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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着,思念着,更痛苦着,他以为他已经忘记,没想到却是记得更深,伤的更深,“问世间,情为何物?”
他没有答案,只有撕心裂肺的痛,痛的一阵阵的抽搐,即便嘴角溢满猩红,也没了心思理会,心中都是那个身影。
她已经成了别人的新娘,他二哥的新娘,他的二嫂。
再次相遇,他已经不能再肆无忌惮的望她,也不能再肆无忌惮的念她,他需要叫她二嫂。“二嫂,多么令人无奈而又痛苦的称呼。”段誉苦苦笑了。
痛,却还要默默为她祝福,这种苦涩,又有几人知!
苍天,好像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将所有人都囊括在了里面,她、妹妹、二哥、自己,也许还有更多。
这个笑话,开的有些大了。
“他答应过灵儿的,会带灵儿走的,可是他忘了,风大哥把灵儿忘了。”
“灵儿好像和风大哥在一起,想天天见到风大哥,看他笑,看他怒,看他的所有,可是灵儿栽没机会了,他不要灵儿了。”
“风大哥,灵儿。。。好。。。想。。。你!好。。。想。。。你,灵儿一直在。。。。等你。。。来,为什。。。么,你。。。不。。。来。”渐渐的,声音越来越低。
段誉一惊,伸手一探她额头,吓了一大跳,好热。
慌了,一把抱起她,身影一动,像是箭一般飞速的穿越雨幕。
一处客栈中。
黑发间,有点点麻色的青年静静的守在床前,俊美的容颜上,写满的是疲惫,眼神是深远的,也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
“风大哥,你不要走,灵儿很听话的,每天都练你教灵儿的武功的,呜呜!”睡梦中的少女,突兀的哀哀哭泣了。
青年被惊醒了,“灵儿,灵儿,醒醒,醒醒!”轻轻摇动着少女,想要将她从梦境中救出。
终于,他是成功了。
少女美丽的眼眸睁开了,迷茫,“哥哥,风大哥呢?”
段誉心一酸,“二哥在汴梁呢,我们。。。。。。”
“啊!那我们快去汴梁吧!”少女就想要起床,只是乏力的身体不容许她起来,“哥哥,我这是怎么了?我要去找风大哥。”
“灵儿,没事的,只是刚刚退烧,所以比较乏而已,过一会就好了。”看了看天色,道:“你现在好好休息,哥哥现在就去让店小二叫马车,然后,我们就一起去找风大哥,好不好?”
段誉知道她不可能等下去的,让她担心还不如满足了她的要求,马车上休息总比她现在不休息要好点。
“嗯!”
少女也恢复了理智,知道这是最快的方法了,想要闭上眼休息,又不放心的道:“哥哥,你要叫醒我哦!”
调皮笑了,恍惚间,有了些曾经的记忆。
段誉别过了头,他不忍看她勉强的笑容,“你休息吧!放心,哥哥会叫醒你的。”见她听话的闭上了眼,才返身出了房间。
待的他回来,少女却是已经沉沉的睡了,很香,很甜,大概这些天,她没这么安心的睡过一个觉了吧!
应该是累的不能不睡了吧!这些的念头闪过段誉脑海,不想打搅她,轻轻的抱起已经轻盈了许多的娇躯,缓步平稳的出了房间,生怕造出一丝的声响,打搅了她的沉睡。
“客。。。。。。”
“嘘!”段誉轻声的打断了店小二的话语,将早已经准备好了的一锭金子弹了出去,喜的那小二什么样,到也是个机灵鬼,只是感激的看着这位年轻的公子,小心的将他迎上了门口的马车。
自始至终没有一丝的言语,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聪明之处的。
小声的吩咐车夫赶的尽量稳些,又给了那知趣的小二些碎银子,两人再次踏上了旅途。
下一站,就要见到她了吧!
一丝痛苦闪过段誉的眼角,失神了。
西夏境内,某处。
一个愤怒的声音在怒吼,“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嫁给他,为什么?”歇斯底里的狂怒,像是受伤的野狼。
更多的是嫉妒他人的多得,失落自己的未得。
某处黑暗中。
“汴梁?”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响起,“昨日的账,我们在汴梁城内一并算清了,只是听说那小子武功又进步了许多?白七道竟然连他一招都接不下来!”
