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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世林芷珊重生而来,早就将竹园那些美貌小丫环和被孙氏等人收买的小厮全部打发卖了,再加上在林芷珊提议下,由林老夫人出面请的教养嬷嬷于嬷嬷,更是将竹园打造成了一座铜墙铁壁,哪怕孙氏用了无数的法子也没办法再安排人渗入进去不说,还不止一次露出马脚而被林芷珊和于嬷嬷发现,并且还顺势展开了一系列的反报复,只令孙氏惊骇交加之下,不得不撤回那所有的手段,见到林芷珊和林庭轩俩人时,继续装出一幅温和的长辈模样,实则心里却早就将他们恨之入骨。
好不容易,那处处压她一头的文倩蓉终于死了,而得了她精心培养教导的林芷娴也将林芷珊压制了下去,可,她怎么也未想到,林芷珊的那些嚣张跋扈,肆意妄为的传言竟然全部是虚假的!
若非如此,她又岂会被林芷珊这么一个小小孩童使出来的计策给蒙骗到,从而一连再地犯下这等不可饶恕的错误……
就在此时,一个约摸四十出头的嬷嬷,一脸惊惶地敲开门,颤声道“夫人,二小姐被处了一年的禁足令,还要抄录《女诫》《女则》这类书和一些修身养性的佛经。”:
“什么?!”孙氏满脸的惊讶和不可置信,右手重重地拍在矮桌上,厉声质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押送二小姐回房的婆子说,二小姐在梧香院,当着老夫人的面就肆意诬蔑嫡姐,所以大小姐就罚了二小姐禁足半年,并且抄写《女诫》《女则》这类书籍。紧接着,二小姐又在梧香院外提及鬼神之言,气晕了老夫人,所以大小姐又加罚了二小姐禁足半年,并且抄录佛经。”
“好一个林芷珊,竟敢如此不将我二房放在眼里!”孙氏气得脸红脖子粗,柳眉倒竖,猛地站起身,道:“我这就去跟老夫人问问,我二房究竟有何处对不起长房了,往常一连再地打压折磨我们二房的人也就罢了,毕竟,大梁以嫡长为尊,老爷身为嫡次子,这偌大的定国公府一直未分家,在我们眼里,那些打压折磨都不过是些许小事,我们二房忍了也就罢了,大不了就当为老爷积福行德。”
“可没想到我们一连再地退让,竟然让长房一众人以为我们二房是谁都可以捏上几下的软柿子!那些《女诫》《女则》是一个贵女能抄的吗?更何况,娴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她的性子如何,我又岂能不知晓!依我说,定是那林芷珊将老夫人气晕了,她为了报复娴儿,故意将这盆污水泼到娴儿身上……”
这般说着的时候,孙氏已气冲冲地行到了院门处,就准备打上长房,找林芷珊好生地一算前账。
第263章 大难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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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两个上穿浅棕色小袄,下系石榴红色百褶裙,约摸三十出头的妇人,一左一右地行到孙氏面前,躬身行礼道:“二夫人,未得到老夫人命令,你不能擅自离开院子。”
“你们给我让开!”孙氏气得身子微微发抖,一手叉腰,一手指向拦住她去路的两个嬷嬷,厉声喝斥道:“老夫人已被林芷珊那个贱人气晕了,这佑大的定国公府马上就会因为没有人打理庶物而陷入一团混乱中,这样的责任你们可承担得起?!”
孙氏向来都是老好人一个,实则却有着不输林老夫人的狠厉手段。若换了其它的下人,见到这般怒气勃发的孙氏的话,定当因为种种原因而生出畏惧之感,然后就装出一幅被孙氏带着人强硬打出去的模样,而悄悄地放了孙氏离开。
只可惜,这俩个嬷嬷虽表面听从林老夫人的吩咐,实则却已被林芷珊收买。故,此刻,俩个嬷嬷不着痕迹地互望一眼,然后由一人继续回话道:“这是老夫人亲自下的令,老奴们不敢有丝毫的隐瞒,更不敢阴奉阳违放了二夫人,还望二夫人不要再为难奴婢们。”
“放肆!你们这俩个老虔婆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如此对我!”哪怕孙氏有着再好的涵养也会被气得跳脚,更何况这几日连续而来的打击,早就令她脑子里的最后的理智之弦也彻底崩断:“来人。将这俩个一直阻拦我出府的婆子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两个嬷嬷同时抬头看向孙氏,然后又冷冷地瞪着那些得了孙氏命令,正慢慢将她们包围起来的下人,厉声喝斥道:“谁敢,我们可是奉了老夫人的命令看守二夫人!”
