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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累了,那我陪你上去休息。”秦逸也站起身来,跨步过来就要拉我的手。
我飞快背到了身后,他嘴角现出隐忍的笑意,没让沈情看见,我有点恼羞成怒了,这个该死的家伙,任何时候都不忘捉弄我。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不要跟着我!”我几乎是用吼的。
“知道了娘子,逸住在你隔壁,你有事记得叫我。”那厮似被吓了一跳,微微缩了一下肩,怯生生地说,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
22进错房
我无力地哀嚎一声上楼去也,楼上的伙计帮我开了一个格子间。
我躺在床上想,晕乎乎地想着,这房间都是随机配的,他怎么就能保证住在我隔壁。
沈情和船上其它女人们都知道了我和秦逸并没住在一起,于是对我也开始热络起来。
第二天,几个美女就拉了我坐在一处,开始八卦。
“乔姐姐,你和秦公子还没成亲吧?”沈情知我姓乔后,把称呼直接从“夫人”变成了“姐姐”。
“没有啊。”我心里那个乐啊,终于有沉冤昭雪的一天了。
“原来是真的,沈姑娘说时我们还不信呢,那秦公子可是口口声声叫你娘子的。”另一女子略为兴奋地说,末了又有些不解地看着我。
“这就要从我以前的名字说起了,我本名叫乔玉娘,有好事的人就拿了这名字来取笑,叫我娘子。名字嘛,代号而已,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你们千万别误会了。在坐在各位人人有机会,就要看谁下的功夫深了。”我很快编了话诓她们,也把自己与秦逸之间的关系撇了个干净,再来句推波助澜的,让她们使出浑身解数却烦那厮,省得他整日里缠着我。
“乔姐姐说到哪里去了!”沈情嗔了我一眼,眼角眉梢尽是风情。
我但笑不语,若有所思的眼神,来回在她们脸上扫视,直把一个个看得满面通红,低下头去。
虽已入夏了,船上河风阵阵,一点也不觉得热。
我清洗后,懒散地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的夕阳,火一般的绚烂,海面上彩霞流泻,波光粼粼。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海天交接的地方,太阳渐渐没落,云海旁,露出一片冷清深沉的暮色。
此时我只想起一句话:“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还来不及伤春悲秋,门一下子被推了开来,只见秦逸那厮如做贼般的溜了进来,再把门轻轻掩上。
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把被单拉高盖过胸前,触到衣服才反应过来自己并没有不妥的地方,想在船上确实没有安全感,我连睡觉都是和衣而眠的。
“姓秦的,干什么呢?不会敲门吗?”我张嘴就开吼,虽然没有走光,但对那厮这种行为,我极度反感,要是个不认识的人,我一早抡棍子了。
那厮猛地转过头来,眼露惊异,“娘子,你怎么在这儿?”
“怎么?被美貌小姐们迷晕头了吧,这是我的房间,我不在这儿,在哪儿?”我连讥带讽,都说十年风水轮流转,怎么着也该给我个机会扳回一局了吧,看他的样子,多半进错房了。
那厮四下一打量,便知道自己撞错门了,厚着脸皮蹭过来坐在我床上,一脸讨好的笑容,“娘子,对不起,逸以为是自己的房间。”
顿了一下,又小声说:“哎,真是可惜,早点进来就好了。”他盯着浴桶,上面搭着的毛巾还在滴水。
我一听,不由得怒火中烧,“马上给我出去!”脚自发地踢了过去。
也不知他是不是本来就没坐好,我并没用多大的劲,那厮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娘子~”他坐在地上望着我惨叫,由于之前洗澡时溅到地上的水还没干,衣服又穿得不厚,可以想像他的屁股和我的洗澡水已经亲密接触了。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我忍不住想笑,把头扭到了一边,捂着嘴憋得很辛苦。
那厮可能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坐在地上半晌才起来,在我身前转了一圈,展示我的杰作。
看着他屁股上“尿湿”的一大团污渍,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厮收敛了一贯邪魅的表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转身出去了。
我的笑凝结在嘴边,怎么,生气了吗?耸耸肩,小气的男人!