话语中,有着浓浓的不甘。
“或许,是该使用它了,慕容家也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了。不是他死,就是慕容家亡!”怒意充斥了这一片的空间。
西域。
“狼王真的这么说?”一处宫殿中,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坐在最高处。
“是的,而且属下回来的途中还听说了一些传闻。”
“说。”
“白七道和邪神大战,白七道一招惨败。”
“白七道是谁?”老者的话语中有着疑惑,毕竟他已经几十年未出西域了。
少年的回答很简单,“二十年前,中原武林两个绝世高手之一。相传,北乔峰就是接的他空出的北方尊位。”
“哦!”老者动容了,虽然没踏足过中原,不代表他不了解中原,“也许,我们是该走进中原看看了,四十年的浩劫也该来了,我们的力量还不足以阻挡啊!”
“左使,虎王,鹰王,我们就走趟中原吧!”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东京血雨之公主
皇城的上空,阴霾的一片。
压的人心一阵阵的慌乱,这些日子,整个皇城都显得很是烦躁,莫名间,人们就能打做了一团,大小纷争不断。
却是忙坏了皇城的大小衙门,那些大老爷们瘦下了好几十斤,跑路也轻快了不知道多少,也算是鞠躬尽瘁了。
没有办法,谁叫打成一团的,多数都是那些大家子弟呢,他们不能不忙啊!如果是那些刁民的话,随便扔下一张纸,画押,不划,好的很啊!牢房中的刑具正好用用,免得生了锈,又是好大一笔的开支。
这种烦闷,没人能够理解。
“四十年了,终于还是回来了!”望着那耸立在面前的巨大城墙,老者一脸怀念,“不知故人是否依旧!”说罢,却是摇了摇头。
四十年,人生能有多少个四十年。
“阴云?”
望着那天空的阴沉,皱紧了眉头,“难道,皇城中,会有一场血战。”莫名的,他却是想到那个青衣绝世的青年。
天生嗅觉灵敏的江湖中人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顿时,许多的江湖中人涌入皇城之中,更多的还在赶来的途中。
罗三等十来人就在其中,自从烟雨楼一战之后,他们的名字也随着邪神之名,传遍了大江南北,现在他们连走路都是昂着头,带着点点的傲气。
用他们的说法就是,俺也是和邪神并肩作战过的人物。
如此的境况,即便是对江湖事后知后觉的大宋朝廷也是有了丝丝的不安,觉出了丝丝的不对劲。
不安,却是来自大内第一高手――白七道的败北,连白七道如此高手都一招败北,这皇宫大内还有谁能阻拦邪神的脚步,不是任由他来去自如吗?天下至尊――皇帝的安全不是一丝保障都没有。
要知道,原本的江湖人物,即便再孤傲、再嚣张,在儒家道义面前,在皇权面前,往往束手,最起码无人敢于向帝皇出手。
可是,邪神不同,出道这些年,他的记录上,只有我行我素四个字,杀伐决断,没有一丝的迟误。
连帝皇都无可奈何,更不要说那些死了子弟的高官了,一个个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诉。
此时,他们才算明白,邪神不是他们一直认为中的大宋官员,更不是没有丝毫地位的大宋朝武将,任意他们揉捏。
金蛮殿上,坐的是天子,人中的皇者。
他却是武林中的神话,江湖中公认神一般存在的人物,最起码在绿林人物心中,邪神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自从他一招击败白七道起,‘神’这个名词就被他所独有了,威势一时无两,连曾经威风八面的北乔峰之名,也不得不为他让路。
深秋了,百花凋谢。
大内深宫之中,也没了百花斗艳的美丽,偶然朵朵美丽簇出,分人一分惊艳。
亭中,一美丽女子,两俊雅男子,对坐。
一男子冷峻,一男子却是线条柔和,脸上还带着丝丝的笑容。
一盏茶,在温火中沸腾,却是没人理会。
望着那花,美丽女子有些的出神,“七道,这次出去,感觉,如何?”想问,却有些的迟疑。
冷峻男子正是和邪神一战的白七道,“很不好。”他的回答很干脆,却有一丝痛苦掩藏在他的眼底。几十年的孤傲,没想到一招尽毁,从人生的巅峰,一瞬间跌落低谷,没人心情会好。
“唉!”
停了瞬间,“他人如何?”
白七道一阵失神,像是又回到了当初,“孤傲!”淡淡的吐出了这两个字,后又道:“他现在是武林中的神,几百年来,还无一人达到他如今般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