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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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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彦质以一副审视的目光盯着他,片刻之后。摇头笑道:“子昂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诚然,你所言也不无道理。但眼下最要命的。便是粘罕万一过河。兵临东京,而韩离不仍在,局面将凶险非常,甚至可能尽弃前功。”

“哦?既如此,那滑州需尽早图之!”徐卫正色道。

折彦质沉声道:“不错!滑州金军在一日,便是一日祸患。倘斡离不一灭,粘罕孤军,岂敢妄进?可惜,陛下昨日虽赞同我等建议,到底还是未能痛下决心呐

说着,已到一处所在,但见门楼巍峨,两周墙高一丈一尺,整座建筑起地六尺。台阶一十一步,至檐下,两侧皆设栅栏。立有历代君王御迹碑。橱栏之前。持戈束甲的卫士纹丝不动。不要以为他们是木头桩子,折徐二人网踏上台阶,便有门官阻住去路。折仲古被官家擢签书枢密院事,位列枢密长官之一,门官吃了熊心豹胆,竟敢拦他?

原来,枢密长官虽然位高权重,掌天下兵务。但除专任之外,还有临时兼任,加带虚衔,暂时安置等等。折彦质就属于“加带虚衔”的性质,并不在枢密院办公理事,门官因此认不得他。

待报明了身份之后,那门官仍未放行,彦质面有不悦,喝道:“小小门官,安敢欺我?”

“们公息怒人万万不敢。签书相公若要进去,自然通行无阻,但此人是门官一面告罪,一面看着徐卫。

折彦质大摇其头,笑着对徐卫道:“子昂休怒,这些上有眼无珠之辈比比皆是。”言毕,转向那门官道“这位小官人是你们枢相的亲侄儿。”

门官为之色变:“不知枢相哪位贵侄?”

“毒卜那一位。”折仲古道。

大吃一惊。那门官作势抱拳,一边问道:“莫非”,徐九!”非但是他,便连摆设一般的卫士们听到“徐九”两个字,也纷纷为这侧!

“放肆!怎么说话?徐九也是你叫的?。折仲古勃然斥道。

门官慌忙告罪:“两位长官息怒!因东京风传徐官人夜劫金军粮营一战,多呼为“徐九。小人听得久了,一时口不择言。”

徐卫笑道:“无妨,叫徐九到显亲切了。”

当下门官放行,任由他二人进门。外头官兵都望着徐卫背影,不会吧?这般年轻?恨咱祖坟上少根草,没个当官的长辈呐,否则,也会这般年纪轻轻便荫补一官半职。

不过,徐九虽是荫官,人家可是有真本事的。紫金山阻敌五昼夜,杞县东焚粮半更天,端得走了不起!

其实,徐卫哪是什么荫官?他初登武职,是凭借剿贼之功,可没靠家族半点关系。只不过。东京军民想当然地认为,徐九之父乃西军名将,其叔又为枢密长官,他自然借门荫而入仕了。

“子昂,似这等粗鄙军汉,脑胳不堪,你何必与他客气?”折彦质问道。徐卫笑则不语,心里却是奇怪,你折家世镇府州,已历数百年之久,靠的便是这粗鄙脆攒的军汉。你虽是科举正途。进士出身,但你父、你兄、你弟至今仍为西陲大将,何以蔑视武人?

两人入了枢密院大门,入眼便是照壁,硕大的“枢府。二字深嵌其中。徐卫不懂书法,但观此二字气势之雄浑,便是乡野之村夫见了,也当呼“好字!”枢密院地位之尊崇,从这两字上,表露无遗。

折徐二人正看着,忽听一个,声音道:“巧巧巧。我正要去寻你,你倒自己找上门来了。”

给兄弟们道个歉,最多还有一个礼拜,家里的事就办完了,到时候我自然有实际行动拿出来,感谢大家一直的支持。

第一卷第一百七十一章拿下滑州

卫回视!,旦人自廊里步入中庭。穿青煮官袍。横习刀。身长六尺有余,与他和折仲古这等北方男子比起来,虽稍显矮但其人年不过三十,面白。留短须,气量恢宏,风度不凡。折彦质一见来人,快步上前执其手道:“德远兄,多年未见。因何在此?。没等对方回答,又自顾言道“登第后,我记得贤兄外放陕西作了县令?”

那人笑道:“方才卸任,蒙圣恩,回京除枢密承旨一职。”说罢,抽回了被对方握住的右手,长揖一拜,口称见过签书相公。

折彦质却再度执其手,表现得甚是亲近,笑道:“弟与贤兄同榜进士,何必见外?”

