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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进展。
而她每日过的也十分轻闲,做一做美食,找秋季和嘉儿喝点小酒,再闲着了就去厨房找方大娘和凝香疯闹一下,而夏洛洛自那日以后也没有再来养心居撒野,二少爷平日里也多半是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不需要她去服侍,倒是二少爷的师弟韩飞虎常常找她小聊一下,偶尔还会送点小玩意逗她开心,所以,她的小日子倒是过的蛮悠闲自得。
只是最让她头疼的事还是没有解决,楚千寻依旧日日贪睡不起,这其中她想了各种办法,尝试了各种方式,秋季和嘉儿也挖空心思的帮她出主意,但是都收效甚微,而得到的结果却惊人的相似,她每天早晨都要面对他,一阵阵暴吼加飞扔出来的“暗器”,叫她无处可躲,无处可藏,轻则洒了一身水,仓皇而逃,重则擦伤跌倒,疼的直喊娘,所以秋季特别为她备了满满一大瓶的跌打膏,以防万一,有备无患。
然而对于越挫越勇的沈七七同学来说,拥有自由才能拥有美好的生活,所以她一直在为她的“叫/床”大事而坚守着,苦苦奋斗着,一刻也没有放弃过。所以日日都在为想尽各种办法使楚千寻起床而伤脑筋。
这日,天还未亮,薄雾满天,天光暗淡,外面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
“真他娘的郁闷!”沈七七躺在自己的床塌之上,双手烦躁地捶打着床板,又心乱意乱地翻了个身,揉了揉由于整夜未睡,熬得比兔子还红的双眼。
“大爷的楚千寻,既然你不买我的账,那我对你也不必客气了。”经过了这些时日的经验总结,还有昨天一夜未睡,而挖空心思的冥思苦想,沈七七只得出了这么一个不算高明的结论,为了自由,还得继续奋斗。
待她将自己收拾完毕,天空中灰蒙蒙的云朵已经散去,东方微亮的天空,透出一束束灿烂的光彩,为灰灰的早晨增添了几分轻快的颜色。
按照惯例,沈七七应该是手捧银盆脚步轻缓地来到二少爷的寝居。但是这次她把银盆换成了铜盆,而且铜盆里并没有盛水,而是空的。
她也没有像以往一样,站在门口轻声地唤他起床,她知道那样做已是无用之功,而是毫不客气地直接开门而入,丝毫没有奴才进主子房间的小心谨慎,她可以什么都不能乎,什么规矩礼仪统统他娘的一边去,她只要防着他时不时投出的暗器,不被中招就ok。
“桄榔!”当她使足力气,重重地将铜盆摔在脸盆架上之时,如期发出了一道刺耳地响声,而床塌之内的吼声一如往常的随之响起,“沈七七,你给我出去,怎么又来烦我……”
她没有应声,因为说什么都是浪费口水而已,然而她知道,虽然昨天彻夜未眠想了许多办法,就算不是很管用但也不可能像以前那般狼狈地任他欺负了,于是又重重地将洗漱用品摔在一旁,一道道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随之激起了床塌之上楚千寻的层层怒火。
于是每天清晨在养心居内都要发生的一幕,今日又在准时上演,楚千寻摸索着身旁所有能丢的东西,统统朝床外砸去,甚至沈七七都怀疑,这些砸来砸去的“暗器”,都是他临睡前准备好的,不然他的床边怎么可能天天有东西可丢。
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尽管砸好了,她早已提高警觉,并且轻手轻脚,微眯着眼眸,悄悄闪到了屏风的后面,只是还不时地将手里那些,事前准备好的零碎东西,时不时的投到离床榻不远的地方,所以楚千寻凭着感觉将手中的东西统统砸到了有声音的地方,而屏风后面毫发无伤的沈七七,已经忍不住想要哈哈大笑了,心想,小子,这一招叫投石问路,你上当了吧。
当她瞧着他把手里最后一件东西扔出来之后,她终于忍俊不禁的从屏风后面闪了出来,得意洋洋地高声言道,“二少爷,时间已到你该起榻了……”
纱幔里面的身子先是一怔,接下来夹杂着强烈怒火的声音从蚕丝被里传了出来,但气势多少弱了一些,“滚,滚出去……”
沈七七没有应他,而是双手环胸,得意洋洋地站在寝房中间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正文 第四十九节:再次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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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之内突然一片寂静无声,蚕丝被下的他先是一阵惊讶,难道她走了?不像她的性格啊!后又听了一会儿,房间之内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于是他满足地挂上一抹胜利又邪恶地微笑,心想,这个女人终于懂得了什么叫放弃,什么叫知难而退!
