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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芽,你不要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倒是你一大早把我锁在这房里到底是何意?”夏青曼斥道。
葱芽以为她是心虚,得意洋洋道:“哼,证据确凿你还想赖,真是脸皮够厚的。”
丁管事拿过纸条打开一看,表情有些古怪,“葱芽,这纸条就是你说的证据?”
葱芽肯定道:“笔迹在那,不可能作假!”
丁管事望向她的表情越发古怪,甚至……有些怜悯。
葱芽预感不对,“丁管事,你这是何意?莫不是也想包庇她吧?”
丁管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把纸条递给了葱芽,“你自个看看吧。”
葱芽打开一看,顿时傻了眼,字还是那些字,可笔迹却是她的!
夏青曼把那纸张抽了过去,看了之后也无奈摇头,“这就是你所谓的行为不端证据?若我没看错,上面是你的笔迹吧?虽说我两字体相似,却并非相同,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葱芽,我到底与你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你非要这般来诬赖我?”
丁管事眼中充满寒意,“葱芽,你是不是觉着我这人太善良,所以竟用这样拙劣的手段来蒙蔽我?”
葱芽噗通跪了下来,“不,丁管事,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明明昨日那张纸条是青曼的笔迹,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我的。这里面必是有阴谋,丁管事你相信我,那纸条真不是我写的。”
“不是你写的那这上面的笔迹你怎么解释?莫不是你欺我文才不够,连这点小把戏都瞧不出来!”丁管事最是忌讳别人说他没有才学,只是个不知所谓的莽夫。
葱芽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是,那,那纸条有问题!那字虽是我的笔迹可我真没写过这样的东西。”
丁管事冷笑,“哦?有问题?莫不是你要说这夏公子害你不成。夏公子堂堂一个举人,何必与你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作对,你还真把自个当回事了!”
“我,我……不是我,都是青曼……”葱芽指着夏青曼,目光狠厉。
夏青曼却是冷眼道:“我就说昨日你为何让银子传字条说夏公子邀我,我与夏公子虽有几面之缘,可也达不到相熟程度。况且夏公子这般知礼之人,哪会这般莽撞行事。最关键是,夏公子何时笔迹这般娟秀似女子。如今,真相大白了。”
葱芽顿时瘫软下来,明白她跳进了别人挖的坑里边,抱着丁管事求情。
丁管事把她踢开,“事到如今你还攀扯,陷害他人,辱人名声,我藏书阁可留不住你这尊大佛!若是姑息,今后如何正我藏书阁之风!来人啊,给我拖下去……”
VIP章节 75V章…落定
葱芽因诬陷造谣被罚了三十大板并被卖到他地;境况凄惨却无一人敢求情。如此结局夏青曼说不出来心中是何滋味;心理安慰;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夏闲庭倒是猜想得不错;那伪造的法子葱芽确实并未得知,一切都乃夏闲庭大伯所为。葱芽被处理之后;夏青曼第一件事便是把两张纸条给烧了;从此死无对证。
这般做颇具风险;如果葱芽得知其中猫腻,只怕这事并不会这般糊弄过去。夏青曼回想心里直打鼓;真不知着了什么魔,竟是听信了夏闲庭的话。如此这般若是弄巧成拙;倒是把自个给坑了。
夏闲庭早就清楚他大伯是何等人;此事上又何必再验证一次,若是搞不好还会搭上她。这还罢了,想起夏闲庭走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夏青曼有些哭笑不得。
好容易识得一个看着还挺顺眼的人,如今却是没有然后了。
一件事看清两个人,还真是上算。
夏闲庭走的时候与夏青曼道,他必能娶那家小姐为妻,且一定会考取功名。有了那小姐家的势力和功名,今后必是飞黄腾达,到时候不会忘了她,定会回头娶她为贵妾。
夏青曼听到这话的时候,有一种一个漂亮水晶在自个面前破裂然后化为粉末散尽的感觉。
真TM太幻灭了!
她心底骂着脏话,嘴里却是礼貌的表明她并无此意。
无奈,从前看着还挺聪颖的一个人,竟是没听懂她的话。没听懂就算了,还曲解得这般有水平。
人家愣是把拒绝听成了她的聪明大度,不想给他压力非要做个贵妾,只求他好。夏青曼琢磨了半天愣是没能从自个说的几句短小话里研究出有这么个意思,到底是他太自恋了还是她脑子不够使词不达意?
