骂他,他这是何必呢?
“三皇子请说!”手放了下来,柳如墨站在门边上等着他说。
“我能抱抱你么?”青远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她不答应,又忙加了一句话:“就一次,最后一次,以后我会专心向父皇请教国事,学着做一个好的储君!”
他说完就一直锁着柳如墨的身影,等待着她的回答,满脸希冀,可看在柳如墨眼里,却是引得她头疼不已,她是真的不明白自己哪里得了他喜爱,令他堂堂皇子纡尊降贵地求她。
“三皇子若肯尽心竭力,必定会成为一个好的储君,至于您的请求,请恕本官不能答应!”
“吱呀”一声,门被柳如墨打开,她毫不迟疑地出了房门,消失在他面前。
青远怅然坐倒在地,垂头不语,她果然没有心,想要像那次在国师府那样对着她大吼一声,却发现自己半分气力都没有了,清月湾初见,他为求自保,一而再再而三地伤了她,她毫不计较他的过错,一次两次救他性命,他以为她即便是不爱他,至少也是存有好感的,今日算是彻底碎了他自欺欺人的美梦,为了隔绝情感,她连情丝都去除了,他还能做什么?
晟华一直在隔壁的房中听着动静,等柳如墨走远了,才踱步回到青远房中,扫了一眼大开的房门,又将视线落在垂头丧气坐在地上的青远身上,走过去在他身旁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阿远,国师大人不比寻常女子,你又何苦折磨自己!”
“晟华,你说的对,她是国师,理应无心无爱,又岂是寻常女子能比得的?”青远闷声道。L
☆、第142章 看望青离
第142章看望青离
晟华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哪里像是把自己说的话听进去了,索性撩袍在他身边坐下,继续劝着他:“你也不能这么想,青国历代国师都是男子,柳大小姐她一个弱女子,被皇上赋予了这么大的责任和重担,她也很不容易,更何况女人和男人还是不一样的,你想想柳如雪,再对比一下柳大小姐,你就该知道了,她对所有人都这样,恰恰是她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你若是真心喜欢她,就该尊重她的选择,用她需要的方式保护她,你觉得呢?”
说了一大堆,问题又抛回给了青远,晟华搭着他的肩膀,盘膝坐在地上,没有催促他,而是自行消声等着他的回答。
青远垂着头闷声伏在自己膝上,把晟华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好像是有几分道理,如墨她确实很辛苦,也很让人心疼,还记得在清月湾见到她时,大长老劝说他时,无一不是在提醒他,早就该断了对她的念头,只是他一直不肯死心,不肯就此放她离开,现在还因为自己的私心念头给她惹了不少麻烦。
“是我太固执了,你说的对,如墨她不容易,我能做的便是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强大自己,帮她撑着,好让她不至于那么辛苦!”
这般一想,原本气闷难受的心情顿时豁然开朗,青远暗暗在心底给自己鼓气,如墨既然都告诉他了,那么他就不能再继续闲散度日了,他要做一个合格的储君,让父皇不再为他担心。
“你想开了就好!”晟华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背,“起来吧。咱们俩都坐在地上让小厮看到成何体统!”说着就先一步站了起来。
“你知道六弟在哪儿吗?”青远随着晟华的动作也跟着站了起来,边拍着自己的衣袍边问道。
晟华觑了他一眼,托着下巴想了想。道:“我想想,好像是在他的府邸吧。南书已经跟过去了!”
“他不是一直都在揽月斋住着吗?”青远有一些好奇,他回来了一早上都没见青离或者南书露面,这会儿一问,却被晟华告知青离在自己的府邸,不仅如此,连南书都跟过去了,这可稀奇了,他回来这么久。很少见青离出去,更是别说回自己府邸住下了。
晟华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南书是被急召过去的,我本来想今早过去看看他的,你突然回来我就没顾得上去!”
他也在琢磨呢,离离怎么会在自己的皇子府住下了,那边管家递过来的信南书给他看了,说是离离伤势反复。发热不退,急召南书回去伺候,他本打算和南书一起过去瞧上一瞧的。谁知宫里突然把青远给送了出来,愣是把他的计划给打乱了。
青远一听是这么个情况,随即响应道:“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听说父皇派了宫里的工匠给他翻修府邸,估摸着也快完工了,正好去见识见识!”
这是打定主意要跟他一起去了,晟华命人备了两匹马,两人下了楼去,各自上马。就去了青离府上。
因着青离病了,宁伯既要监督着工匠们的进度。还要照顾自家公子,把他忙得焦头烂额。恨不得长出八只手来,要说府上还是有几个仆从的,只是宁伯不放心让他们照顾自家公子,毕竟他们都不如他谨慎,更何况青离是他一直跟随的照顾着,其他人没有他自己来得细发。
不过这种忙乱的状态在收到南书的信后有了变化,他想了想,反正自家公子现在留在府上休养治伤了,南书一个人在揽月斋也不是个办法,就回了一封信把他叫了回来,这样他也好专心地监工,让南书随侍照顾公子。
南书一回府就去了青离房中,青离正掩着锦被睡着,脸色不是很好,看上去有些惨淡,想起宁伯说的,公子反复发热折腾了好几回,伤处好了一些,人却给折磨得失了好气色,他现下一看,还真是如此,想来自打他随了公子,很少见到公子会这般虚弱,一时间揪心地恨不得把好吃好喝的还有各类补品通通给公子端过来。
“南书。。。。。。咳。。。。。。”青离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方才门一有响动,他就意识回拢了,察觉到是熟悉的气息,所以就没有防备,这会儿闭着眼都能感觉到来人盯着自己的目光,这才睁了眼。
“公子,你醒了!是我吵醒你了吗?还是你饿了?渴了?”南书一见到他醒了,立即趴在床边上一溜烟问了一大串问题。
青离哑着嗓子低低地笑:“你怎么这么多问题,砸的我都反应不过来了!”
南书给他掖了被角,瞧着自家公子憔悴的面色,忍不住问道:“公子,你不是让我在揽月斋等你吗,怎么就好好地病成这样了?”
青离自然是不能告诉他自己和柳如墨之间约好的事情,不管是真病还是装病,至少也得有几分是真的,不然哪能轻易骗得过宫里的御医?
“旧伤复发了,不算什么大事儿,你看你哭丧着脸作甚?”打趣了南书一句,青离复又阖上双眸,长出了一口气,道:“我想再睡一会儿,你既然回来了,我们暂时就不回揽月斋了!”
“嗯嗯,宁伯已经告诉我了,我走之前给晟华公子说过了,这段时间就留在公子身边照顾!”南书赞成道。
青离没有接他的话,南书也不愿打扰公子休息,仔细瞧了一番后,搬了个小凳子坐到房门外面去了。
宁伯正给工匠搭着手在花厅挂匾额呢,就听府门外有驻马的“吁”声,马蹄声落,紧接着两道修长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