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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拦车边说:“苏轩奕,师兄。你们在此处等我。我去去就回。”
“她是要自己跑路,不管我们?”苏轩奕看着净尘。净尘想了想,说道:“依照师妹的个性很可能如此。她现在是通缉犯,很可能不想连累我们。”
我没理会二人,狠狠地瞪了他们两眼,上了出租车。
匆匆来到孤儿院。把一沓钱递给院长,“乔阿姨,我最近有事,要出远门,便没空过来了。”
“晓莲,你每次来,都带这么多钱,还买礼物。这,你就不能空手来一两回?赚钱也不容啊。尤其是这上海。你做婚礼策划,得做多少场啊。再说,你也得为你自己打算,毕竟你自己也不小了。”乔阿姨像个和蔼的长者。
乔阿姨只知我做婚礼策划,不知我主要经济来源是驱邪。这样知冷知热的话,让我的心湿湿的,我咬了咬嘴唇,不让泪湿了眼,笑着说道:“乔阿姨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了。”
想了想,便又递上一张名片,说:“乔阿姨,你有事就打这个电话,说我名字就好了,这人是我大…;大哥。他会帮你的。其实我给的是我大师兄的电话号码。
我师傅当年只收俗家弟子,收了七个,现在七个都不在他身边,分散在各个行业,大师兄在上海做房地产。相比较而言,我这个学得差劲的反而在做本行了。
“丫头,你啊。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我会好好收着的。”乔阿姨小心翼翼地把名片收到抽屉里的饼干铁盒内。
我笑了笑,说去看看孩子们。孩子们看到我,也是异常兴奋,都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我本想告诉他们我很久不来,但看到他们的纯真的笑脸,便不忍心去破碎他们的梦。人活着,即使有着永不实现的希望也是比直面无情的现实要幸福得多。
于是,我和他们一起在院中玩了会老鹰捉小鸡,我**妈妈,大一点的孩子松松做恶狠狠的老鹰,和他们在一起,真的很快乐,他们对我的喜欢是不染纤尘,是真正的,毫不隐晦的。我不是一个猜心与虐心的高手,所以我跟小孩子们相处,才觉得最快乐,最安全。
我在孤儿院玩了一会儿,心里怕苏轩奕和净尘着急,便匆忙走了。几个小孩子依依不舍地拉着我的衣角问:“姐姐什么时候做新娘,别忘了我们要当花童的。”
我满头黑线,心想:这些破小孩,什么不好提,偏提这事。面上却对着小孩子讪讪地笑了笑,很郑重其事地承诺:“姐姐结婚时,一定让你们来当花童,放心吧,不会忘了你们的。”说完,这些孩子欢欣地跳起来,要我跟他们一一击掌,以盟誓。
我笑着与他们击掌,才摆脱那群小鬼。出门来,看看天已经大亮,便叫了出租车去了老人院,这次没有去陪那些老人聊天,只是把一些钱给了院长,便匆匆出门。
正欲拦车,就看见一辆辆警车呼啸着过来,我赶忙闪进老人院,就看见荷枪实弹的貌似特种部队的警察迅速下车都在门外埋伏好了一般。我暗骂了句“该死。”心里却也对政府的办事能力是相当佩服。看看身后是那些安闲的老人正在护理人员的照顾下做早操,再说苏轩奕和净尘都不在身边,自己的道法恐怕是无法逃脱警察们的天罗地网。
还是束手就擒为上策。至少不会给这些老人留下阴影,再说倘若反抗,子弹无眼,打中这些老人,那自己可就罪过了。
又再说了,束手就擒,自己也可以保命,等待苏轩奕和净尘来救自己,说不定还可以沉冤昭雪。
若是公然反抗,指不定外面有多少狙击手等着自己呢。
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束手就擒是最好的选择。所以我把双手举过头顶,慢慢地往老人院外走,笑语盈盈地走向那群警察。
我非常合作地上了警车,还很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以前对囚车是充满了好奇,这次老娘终于是如愿以偿了。心里非常爽地认为“老娘终于坐过囚车了”。我不禁咧嘴笑了。
一个坐在我对面的警察,荷枪实弹的对着我。以很纳闷的神情看着我莫名其妙的笑容。他“嗖”地蹭到我面前,恶狠狠地说:“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正沉静在冥想里,不料这死警察唰地把脸凑过来,凶相毕露,恶狠狠的。吓了我一跳,不过随即我就觉得这个警察长得还很不错,虽然比起净尘和苏轩奕是差了那么些。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那身段,嗯也是不错的。于是我就很肆无忌惮地欣赏起帅哥来,并且还问了句:“这位警察哥哥年方几何?”
