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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方才那跪拜灵童的老妇,却举起一根扫把就朝他头上打去:“你敢玷污圣童,还不赶快放下,老婆子我和你拼了。”
司空晨挨了一顿打,好不无奈,却又不能和这些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来真的,背着灵童正没计较时,那小子却在说话了:“你放下我,我有话说!”
司空晨无奈不得不放下这家伙,看他要说些什么。谁知灵童下地后,却拉住司空晨的手,示意他低下头面对着自己,一字一句说道:“我知道,你是好人。我记得你,照顾我的样子。我愿意跟你走,但不是现在。我要你帮我,救他们。”
说着把手指向了身旁的一个个村民,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说道:“因为,他们很快,就要死了。”
此言却把所有村民,连同司空晨都一起惊呆了,他们不明白为何圣童突然有如此的预警?
但是,伴随着这几年圣童的种种预言,整条村子的村民都不敢怀疑圣童的预言,他们一个个跪在了地上,向司空晨和圣童祈求说:“圣童啊,还有这位大人你一定帮帮我们,替我们消灾解难啊!”
见到这些村民诚惶诚恐的样子,还有灵童眼巴巴望着自己的表情,司空晨只好叹了口气,点头答应:“好吧,你们快起来,我会暂时留下。不过我要你们答应几件事,一是要开始对圣童的存在保密,二是给我准备一个住处还有小孩换洗的衣服,我不能让继续圣童像个野孩子一样。”
村长闻言,带头答应下来,急忙吩咐人去准备。
而圣童就跟紧紧在司空晨身后,不肯离开。
过了一会儿,村长过来通知两人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一间木屋,是以前村里堆放粮食的地方,最近刚好腾空就让给两人去住。
又有几个妇人过来,拿自家孩子的衣服给圣童去换,司空晨接过来看了,虽然简陋却也还将就了。
于是谢过众人,便带圣童去往住处,准备给他换洗。
早有人烧好了热水,为二人准备的木桶,司空晨亲自出马将圣童这小子扒光了,扔进热水之中洗白白。
废了老半天功夫,才把个脏兮兮的野小子洗干净,出来后赫然变成一个白净的俊童,旁边帮忙伺候梳头的几名妇人都赞叹道:“这般俊秀娃儿,若是跟俺家妞妞定个娃娃亲,可是羡煞旁人了。”
司空晨看着却有些许伤感,总觉得像极了他爷爷越苍穹,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般。
却想起这个孩子,还没有起过名字,该叫什么呢?
忽然忆起这一路上逃命之时,曾经某一日做梦遇见了和越苍穹重逢的场景,听他说什么自己抱了孙子,喊着什么云风、云风的。
也许这就是在告诉自己,给这个孩子起名叫云风,当即说道:“好孩子,你还没有名字吧?从今天起,你就叫越云风吧。”
越云风喃喃念着自己的名字,似有所感触:“云风,我就叫云风了。”
看着转世灵童如今活生生站在面前,也有了自己的名字,司空晨只是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说道:“孩子,你要记得自己是姓越的,你的爷爷还有你的父亲,都是绝世星空里了不起的大人物。有朝一日,你也要像他们那样出人头地,做出非一般的伟业。”
越云风听着司空晨的话语,却似懂非懂地望向了窗外,悠悠说道:“他们,就要来了。”
“什么人要来了?”司空晨此刻已经知道越云风有着非一般的天赋,他似乎可以预测到未知的险恶,因此那一句村里的人都会死去,绝不是空穴来风。
如今又说口口声声说什么他们要来了,让司空晨最担心的就是,罗岚的爪牙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到时候又将是一场血雨腥风,村里的人,势将难以幸免。
第九章 狭路相逢(上)
接下来的日子,却也平静了下来。
虽然越云风每天都会说上几次,他们就要来了,却也没有遇到什么外人入侵。
