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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水安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道:“这个山精应在帝国之北靠近祁麓山脉的蛮荒地带,那里充斥着很多为开化的部落,由于文明过于落后对帝国以及其他国家造成不了威胁,所以大家也就听之任之,任他自行发展,而未将其纳入自己国家的版图。”
我用心将其地点记下,柏水安没说出详细地址,可见他也不知道,或者那个山精不会固定在同一个地方出现。
不过这对我来说没有任何难点,我只要洒开精神网,任何强大的力量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只是距离太远,而且要经过帝京。
柏水安道:“贤侄可要考虑清楚啊,去取神兵凶险万分,可能比在帝京还要危险,而且你父已为你准备好退路,就不一定得去冒这个险。”
我虽然觉得他说的在理,但是我却有另一番感悟,不向更高峰挑战,又怎能体现生命的精彩,撞击出生命的火花呢,这种想法更加让我心痒难奈。
柏水安见我一连数变的表情,最终眼眸中射出坚定的神色,叹了一口气,有所感慨的道:“老子是英雄,儿子又怎么会差到哪里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好我祝贤侄马到功成。”
我举起香茗与他伸来的茶杯相撞,一饮而尽,相视大笑。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决定动身,从这到帝京怕有几天的路程,时间关系,我婉言拒绝了晶儿挽留,虽然,我也对她有些不舍,不过想到,很快就能在帝京见面,心里也就释然了。
晶儿的温柔让我很自然的挂念起蝶儿,不知蝶儿这些时间瘦了没有,不知道我教她的武学她修炼的怎么样了,会不会也像我一样在想念对方。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脑中充满了蝶儿越来越美丽的娇俏容颜。
正待出发,却意外的看见晶儿那对美丽的双眸中,有两滴亮晶晶的东西滚落,顺着脸颊滑下。
我抬起脚跟,脚尖点地,冉冉飞向空中,我仿佛听到那两滴泪珠滴在地面,所发出的“丁冬”声。
“唉~~~~!”我放开心情,心中无味一下全涌上心头,我放任它们在我心里肆虐,我全身浮在云层中,向帝京方向飘去。
不知过了多久,蓝天白云让我的心情逐渐开朗起来,仰天看着从我头顶漂过的朵朵云彩,原来白云的上放还有白云,蓝天的外面还有更广阔的一方蓝天,星球外还有更多美丽的星球。
不知不觉又回想到我上辈子居住的星球,在没出事之前,人们都有很长的生命,却从没有一个人试想过,有我现在这么强横的力量,不过那里也没有如同白狼王这样拥有强韧生命力的生物。武技在那里显的可有可无。但是他们也向往力量,是科技的力量,直至最后星球和人类都毁灭了。
地球会否步入它的后尘呢!这个想法使我兴味索然,心情又黯淡下来,地球会毁灭的想法使我不舒服。(独家更新;转载请注明天下书盟:book。txsm)
我一阵发泄似的在空中狂飞。
发泄完后,我才想起是要去帝京,不要偏离了方向才好,仔细一番观察,发现还在通往帝京的正确路径中,只是稍为有些偏离了方向。
我按下云头落在地面,现在已日渐晌午,虽然只一早上,却飞了近三分之一的路程,因此我决定还是用走的比较好。
我施展轻身功夫,找准帝京的正确方向,遇山翻山,逢林穿林一路奔向帝京,和我预计的差不多,只几天工夫,帝京已经在望。
虽然我很想吗上打道帝京在去祁麓山脉去找神兵,但自己一路风尘仆仆,看看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实在不宜进入这种文化与经济中心的大都市。
于是我决定先找一个地方把自己整理一番,我很快通过精神网找到一个湖泊,大约离帝京百公里外的一个地方。
我抓紧时间一阵狂奔,不大会儿,一个清澈明亮的大湖泊就尽收眼底,由于湖水不断的涌进流出,通向远方,因而虽在冬天,湖水仍是没有结冰。
我正待要怪呼一声,跳进湖内,彻底清洗这几天连夜赶路的污垢,却突然发现自己好象遇到了一件尴尬的麻烦事。