“呵!”孙氏冷笑一声,朝刚才来报信的那个嬷嬷使了个眼色。
“发生了什么事?”
伴随着这道低沉的男音响起。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约摸三十出头,白面无须的男子。只见他身穿一袭藏蓝色缎子长袍,外罩一件黑色滚狐毛披风。只是随意地站在那儿,就令人不由得生出一种仰望高山的感觉来。
随着他的行走,衣袍翻飞间,露出绣着银色云纹的袍脚。和腰间的玉革带一起相映成辉。端得是贵气无方。
当然,这只是远观。
待到他走近了,那张面容彻底显露在众人眼里,就只令第一次瞧见他模样的下人不由得倒抽了口冷气,然后忙不迭地垂眉敛目,就连肩膀也微缩,恨不能自己就此消失在这个人面前,以免被这样的人记恨上。然后一辈子都寝食难安。
无它,只因这人明明有着一张给人予稳重感的方脸。浓黑的眉毛,高挺的鼻子,但那狭长的双眼里偶尔掠过的阴冷,以及那紧抿的薄唇,都给他增添了几分阴邪气,只令每一个被他注视到的人,都觉得自己被一条毒蛇给盯住似的,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被其狠狠咬上一口,从而丢了性命。
唯有孙氏在见到这人时,立刻就眼前一亮,犹如见到了救星似的,以一种三十多岁妇人根本就达不到的速度,迅速朝他奔过去,嘴里也急切地呼唤道:“老爷,你可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和娴儿就不知被这些下人欺负成什么样了,呜呜呜……老爷,你一定要为我和娴儿做主啊……”
是的,这个男子正是定国公府的嫡次子林远兮。
看守院门的两个嬷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见过二老爷。”
不待林远兮出声询问,两个嬷嬷就异口同声地为自己辩驳道:“回二老爷的话,昨日老夫人和大老爷突然生了一场重病,不得不卧床休息,二夫人趁此机会封了定国公府的大门,夺了定国公府庶物大权。未想大小姐得知老夫人和大老爷卧病在床,遂急急从相府赶回定国公府,却被二夫人吩咐人阻拦在门外,而大小姐情急之下,不得不破了侧门而入。与大小姐一同回府的尚且有靖王和仁心堂李大夫,老夫人在被李大夫救治好后,立刻就治了二夫人禁足三个月,抄写《女诫》《女则》等书的惩罚。”
“你们这两个老虔婆,当着我的面就敢这般诬蔑我,还不知私下里究竟传了我们二房多少闲言碎语!今日我不打死你们这俩个老婆子,我就不姓孙!”孙氏满脸的恼恨,清秀的面容也扭曲得不成样,看着俩个婆子的眼神,犹如看向俩个死人,“说吧,你们究竟收了那林芷珊什么好处,竟然值得让你们做出这等诬蔑主子的决定!”
“老奴不敢。”两个婆子齐齐磕了个头,就有一个婆子继续道:“老奴敢对天发誓,老奴所说绝无虚言。更何况,昨日的事情经过究竟如何,阖府的人都知晓,若二老爷不相信的话,大可再找其它的下人来询问一番。”
另一个婆子也附和道:“二老爷,二夫人,老奴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并不敢有丝毫地为难。”
……
林远兮双眼微眯,右手食指摩挲着大拇指,淡淡地看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才将目光落到了满脸惊惧不安,嘴唇蠕动了许久,却一直找不到一个插话机会为自己辩驳几句的孙氏身上。
此刻,孙氏心里早已没有了之前的惊喜和得意,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犹如突然坠落到万年寒冰洞窟里般,那丝丝冷意以一种看似缓慢,实则非常迅速的奇快速度穿透她那厚重的袄裙,渗入她的骨头,只令她脸上的血色尽褪,身子也微微颤抖着,牙齿更是因为极度的冷意而咬得咯吱作响。
林远兮嘴角微勾,冷声道:“孙氏,你太让我失望了!”
“扑通!”
孙氏只觉得自己身子里的最后一丝力气和温度,也因为这句不含丝毫情绪的冷漠话语而彻底飞灰烟灭,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膝盖一软,重重地栽倒在地上,泪水涟涟。
只可惜,孙氏的面容只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