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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慌,只觉得手脚都不能用了。
“韵儿乖,别着急,家里就有大夫,大夫马上就来,你娘亲不会有事的。”裴昂看着裴韵忙活着,也知道她心里着急担忧,于是像抱抱她安抚安抚。却不想…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娘亲怎么会难过的晕过去,如果不是你娘亲怎么会这么多年见不着亲人,连外公他们的死活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她一个锦衣玉食,衣食无忧的小姐怎么会因为你住在后院那种地方受苦受难十年,你才是罪魁祸首,你连爱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不能做到,你有什么资格爱她。”
裴韵实在是急得上火,偏生这罪魁祸首还在这里大言不惭,惹她生气…
听得裴韵这番话,裴昂先是一愣,随即黯然的垂下了眸子,满脸的落寞之色。
是啊,如果不是他,秦晴怎么会背井离乡,抛弃父亲哥哥们跟他来到京城,十年前的事也许也是他冤枉了她,导致从小锦衣玉食的她在后院艰苦生活了十年,连家人的生日都不知道。
可是,他是真的太爱她了啊,换做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与别的男子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都会受不了,何况他当时还是没有对她狠心不是吗?不不不…如果他当时狠心休了她,或许她就能和她的父亲哥哥们团聚了,有岳丈和大舅哥他们在,她何至于过的这么凄苦?
裴韵那句你有什么资格爱她简直太诛他的心,锋利的将他的心戳地直流血…
裴韵看着裴昂一脸的难过和失落,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严重了,秦晴晕过去了还不知严重不严重,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而且这件事又不是她能料到掌控的,这个时候她哪有时间跟他演戏?
“老爷,小姐,大夫来了。”迎春急急忙忙地走进来说道。
“快请进来!”裴韵裴昂看向迎春同时说道。
☆、第二十二章:摒弃过往?
迎春是跑着出去,又跑着回来的,半路又拉着年过半百地肖大夫跑了一会,这会子说话还有些喘,面若桃花般地脸上潮红一片,煞是美丽动人,虽历经风霜,可她并没有变老变丑,反而是双十的年纪还如同十六七八地地女子一般娇嫩。
她转身将同样累得气喘吁吁地肖大夫请进来,尽忠职守地站在一边,担忧的看着床上的秦晴,心里直祈祷着秦晴无事。
“大夫爷爷,又劳你跑一趟韵儿实在过意不去,可是娘亲她…你快帮韵儿看看娘亲吧。”裴韵感激而又可怜地看着肖大夫,裴韵知道这大夫是对他们母女俩心存怜悯地,虽然这样任劳任怨地跑来只是因为裴昂地缘故,可裴韵依旧很感激他。上次娘亲用了他的药,手上地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肖大夫倒是可以信任的人。
“好好好,小姐不必如此客气,这是老夫应该做的。”肖大夫气喘地说道,看着裴韵目光怜爱疼惜。
“…”裴韵浅浅地勾起嘴角,温柔浅笑地模样让人移不开双眼。她不白却细腻地皮肤衬地巴掌大的漂亮五官别有一番风味,明净地大眼像水一般清澈动人,却又如幽幽潭水,带着让人看不透的光芒,秀气地琼鼻下,小小樱唇微微勾起,粉嫩地让人想要咬一口,浑身上下地衣服首饰虽不名贵,穿戴在她身上却尤为出彩。
小小年纪已是如斯貌美,长大还了得?