他恶狠狠地吼道:“闭上眼睛,坐好。”我没理会他,只是吐吐舌头,道:“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也只是嫌疑人,还不是犯人。你们这样用手铐烤着我,已经是违规了。现在还对我提无理要求。我随时可以告你的,哥哥。”我一边说还一边凑过去,对他露出邪恶一笑。觉得自己像电视剧里的恶女,不过感觉非常爽。
他彻底无语,转头不看我,抱着枪闭上眼假寐。脸上还有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仿若是遇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最近的人都喜欢沉静自我世界?我有些纳闷。
正文 第十章 警察局里逗帅哥
我一到警察局就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负责录口供的警察是个中年男子,看了看我,压低了声音问:“蓝大仙。怎么是你?”
我顿时来了精神,能叫蓝大仙的必定都是客户,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便露出尴尬的神情问:“你是?”
“你忘了,去年我家不太平,是你来打扫的。是徐汇区的,那个一百零八岁的老太太啊?我是她曾孙子。”警察大叔一脸高兴,不断地勾起我的记忆。
“王奶奶?我印象深刻,我客户里面,她岁数可是最大的了。她身体可还好?”我也是一脸高兴,当时那老奶奶危重病房都去过了,大家都等着她死了。全家都没辙了。谁料到王奶奶的女儿硬是请了我去打扫屋子,为母亲驱邪。
我去了,本来一开始收得挺贵,五万块。去了,看见只是一只吊死的怨鬼嫉妒王奶奶活得好,便日日在王奶奶的住处诅咒她,让她处于昏迷,日渐消瘦。我几道镇魂符就将那怨鬼收复,又招了鬼差来,把那怨鬼带到地府去。
之后,便又替王家做了清洁,打扫阴气。那王奶奶不到几日便奇迹般地好了起来,耳聪目明的。王家人来交尾款,我却就免了,说是给王奶奶做贺礼,当时一起来交尾款的便是眼前这个警察了。
“她耳聪目明,好的很。还常常念叨,说要请你去家里坐坐。”警察大叔像他乡遇故知一样跟我聊起来。我也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心里便都是那老太太了,与眼前的警察大叔聊得不亦乐乎。
“我真是对你佩服得五体投。竟然警察局都有熟人。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呢。”那警车上的警察帅哥讽刺地把脸凑过来,说道,还顺便瞟了瞟旁边。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一个暴怒无比的胖警察大叔正恶狠狠地盯着我们。看到我看他,便一声怒吼:“王家强,上班时间你在做什么?”
我听见这声怒吼,再看看对面的警察大叔冷汗直冒,哆哆嗦嗦地说:“局长,我们没有,我在录口供。”
原来是局长?他为嘛暴怒?我进行了一番理性分析,加上我的侦查推理能力,想想出了以前一副场景:局长应该是被上级批了。大约应该是他据报案人讲,疑犯是个武功高强的女子,手持长剑,挟持了她儿子从窗口跳了出去,之后便不知所踪。然后去我家例行搜查的警察全部被动弹不得,每个人口袋里还有些符咒。那些警员全部吓得瑟瑟发抖,说是妖怪,会法术。害得他不得不申请出动特种部队,大张旗鼓地去老人院抓人,结果我自动举手就擒,配合得那个好啊。这种举动肯定让他被上司大骂特骂了一顿,说他浪费警力。这才想走进来看看我是何方神圣,就看到自己的下属跟我聊天,像熟识了八百年似的。再加上我还不时地发出大笑,回荡在警察局。
他当然要暴怒了。
我很不屑地看着他。他也是知我眼光不善。但我毕竟是一女子。他便也不好发作。只看着瑟瑟发抖地王家强。说道:“口供录好了吗?”
“还没。”王家强小声地答道。
“那你在干嘛?”局长彻底狂怒了。王家强几乎都要扑到在地了。我一个箭步架起他。扔到椅子上。自己却很恶劣地一跳。坐到桌子上大声说道:“他给我录口供。还要写。还要记。然后才给你过目。你过完目。才开会。把我地情况告诉你地下属。或者汇报给你地上司。多麻烦啊。难道你们都没想过简化办事程序。节约时间。节约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