也不怪夏闲庭会这般,夏青曼一直对他颇多照顾,虽说对于夏青曼来说只是顺手的事,可是那些资料却让夏闲庭打开了另一扇窗户,受益匪浅。
就连前世开明,男女间的纯洁友谊都被人怀疑,何况这保守的年代。若无点心思,怎会对个陌生人这般关心体贴。不就是存了那心思,想他飞黄腾达,然后嫁于他吗?就算对他无意,嫁给他也总比在这做奴隶的好吧,想往上爬过得更好人之常情。
可夏闲庭没想到的是夏青曼有个现代的灵魂,对做小妾小三极为排斥和厌恶。
其实这世大多数情况下,除了国公爷这种不靠谱的,使得妻妾关系紧张。其他哪家不是三妻四妾,大多依然可以相处融洽,正室对夫君娶妾并未当成大事。只要拿捏得当,后院依然太平。
人是有独占欲和私心的,尤其在爱情面前,可是在环境和自己的私欲下有时候有些人会隐藏下来。
莫说这世,夏青曼家的那个村子里,就有一个男的,腰缠万贯,几个老婆经常凑一起逛街打麻将,至少外人看其乐融融。那男的不时炫耀自己有多少个女人,多少个孩子。夏青曼觉得匪夷所思,可那几个女人却乐在其中不以为然,大姐小妹叫得不要太开心,其中两个还是姐妹,三观崩坏。
夏闲庭虽说身世坎坷,可被封建残余荼毒颇深,因此觉得娶妻纳妾实属平常。而夏青曼国公府二等丫鬟的身份,做个贵妾也是当得的。
若能因此得国公府相助,只怕就连那太府寺卿小姐也会乐得成见。夫君腾达了,她也跟着过好日子,而一个妾而已,哪怕是贵妾,也不足以为惧。
至于太府寺卿夫人善妒,而使得太府寺卿未曾有一个小妾通房,夏闲庭并不放在心上。妒乃七出之一,只要是个明白事理的女子,就不会犯此过。夏闲庭深信那小姐亦是个聪颖体贴之人,却没料到许多女人在爱情面前可无理性可言。
就连那大伯设计桃色绯闻,也只会在那小姐入门之前,若是入门之后亦不会费这功夫。入门之前就闹这么大的丑死,私通什么的太打脸,是对正室的不尊重,事情必是会黄掉。可若是入门之后,纳妾天经地义,那小姐也无可奈何。为了显示自己的贤良淑德,为了夫君的前程,还得好好挑选才对。
总之,夏闲庭在这问题上,一根筋了。
当一个人一根筋认定一件事之后,听到的便总能为此而服务。
两人的沟通走到了诡异的道路上,完全鸡同鸭讲。
直到夏闲庭走后,夏青曼都没搞明白那家伙是不是真明白了。她已经说得够直白了,一点余地和暧昧都没有,就没差说“世界上男的都死了,我也不会嫁给你的”这样的话了。夏闲庭又不是傻的,应是也许大概真的明白了吧?那句‘你的心意,我明了’,就是明白的意思吧?
夏青曼并不想失去这么一个好朋友,虽说在感情处理上对方是个渣,但是其他方面却是不错的,可有时候天不遂人愿。
夏青曼十分清楚,夏闲庭有这想法绝非什么爱她轰轰烈烈最疯狂,不过是惯性思维罢了。兴许还救她于水火之中的意味,对于他而言,重要的是自己的前程,如何扳倒大伯,从此位于顶端。
“青曼,你怎么了?莫不是还惦记着葱芽?她那是恶人有恶报,你不用在意。”沛春跳到夏青曼跟前道。
夏青曼笑道:“我哪有你想的这般善良,她今后如何与我何干,我只是在想些事情罢了。”
沛春点了点头,“那就好,我就怕你钻进死胡同里出不来了。”
夏青曼摇头笑了笑,“怎会,若我不这般,今后死的便是我。只听说过千日做贼的没有听说过千日防贼的,这一切不过是她咎由自取罢了,我何以为惧。这次多亏了你,否则也不会这般利落的拔掉这颗毒钉。”
沛春害羞起来,“瞧你说的,我什么忙都没帮上。”
“又不是非你帮我打她一拳才叫帮上忙,你看她如今不就再也兴不起什么风浪来。”
原来夏青曼接了纸条,虽说瞧出是夏闲庭的笔迹,可心中却充满怀疑,并不打算赴约。可又担心夏闲庭会被骗了过来,到时一人在那守着也不是个事。哪晓得正好撞到了寻她的沛春,沛春瞧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