满足地伸了个懒腰,自蚕丝被里探出脑袋,揉了揉困倦的双眼,准备翻个身再次与周公幽会时,纱幔外面一抹鹅黄色身影突然映入眼帘,只见她一动不动,双手环胸,眼神中挂着一抹得意之色,双唇间含着丝丝不怀好意地微笑……
“你,你干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你鬼啊!”楚千寻一愣,单手支起,微微嵌着身子。
“二少爷,您该起榻了。”沈七七面带微笑一字一顿,说得风轻云淡,但是心底却坚定无比,她想过了即使这样耗下去,开晨会的时辰已过,也必须把他弄起床,绝不能任由着他睡到午时自然醒,凡事总有个开头,让他一点点的改进起床时间,这也未必不是一个办法。
“你个蠢女人,我说过了,我要睡觉,别烦我……”楚千寻怒火中烧,铁青着一张俊脸,墨黑的眸子中几乎泛出了火光。
“二少爷真的不起塌吗?”沈七七不恼不怒,甜甜地问着。
“滚……”这个字是每天早晨他对沈七七说的最多的一个字,说完之后又气冲冲的躺回床上,如任性的孩童一般,扯着被角将自己捂了个严实。
“啪---二少爷起床了,啪---二少爷起床了,啪啪啪----”
本是美好宁静的清晨,却突然之间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震得他一个激灵“腾”的从床上弹跳而起,双手捂向耳朵,眼底喷射出熊熊燃烧的怒火,似要把眼前这个一手拿铜盆,一手拿毛笔而敲敲打打的女人烧成灰烬一般。
“沈-七-七----”
“啪---”沈七七先回应他一个笔杆敲铜盆的声音,接下来笑嘻嘻地问道,“呀!二少爷,你记住奴婢的名字了呀?奴婢在此,您是要起榻了吗?”
“给我滚出去!”楚千寻甩了甩头发,用力扯开纱幔,手指着大门的方向,怒视着眼前这个依旧一手拿铜盆,一手执毛笔的女人。
“啪---”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震得楚千寻吡牙咧嘴直翻白眼,“二少爷,奴婢确实很想滚出去,可是再滚也滚不出你们楚家大院,你叫奴婢滚到哪去?”
“有多远,滚多远!”他愤怒地咆哮着。
“啪---二少爷那可不成,我爹娘拿了你们楚家的钱,我是你们楚家的死契丫头,我看我是滚不了了,还是做好本分的事吧,目前我的任务就是服侍您起床,吃饭,开晨会……”
楚千寻瞪着她和她手中的铜盆,忍无可忍地起身下床,直直向她欺近,沈七七见状并不示弱,直直地杵在那里,仰头迎着比自己高了近一个头的目光,丝毫没有一丝畏惧之意。
楚千寻青着一张俊脸,快速从沈七七手里一把扯过铜盆,重重地摔到一边,还忍不住上前踩了两脚,只见那铜盆立马被他摧残地变了形状。
随后又伸出大手,一把抓起正目瞪口呆的沈七七的衣领,慢慢地向她的脸颊欺近,当两人的脸颊只相距三厘米时,楚千寻才狠狠地言道,“蠢女人,活得不耐烦了吗?”说罢便将猝不及防中的沈七七拖到了门口,瞪着他黑亮如墨的眼眸,一字一顿地言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说完一把将她甩出门口,并重重地关上大门。
大门之外被甩了一个趔趄的沈七七,回转了身,一脸愤怒地重重地踹着大门,高声喊着,“楚千寻,你混蛋,你是个大混蛋……”
室内,楚千寻又欲回床而睡,虽然隔着一道厚重的大门,但门外沈七七吵闹的声音依旧清晰入耳,使他本就一脸怒容的脸上更加阴冷了几分。
“混蛋,大混蛋,无耻,不要脸……”向来不会骂人的沈七七,已经被楚千寻气得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道该骂些什么难听的词语,才能淋漓尽致的形容他这个人。从小便不会骂人的她,即便是气得双眼冒火,嘴上反反复复也无非是骂得那几句而已。
但是,这一声声混蛋喊得养心居院内,那些正早起干活的家丁和丫头个个愣住,忙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半张着难以置信的嘴巴,远远地瞪眼瞧着这位正暴跳如雷,丝毫不顾个人形象,手脚并用,发疯一般伸腿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