没想到隔了不一会儿,那厮换了套月白的长衫,又过来了,不过这次他倒是规规矩矩地敲了门。
“喂,我要睡了,你又来干什么?”我说着打了个呵欠。
“娘子,那几个姑娘老粘着我,一会送这,一会送那,逸很烦啦,还是和你睡吧。”那厮眼中星光点点,声音甜腻,走过来,做势就要躺下来。
我的磕睡全吓跑了,马上把腿屈起来准备踢他,“你疯了!?”
“娘子,别,我说错了,我是想说和你换个房间睡。”那厮连忙退了一步,嘟着嘴委屈地说。
我得意地晃了晃脚,看来这踢腿功还是蛮好用的,解除了警报,又没了瞌睡,我有了调侃的心情,强忍着笑意问他:“喂,左拥右抱的,滋味不错吧?”
“娘子倒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那厮拉了个凳子坐下,二郎腿一翘,“呼”的一声甩开扇子来,一边扇一边拿他的媚眼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心中惊了一下,是啊,这些话哪是大家闺秀能说的呢,看来,我扮乔玉还是不够成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摆脱这个身份,太累了。
我强笑着抬头,想插科打诨几句话就算了,反正我在他面前早已失了小姐形象,他应该不会大惊小怪才对。不想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眼神,此时的他退去妖娆,显出纯粹的美。
看着那毫无瑕疵的容颜,我涌上深深的无力感,为什么男人会长成这样,女人还要不要活?难怪一个个女人如蜜蜂般粘着他,有这么朵“花”在身边,赏心悦目啊。
“前面的船停下,前面的船停下!”突然,外面有人高声喊叫,可能隔得还有点远,声音逆着风传过来,稍显含混。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飞快从床上下来,拉了秦逸就出去,“把你的衣服借一套给我!”一时也没顾上男女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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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吻
没时间理会那厮考究的眼神,我抓了衣服就跑回自己房里套上,没脱外衣,想着如果再遇上强暴事件,多穿一件也是好的。我曾经以为自己真的不介意的,原来那件事还是给我的心理留下了阴影。
再冲到秦逸房里,“喂,快点把头发给我弄弄!”
我怕他问些有的没的,赶快再加了句:“你什么也别问,可能是我的仇家追上来了,今日若过了这一劫,日后我定会报答你的。”
秦逸俐落地打散了我的发髻,梳了男子发式,用个东西固定好。
“那娘子便以身相许可好?”他手上不停,嘴里也不闲。
“这个恐怕不行,之前我被朝庭缉拿,路上清白已失,这一生不打算嫁人了。我多给你点银子吧。”我心不在焉地说,料想他肯定会更喜欢银子吧,眼下这关过不过得去还是未知数,真被逮住,那不嫁也得嫁,不过不是嫁他秦逸。
“哎哟!”我的头发突然被扯得生疼。
我回头看,他满头的青丝披在肩臂上,不看喉结,分明就是一绝色美人,只是此时美人眉峰紧皱,薄唇紧抿,似心事凝重,也没注意手上的轻重。
“行了,就这样吧。”我把头发从他手里抢救了出来,再扯下去,头皮都要脱了。
他回过神来,眼神在我脸上转了一圈,有点意味不明,接着蹲下身,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在我衣服的下摆撕下一块布条来,反手把头发束了。
我穿他的衣服本就太长了,见他撕去一块后倒合适,便要他把后面也给我“改短”。
“前面的船停下,我等奉旨搜查逃犯。”声音越来越近了。
我把屋里的灯熄了,从窗户处探出头看,借着薄薄的月色,一艘小船速度极快地靠了过来。
我急得团团转,如热锅上的蚂蚁。
看看床下,单人床,进深不够,一目了然,没用!
看看头顶,光秃秃的,没根房梁藏身,不行!
看看窗外,也没有空调外机之类可落脚的地儿,否定!
看看水面,隔窗十几二十米深,跳下去,声音响、浪花大!立马就会被发现,完了!
难到今日真要坐以待毙?我下下扫视,这身装扮好像还差点什么?
灵光一闪,我几步冲到熏香炉前,抓了把灰抹上,照照镜子,勉强变了个样,可喉结是怎么也变不出来了,待会儿尽量低着头吧,希望能蒙混过关。
船停了,在原地荡悠,船上的人唯一的感觉可能只是河风没有了。
“娘子,要不我们都到床上去,我把你藏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