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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的痕迹大家都能看到,赌石就是赌个中的情形,凭着过人的目力,即便没有施展起透视的功能,凭着这些日子的历练,唐翰也能判断出内中的真实情形。
从手电透光的情况来看,切面的大裂朝里延伸了不足十毫米便嘎然而止,情形似乎一片大好。但再仔细看来的时候,唐翰却发现,细小的裂纹却遍布整团紫色的区域。
这是唐翰结合他以往的经验,对比现在的散光度和家里仓库里那些没有裂纹的紫色毛料透光的不同状况得出来的。经过这些日子走南闯北,不断看石积累,唐翰即便不运用精神力,也能清楚地分辨出这些情况下,哪怕是非常细微的区别,当然,前提还是要集中精神和注意力。
唐翰暗道家里标本多就是好,一度以为失去精神力,从此不能透视的日子里,躲在仓库里的唐翰就细心种种不用透视就鉴定翡翠原石内部结构的技巧。而研究这最常用的赌裂,即在有细裂和无裂,在强光手电照射下的区别也是他的课题之一,这也是除根据外表猜测之外,唯一不用切开来就判断内中情况的最具信服力的方法。
判断毛料上的大裂,只要经验够丰富,观察够仔细基本就能准确判断,但赌石行业里最具危险性的细裂的判断却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要不也不会叫赌裂了。凭借自己独特的视觉感知能力,集中精力的唐翰也费了一些功夫才能做出最准确的判定。
知道细裂遍布整团紫色的区域,连做小挂件的料都无法取出来,唐翰也在心底暗自叹了一口气。
再看其它地紫色成团的地方,就已经形同嚼蜡了,但他还是专注地继续下去,对他而言,每看一块毛料就多一份收获,阅尽各种毛料之后,心中就更有数了。
当秦月看唐翰神情平静地站起来,轻声问起的时候,唐翰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即便知道自己影响力没能影响到别人的决定,他还是不便说些什么。
但他的这一轻微举动已经足以让关注这块毛料的人心情无比复杂,原本看好这块毛料的人担心两兄妹存心演戏捣鬼,好趁机压低价格;原本摇摆不定的人就紧密地关注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秦月更听到让她莞尔的话语,那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师傅在教训他那又蹲了下去的年轻徒弟,“早跟你说了,一个镯子都看不到,还蹲在这里不肯死心!”
“他真那么厉害?”无辜的小徒弟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小声嘀咕着,不明白为什么师傅发这么大火。
“哥哥,真的一个镯子都出不了吗?”走出一段距离之后,秦月的脸上还是那忍俊不禁的灿烂笑容。
唐翰心底想笑,但脸上却还是那副很严肃的样子,嘴里也坚定地说道,“当然不是!”
秦月笑得更灿烂了,“那小徒弟可就冤枉死了。”
“不过也差不了多少,我看就只有最边上那团春带彩可以出几个手镯,紫色最艳丽的地方都是小裂,真是可惜了!”唐翰这才揭开谜底,不用说,赌大了肯定会亏的。
“那小徒弟还是很冤枉的。”秦月的笑容感染了两只小老鼠,跟着在她的怀里啾啾地叫了起来,像是为她助阵一样。
唐翰笑了起来,他也快忍不住了,那对活宝师徒确实有趣,秦月前面带路,唐翰跟着点评,场子里的毛料看得差不多,两人正准备去楼上瞧瞧的时候却又遇见了那对活宝师徒。
只见那师傅蹲在地上研究一块切开来,但满身是裂纹毛料,唐翰正寻思这人会不会是赌裂的高手,现在看他又研究这些有裂的翡翠毛料,而且,看他的年龄和样子都差不多是老行家级别的。
秦月更在意的是老师傅身后的小徒弟,老师傅似乎在那里蹲了很久,小徒弟则转来转去显得有些不耐烦,最后秦月听到一句让她喷饭的话,“师傅,这全是裂,您老人家准备赌回去做珠子么?”
