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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点名的冷少主急忙出来作证,连连点头,娘子你说的太对了!眼光一转,不经意地看到古灵有些兴奋地抚摸着腰上的鞭子,桃花眼中一片神往之色,冷少主心中悄悄毛了毛,难道娘子喜欢这个调调?不会吧?他一定得加倍努力不能沦落到被娘子用鞭子抽的地步啊。
“我,我只是……”杨清风现在是百口莫辩,他真的是很快清醒打算离开的,也没想着就要把古灵带走,可是现在看来他就是个为达目的劫持孕妇的十恶不赦之人,唉,以后被玲珑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看他呢。
“你什么你?想问我师父的消息是吧?”古灵惬意地换了个姿势继续窝着,看着杨清风的目光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我可是从小被师父养大的,师父还说我就和她女儿一样呢,现在你差点伤到了我师父的外孙,你还有理了吗?”
杨清风哽了下,对古灵的话表示怀疑,这丫头真的是被玲珑一手养大的吗?玲珑一个高雅矜贵的女子怎么能养出这么个调皮妩媚又毒舌的徒弟呢?说得他现在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好歹也是这两人的师公吧?怎么能连一点面子都不给呢?太伤自尊了。
沉吟了下,杨清风板着脸开口:“我保证没有下次了,不过,玲珑是你们的师父,你们没权利替她决定要不要见我,我也绝不会放弃找到她的。”说罢飞身到了院墙上,回望了一眼迅速离去。
慕容洛瑾眼角抽了抽,我知道你不会放弃,但是也用不着上个院墙还用踏浪步法提醒他一下吧?真以为玉儿眼神不好吗?
人一走,东方玉立即冷着脸看向古灵,声音不怒自威:“阿灵,你下次小心些,再这样万一孩子出了什么事你肯定伤心死。”师父的眼光不会那么差,杨清风也不是个没分寸的人,要是古灵能小心一些,杨清风肯定在前院帮忙而不是在这里和冷逸寒掐架。
冷少主两眼放光频频点头,这个东方玉进来这么久总算说了句人话,娘子,你可要为我们的孩子着想啊。
“知道了知道了。”古灵吐吐舌头,“人家也是想帮你探探底嘛。”况且师父这么久都没回信,是没收到还是不想见杨清风呢?
东方玉点点头,沉默半晌突然道:“南宫绝这次没有得手肯定还会有下次,干脆来个一了百了省得麻烦吧。”
三人一愣,古灵最先反应过来,桃花眸泪光闪闪,“阿玉!你怎么这么狠心想让我一尸两命啊?人家不想啦!”
冷逸寒心中一喜,这样好啊,这样娘子就没有理由经常出门了,不错,是个好主意。当即附和道:“为了娘子的安全,本少主赞成!”
慕容洛瑾抽了抽眼角,怎么这么二楞呢?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你那点小心思吗?悄悄鄙夷了一番道:“既然如此,就得快些准备,我可以把慕容山庄的人叫来帮忙。”
东方玉点点头,“好。”
一声令下后,所有人都进入忙碌状态。唯有古灵这个这个活生生的师姐被晾到一边,看着手下人和魔宫的一帮人在慕容山庄老管家的指挥下,一个时辰不到就把整个东方府装点得一片缟素凄凄惨惨好不哀伤,无影楼的几个家伙更是不知从哪儿找来的人,迅速搭起了一座灵堂,还像模像样地商量着要给她弄个什么样的墓碑。
“你们罗嗦什么?就写上‘爱妻古灵之墓,夫东方玉刻’不就成了吗?”阿青皱着眉头表示不解。
“你这小魔女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呢?”无忧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阿青的头迅速跳到一边去,低声道,“咱们两位主子是什么关系?别人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吗?怎么能刻成这样呢?你看看那边——”
顺着无忧手指的方向,冷少主一张美人脸黑得锅底一般,阴测测的眼神时不时飘过来。
“看到没?这要这样刻上去,我估计还得捎带着给自己立块碑才行。”无忧撇了撇嘴轻轻摇头。
“那怎么办?还能写上‘夫冷逸寒’吗?他和灵主子可是还没成亲呢。”阿蓝开口道。
“要不弄块无字碑?”无伤很中肯地建议。
“去去去,哪能那么寒酸?这可是主子第一次葬礼!”无忧不屑。
“……”众人集体黑线。
东方玉正好从门外进来,听见这话眉头微蹙,顿了下淡淡地道:“无字碑就无字碑,一回生二回熟嘛。”
