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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
玛尔榭两边的眉毛抽搐了起来。
「不、不是啦!柚叶,我早说过她们不是妻妾了吧!」
「无须害臊,雷恩。依你的年纪,有两、三个妻妾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你不须顾虑本宫的眼光。」
「请问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们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妻妾了?」
玛尔榭身后散发出黑色的灵气,摆出比恶魔还要吓人的表情向我逼来。
「慢慢慢、慢着、慢着,先听我解释,听我解释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啦!」
「哦,叫啥玛尔榭的,你是说你们不是雷恩的妻妾吗?」
「那还用问吗!」
柚叶紧盯着我的脸。
「……干么啦。」
「耶~你被甩啦~」
「我才没有被甩。重点是我跟她们本来就不是那种关系!」
真是的,这家伙动不动就爱惹我生气耶……
「……好吧,那件事我稍后再好~好地跟你问清楚。」
玛尔榭让恶狠狠瞪人的表情和缓下来,看了柚叶。
「你说你是公主,是真的吗?」
「唔。这个时代疑心病很重的子民还真多哪。」
「那也没办法吧。这个时代从没有人看过真正的公主呀。」
「呼。光阴的流逝不但可怕又令人伤感呢。」
「不要摆出那种历经沧桑的脸——对了,干脆你在她们俩的面前变回棺材证明给她们看吧?」
「那不是可以轻易展现给人家看的。你也不愿意自己的睡相被人看光吧?」
「可是为了让她们相信,那是最有效……」
「没关系啦,雷恩。」
玛尔榭出声不让我再继续说下去。
「这个嘛,我相信雷恩所说的话。」
「……你还真干脆。是吃错了什么药。」
「我不是说过吗?雷恩的行动我推理得出来。」
「那是女人的直觉吧。」
「没错。以女人的直觉——我认为现在的雷恩没有在说谎。」
「你真的愿意相信我吗……」
「况且,刚才雷恩用Seed的力量停下了清扫机对吧。」
「啊、啊啊。虽然那是我无意识之间办到的。」
「那个紧急停止的符纹算是相当复杂的设计喔。虽然不够完全,不过雷恩成功使用了那个符纹之力的事实也间接证明了昨天灯塔的事情……雷恩的Seed之前失败连连,现在却开始成功,或许确实是柚叶小姐的功劳没错。」
早知如此,或许当初早该老实跟玛尔榭她们讲的。
我有点后悔自己之前笃定她们不可能会认真为我想办法。
「不过往后要怎么办呢?你打算让柚叶小姐一直住在这里吗?」
「我是有想过这个问题啦……呐,柚叶。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
「你有目标之类的吗?姑且不提是我唤醒你的,你自己往后有没有目标想做什么……」
「本宫正在等待雷恩你的Seed成熟。因为本宫得由你贡献充分的Seed才行呢。」
「……贡献了之后你要干么?」
「之后吗……唉,公主所怀抱的伟大目标,渺小的子民们还是不知为妙。」
「喷,这么小气不告诉我们喔。」
「至少在你的Seed成熟之前,本宫会屈就自己住在这间狭小的房子哩,所以你放心吧——这么说来,你的房间好像稍微有比较干净了哪。」
「看吧!这都是我的万能清扫机的功劳喔!」
真的假的啊……
「话说回来,我本来想找教会的伊芙修女商量的。或许她能帮得上什么忙。」
「嗯~问题是……伊芙修女应该正为了圣菲亚娜祭的准备忙得快应付不过来了吧?」
经玛尔榭这么一说,身为公会教会一员的伊芙修女现在的确是被派去准备祭典。除了准备工作外,她刚才也有提到有人找她商量祭典的事……
看来还是等祭典过后,再跟她表明这种棘手的问题比较妥当吧。
「雷恩学长你自己呢?圣菲亚娜祭的准备做好了吗?」
聆听着对话的鲁米莎像是要问个明白似的说道。
说到祭典的准备,我这预定要参加庆典的人也不能装作都没自己的事。
「对啊。你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得心应手使用Seed了吧?那你得加强练习,免得到时在庆典上失败出糗。」
「比起本宫的事,看来你应该先担心自己的问题哪,雷恩。如果少了本宫,你不过只是个连Seed都操控得乱七八糟的嫩咖。」
「是没错……但是我在庆典上到底要做什么才好?就算我现在学会了一点符纹之力的皮毛,顶多也只能耍耍无聊的雕虫小技吧……」
如果我表演的技术一点看头都没有,也只会让观众大失所望而已。
「演戏如何?」
鲁米莎说。
「演戏?」
「对。当初玛尔榭在朗读神话的时候,你不是有说过只要把符纹骑士和魔族的大战改成更有魄力的内容让观众欣赏就好了吗?所以你不如把那个构想改成独角戏在庆典上演出。在戏中你只需要露一手符纹剑之力,我想不仅能显现出魄力,也能让观众看得津津有味。」
「……雷恩,原来你在听我朗读的时候都在想那种事情呀。」
玛尔榭凶巴巴地瞪了我一眼。
「不过,鲁米莎的提议感觉还满有趣的嘛!反正雷恩你搬得上台面的也只有剑术课。说不定意外地很适合你喔!」
「先等一下。我从来没演过戏耶!」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讲这个。你也想不到其他提案了吧!欸,柚叶小姐你也觉得这点子不错吧?」
听到玛尔榭这么一间,柚叶点了点头。
「唔呣。Seed之力所不可或缺的,就是让意象具体化的丰富想像力。安排演戏对雷恩训练Seed来说或许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喔。」
「那就拍板定案啰!演戏的内容,就交由本剧本家玛尔榭大师来搞定吧!」
于是,从那天起,我开始专心投入圣菲亚娜祭的准备。
附带一提,隔天针对『妻妾』发言一案,我理所当然地被玛尔榭她们以可怕的麻花辫拷问。
就这样,日子在转眼间稍纵即逝。
明天就是圣菲亚娜祭,仪式也重复预演好几次,脑子里除了祭典以外已经容不下了。
那天傍晚,我在家里的工房握着重新制作好的符纹剑。
这是我在自掏腰包买来的普通长剑的握柄上,绘制符纹而成的手制符纹剑。
「该死的魔族之王!在此让你见识符纹骑士的力量!」
我大声念出玛尔榭编篡出来的剧本台词。
然后试着举剑输送Seed。
「光明公主啊,敏锐之理呀,以公主之名,在我面前让力量依附吧!」
脑海所浮现的符纹影像沿着手臂畅行无阻地往剑流灌而去。
剑身的部分泛出了朦胧的一层光。这是能将黑暗一刀两断的光之剑。
……只不过我自己也不是很懂把黑暗一刀两断到底是怎样的情况就是了。
Seed没有炸裂,而是在描绘在剑上的符纹安定地绽放着光芒。
「哦哦,还不错嘛。你的Seed,流动还算挺平滑顺畅的嘛。」
坐在椅子上摆荡双脚的柚叶说道。
「你都看到了喔。」
「那当然。本宫可是公主哪。随时都在照看子民。」
「你刚刚明明就在翻阅捡来的杂志,还笑到东倒西歪。」
「那、那是不小心……都怪那篇叫做『你所不知道的结婚诈欺师世界·真实事件之我就是这样被女人欺骗的』的报导实在太有意思了……」
「……你这算哪门子的公主殿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