司空晨心中打好主意,等教导了越云风一些基本的处事礼仪,就要带他偷偷离开这里,找寻一处偏僻之所,教导他修习武技。
否则在这村子里人多口杂,难免有一天传出风去,真的把罗岚的爪牙引来,就不好了。
于是白日里,就加紧教导越云风一些简单的礼仪,以及孤身在外注意的事项,没想到越云风虽然年幼,理解事务的能力超乎寻常。
很多事情只说一遍他就能心领神会,甚至白日里司空晨的一些举动,也被其看在眼里,说话办事越来越像一个大人。
而且司空晨也发觉越云风的发育,超乎同龄的孩子,每日的食量极大,常常一顿要好几碗饭才肯罢休。
司空晨心说这哪里像个孩子,快比上自己年青时当杀手那会儿饭量了,一个村子的供养他们两人,都险些有些吃力。
这时司空晨才明白,那是越云风体内的异禀,促使他去吸收更多的元气。因为越云风还不能精通修行之法,无法自行吸纳灵气,只好从食物中获取。
当下,便改变策略,开始教授他自家独门的武道心法。
司空晨这些天经过改良,将自身的武道修为化繁为简,改造成适合当今时代的武者修炼。
先从最简单的吞吐内息开始,然后强健肉身,慢慢锻炼身法,加强体力,就可逐步达到武技九阶的顶峰。
越云风聪明绝顶,一学就会,司空晨的心法只传了他两遍,就已默记于心,开始细心揣摩。
两日来更是废寝忘食一般,静坐在床上,不停地感悟着心法中奥义,体会自身丹田之所在,凝聚浑身经脉内的气息,运转全身。
虽然他体内有着非同一般的异宝,但是从未有意识的开采过去,之前的种种玄奇表现,都是天性使然。
如今加以调整,自然便可一步步打磨成一柄绝世利剑。
话说这日越云风正在屋中静坐苦练,忽感一阵烦闷,好似是体内的经脉颇为不畅,难以如意地运转气息,他忍不住下了床趁着司空晨出去置办东西,自己却悄悄摸出了屋去。
一路上,仿佛着了魔一般,不知受了什么指引,就恍恍惚惚来到存在的山道上,然后悠悠然呆立在这里,一动不动。
四周豁然想起一阵yin靡之音,一个绿衫女子飘然落下,手里抱着一具木琴出现在越云风面前,犹在不停地拨弄着琴弦,赫然正是昔日万古流的司徒皖。
只是此刻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正派气息,浑身散发着一股妖孽的气息,对着越云风施展着独特的蛊惑之术,却要将他引至身边,生擒活捉。
眼见得越云风就要一步步落入司徒皖的圈套中,不远处却有一阵破空声凌空传来,啪的一声正射在了那木琴的琴弦之上。
铮然一声鸣响,琴弦随即断裂,乐声无端中止,越云风不由一愣停在了原地,而在其背后司空晨的身影已然靠近了过来。
“司徒皖,一年不见你竟也做了罗岚的傀儡?”他面色阴沉地说道,却已亮出自己的大杀器,将越云风护住。
司徒皖此刻脸上,毫无表情,暗算失手便即改换策略,手指缠绕住断掉的琴弦,猛然横着拉伸了过去,却再度拨动琴弦。
一时间剧烈的颤音,嗡然作响,震得四周树木几乎都要毁掉一般。
司徒皖就趁着此刻时机,立时埋进两人身边,挥手就要去抓越云风的脖领,谁知司空晨掌中大杀器早已祭出,爆射一团白光,立时就打向司徒皖的面门。
强劲的暗器,逼迫得司徒皖不得不飘身后撤,而越云风更狡猾地一闪身躲在了司空晨背后,只露出个头来偷偷打量。
司空晨则趁胜追击,连番出手,各式各样的暗器自大杀器中连环射出,暴雨梨花一般,系数打向司徒皖。
司徒皖亦催动着手中的木琴,不停拨动琴弦,激射出或悠扬或诡异的琴音,与之激斗。
双方身法连番变化,瞬间已在林中移动数个方位。
司徒皖高声说道:“司空晨,你何必负隅顽抗。白侯爷的人马还有出尘仙子马上就会赶来,到时候你独木难支,如何能胜得了我们这许多人?”
司空晨怒骂道:“你们一个个背信弃义,做了罗岚的奴才,我司空晨可不屑与你们为伍。司徒皖我知道你也是被人蛊惑,今日就给你个痛快,免得再左右为难。”
说话间,大杀器内突然射出一轮圆月似的暗器,凭空携带强劲的风声,以无可匹敌的速度,击杀向了司徒皖所在之处。
这件暗器乃是司空晨花了几个月的时间,精心打造的神兵,名叫皓月当空。
凭借着里面独特的机关,可以无风自行,旋转如意,而且外面一圈带有锋利的齿轮,任你如何厚重的铠甲,都难以阻挡。
这一击,他就是要将司徒皖立时诛杀于此,然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