裴韵转过头跟着肖大夫走到床边,她担忧秦晴的身子,行动举止却依旧大方得体,双手紧扣交叠在小腹上,身子微微前倾看着床上地秦晴认真地宛如玉人蜡像,一动不动。
裴昂从裴韵身上收回视线,只觉得他这女儿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高贵从容地气质,那礼仪姿态比皇家公主还有范儿,让裴昂有些疑惑。秦晴出生商户人家,礼仪学得在好也不会比皇家好,裴韵从小是秦晴带大地,礼仪却堪比皇家公主,他不禁对这个女儿好奇起来。
他哪会知道裴韵在现代未毕业前就专门选修了一门礼仪课,在前世更是因为凤寒尘,认真的学了三个月地皇家礼仪…
“大夫爷爷,我娘怎么了?”裴韵看着肖大夫收回放在秦晴皓腕上的手忙问道。
“夫人这是受了刺激,想必是听到了…对她来说难以接受的事情,一时间接受不了晕了过去并无大碍。”肖大夫看了一眼裴昂,顿了顿,转过头看着裴韵微笑道。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大夫爷爷。”裴韵总算放下心来,对着肖大夫福了福身说。
“只是夫人身子有些亏空,怕是常年劳作累积而成,老朽这就开服方子,望小姐每日督促夫人喝下,保证夫人两个月后健健康康,气色红润。”肖大夫又一次看了一眼裴昂,见他面露担忧才敢说出这番话,上一次他就想说了,只是不知道秦晴身份地位如何,若只是老爷一时兴起,事后不耐烦他,他也不好担待啊,况且秦晴要用的药有几样可不便宜。
裴昂听得秦晴身子亏空,又闻是常年累积而成,他的心如同被撕裂一番,疼痛的他面色苍白,心疼的看向床上双目紧闭地秦晴。
“那就真是太好了,难怪娘亲总是三天两头生病,原来都是韵儿拖累了她,韵儿真是该死,累得母亲喝药都要喝那么久。”得知秦晴并无大碍,裴韵先是一喜,随即抹起泪来哀伤的说。
白莲花嘛,她也会装…
肖大夫一听,心里更加心疼这个被父亲从小遗弃地孩子。
裴昂只觉得自己碎掉的地心又被人剁成了肉馅,疼得难以承受。他咚地坐到凳子上,捂着心口痛苦不堪。
“爹爹这是怎么了?大夫爷爷你快来给爹爹看看。”裴韵看着裴昂顿时担忧地说道,立马叫肖大夫,那模样,可谓是及其担忧地,使得裴昂心中一暖,看着裴韵苍白一笑,摆了摆手。
“我没事…”
“那爹爹为何?是不是…是不是女儿刚才说的的话太重了?对不起爹爹,韵儿只是担心娘亲才会说那番话,请爹爹责罚。”裴韵咬了咬下唇,委屈而又难受地低下头说道。
“韵儿,为父并没有怪你,是为父…负了你们母女俩。”裴昂看着她,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说,“你说的没错,是我的错啊…”
裴韵心头一动,看着裴昂哀恸地表情,得知他并不是假装的,心中难免为秦晴感到高兴,至少这男人懂得认错,也是真的爱她的娘亲。
“爹爹…”裴韵咬了咬牙,一头栽进裴昂的怀里叫道。
迎春看着抱在一起的父母俩,激动地掉下了泪水,她和夫人盼这一天盼了多久啊,总算是…总算是得偿所愿,小姐和夫人以后再也不用受苦了…
肖大夫也是感动不已,人世间,亲情尤为重要,这父女俩分别十年,刚刚见面时还带着陌生,难以接受,如今摒弃过往,该是多美满地事。
“咳咳…”父母俩缓过神来,见肖大夫还在,裴昂不禁尴尬地咳了咳,“肖大夫,以后拙荆和令爱地身子就交给你调养了,麻烦肖大夫多上心。”
“老爷那里的话,这是老夫应该做的。”肖大夫惶恐地作揖道。
“爹,大哥二哥三哥…”床上的秦晴突然叫喊起来,眉头紧锁的她摇着头,似乎很痛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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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秦晴之伤
“娘亲…”
“晴儿…”
裴韵裴昂第一时间转过头去叫道,裴韵迅速脱离裴昂地怀抱朝秦晴跑去,半跪在床边拉着秦晴地手担忧地看着,裴昂后来一步,他来不及去惊奇疑惑裴韵灵巧地速度,目光放在秦晴手上。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手,裴昂很难想象,哪怕是别人看到也难以置信,若是看着秦晴那一张脸,定是人人赞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似乎还是十年前,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可是她的手,却如六十岁老妪地手一般,布满皱纹和茧子,还有不规则地冻疮龟裂过的伤口。
裴昂地心不痛了,可是他知道,仅仅半月,他在秦晴身上经历了这么多痛苦,他的心已经痛的麻木感觉不到了,更多是对她的愧疚和自责,这一刻,他终于醒悟,裴韵说的话简直太对,他根本就没资格爱她。
如果爱她,他怎么会舍得她受十年的苦,却在这十年里一眼不曾去看过她们母女俩。
是他太自私,为了自己地痛苦囚禁她十年,是他地爱太霸道,就算是她对不起她他哪怕囚禁她也不愿放她走…
可是,他现在哪怕是醒悟了,也不会放她走。她放她走,她现在能去哪里?秦家已经没落了,她的父亲哥哥们如今下落不明,她没有依靠她能靠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