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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您愿意试试吗?」
媚妃大喜,道:「难得你有这心,我还以为你在朝廷上呼风唤雨,以后封侯拜相指日可待,才不会看重我这个女人呢!」
朱传宗道:「娘娘乃是人中龙凤,臣想巴结都来不及呢!只是我这方法要是无效,娘娘可别怪罪我就是了。」
媚妃笑道:「什么方法?说来听听。无效也就罢了,如果要是毁了我的容貌,那我可是不肯的。」
朱传宗笑道:「多少总有些效果,损害倒没有。娘娘容貌这么美,只要保持住就可以,要是再漂亮了,我怕皇上日后不上朝了,那可是我的罪过了。」
媚妃笑道:「你说得我都心动了。女人最在意的就是容貌,我一定要试试。不知道什么方法?」
朱传宗盯着媚妃那圆鼓鼓的乳峰,纤细细的柳腰,只盼着伸手摸上一摸,随口就道:「臣能帮人按摩活血,疏通经脉,使人身材苗条,容颜美丽。」
媚妃娇笑道:「你这方法我听过,宫里宫女也有擅长的,没想到你也是个中高手。」朱传宗忙道:「那娘娘要不要现在就试试这个方法?」
媚妃想起京中都传言朱传宗是个天阉,若是真有奇效,给他摸一摸也不打紧。而且眼前这个俊俏少年,如果不是天阉,若是能……想到这里,媚妃脸上一红,点头道:「那么就劳烦你啦!」
朱传宗大喜,就请媚妃俯卧在香榻之上,一双大手颤悠悠朝着玉人香肩探了过去,只觉得入手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物,犹自滑腻撩人。
媚妃张端颐若论美貌,其实和朱水月、薛金线等人不相上下,可是那股妩媚及自然流露的风情,却远非几女可比。而朱传宗这一触摸张端颐的肌肤,心中就大叫救命。原来媚妃宛如水做的一样,浑身上下滑腻如丝,一摸之下,恨不能伏在她身上,与她和二为一,难怪皇上七老八十了,还对她这么沉迷。
朱传宗强忍住冲动,心想:『要是能和她睡上一晚,就算死也甘心啊!这尤物真是世间难得,此刻抚摸起来就这样爽快,要是压在她的身上,那可要快活死了。』
朱传宗意马心猿地为媚妃按摩。他天上仙人下凡,一些记忆慢慢恢复,修炼之术多少记得一些,自然识得人身经脉。他双手在媚妃穴道气脉处揉捏,媚妃通体又麻又痒,又热又胀,不一会儿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大觉爽快。
朱传宗虽然不敢逾礼,只在媚妃脖颈脊背处施为,可是闻着佳人甜腻幽香,听着声声娇喘,触手温柔,也是滋味销魂。
过了一会儿,他试探地道:「娘娘,感觉如何?」
媚妃喘息道:「又难过又快活,真是神奇,你这方法很好啊!」
朱传宗见她美目微闭,眼光迷离,心下大定,悄悄道:「这方法要每日都做的,明日我再来,如何?」
媚妃「嗯」了一声,朱传宗见她想要睡去,便偷偷在她那冠绝天下的隆起之处假装失手,触摸了几次,等过足了手瘾,才悄然告退。此时媚妃已是体不能支,委于榻上,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朱传宗又来拜见媚妃,媚妃正在园中赏石,宫女把朱传宗带到她身边,朱传宗见媚妃神情专注地盯着一块石头,心中纳闷,他以前在天上说好听是一颗星星,说不好听的就是一块破石头,因此也不知道这石头有什么好看的,于是便问道:「娘娘,这石头有什么好看的?臣愚鲁,对此是一窍不通啊!」
媚妃这才微笑看了他一眼,道:「你可别小看这玩石藏石之风,这可是自古有之,前朝有个宰相牛僧儒,对玩石有句话,叫做:『待之如宾友、视之如宝玉、爱之如儿孙』。你看这石头多重要?」
朱传宗笑道:「小小的石头这样受重视啊?真没想到。」
媚妃笑道:「看来对这事你没有留心。前朝许多名人,例如黄庭坚、欧阳修、陆游等人都有石癖。苏东坡写有咏石诗:『前溪电转失云峰,梦里犹惊翠扫空。五岭莫愁千嶂外,九华今在一壶中。天池水落层层见,玉女窗虚处处通。念我仙池太孤绝,百金归买碧玲珑。』这玩石藏石之道,可是很有学问的,你看那么多的名人都喜欢石头,可见石头当中,隐藏着万千世界啊!」朱传宗听她娇柔柔的声音,将这首诗念得沁人心脾,不由更爱,真心赞道:「娘娘如此有学问,臣真是长见识了。」