“虽为同年。但大人居二品高位,下官不过六品之职。这法度不可废啊。”若是他人,同榜中进士,一个身居要职,一个官小位低,断然是自惭形秽。但此人却无一丝一毫自卑之意,谈笑间自有一股大家风范。徐卫打量此人良久,心里猜测着他该是哪位名人?

两个熟人相谈甚欢,倒把徐卫晾在了一旁。折彦质突然想起,拉了那人过来,对他介绍道:“子昂,我与你引荐,这位是我同年,姓张名俊,字德远,四川绵竹人。”

张淡?就猜测肯定是两宋之际哪位名臣,果不其然。若说北宋时期,李纲为主战派执宰代表,那么到南宋之后,便数这张俊了。当下徐卫抱拳一礼:“幸会。”枢密承旨为六品官,与他同级。

折彦质正当介绍他时,张淡伸手制止:“相公且慢,下官猜上一

“哦?甚好!想当年,你我一同登第,兄预测同榜进士之前途,大多言中。可见贤别只人之明。你且猜猜,这位是谁?”折仲古笑道。

张俊目视徐卫。朗声道:“这位小官人当在弱冠之年,虽着官袍戴乌纱,却难掩一身英武之气,应是行伍中人。日前。签书相公于京外大败金贼,有一人,引两万王师,夜劫金军粮营,克尽全功。及金贼回师急救,又结严阵以御,危难之时,与士卒同战,身被十数创,东京为之震撼。可谓一战成名,扭转局势!姓徐。名卫,行九,字子昂。想必便是这位。”

折彦质闻言大笑。徐卫亦笑道:“不敢当

“德远兄果是法眼如炬,这位正是徐卫徐子昂。”折彦质笑声不断,看来是在东京偶遇故交,十分欣喜。

又说一阵闲话。无非是折张二人追忆往昔。又顺带着夸赞徐卫一番。折仲古话锋一转,问道:“兄方才言说巧合”

“哦,我正奉徐枢密之命,往请相公赴枢府议事。没想到。一到中庭。便见相公与子昂皆仰视照壁,因而有此一语。”张俊说罢,即引二人入内。眼下,太上皇与南逃之臣虽多已回京,但官家执意清洗,因此东京各衙署缺员的现象并未完全解决。偌大一个枢府,竟显得有几分冷清。

行至一处所在,方才热闹一些。着青红公服的官员往来络绎,直掇纱帽的小吏行走其间,张淡介绍道,这里便是枢密院十二房,一应军务大事,都是先送达此处,呈交枢密长官指示后,又打回十二房分曹办。

过了十二房。穿行于回廊之间,张俊不时地与同僚打着招呼,其中竟有几人与徐卫相识,也点头示意。至一处大院,张俊停下整理衣冠,一边言道:“枢相深恶懒怠之风,可不敢大意。”折徐二人闻听,也照样学样。直到冠正衣平,一丝不芶后,方才入内。

方踏入大内。便见里面各设公案,官员们埋于案间,或阅读公文,或奋笔疾书。未见一人交谈。往南行十数步,便有雕花隔断,纱幔半垂,张俊立于前,轻声报道:“启枢相,折彦质徐卫到。”

“哦,这么快?进来。”里面传来徐绍的声音。

入处里间,但见陈设奢丽,公案桌椅等各色器具一应俱全,枢密使徐绍背南而座,着紫色公服,此时已然起身,腰间金带炫目,鱼袋耀眼,正拿起一方印信,往一纸书文上盖下,而后拿在手中,走了下来。

三人都行礼。徐绍一点头,径直行到桌边道:“坐,都妾。”

三人坐定,张俊完成差事,自行离去。旁边小吏上前奉茶水,折彦质自然不是来讨茶吃的,心里装着事,侧看了徐卫一眼,见他并无言之意,遂道:“枢相,下官此来”

话未说完,枢密相公已将那张文书递到他面前,墨迹未干,印泥犹湿,显然是方才所写。折彦质一怔,取过细看。这一看。直看得他眉头一扬,面露喜色!原来,这便是枢密长官亲自签的军令。以折彦质为京畿制置副使。统管京畿军务,节制在京诸将,明白无误地写着,自军令所下之日起,即刻对滑州用兵!

此时,彦质心中又惊又喜,喜的是官家终于下定决心,要图宗望。惊的是,枢密相公何以知晓我心事?又是如何使得官家痛下决心?

“仲古,你等日前一战,自是挫敌凶焰,一举扭转顾势。

但此时,东京仍旧暗藏危险。滑州之敌,若不能克,日久必生变故。这一点。你心中要有数,万万不可大意才是。”徐绍待他看完军令之后,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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