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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那夫君还能有谁?
丫还没等着我去营救他呢,怎么这就回来了?
当然了,他能安全的回来是件好事儿,算是替我省了心了,我只是很纳闷儿,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丫怎么就跟麟王那死胖子勾肩搭背混一块儿去了?
哦,凌瀚跟他也是一道的,这会儿自然也是跟着来了。
此时这哥仨儿就以身板儿最宽的麟王为中心,并肩骑在马上由远及近缓缓而来。
虽然一马当先占了个主位,不过麟王的脸色却是很不好的,死沉着一张脸,是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其实我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也挺佩服他的,带着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弟弟招摇过市——
除了顶着他那个圆鼓鼓的肚皮以外这还得顶着多大压力啊?
“奴才给三位王爷请安!”门里门外,众人纷纷收刀伏地跪拜,一脸的诚惶诚恐。
三个人都没搭话,默然走到当前儿,先后翻身下马。
第一个开口的是凌瀚,那货仿佛天然不知愁,美目流转,眸中那十成十的笑意映着百十来柄明晃晃的大刀看的我肝儿疼。
“哟,嫂嫂你这里好热闹,这是怎么个阵仗啊?”他道。
虽然我确信在这种场合之下丫没有胆量幸灾乐祸,但那语气之欢快也着实令人发指。
凌琰因为之前先声夺人这会儿就没再说话,下马之后直接一手提着袍角朝我走来。
我暗地里鄙视的白了凌瀚一眼,就假装目不斜视提着裙子快跑两步下了台阶去迎凌琰。
见到他没缺胳膊没少腿儿的回来,我心里激动归激动,到了儿也还是克制住没有扑他个满怀,只是极有分寸的上前执了他的手欣喜道,“王爷!”
我字里行间想要表达的意思他也明白,于是也就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稍稍用力回握了下我的指尖。
如此一来我心里踏实,所有的气血值也跟着瞬间回满,就越发的得瑟起来。
“还好么?”我与凌琰俩俩相望,他微微牵动唇角对我轻轻一笑。
人前秀恩爱神马的也是我的拿手戏,于是我也牵动嘴角回他一个嗔怒的表情道,“还好,就是被这群奴才气着了。”
我作势去抚胸口,凌琰见状便是很配合的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肩是个安抚的意思。
然后,他侧目对身后的方墨飘过去一个眼神,云淡风轻道,“几个奴才而已,处置了便是!”
这些人是麟王的人,我知道,他心里也不能不明白,可是他没有听到他们自报家门,所以他假装不知道。
麟王此时若是开口跟他讨这个人情就等于驳他的面子,而如果他置之不理,又难免让这些手下心存怨念。
不得不说,凌琰的这一招的确够狠。
方墨得了他的吩咐当下便是不再犹豫,命人把之前他们制住的那名大兵往地上一按,拔刀出鞘就要去斩他的手腕。
麟王一直沉着脸不肯想问,眼见着同伴就要血溅当场——
旁边一直在静观其变的另一名大兵终于按耐不住,往前两步扑通一声单膝跪在凌琰面前,“王爷,这是个误会,请您手下留情啊。”
有人急于澄清事实,自然也就有人励志颠倒黑白。
他求的一脸诚恳,然后有人就不干了。
“看清楚了,这可是太后娘娘宫里的腰牌,你们是什么东西?敢拦着我家王妃去给太后娘娘请安?”
能做主的回来了,初兰小姑娘瞬时就有了精神,腰板儿一挺从人群中挤出去,掏出怀里丝帕裹着的一块纯金打造的令牌神气活现的在一群傻大兵的显摆。
那块牌子是我嫁给凌琰之后第一次进宫去给太后请安时老太太送的,多少是看着大周皇室的面子,说是可以让我打着她的名义出入宫门,以示荣宠。
当然了,我跟那老太太中间隔着几十年的代沟,我没事总进宫找她干嘛?所以这牌子我几乎是不用的。
“奴才们并不知道——”那大兵满头满脸的冒汗,单膝跪在地上急欲辩解。
好吧,我确实是从一开始就没有跟他们交代过我此行出府的目的——
可老子堂堂一个端王妃,我特么去哪儿需要跟他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禁卫军交代么?