媚妃见他爱听,便又讲了一些关于石头的学问,边走边说,两人回到寝宫,媚妃笑道:「昨日好生舒服,今日再来吧!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懂得的也多。」
朱传宗道:「娘娘学问才多,方才听娘娘讲玩石藏石之道,大长学问啊!」两人边说着,媚妃边伏在床上,让朱传宗按摩。
媚妃道:「朱大人不知道平时有些什么爱好啊?」
朱传宗一愣,道:「我?我每天办案查案,忙得很,也没什么空闲时间,并没有什么喜好。」
媚妃笑道:「这可就不对了。人生在世,一定要有些爱好才好,不能总是想着事业,这样才不白活一辈子。世上有许多好玩的,有趣的很呢!比如诗词歌赋、刺绣、茶道等等,大人还是涉猎一些,才知道世上的一些趣味,否则人生多么无聊啊!皇上那么忙,还是有时间弄这么东西的。这显示了一个人的修养和内涵,大人年纪这么轻,应该多学一些。」
朱传宗以前不留心这些,哪里懂得这些生活的情趣,忽然想起了什么,自嘲道:「我想起来我爱好什么了。」
媚妃笑道:「哦?大人喜欢什么,能否说来听听?想必是不错的爱好。」
朱传宗道:「小的可不敢说,怕娘娘砍我的头。」
媚妃咯咯笑道:「你这人真是故意吊人家胃口。好吧!你无论说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听见,谁也不会知道,也不会怪你,总成了吧?」
朱传宗听她软语肯求,哪里还能忍得住,有些难堪地笑道:「我喜欢收集美女。」
媚妃先是一呆,随即笑个不停,忍不住笑倒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看得朱传宗欲火高涨。
良久,媚妃才忍住笑,道:「大人这爱好很好,要继续努力下去才是……」抬眼见朱传宗双目发亮,脸色通红,便伸手在他脸上一拂,道:「你怎么了?」
朱传宗这才从欲火中醒悟过来,强忍着冲动,道:「没、没什么。」
媚妃见朱传宗神情古怪,加上这两天和他相处得熟悉了,满面羞红,想了一会儿,忍不住笑道:「外面不是说你是……你还收集美女做什么?」
朱传宗见她模样可爱之极,有心开玩笑,便正色道:「收集美女的学问可大了,让我讲给娘娘听听。这美女可以分为才女型、大家闺秀型、小家碧玉型等等,美女就像是珍宝一样,只有懂得鉴赏的人,才明白她们的价值。」
媚妃见他谈论起美女头头是道,倒收起了玩笑之心,也点头道:「你说的有理,美女既然是珍宝,就要懂得鉴赏,可叹不知道多少人只知道收集珍藏,却不知道爱护鉴赏,真是暴殄天物啊!」
她见朱传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忙岔开话题,道:「比如这养石。鱼花石清幽淡雅、钟乳石晶莹多姿、菊花石五彩斑斓、矿晶石玲珑剔透,那绚丽的色彩、流畅的花纹,或似人若马、栩栩如生,或小桥流水,天然成画,真可谓一石一世界,一石一亘古。可是要是不懂得观赏,就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处呢!」
朱传宗见她流露出芳闺寂寞之意,知道皇上虽然宠爱她,可是皇上毕竟是年过六旬的老人,而且很多政务要处理,而她正当芳龄,自然觉得寂寞,便笑道:「娘娘说的对,这些奇石应该让爱它的人欣赏它才不寂寞,否则就算是再新奇、再精巧,放在书房花园没有人欣赏也是无用。好比瞎子点蜡烛,白费蜡。」
媚妃听了一笑,道:「听你这番话,可知大人是个有品味的人啊!美人和石头一样,都各有性格,懂得鉴赏才好。美人儿就算歌舞出色,如果跟的主人是瞎子,那就无用啦!只是不知道你的鉴赏功力如何呀!」
朱传宗听了脸色一红,忽然想起他身边这些美女,他一直以来其实并不懂得欣赏,媚妃虽然是在埋怨命运不济,嫁给了年老的皇上,可是他也犯了类似的错误,不由在心中思量起来。
两人谈论起严肃的话题,便都各想心思,一会儿都发觉气氛不对劲,笑了起来。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越来越是投机,可是朱传宗不敢久留,他凭着对经脉的一些了解,用心给媚妃按摩疏通了一番,便告辞去了。
朱传宗先回到衙门办差,晚上回到外宅,薛金线正在房中刺绣,见他回来,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