听了那小伙子的话,那老师傅回头横了年轻小徒弟好几眼,看到这,刚刚还在他们面前装出严肃样子的唐翰再也忍不住了,和秦月一起笑出了声来,这一对师徒还投机。
第200章 顺水人情
听得两兄妹的笑声,那老师傅老脸也挂不住,后面干脆不去例会他那趁机报复的小徒弟,专心研究自己的毛料。
为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唐翰两人也没多停留,一笑了之,然后往楼上去看比较精品一点的翡翠毛料。
和场地里的毛料不同,这里的翡翠几乎每一份都有一个专门的工作人员负责,因为发生过盗窃小块的翡翠毛料的事件,所以主办方也提高了警惕,加强了安全保护工作。
但这样一来,给两兄妹的感觉不算太好,他们喜欢在人少的地方细细研究,像这样被人关注着看料还真有点别扭。不过好在两人只是随便看看,如果有看得上眼的或许会投上一标。
漫无目的地瞎逛,闲得无聊的两人又开始一一点评起来,当然只是两人之间的对话。
二楼和三楼的精品还算多,但精品大都切成了片料,没什么赌性,纯粹就是拿钱去血拼,这样的事情唐翰才不会干。
唐翰一路看下去,诸如摩西砂著名的无色玻璃种、色阳种水正的木那翡翠、以及大马坎的水石,还有些知名不知名的场口出的翡翠,形形色色,倒也有百花争鸣的气势。
秦月看看之后也只得轻声叹息,“我们现在又成了穷人,看得起,买不起。”
“世间好东西太多,总不能一一收归己有吧!”唐翰如是回答道,看得越多,诱惑也就越多。
秦月点点头,知足常乐嘛!随意逛了逛之后,两人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值得购买的毛料,后面秦月提议去看看柳毅锋相中的毛料,于是两人又一路寻觅过去。
四百六十号,这是一份木那场口出的毛料,整块毛料的个头不大,大约比成年男人的拳头大上一点,从磨开的窗口看里面的种水不错,是上等的玻璃种,虽不是满绿,却也有六分的阳绿。
这里同样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唐翰知道,像这样表现的毛料,往往都能卖个好价钱,价格开低了肯定拿不到手的,不知道柳毅锋准备出多少。
“木那的毛料种水和颜色都好,就是裂比较多,但我看这件料似乎没太多的裂,还真是难得。”秦月等了一阵,一个对此恋恋不舍的中年人这才放下,她也才有机会仔细观看,仔细看了一番,对唐翰说道。
唐翰则提醒道,“你再仔细看看,如果一点裂都没有,那它就该卖出天价了。近年来木那的料子很是活跃,原料不说,就是成品也经常出天价的,像这样的料子要是磨出几个戒面来,那就发达了。”
“哥哥上次不是说木那场口的翡翠毛料已经挖完了吗?”把红宝蓝宝装进包里,秦月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地寻找,那里可能出现裂纹,小嘴却依旧不能停歇。
“虽然木那场口现在是不出毛料了,但以前挖出来的毛料还在流通啊!物以稀为贵,这一来,又会让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即了。”
“嗯!那就是很有收藏价值,价格肯定低不下来。”
“是啊!”
“阿翰,你觉得怎么样啊,他底价都要三十万。”柳毅锋不知在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的身边,虽然这些年他也经历过不少,柳毅锋心底还是有些虚,尤其在当前这样的局势下。
心系这份毛料,他也没急着投标,时刻关注着来看这份毛料的人,准备视情况而定。但以当前的状况看来,看好这块毛料的人不在少数。
秦月很乖巧地将石头放了下来,唐翰不敢马虎,“让我仔细看看啊!”
“我想只要在色最浓的地方出一枚戒面,整块毛料的成本就该回来了。”柳毅锋压低声音说道。
唐翰如法炮制,打着灯光从不同的角度观测这块毛料的内部情况,刚刚在秦月手上的时候,他就看表面的地方有些不对劲,要真无裂的话,货主不会自己切出来,做成成品卖吗?
赌裂,不仅赌它有没有裂,还得赌它到底有多少裂,怎样分布的,说穿了,如果就是赌能不能出自己“看到”的戒面、手环、挂件之类的东西。能出自己想要东西,就算是赌涨了,如果裂太多,一片小料都无法取的话,那就亏死了。
赌石行当有句话,叫“赌什么,别赌裂”,不是说真正不能赌,而是说明赌裂需要的水平比赌色赌种更高,因为赌裂的风险最大。赌裂基本都是在看到部分种水和颜色的前提下进行的,如果连种色都一起变,那就只能说明自己赌石的水平不到家。
不用透视转而训练自己对光线和色彩的感知能力,其实也是唐翰准备进行转型所做的准备。珠宝行业除了翡翠赌石外,其他诸如珠宝鉴定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