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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只有强者身上才能出现的气势从二叔身上散发出来,逐渐向我扩张。“气势”这种东西不是,只要会武的人就能发出的,只有内息深厚,武功绝高者才能拥有的。天榜一百名高手,也只有寥寥三十人才能发出。
但是,二叔的气势在我面前就如同小孩子的玩意,不值一哂,我在他的气势中不露丝毫破绽。
二叔惊讶的望着我,看来颇是吃惊。
我微微露齿一笑,只是对于二叔,我这一笑就像死神撒旦的微笑,因为在笑容背后,隐藏了十枚气功弹,一枚一枚轮番击出,二叔一边手忙脚乱的躲闪,一边暗暗吃惊:这小子竟然达到这种程度,而且更为吃惊的是,竟不受我气势的影响。
我像永使不完内息样,站着不动,气功弹不停歇的击出。二叔看情形知道胜利无望,急忙投降。
我不为己甚,毕竟大家亲戚一场,最后送给他一颗特制的大号气功弹,保质保量,只是方向故意偏了点。
二叔看着这颗大粒气功弹来势迅疾,无从躲闪眼睁睁的看着这粒气功弹落在自己面前,爆炸开来,卷起大片土石,差点没吧他给埋了。
我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瞧着二叔一点点从泥土堆里,灰头土脸的爬出来,心里暗想:嬉,下次,看你还感耍我。
“呸呸”二叔边吐嘴里的灰沙,边拍身上的沙石。
“哈哈~~”一干人见二叔的狼狈模样都忍俊不禁的笑出声。二叔在一旁嘟囔道:“不是说投降了吗,还继续打!”
我忙假意道:“不好意思,二叔,一时没收住手,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二叔斜睨我我道:“大侄子,你是故意的吧,”顿了顿又道,“这次我就放过你,下不为例,你刚使的是什么武功。”
“哦,这是我自己创出来的一种武功,我给它取名………气功弹。”
“气功弹,气功弹”二叔在默默念叨,好象要永远记住的样子。
我转过头朝武和文道:“这下总行了吧,我可以自由了吗!”
武和文早就瞪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二叔败落给我,是在他们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我会败的这么没面子,一招没攻就投降了。
文由原来的崇拜,现在变成了十分的崇拜,恨不得五体投地,“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
文正要接着说下去,武却把话头给抢了过来,“没错,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恐怕连父亲也不是你对手了。”
臭小子,又要害我,你这么说,不是明摆着要把父亲拉下水吗?我心里恨恨的骂道。
果然,父亲随即微笑道:“铠的武功,确是今非昔比,比闭关前不止又高出多少倍,我的天榜位置恐怕都得让给你了。”
我一听要糟,赶紧上前要解释。
父亲看我的表情,知道我有话要说,却挥手示意,不让我说。
父亲又接着道:“我观你与你二叔的战斗,发现你的内息已经达到生生不息的至高境界。这连我都没达到。从这一点看,我已不是你的对手了,……。”
听到父亲承认武功不如我,正在我以为这一场打不起来的时候,父亲话锋一转:“我决定和几位长老一起与你对战。”
当父亲说我的武功已经超越他了的时候,母亲欣喜异常,不过,更多的是惊讶,武和文则差点瞪出眼珠子,等到父亲说到后面,武和文兴奋的欢呼父亲英明神武。
没法子,父亲慧眼如炬,看出我隐藏实力。看来,父亲那颗强者孤独的心让我展现出的强大武功给拨动了,好!既然躲不过,那就战!