“哎哟!”正指挥人在门口布置的老管家一下闪了腰。
“这个乌鸦嘴!”冷少主骂了一声,抱着自家娘子愤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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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府大办丧事为墓碑刻字、墓志铭和葬礼排场、出殡规模争吵不休的时候,无数谣言已经向夏日雨后的杂草般在大街小巷疯长,各种版本都在大肆流传,让茶楼酒肆都跟着热闹了不少。
首当其冲的就是一向风头很盛的南宫世家嫡长子南宫文在宫门外跪了一夜,还是被皇上下旨罢官且闭门半年以示惩戒,宫里头的柔妃娘娘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也被打入冷宫,南宫世家的不少商铺也遭到了打压。不少官员纷纷猜测此举是不是皇上开始对付三大世家的征兆,走在路上都是步履匆匆神色焦灼。
排第二的就是和南宫世家备受打击密切相关的主要人物东方玉。据说这位年轻军师本来都要被定罪了却神奇翻身还给了南宫家狠狠一击,但是却因此遭到南宫世家的报复,东方玉被贼人洗劫一空,东方夫人不幸一尸两命,三日后就要出殡。东方军师哀痛欲绝,发誓要血洗南宫世家云云。
官员们在茶楼雅间或酒馆包厢里窃窃私语,讨论着今后的朝局动向,平民百姓们则在街头巷尾三三两两站在一起,引论纷纷叹息不已。说书先生们更是抓紧机会再出新本子,有说是皇帝爱重东方军师,早就想招为驸马,南宫文时运不济撞了上去倒霉而已,毕竟皇帝护着的人是谁都能随便动的吗?
也有说是东方军师和南宫世家本就有大仇,所以才会这般陷害暗杀,且东方夫人死得蹊跷,说不定是那个公主暗恋东方军师已久逮住机会痛下杀手。更有甚者说慕容公子和东方军师一贯走得近,说不定是东方夫人不忍见到自己相公喜新厌旧愤而自杀,为了掩饰就变成了仇杀……
靠窗位置上,东方玉和慕容洛瑾相视一眼,丢下银子起身出去。呼吸了几口外面街道上的新鲜空气,东方玉不无感叹地道:“这里面的说书先生可真是有才,世家大族数代仇怨,两男两女虐恋痴缠,爱恨情仇娓娓道来,真是荡气回肠可歌可泣!”
慕容洛瑾摇头失笑,缓缓地道:“那说书先生在我小时候就一直说书,真真假假听过就是了,何必在意?”
东方玉挑眉,不无惊奇地道:“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慕容公子还有这等胸襟?他可是说你横刀夺爱不顾伦常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停!”慕容洛瑾不得不出声制止,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东方玉道,”听我被人骂就让你这么开心吗?玉儿。不过,”他声音一顿,带上几分严肃认真,“我原来的确是想那么做的。”
他微微俯身凝视着东方玉的双眸,声音低沉华美如最美的音符缓缓流出,“我的确是想那么做的,横刀夺爱,不顾伦常。”
他一字字缓缓吐出,平静中带着点笑意,似乎没有经历过艰难的挣扎犹豫和抉择,只是在回忆而已,但是每一个字都准确打在东方玉的心底,溅起一圈圈涟漪,让她沉醉在这一刻的震撼柔软和心动中却不知不觉,只是睁大了双眼有些迷茫,长而卷翘的睫毛小刷子般一眨一眨,带点湿润的水光,好似镶了无数碎钻,美得惊人。
慕容洛瑾欣赏了好一会儿,终于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低沉的声音有些诱哄的味道:“这个我是可以认下的,至于人面兽心、衣冠禽兽,玉儿你希望我是那样的吗?嗯?”
脸颊上的触感让东方玉回过神来,挥手打开作乱的爪子却忍不住在慕容洛瑾暧昧的眼神中红了脸,错开两步道:“你本性就那样了,本军师也不好干涉。对了,我让你护着的人怎么样了?没被杀掉吧?”东方玉脸上烧得厉害,暗自庆幸还好戴着面具,不然被他看到脸红得火炉一般,又要取笑她了。
慕容洛瑾知道她是转移话题,很好心地也不戳破,笑道:“你也就让我帮过这一次忙,我哪里敢出差错呢?那人家里也没几个人,现在都在慕容山庄,等过了风头就派人把他们送出京城。”
“那就好。”东方玉边缓步走着边随意看着路边各式小摊儿,脸色已然平静下来,“这次皇帝下手对付南宫家,其实也没有怎么伤筋动骨,不过是名声受了点影响,估计要消沉一阵子了。”
“你几乎将南宫世家在朝堂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