理直的时候自然也会气壮,我脸上不动声色仍是气定神闲的微微微笑,手下却是趁人不注意偷偷掐了初兰一把。
“哟!”初兰吃痛的一声惊呼,她的反应很快,回过神来马上柳眉倒竖将那大兵的话彻底给截下了。
她回头,示意门内的家丁把方才暂放在门口的两口烘漆的大箱子给搬了出来,满脸气愤的继续给凌琰打小报告,“王爷,这箱子里的都是王妃从娘家带回来孝敬太后娘娘的礼物,奴婢好说歹说,他们就是拦着不让搬出去。”
不得不说,跟了我这么久,初兰小姑娘的这句话最得我心,一语双关,不仅强调了这些东西是送给太后的,这些人私下克扣以下犯上是死罪,同时也把我那了不得的娘家搬出来,让他们知道,就算我在这里我只是个夫君不得志的端王妃,但后台还是有的。
初兰这些话麟王信不信我不知道,总之他那张脸上的表情是阴郁的有够可以的。
那大兵膝行到他面前,悲愤的力图澄清事实,“王爷,奴才冤枉啊,奴才们并不知道这些东西是要孝敬太后娘娘——”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终于还是让他闭了嘴。
不得不说麟王这死胖子这一身的肉真没白长,那个力道,一巴掌下去直接把那么人高马大一大兵打趴下了。
那人懵了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一脸煞气的麟王。
但凡稍微有点脑子的奴才都知道,无论何时何地,想要保全自己就得先不遗余力的户主。
所以虽然麟王无情,那大兵也是很识趣的没有拖他下水,再转过身去求凌琰,“王爷,请您高抬贵手,奴才们知罪了。”
“既然知罪了就该领罚!”关键时刻凌琰也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他倒是斯文,并没有像麟王那般动手自**份,但只那个云淡风轻的神情就能把人心看的哇凉哇凉的。
“王——王爷!”那大兵左右都是告饶无门,难免就慌了,眼神凌乱的四处乱飞。
“胆敢在我端王府的门前亮兵刃已经是大不敬,”凌琰不愠不火的低头看着他,然后是很委婉的一声叹息,“再加上冲撞王妃本王岂能容了他?”
切,就好像他这冲冠一怒全为我似的!
虽然从表面上看丫整就一个仗势欺人的大尾巴狼,但事实上他也是借着这句话对麟王表达了一层意思,因为他对我的纵容大致也是给人造成一种假象——
经过这一趟大周之行,丫是颇有了几分想要依附大舅哥的意思。
麟王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对这种人投诚服软都不管用,现在唯一尚能牵制住他的的办法就是以毒攻毒,让他心存顾虑反倒一时半会儿不敢轻易对你下手。
剁手事件势在必行,不过凌琰并没有当着我的面动手,是以我也只在进了院子之后才听得外头凄厉异常的一声惨叫。
他的这一招杀鸡儆猴的后效如何暂时还不好分辨,但只看麟王那个脸色我就知道,这仇啊今天算是正式结下了。
外头的事情处理完之后,作为主人家,我们就理所应当的请了凌琰那俩兄弟进府小坐。
进得大厅之后初梅已经带人奉了茶水端上来,凌琰跟麟王两个并肩坐在主位上一边品茶一边开始一板一眼的谈正事。
我带人送来送糕点的时候刻意竖着耳朵听了听,话题无非是围在殷帝的病情跟与风国边境的战况两件事上。
凌瀚对这些没兴趣,就自己端了一碟瓜子窝到最靠角落的一桌去嗑。
我想着他过门是客,再不靠谱也不能不招待,就让初梅多沏了壶茶提过去跟他一桌坐了算是陪客。
我走过去的时候凌瀚兀自低头嗑瓜子嗑的正哈皮,乍一见我的双脚停在跟前,丫居然手下动作一滞,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极不自然的抬头冲我咧咧嘴道,“嫂嫂!”
他作势要起身,我赶紧抬手示意将他按回椅子上。
不知道为什么,这货明显的有点紧张,仍是仰头看着我,手里捏着那颗已经剥了皮了瓜子仁愣是忘了往嘴里送。
我看一眼他面前堆着的瓜子皮,很和蔼的冲他笑笑,“这瓜子味儿不错哈!”
“啊!”凌瀚微愣,这才把那瓜子仁塞嘴里,不迭的点头道,“不错!是不错!”
凌瀚急着剥瓜子没空理我,为了缓解气氛我就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陪他说话儿,“你哥喜欢五香味的瓜子,这个炒瓜子的师傅是我专门从大周带回来的,别处是吃不到的,你喜欢就多吃点儿,回头我再让人给你包两包带着。”
凌瀚明显的受宠若惊,一脸惶恐的抬头看我,推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