“还望父亲手下留情。”我摆好架势等待他们。
三位长老和父亲一一就位。
仗着自己绝顶轻功该可以轻易挫败他们,但是我有另外一个想法………父亲早在多年前便已达到如现在的境界,几年间除了技巧方面有所提升,质却没有任何提高,恐怕是与到了武学障壁,无法再精进。
我希望能籍由正面与他们对战,刺激父亲在我的强大压力下,可以突破武学壁障。
他们看了我刚才的表现,现在如临大敌的警惕看着我,我强大的气势,一点一点由内向外扩散,逐渐几乎整个演武厅都充盈着我强绝的气势。
母亲带着丫鬟、仆人们早已退出厅外,武和文强撑着还待在里面。二叔也在,他发出的那股气势早已被我的气势给淹灭了。
正面承受我压力的父亲等四人也绝不好受。三位长老面色发青,有些微微弯曲,以他们现在的状态很难在攻出一招。
看来实力相差太多,这样下去,就不用打了。
心念间,已收回部分气势,三位长老明显的松了口气,父亲也显的不是那么费力了。
趁我气势大为减弱的当儿,左手一招………“九州轮回”伺机而动,隐隐感觉有掌风逼体。
父亲该已达到“无招”之境,虽然这招“九州轮回”是他成名绝学,但是他应该知道,这招对我没有任何用处。
无愧是当世第一强者,就在我纳闷的转眼功夫,攻来的左手已近在眼前。我想也不想,迅速调集左手臂经脉的三成内力,迎上父亲威猛的一掌。
只觉虎口一震,隐隐作痛。我估计有误,父亲应该达到我四成内力的水平。我们同时被对方震退,父亲不退反进,右手撮指成刀,一股阳刚刀气由上向下斜劈而来。
“好!”我大喝,父亲这招充分体现出“无招”之境的精髓,随意而至,无迹可循,收发由心。
我凌空一个倒滚翻,借助腰部强大的韧力出人意表的从空中再次回到原地,一连十二脚踢向,父亲紧逼而来的受刀。
兔起鹊落,你来我往,打了不知多少回合。大概我只守不攻的生生挡了父亲八百多招吧。
那边的三位长老,也并不轻松,我一直没有放松对他们的压力,而他们也一直苦苦支撑我的气势,现在已经汗如雨下,脸容发白,只怕撑不了多就了。
格当父亲灵犀一脚,跃、浮在空中,收回那部分气势,三位长老再也没有平时的面子,身份,瘫坐在地面,大口大口费力的呼吸,我想他们可能今天第一次认识到空气的宝贵。
父亲这才想起他们三老,赶忙招呼下人,服侍三位长老下去歇息。
我在空中,扭动力量几下筋骨,大厅里传出清脆的劈啪声。
“现在轮我攻了。”人随声至。
原势不变,站直的身躯来了一记七百二十度的翻转,双手握拳当胸击去。父亲临危不惧,也是原地三百六十度腾起,双脚踢开我的拳,接着又是一百八十度,变成我刚刚的姿势,二道不弱的剑气从手指透射而出,嘶嘶,直奔我而来。
我毫不迟疑的十颗气功弹迎了上去,抵消了两颗气功弹,剩下八颗从两翼围射而去,父亲像早料到我这一招似的,不慌不忙的轻松躲开。
八颗撞在一起的气功弹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迸裂现象,反而融合,形成一个拳头大小的,淡绿色气功弹,再次击向父亲,父亲显然非常吃惊这个结果,等到差点打中的那一刻才狼狈避过。
这一招是我跟白森学的,虽然将内息凝结打出体外,却仍能控制它的攻击方向和轨迹,原因就在于将意识分一些融合在其中,我的精神能特别充沛,小小一些意识,实在是不在话下。
父亲左躲右闪,最后仍是被我打中,身上的紧身武士装已经千疮百孔。
看着父亲灰头土脸的狼狈样儿,我不禁唏嘘万千,想我那天也是被白森弄的甚是狼狈。
我没有给父亲任何喘息机会,快攻而至,拳打脚踢,外加不时不知从哪儿冒出的“智慧气功弹”。可以说,父亲从出道到现在,第一次在单对单的情况下,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我之所以用快攻,就是想父亲在毫无思考机会下,逼出潜能,打破武学瓶颈,再上一层楼。
大厅不知何时,四壁挂满了松油灯,照的大厅一片火红,像极了傍晚的红霞。
好象已经到了晚上了,父亲无论是体力还是体内的内息早已透支到油枯灯灭的尴尬境地了,我们的比试也已经到了尾声。唉!是该吃晚饭的时候了。
蕴集了相当父亲九成内力的一拳,以极快的速度冲向父亲的脸颊,另一边早有五颗气功弹抢先占据了父亲躲避的位置。
一切结束了。
眼看可以让父亲躺在床上作病人的一拳就要打在父亲早已惨不忍睹的脸上。“唉,”
我轻轻一叹,看来想让父亲再作突破已经是件不可能的事了。就在我即将减慢速度,收回这一拳时。
忽然,觉察到一股犀利的剑气,而这股剑气的源头赫然就是父亲。父亲一该刚刚摇摇欲坠的颓败样,四平八稳的立在那儿,宛如挺立在万仞山巅的一棵巨松。
身躯蕴藏着不可知的剑气,剑的王者之气连绵不断的从父亲身上无形冒出。这才是真正的剑气,原先父亲所用的剑气比起这儿,简直就如同小孩儿的玩意不值一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