湖内早已有人,长发披肩看上去是个女孩,身材健美,体肤娇嫩无暇,估计是练过武学的关系,从背部看,肌肉鲜明的紧绷在身上,充盈着力量,好似一头雌豹。本来我乐意神不知鬼不觉的退出去,那姑娘好象知道背后有人来似的,突然转过身来。
我进退不得,只能楞在那儿,在脑中拼命找一些可以应付眼前场面的词,希望可以帮我度过这一难关。
及至女孩转过身来,我仍是没有想好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我硬着头皮向她望去,顿时有若雷击,绝对是完美无暇的一张脸。每一点恰到好处,我见过的任何女孩子都没有谁可以强过这张脸。
向下望去,却没看见想象中的一对饱满的玉乳,代之的是两块偾起的胸肌,我赶紧向下望去,不知该舒一口气,还是叹一口气,原来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
他友好的朝我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闪亮的笑容给人一种好客的感觉,若能与此人交为好友也算是一大幸事。
我再仔细打量他,才发现他的脸上有一块细长的刀疤,可能时间太久的关系,已经与脸部其他器官融为一体,修长的刀疤不但未减他的美貌,而帮他减去了几分脂粉气,更添阳刚、英伟之气,是一个相当具有吸引力的男人。
他朗声道:“兄台到这不是为了看我洗澡的吧。”
我闻言哑然失笑,差点忘了我也是来清洗身上的污垢的,我答道:“虽然兄台英俊挺拔,不过我到是对男人没什么兴趣。”
说完,我两相视大笑,颇有巧逢知己之感。
我很快脱的清洁溜溜,跳进湖内,用行动来证明,我也和他一样只是为水而来。
“咦,你对男人有意思的吗?”我见他盯着我看,提出疑问。
他叹道:“从兄台的身躯可以看出,你必然是个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可是我却猜不到天榜何时出现这么一个年轻高手。”
我略微舒展一下筋骨,我一向对自己的身体很有自信,全身肌肉虬结,半分脂肪也欠奉,虽然身体结实却不过分,绝对是匀称健美,布满全身的伤疤更让我处处显得阳刚之气。(独家更新;转载请注明天下书盟:book。txsm)
不过即使这样,何以见得,我就是一个高手呢,我疑惑的望向他。
他微微一笑,道:“你刚才从脱衣服到纵身入水速度很快,却不让人感觉到一点毛躁之感,整个动作好像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没有丝毫火气,入水没有半点水花漾起。换句话说,你是位已经达“天榜”实力的高手,天下虽大,有能力进入“天榜”的高手寥若晨星,今天既让我柳无花一睹“天榜”的高手就是惭愧又是高兴。”
他洒然一笑,道:“天生如此,幼时我与女孩长相一般无二,师傅嫌我过于女孩气,所以亲手给我添了一道疤痕。”
我到抽一口冷气,天下间竟有这种师傅,只不过因为自己的弟子长的有些脂粉气,便狠心下次辣手。
我同情的望着他。
他潇洒的耸肩道:“师傅这个人外冷内热,过去怎么多年,我早已不恨他了,何况他还毫无保留的传我一身武学。”
“敢问你师傅尊姓大名?”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从来不说自己的事,很多年前,他就过逝了。”说完有些唏嘘的缅怀旧日时光。
我责怪自己不应挑起别人的痛处,正待出言安慰。
他已经收拾起情怀振作精神道:“哈!我这番话从未对别人说起过,今日一见兄台不自觉的便说出了心里话。”
我闻言道:“我亦有同感呢,兄台气宇不凡,更让人产生一种信任的感觉,请问兄台尊姓?”
“柳无花,阁下呢!”
“柳无花”我默默念叨,为什么名字会如此熟悉,好象在哪里听到过,却一时想不起究竟在哪里听过。
来而不往非礼也,不说出我的姓名实在有些过分,可是事关紧要,万一遇人不淑……万万不能全盘托出,心念电转间,我已经相好对策,道:“在下柏铠。”晶儿的姓氏,我自己的名字也不算是欺骗他了。
柳无花道:“我与柏兄一见如故,不若结为兄弟如何。”
我闻言一愕,这位柳无花到也干脆,甚合我意。
我拍手立即赞成,道:“在下21岁,不知柳兄年龄几何。”
柳无花道:“柏大哥长我一岁,从此柏大哥便是我兄长。这里,人烟荒芜,那些繁文缛节便不用了,朋友之交贵在知心,兄弟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